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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副无懈可击的笑容。
君沫身体微僵,抬眸看过去,愣在原地,她什么时候来的?看君臣的样子像是提前已经知道了她在旁边,不自觉竟抬手攥住了君臣一边的衣袖,只见他温柔轻笑,抬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发顶。
“东西拿好了?”
君沫点点头。
“想好要吃什么了吗?”淡淡发问,习惯性的牵起君沫的手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又绕到驾驶座。
全程没有理会林瑶,直到车子驶出学校,后视镜里早已没了林瑶的身影,君沫却还是久久不能回神,这一切都因为刚才同她擦肩而过耳边飘下来的那句话。
“君沫,你就不怕君伯父知道吗?”无法形容那种语气,像嘲讽,像旁观,又像是笃定。
如果要真的问她怕吗?或许怕,又或许不怕。她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这个现实了,已经在考虑以后了,终究是要知道的不是吗?
如果到那个时候呢?她的父母,君臣的父亲,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现在她只是需要时间。
“沫沫?”恰好到了红灯处,车子停在了车流中,君沫这才回神应了一声。
“不用在意她。”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果林瑶对你说了什么的话,先不要信,不要想,统统来问我。
君沫暗了眸子,轻抿双唇“她没有说什么。”想好了,我会问。
罢了,既然现在不愿意说,那么他可以等,等到她愿意告诉他,或者恰是他亲口去问。
“煮了粥,做宵夜还是下午饭?“君臣淡淡询问,红灯变做绿灯,车流持续向前。
粥,他亲手熬制的粥,已经一周没有吃到了,香糯的味道似乎在这一刻已经萦绕开来“我们回家吧。”
“冰箱有酸奶,饿的话可以喝一瓶。”君臣嘱咐着随手将钥匙放在玄幻处,脱下身上的外套朝厨房走去。
君沫拿了一瓶酸奶落地窗旁走过去,快一周没有回来了,她的多肉看起来还不错,颜色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看起来充满了生命力,君臣那么忙,虽然嘴上万般嫌弃,可还是将这些小植物照顾的很好。
“别碰。”伴着脚步声,修长高大的身影靠近及时抓住她的手,黑色的眼眸扫过黑褐色的泥土“去洗手,准备吃饭。”
去学校接君沫之前,他回来过一趟食材都准备好了,如果君沫选择回来吃,不用等太久直接加工就好。
君沫抿了抿唇,朝洗漱间走去,看来他还是没有开始喜欢她的多肉们,不然这么久怎么还嫌脏啊?
“再往外倒你还吃不吃晚饭了?”君臣放下手里的勺子,抬眸冰冷着神色看着已经第三次将碗里的米饭朝旁边空碗里倒的君沫作家养成日记。
“呐。”不让倒的话,你吃掉“我吃不完,很浪费,给你的。”说着把碗往君臣面前一放。
“君沫。”淡淡的音色从对面飘忽而来,携着寒冷气息“你是属猫的吗?”吃那么一点!
“怎么会,我是属兔子的,可爱的小兔子呦。”假装自己没有听懂男人话语里的隐含意思,用碗沿遮住那两道犀利的眸子。
兔子?君沫?君臣眸色微僵,晕开一丝笑意,刚才还闷闷的人儿,现在开起玩笑了?
“不生气了?”淡淡发问,方才携着寒意的口吻里多了一点试探的宠溺。
君沫抿抿唇放下手里的碗筷,微微抬眸,一双水眸望向对面的男人,目光柔柔,含着笑意。
“我有生气吗?”话语里却多了一丝装傻的意味。
看来,他得主动问问看了,话题引到这一步,没有结果恐怕后果不怎么好。
“不准备跟我谈谈林瑶的事吗?”黑眸微转,唇角微勾“不想问些什么?”
