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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你是你的。”你懂吗?你所有的一切我统统都承担。
只是不要怀疑,不要顾虑,不要多想。
“哥。”君沫抬手抚上棱角分明的脸颊,隽秀异常,眸色深深;是她喜欢的模样“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现在她脑子里真的好乱好乱,从林瑶到foam。
林瑶一字一句打在她的心上,君臣一言一行冲击着她的心。
其实话音一落,君沫自己都微微愣神了,多少次了?自己都忘了,到底多少次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以前她心慌,她害怕,她缺少安全感,这样的关系,让她的心无法安放,哪怕君臣一次次告诉她,我爱你,用整颗心在爱。
如今她混乱,她怀疑,君臣之于她的爱一字一句,一分一毫都远多于她,何德何能能得到他的爱?
“傻丫头。”君臣笑着收拢怀抱,夜还很长,我们的未来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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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这是……”习谦拿着君臣递给他的文件愣了,看起来很眼熟啊……
君臣脱下墨色外套放在一边,坐在一旁“送回英国,自动延长期限。”
“小姐没有签?”这份文件是一周前君臣召来英国foam总部的代理律师和几大股东,各方面亲谈的结果。
虽说foam的最高决策人是君臣,但是改变foam所有人的相关事宜股东大多是不愿意的,更何况变更对象还是一个单纯到尚未接触到社会的的女孩子,混迹在商场多少年的股东们,怎么可能轻易同意?
所以,一周前酒是没少喝,至少有三天晚上都是被习谦扶着回去的,跟在君臣身边多少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君臣为了一个女人那么上心,甚至要把foam给她。
“一些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习谦拿着文件,看向签批文件的男人。
谁知道,那人连头都不抬,兀自打断他的话“那就别说了。”
一时间,习谦尴尬到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悻悻退了几步,打开办公室门“君少,您有想过小姐想过这些会成为她的压力吗?”你的爱太重,太多,她无力负担。
如果真的到那一天,恐怕她便无法承受,离他而去。
说完,习谦没等君臣反应赶忙退了出去将门关上,生怕晚一点君臣一打文件扔过来,挨打这种事情还是早点闪选比较好。
其实,有些事旁观者远比局内人看的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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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沫沫!”怎么回事,不理人。
“哎!说话呀!”还是不理,没有任何反应。
“君沫!你哥来啦!”姚雪越过课桌趴在君沫耳朵边大喊,这分贝再听不到恐怕只能是聋子了!
“我哥?”君沫回神,转身看向姚雪,望了教室一圈都没看到君臣“你骗我!”
“啧啧。”姚雪坐在一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你手机响了好几次了,听不到那?”而且,现在是下午放学时间,下课铃都打了有五分钟了,教室都空了,君沫还没要动的意思。
君沫一听这话,才从课桌里把手机拿出来,好几个未接来电的显示都是君臣,正在犹豫要不要给他会过去,手机又响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撞进心坎“我有点事要离开几天,因为事发突然,没有提前告诉你,这几天你可以回家住也可以去和姚雪住。”说话空隙间,君沫听到那边嘈杂的声音,是独属于机场的声音“照顾好自己,我尽量早点回来。”
“好。”君沫应了一声,放在桌子上的手缺不自觉扣紧了木质桌面,桌上的圆珠笔掉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儿。
“我会每天给你电话,记得早点休息。”马上就期末考试了,这个寒假要带君沫去放松放松。
“恩。”君沫在这头点点头,安静的听着他的嘱咐,安心,温暖。
那边君臣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习谦拿着登机牌“君少还有三分钟。”再不登机,恐怕就来不及了。
“你快去吧,别错过航班。”
磁性声音带着淡淡笑意,滑进耳蜗,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会想我吗?”
君沫抿了抿唇,却感觉万分苦涩,小声回了个会,连忙挂了手里的电话。
姚雪撇撇嘴弯腰去捡刚刚掉落在地上的笔,正准备做好,眼睛却撇到了君沫脚踝处一丝不一样的亮度“诶,这是什么?”
银色的链子,戴在脚踝处的链子,以前在一些店里看到过脚链,这回却是第一次看到有真人戴。
君沫说着姚雪的目光望下去,才发现自己左脚的脚踝上多了一条精致好看的链子,四颗小巧精致的红宝石隔着相同的距离点缀着。
“哇哦!红宝石诶!”姚雪抬头看了一眼君沫,伸手把链子摘了下来“谁送的呀?是不是君臣哥哥?”
