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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看就滚,谁请他来了吗?
慕容铎默了一下:是啊,疼的又不是他,干嘛舍不得?干嘛要生气?
“你有什么事?”庄然不耐地催促,下逐客令的意思很明显。
糟糕,情急之下,用的是受伤的那边支着身体,现在胳膊疼得直打颤,眼见要支撑不住了。
慕容铎听出她声音发抖,忍不住回过头来,惊讶地发现她肩头已是一片殷红。
“你疯了?”他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弯下腰去捉她的臂:“亏你还是大夫,不想要这条胳膊啦?这么快就敢使力,赶紧坐起来!”
“放手,你放开我呀!”看出他的意图,庄然又羞又恼。
处境如此尴尬,她哪里会肯让他碰到?伸出手拼命推挡,不许他靠近。
“别乱动!”慕容铎没好气地喝道:“我闭上眼睛就是,瞎嚷嚷什么?来,拽着我的手慢慢坐起来。”
真不知她那小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有时候看起来挺聪明,有时候却直冒傻气!
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不是正好乘这个机会贴上来,要他负责?
她却硬生生地把他往外推!
他有这么差劲吗?宁愿刻掉一条胳膊,也不愿意让他碰?
“我不用你帮”推挡间,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胸,庄然咝地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人红得象尾煮熟的大虾:“呀,你碰哪里?”
慕容铎脸一红,闪电般地缩回手,蛮不讲理地叱道:“都说了要你抓着我的手,偏要乱动,这可不能怪我!再说了,我哪有碰到,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你出去!”庄然气极,怒喝。
“出什么事了?”朗三听到叫声,火烧眉毛地闯了进来。
“滚!”慕容铎情急之下,弯腰,拾起被角,抬高手臂,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她身前竖起一道棉被墙。
可怜庄然遭逢变故,冷不丁失去遮避物,春光乍现,蓦地紧紧环在胸前,脸色骤变,失声尖叫起来:“啊!”
第123章 我什么也没看到!2()
“哎呀”朗三再傻也知做错事,原地一个空心筋斗倒翻了出去,嘴里直嚷:“别担心,我啥也没看到”
庄然抱紧了双臂,咬牙切齿地低喝:“你满意了?”
慕容铎尴尬之极,偏又死不肯认错,强调:“你再丑,也是个女人,总不能随便给人看吧?我,我是在帮你,又不是存心要占你便宜”
可,指尖上还残留着绵软温暖的触感,再想到一被之隔的她,此时娇柔的模样,忽地一阵酥麻
“出去,出去,你滚出去!”庄然彻底爆发了,不顾一切地把枕头,包袱,衣服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扔了过去。
“喂喂喂,”慕容铎手忙脚乱地抵挡飞来的暗器,狼狈遁走:“我走就是了嘛,干嘛乱扔东西?我又没对你怎样,真是的!”
出了帐篷,猛然见朗三在不远处,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登时大怒:“看什么看,滚!”
要不是他突然闯进来,事情何至于变得这么诡异?
真的,好好的人被他弄得成了变态了!
“你做都做得,还不许我看?”朗三缩着肩,不服气地嘀咕。
“你说什么?”慕容铎俊颜铁青。
“没,”朗三摇手:“我什么也没看到。”
慕容铎恨恨地推着轮椅离开。
喻守成笑眯眯地踱过来,敲了他一个爆粟:“傻子,嚷嚷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什么有银没银?”朗三气呼呼地道:“老子本来就什么也没看到。”
“真的?”
“呃”朗三迟疑一下,黑脸慢慢紫涨:“好象,看到一点点”
触到喻守成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一个激灵,大声道:“不过,没看得很清楚,真的!”
“嘿嘿”喻守成奸诈地笑着,曲肘撞他一下:“看到什么,老实交待!”
朗三偏着头:“大小姐半坐半躺,好象很害怕的样子。王爷凶巴巴的,去揭大小姐的被子。”
“就这些?”喻守成大失所望。
搞什么?弄那么大动静,还以为就算不是天雷勾动地火,至少也该是深情相拥,激烈亲吻。
朗三拧着眉头想了一阵,很肯定地点头:“嗯,就这些!”
喻守成耸了耸肩,叹息:“王爷老了,隐居了几年,大不如从前咯”
王爷明明已经动了心,偏偏总也按兵不动,两人永远在兜圈子,关系总也没法改善。
他在旁边看得揪心,恨不能直接下点春药,把两人送做堆算了。
“不过,”朗三想起一个细节:“大小姐的衣服扔在枕边,好象还没来得及穿”
“真的?”喻守成蓦地两眼发亮。
朗四冷冷在打断他:“你还不知道?王爷是个拧脾气,越想把他们往一起凑,他越反感。”
喻守成还想再说,杨西走了过来:“二将军,三将军,四将军,王爷传令,要几位将军去帐中议事。”
朗四拍拍喻守成的肩:“走吧。”
“该不会是要拔营回庄吧?”朗三诧异地道:“大小姐的伤还没好利索,能经得起路上的颠簸吗?”
