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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在给她纠缠的机会,抬步离开。
本来是想着找机会和南瑜好好谈谈的,但真正激怒他的是在上电梯时,听到护士嘴里讨论的那只猫。
顾瑾没有眼瞎,不会不认识那只夜夜从她身边提开的猫,而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提着朴医生
一股无名之火,愈燃愈烈。
下班之后他便开车直往她工作的地点去,只是她似乎遇到了点麻烦,难缠的顾客甚至对她动手动脚,那一刻顾瑾就生出一种让她辞职的想法,并且他在西安也呆不长不是吗?!
一路拉着她出了网点,她显然还没消气,不断的挣扎着。但女人的力气哪儿能抵得过男人?
顾瑾胸腔弥漫着摧毁一切的暴戾因子,一直从早上持续到现在,所以他开车载着她,特意寻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
停车、开门、转坐到后座,他抓住她的肩膀就倾身吻了上去,不顾她的挣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
她明白了他的意图,躲闪着,他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攫住她,是惩罚也好,是报复也罢,他承认,在得知她与朴浩仁联系着,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嫉妒要死,恨不得毁了她的一切,这样偏执及近疯狂的念想,是存在了病因作祟,还有就是对她的强势掠夺。
她哭了,再被他按倒在座椅上,泪水顺着眼角滴滴滑落,发丝凌乱,衣襟错开,展现种柔丽的美,楚楚可怜的骂他:“顾瑾你混蛋,你放开我”
哭诉他的行为:“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报复你已经做到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恶心。”
“恶心?”他阴寒地抬起头,眼神冷冷震慑望向她:“你这样想我?”
“你放开我”她推搡着他。
到了这刻怎么可能说放开就放开呢,他对她说:“记得扯证时我对你说的话吗?为什么就不能安分守己呢?一定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她缄默了半晌,才呢喃的问他:“顾瑾,我算什么呢?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她算什么?顾瑾冷笑,眸子犹如化不开的墨一般,“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和你扯证?”
如果当真不在他心里留下什么痕迹,他顾瑾是绝对不会搭上婚姻去豪赌的,可造成今日地步,两人心里一旦有了隔阂,不信任,互相猜忌才最是伤人致命的!
狭小的车厢内,衣扣崩裂,她大叫着挣扎,直至最后不小心失手抓花了他的脸,才惊住的停止反抗。
那一刻,顾瑾分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抹复杂的疼惜,还有对伤到他的懊悔。
好像有一种情意,叫做恨铁不成钢。
医院打来的一通电话才消掉她的误会,至始至终顾瑾都没有解释,甚至不容抗拒的在狭窄的车厢内要了她。
这是第一次吵得那么凶烈,又结束的没有泛起任何波澜。
而经过这件事,唯独能确定的是她对他的情。
其实五年重逢,顾瑾虽然霸道一意孤行,不管她的意愿就拉着她进民政局扯证,这里面有多少的割舍不下,只有他自己清楚,但最直接的因素,就是不确定她的心意。
事后他们交谈过,就在床上,话题也都很有默契的越过五年前,仿似过去的时光就是现在不能触碰的雷池。
他想让她听话,不要惹他生气。
也不要在接触朴浩仁,她柔弱瘦小的身子就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抗拒,低低的回答他一声:“好。”
好像每次遇到赫玉两人就会大吵一架,这中间还发生了其他。
顾凯要回部队了,她在家里邀请招待了邹伊华跟顾凯,只是朋友之间的聚会。
因为他告知顾凯最喜欢吃洋葱,她就和他一起去超市,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洋葱宴。
实际,顾凯是最为讨厌吃洋葱的。
日子平淡的进行着,来到西安已经将近一个月,待满了他预期的时间。
而他在北京还有另一番的事业天空,顾瑾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她开口,他对她说过让她放弃工作的话,可她是怎么回答的?
时间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而引起再次大吵一架的直接因素还是赫玉。
那次赫玉主动邀请南瑜吃饭,因为她在顾瑾面前扮演着的是和南瑜很要好的伙伴闺蜜,多年来正因为她在他面前提及怎样和南瑜要好的话,顾瑾才让她近身的。
只是吃过饭之后南瑜又和他大吵。
甚至从她嘴里说出什么,赫玉的父亲满意他这样的女婿,他父亲也是那样认为,他和赫玉才是一对儿他们就不该在一起!
这是南瑜第二次说出后悔的话,顾瑾怎么可能不生气。
吵过了,用他的方式发泄过了,之后两人就是冷战。
他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无法给她安全感,所以才会和他闹,为此他不惜去了银行网点给她办理了副卡。
但她并不领情,可能是他的傲慢伤了她的自尊,她艰涩的问他:“你认为安全感是钱就可以给予的?”