“你的生日礼物?”姚雪拎起链子仔细打量“我的天呐,这是foam旗下的产品诶!你看你看这里还刻着一句话。”特别小,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君沫顺着姚雪手指看过去:mybeloved
“我英文没你好,但是我可认识这两个单词哦……”真羡慕有个男朋友,真好“我的挚爱,这是不是你的生日礼物?”
若不是姚雪发现,她可能都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脚踝上多了这条链子,君臣什么时候给她戴上的?
原来,他备的生日礼物除了foam还有这条链子。
其实,任何时候他都为她考虑的那么周全,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foam她可能不会接受,所以才会有另外一份礼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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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是在七点二十分到达的a市,雨夹雪的天气携着些冷意袭来,踏进君家老宅的那一刻,白色的灯光打在身上,心却像是被这天气凝固一般。
傍晚的天空,阴雨天时仅存的亮度也渐渐暗了下去,路灯比平时亮的早了许多,远远望去别墅区里灯光渐亮。
君臣抬眼看过去,唇角掀起一丝薄凉的笑意。
101。101家?我以为十四年前已经不是了。()
三年了,回国三年,第一次踏进君宅,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下午君宅管家打来电话告诉他君文商旧疾突发,卧床不起,家庭医生说恐怕没有多少时日,想要他赶回来一趟。
父亲终究是父亲,血浓于水,哪怕再不想见他终究是父亲。没有多想,便让习谦订了来a市的机票,直到现在看到好端端坐在客厅侃侃而谈的人,他才知道原来这是个骗局,就算是他君臣也有中计的时候撄。
“阿臣!”熟悉的女声带着丝丝兴奋的味道传进耳中,淡淡的眸子环视一周,才发现除了君文商外还有林家父女。
上一秒还在跟林瀚聊天的君文商看到来人,这才收回目光“君臣,这是你林伯父和他的独女林瑶。”话语间没有丝毫病痛的意思,面色红润看起来身体好极了偿。
相识多年,这样的介绍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简直,可笑。
君臣冷冷勾唇“呵。”用这种方式逼他回君宅“管家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利眸扫向站在一旁的管家,眸间闪过一丝不悦。
“少爷……我……”管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君文商抬手打断了,一派威严强势的做法“是我让他那么说的。”不然怎么可能回来!
君臣站在原地,右手臂弯里是墨色的大衣,左手里是一把合起来的黑色雨伞,因为走的太急,外面的雨雪还是微微打湿了衬衫肩头。
“阿臣,外面很冷吧?”林瑶拿起桌上煮好的姜茶朝君臣走去“喝了它,能暖和一点。”
中午和父亲来君家做客,君文商说会想办法把君臣叫回来,没想到他真的回来了,这是那次别墅争吵后第一次看到他,依旧是一脸冰冷,贵气逼人,清冷的模样依旧是她爱的样子。
君臣站在原地,抿了抿唇,眸间闪过一丝薄凉,冷冷嘲讽一笑,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站住!”檀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一只木质茶杯应声擦耳飞过,耳廓处多了一丝灼烧的疼痛,浑厚的声音全是怒意“这是你家!多待一会儿能要你命是吗?!”就这么不愿意踏进君宅?
男人微微侧身,眸间一片薄凉,冰冷的目光打在身上,寒冷至极“家?”轻笑一声“我以为十四年前已经不是了。”自从母亲过世之后,这个家哪里还是他君臣的家?
不夹杂丝毫感情的一句话,自己的儿子做父亲的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就这样引来君文商浓浓怒火,握着拐杖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压抑,半晌才开口“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不想跟你多说,今天让你回来是因为别的事情。”
君臣半垂着眸子,墨色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压抑的痛楚,而后抬头看向客厅里的众人“我不同意。”四个字,风轻云淡。
君文商话还未说出口,便是拒绝,表明态度,叫人无可奈何。
一时间大厅里的气氛压抑到极致,仿佛寒冬之时冰冻空气,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哎呀,君伯父。”林瑶放下手里的姜汤上前“阿臣刚回来,外面肯定很冷,先让他上楼换件衣服吧?”适时走出来打圆场,笑容恰到好处,一幅世家小姐该有的优雅从容。
彼时,一直以来冷眼旁观的林瀚放下手里的茶杯“孩子刚回来,先不要说这些。”
“哼!”君文商看着站在原地的君臣冷哼一声,并不理会林瑶和林瀚的话“今天叫你回来,你知道是为什么,这事由不得你自己说愿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既然是我君文商的儿子就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呵。”君臣抬眸冷笑出声,眸间冷寂之色蔓延开来“所以,我母亲也是这样的存在吗?”
母亲,又是母亲,这都过了多少年了,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