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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咦?这是君少的字迹啊!我就说助理室五天前总结出来的知识点,为什么君少今天才把这个给我。原来是重新归纳整理了一遍啊。”习谦瞄了一眼,就看到原本应该出现在公司文件上的字迹,现在满满当当的写满了整个本子。
君沫眸底划过一丝抓不住的情绪,半晌将手机的本子合了起来,软糯的声音渐渐响起“他开车去h市了?”
h市是北边的一座城市,每到冬天就会及其寒冷,今天连b市都下了这么大的雪,那里恐怕早就冰冻三尺了吧。
开车去恐怕会很危险吧,为什么不坐飞机去。
“刚走,现在应该上高速了吧星娘驾到。”不会有事,怎么会有事呢?
可是他究竟伤的怎么样了?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不在医院,不在公司,他能去哪里?
直到现在君沫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连他能去哪里都不知道,可现在她只能抱希望他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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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用钥匙打开房门,没有来得及换鞋就朝客厅里面跑去,一双水眸四处张望。
客厅,餐厅,厨房,统统都不在。
刚要抬脚朝楼上跑就看到一道身着黑色家居服的身影朝楼下走来,手中还拿着白色的毛巾随意的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君沫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拉住垂在一侧的左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心里面长舒了一口气。
他没事,起码没什么外伤,看起来还像以前那样风轻云淡,矜贵隽逸。
甚至没有多加思考,带着质问的语气便开口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言语里关心意味甚浓。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下那么大雪为什么要自己开车?那么远的路程,你就不能等一等搭飞机吗?你开车一直很稳,为什么会出事?你知道有多危险吗?钱那么多你干嘛还要那么拼命?!”
在看到君臣完好无损站在那里的时候,君沫感觉自己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你要是出事了君氏怎么办?foam怎么办?大伯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抬头看去,眸间泪水盈盈。
君臣眼中促狭的笑意渐浓,其实他并没有输,不是吗?他的沫沫看起来很担心他。
“你担心我?”
头顶充满诱惑的磁性嗓音落下,声声打在耳朵里,像是蛊惑。
君沫慌乱间松开双手向后推开两步,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微低着头,粉唇紧紧的抿在一起。
“我没有。”
“如果我今天出事了,你会伤心吗?”现在突然间特别想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
君沫猛地抬头,眼眶里的泪水滑落,白皙的脸颊没有血色。
“你不会有事。”言语间的笃定让人害怕。
一瞬间,只因一句话,硬冷的线条变得柔和万分。如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笑意。
脚下向前缓缓走了一步,微弯腰身,笑意浓郁“君沫,你喜欢我。”
“不!”反驳的太快,君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没有喜欢你!”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担心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因为在乎?
“我……”君沫低着头,脑子里现在乱作一团“因为你是我哥,所以我关心你很正常!”
如果这种事放在她身边任何一个人身上,她都会担心,都会在意,所以对待君臣如何只不过是因为他是哥哥而已。
话音微落,男人墨色眸光骤然一凛,连接下来开口的声音都冷却了几分。
72。072他身边的女人优雅迷人,她的心痛了()
“如果你不想我有什么希望,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信号?”为什么每次在他以为这颗心捂不热的时候,她要给他希望?那般温柔的关心,不自觉的触碰。
半晌,君臣微敛眸色轻笑一声,自嘲的气息愈发浓烈,冰冷的话语夹杂着寒冷的气息打在耳底冻的人发颤。
“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你给我希望,可是在我以为我还没有输的那么彻底的时候,你又给了我心口狠狠一刀!”每一次伤的他毫无还手之力撄。
“君沫,我怎么会爱上你?”
爱上这样一个伤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却还不肯死心的女人偿!
“对不起。”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君臣仰首闭了闭双眸,将眼底痛楚深埋心底,压抑在喉间的苦痛笑意破喉而出“君沫,真有你的!”
“我……”抿了抿唇,抬眸看着痛意压在眼底的男人,她的心在这一刻惶惶不安,甚至多了一种以前没有过的痛意。
“呵。”半晌,君臣勾唇自嘲的笑意带着弧度扣人心弦,收回定在她白皙面颊上的眸光,缓缓收手,甚至脚下退却一步。
她执意如此,他愿意就此放开。
只要她愿意,只要他给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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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多久了,你哥还没从h市回来?”