尚不自觉的用轻蔑口气说:“你们女人不都喜欢钱吗?”
“顾瑾,”她隐忍着的,“你不要拿我去概括别的女人,我南瑜是南瑜”
她说到这里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微红了眼眶的轻眨了眨,“不要拿钱来衡量我。”
说完抬脚就要走,胳膊被他拉住。
他很搞不懂她的思维,所以阴沉了脸,“你到底要怎样?”
“南瑜,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卡是办了的,里面的钱你可以随便花,所以,不要在动不动的无理取闹。”
正是因为这一句的认为,在后面的无意细节中,才伤的她那么的彻底。
顾瑾到现在还记着,送钱不成,最后不欢而散。只是在中午医院下班后,和她当面碰在了电梯外面。
如果只是单纯的碰到,这并没有什么,确切的原因是二猫子的那番话。
临下班的时候赫玉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得体的敲响房门,见他抬起头,才走了进来,将手里带着的吃食放在了桌子上。
“你有胃病,我这次过来阿姨还特地叮嘱我,让我管着你,不要饿肚子工作,那样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了的。”
顾瑾靠在椅背上,眼眸一片幽深,双手环胸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
脑海里已经在想着,为什么每次遇到赫玉,南瑜总是能误会的和他大吵,而邹伊华却不会。
并且这次相遇,她明显的排斥赫玉,却只和邹伊华打的火热。现在看到赫玉特意为他来送饭,顾瑾好似明白了过来,整体事件到底是为什么?!
他允许赫玉近身完全是因为南瑜,同赫玉这些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也因为是南瑜,他以为她消失后,至少会联系这两寝室好友的其中一位。
但却一直没有,直到他们相遇。
既然一直没有,南瑜又那么的敏感赫玉存在
顾瑾垂下了眼,第一次正式认真的审核赫玉,对她说:“你其实并不是单单来西安旅行吧!”
赫玉脸上的笑容微僵,她是聪明的女孩子,“怎,怎么这样说?”
“因为我在西安。赫玉,”他抬起眸直视她,即便是坐着的,那散发的气势已足够可以震慑住他人,“我很讨厌别人对我大献殷勤,没有最为直接的请求,你让我怀疑你的动机。”
赫玉僵僵扯了下嘴角:“就是担心你照顾不好自己,我还特意跑了两条街,才给你买到面相味道都不错的粥。”
“你是我什么人?”顾瑾这人有个特点,一种情绪表达出自己的不喜之后,一旦有人逾越,他不会再顾及任何,哪怕在这件事上,赫玉起初是为他。
而在顾瑾看来,这些,只会让人烦厌。
是了,外面一直都传言赫玉喜欢他,也暗暗传出他和赫玉般配的话。这些,在你根本没把那个人放在眼里的时候,它真就很难给你造成什么影响。
问题是现在,顾瑾即便再怎么不介意,可南瑜和他闹的
每次大吵一架,他的底限都在被刷新。
太阳穴隐隐作痛,他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起身收拾了桌子上的文案,“以后你不要在做这些,不管是你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这些事都不应该你来做。”
“我”
“还有,朋友是朋友,它不可能变质成别的。”这是隐晦的告诫,他和赫玉永远都没的可能。
早点认清自己还是好的。
但这世界的人,她一旦被某些东西膨胀的自信心泛滥了,那些告诫也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走出了办公室,后面的女人急忙跟了上来,缄默了一下,迟疑着,小心翼翼的开口:“医院食堂的饭多数都吃不惯的,所以才想着在外面给你买好一点的送过来”
她可能是想告诉他没别的意思的,这话并没说出口,因为见到前面的两人,脚步停了下来。
南瑜看着他们,显然也是将刚才的话听了去。
因为邹伊华怒火中烧的冲到他们面前,张口就没客气的骂道:“赫玉你贱不贱啊,人已经结婚了有老婆了,你还巴巴跑过来给人送饭,你这存着什么心啊,当插足者还要不要脸啊?”
赫玉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邹伊华,这里是医院,你不要太过分了。”
“呵,你还知道我过分啊。”邹伊华冷笑一声:“这人啊,稍微有点脸皮就该注意着,人家正牌妻子在哪儿呢,你算哪根葱啊要你送饭?”
她们之间矛盾很深,可即使如此,把话题摆在明面上来骂,还是让人下意识的排斥。
尤其赫玉将自己弄到这种境地,是为他的。
所以顾瑾对邹伊华也没客气的开口:“邹伊华,你们有什么矛盾请移脚下去,这里是医院。”
“我靠,”二猫子瞬间炸了毛瞪他,“顾瑾,你正牌老婆在哪儿,你和这女人不清不楚算怎么回事啊?”
顾瑾眼里闪过不耐烦,也懒得在这里和女人纠缠,遂就推开她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