从学校到家里了,那张带着情绪的小脸和闷闷的性子把心里想的全都表现到了脸上,他看不出来才奇怪。
“你想让我问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你想知道的,她问你的,或者你怀疑的。”这些都可以亲自来问过之后再做判断。
曾经因为缺少起码的沟通,才让林瑶钻了空子,所以从现在开始慢慢去学该如何换得彼此的信任,那么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开口来问。
问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诉你的,甚至所有的,你所不知道的都来问,哪怕再过细微,我也愿意一字一句不知疲倦讲给你听,只要你信。
“哥。”君沫直视着男人灼灼的眼眸,一瞬间仿佛感觉自己坠入璀璨星空,恍然心惊,呼喊出口才发现尾音里带着一丝轻颤。
“恩。”应下一声却不再言语,等着面前小人儿口中的下文。
“她说这半年,你跟她在意大利。”也就是在我独自一人,没有你的消息,整天惶恐不安的时候,你陪伴在她身边。
微微停顿再度开口,眼目平视,收敛情绪“而且你的伤是因为她。”
林瑶说了那么多话,归结起来无非也就是这两点而已,简明扼要复述出来,要一个结果就好。
墨色眸底划过一丝凛然,果然,如他所料林瑶的确对君沫说了这些,半年前的伎俩用到现在,着实有些笨了啊。
半晌,低醇的声音响起,不是解释不是回答,仅仅只有短短两个字“过来。”
只见他唇角衔着温柔笑意,没有半分退缩的不堪也没有被识破隐瞒的不安,只是和平时一样满目笑意,冷硬的五官散着柔和龙吟倾城。
神色坦荡,毫无躲避。
或许,真的,他没有。
或许,林瑶,真的是在说谎。
君沫坐在原地看着他带着灼热颜色的墨眸,却没有半分动作,哪有这样的,不给答案就跟以往一样,柔情不改,笑意浓郁。
“呵。”君臣无奈摇头,淡笑一声,缓缓起身,清冷的气息骤然靠近,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一双臂膀禁锢,反转抱起朝楼上走去。
楼上,卧室,君沫整个人被钳制在柔软的床上,属于男人的清淡味道扑面而来,在耳侧、眼前、鼻息间肆意游荡。
“你说的我想要知道的都可以问你的!”可是现在我问了,你怎么又不回答了?
君沫气不过抬手拍打男人肩胛,张口咬在他领口之上,露在空气里的脖颈之上!
“好了。”君臣抬手抚上身下人儿柔软的发丝之上,声音里带着诱哄在耳边轻声出口“我确实同她在一起,伤确实同她有些关系。”
没想到君臣竟然真的就这么实话实说,更何况答案就是林瑶说的那样!君沫猛地抬头,盯着满目墨色的男人,水眸里水光肆意。
说不清,说不出此刻她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就像是旱涝至极,心被洪水浸泡,无人打捞,漫无目的,甚至没有方向,不知结果!
“可是。”君臣心头一紧,俯首轻吻君沫含着水渍的眼睛,原来他的沫沫还是这么爱哭啊,双臂撑在君沫耳侧,将她娇小的身形禁锢在身下那一方空间。
“我同她没有发生过其他事情。”君臣开口解释“伤就算没有她,也有可能会受。”在那样一个地界,哪怕万般小心,有人想要至你于死地,又有何不可?
这样的回答和刚才的说辞有什么不一样吗?听到耳朵里,不还是一样的吗!
像是读懂了君沫心里的想法,君臣开口出声“对她的事从来都不是我想。”
给予和付出,永远都存在三种情况。
要么主动,要么被动,要么站在原地却因为其他原因的推动,导致其结果从来都不是当事人所愿所想。
“沫沫。”男人叹了口气,言语间微顿“这件事我确实对你有所隐瞒,但是原因绝不是林瑶想要你去想象和相信的那样,有些事我有我自己的思量和判断,如果你必须要知道的事情我也不会有所隐瞒,这件事当时而言你知道与否或许没什么影响,可是对我而言存在太多不同。”
“你可以和林瑶一同去做的事情,我却不能去做是吗?”
在很多事情上,林瑶可以陪在君臣身边,可是她君沫却不行。
“沫沫。”黑色的眸低划过一丝怜惜,她话语中的意思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难道要告诉她真相吗?不,如果可以,他宁愿这辈子君沫都不知道那个君文商口中的真相,哪怕是假的,只要能影响到君沫一丝一毫情绪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去尝试。
“是这样吗?”身下人儿明媚的眼眸里全然是询问和期待的颜色,就为了等它现在的一个回答,可是他却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主韩娱'喂养请练胆(gd)。
君臣缓缓闭上眼眸,将人儿娇小的身影紧紧扣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印刻在她白皙微凉的额间,携着满溢的柔情和宠溺,带着隐忍的痛楚和无奈。
如果,非要这样认为的话,便这样的吧,至少比得知真相要好很多。
“君臣,我讨厌你。”贝齿咬上他颈间的皮肤,他能明显感觉到君沫想要用力却到最后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
君沫气不过君臣这样的回答等了半天最后得到一个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不否认也不承认,这到底算什么。
最后男人却轻轻扯开唇角,勾勒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淡淡笑出了声,任她轻咬任她发泄,她还小不懂得怎样去调节自己的情绪,到头来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来表达自己的不满,那他就任着她由着她。
“沫沫,我爱你。”
话音刚落,那个在怀里颤抖的人儿伸手勾住了他修长的脖颈“可是,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还那么爱你。”水眸里笼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喉咙里的声音沙哑着。
君臣心底闪过万般思绪,却最终一种都没有来得及抓住,他的沫沫,这就是他的沫沫。
单纯,心软。
温暖的恬淡气息印刻上身,君臣身形微顿,将她扣紧在怀,温热的轻吻淡淡的轻抚过额头脸颊还有细软的发丝,君沫颤抖着身子抓紧男人胸前的衣服。
无论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