两人相伴走到学校门口,姚雪张望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君臣的身影。
君沫沉默着没有说话,那天的结果是君臣摔门而出,就没有再回过家,一切就像是两周前一样,诺大的房子里又剩她一个人。
哪怕有时候偶尔碰到,他也不曾说话一句话,就好像在他面前她就不存在一样。
一轮复习马上就要结束了,二轮复习快要开始了,老师这几天留的课后作业超级多,哪怕是三节晚自习都写不完,所以回到家后,君沫去厨房泡了杯速溶咖啡之后就趴在餐桌上开始和数学题顽强奋战着。
君沫抬了抬有些酸硬的脖颈,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可是还有一道数学题做了好多次,对照答案,都不对,没有君臣,她只能拿到学校明天请同学帮忙了。
将手里的笔放下,君沫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课本都整理好,朝楼上走去。
他今晚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淡淡的失落,这么长时间,她以为应该习惯了的。
洗漱之后,好像听到楼下有声音,君沫站在台阶上就看到携着一身寒意夹杂着酒气的墨色身影靠站在餐厅,微微斜倚在墙壁上,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
四目相对,安静至极。
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君沫像是恍惚了心思一般,脚下没有站稳将放在楼梯一侧的琉璃花瓶撞到了地上,透过一声清脆的声响,花瓶碎屑四散开来。
君沫慌乱着动作蹲下身来,像是忘记了花瓶的材质就伸手去捡。
“嘶!”随之而来的是大滴大滴的鲜红血液低落在碎掉的花瓶上。
“阿臣,怎么了?”一道悦耳的女声钻进耳朵里,促不及防萌宝攻略。
君臣抬头瞥了一眼楼上那抹白色的身影,鲜明的颜色印入眼眸,一抹痛意划过,却没有什么动作。
全程只是站在原地,风轻云淡,仿佛自己不曾爱过那个人,那个人同自己没有半点干系。
“咦?这就是君沫吧?怎么那么不小心?”那道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身边,蹲下身子将她还在流血的左手握在手中。
垂眸看去,那是一双染着鲜红蔻丹,白皙纤长的手,很好看,波浪卷的板栗色长发披散开来,散发着诱人的鲜花气息。
这样的女人,哪怕她没有看到脸颊都知道,这样的女人会有多美,多么充满诱惑。
君沫被浓烈的诱人气息包围,慌乱着抽回自己的左手站起身来,那女人却因为君沫猛地用力倒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里,习惯性的微微低头,却看到了那双原本属于自己的粉色棉质拖鞋此刻却在那个充满时尚气息的女人脚上。
君沫猛地抬头看向楼下整个过程冷眼旁观的男人,他竟然会同意让别人用自己的东西。
他知道的,他明明知道她不喜欢这样,可是他却没有阻止。
“对不起,我要休息了。”君沫收回视线,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
与其说是休息,倒不如说是逃避。
她从来都不知道,看到他身旁陪伴着另外一个女人,她的心会这么痛。
她从来都不知道,看着他淡漠的神色,眸间温柔关心烟消云散的时候,她的心那么痛。
她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他不再顾及她的感受,任由另外一个女人使用属于她的东西,她的心疼到窒息。
一直以来都不想承认,不愿去想,可是有什么办法?
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可是,这分明是错的,可是为什么心还是动了?
夜好冷,哪怕房间里的空调调到温暖的度数,整个人窝在鸭绒被里也寒意袭人,冰冻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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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这几天可没怎么出现过啊,你们有办法把他叫出来吗?”入夜,华灯初上,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渐入佳境。
楚江倒了杯酒放在桌子上“好几次去君氏抓人都抓不到,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些什么,连咱们兄弟几个的例会都不参加了。”
“好像是君老爷子那边的人来了。”唐睿斟酌了一下,这才开口。
“噗!”齐宣刚喝进嘴里的酒喷了一桌“什么?!追到b市来了?君老爷子还不死心啊?当初用君氏威胁君臣,几年前君氏危机又想尽方法把君臣逼回国,这回又要把那个女人塞给君臣?”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习谦说,最近这几天君臣身边都让那个女人陪着。”楚江好几次去君氏堵君臣,最后没见到本尊,只在习谦那里打探到一些小道消息来听“以前君臣都对那个女人避如蛇蝎,这回竟然也不避了,怎么回事?”
齐宣摸了摸剃的干净的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肯定和君沫妹妹闹矛盾了,也不知道君沫妹妹伤不伤心。”
“你别胡说,君臣不是还没把君沫弄到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