喻守成笑:“去了不就知道了?”
到了营帐一问,果然是为拔营之事。
百里晗与慕容铎意见一致,都认为越早动身越好。
这里天寒地冻,又缺医少药,最重要的,随行只有两名女子,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他已连夜赶工,制好一架特制雪橇给庄然。
朗三虽然竭力反对,无奈朗四和喻守成都既不赞成也不反对。
杨西则从头到尾一声未吭。
这次狩猎,先是找野味空手而回,颜面大失;狩猎伊始又死了一名属下,庄然也因此身受众伤。
桩桩件件,令他倍受指责,甚至有人开始质疑他的能力,说他用人不清,不能知人善任,竟将保护大小姐的重责大任委派给无能之辈!
他气死,呕死,却又百口莫辩,只能自认倒霉!
因此,一番商议之后,朗三的反对无效,最终还是决定在午饭后拔营。
“这太夸张了吧?”看着那架足可以当床的特大号雪橇,庄然错愕地道:“我只伤到肩背,哪用得着躺着回去?”
“不夸张,一点都不夸张”喻守成极小心地扶着她:“你只管安心地躺上去,别的都不用操心。”
“磨蹭什么?”慕容铎不耐地敲着轮椅扶手:“赶紧起程,日落前得赶到下一个营地。”
庄然尴尬地站着。
身后跟着几十个男人,她躺着,这象个什么样子?
“走吧走吧”喻守成不由分说把她推上雪橇,拿了条毡子裹在她身上:“不喜欢躺着就坐,累了就倒下去休息。”
雪球适时地跳上来,大刺刺地挨着她坐下。
“臭小子,你倒是挺会享受!”喻守成笑骂一句,挥鞭,启动雪橇。
看得出来,百里晗花了许多心思,靠背和坐位上都铺上了几层兽皮,既暖和又舒适,更不必担心硌得慌。
队伍行进得并不快,相比来的那两天,慢了一半都不止显然是照顾她的伤势,刻意而为。
庄然在感动之余,很是不安。
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感受到集体的温暖,反而让她有些无所适丛。
“冷不冷?”百里晗不放心,从队尾跑上来察看。
“还好”庄然不好意思地道。
“不错,”百里晗偏过头,打量了她一遍:“气色比昨天好多了。”
“倒是你,为了赶制这辆雪橇,一夜没睡”庄然一脸歉然。
百里晗摇摇手:“练武之人,少睡一晚,不算什么。”
“对了”庄然抚着腕上的金镯,感激地道:“谢谢你送我的这只镯子,那把柳叶刀,派上了大用场”
“是吗?”百里晗微微一笑:“要不要索性再做一只,配成一对?”
庄然吓了一跳,赶紧摇头:“不用了”
“傻瓜,”喻守成插了一句:“白送给你,为啥不要?七星公子的机关暗器可是千金难求哦!”
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睨了百里晗一眼:“是吧,公子?”
百里晗微有不悦,正要答话,忽见前面队伍出现骚乱,众人纷纷停下来,抬头望天:“快看!”
天空中传来“叽叽”的凄厉的叫声,尖锐而冗长。
庄然抬头,凝目望去,却只见到隐隐约约的一个黑点在队伍上方盘旋。
“好大一只雕!”喻守成停了橇,雀跃地解下背上箭筒,抽出一枝,张弓搭箭:“看我把它射下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跟喻守成一样,跃跃欲试,想一举射下金雕吐气扬眉。
唯有百里晗按兵不动,神色冷淡:“激动啥?离咱们还远着呢,不在射程之内。”
“嘿嘿”喻守成弯唇一笑:“你放心,这家伙跟了咱们一天,八成是为了王爷捉的那只雕而来,早晚要下来!”
“不要!”庄然一阵紧张,急急站了起来。
喻守成瞥她一眼,笑:“都知道王爷想养雕呢,没人会杀它的。”
“怎么,”慕容铎见她激动得站起来,忍不住勾唇讥嘲:“这回又想舍身护雕了?”
姜梅低头轻笑:“庄姑娘的心真软。”
庄然露出不忍之色:“你知不知道,天上的这只,跟王爷捉的那只是一对夫妻鸟?”
慕容铎哈哈一笑:“那不是更好?省了许多麻烦,本王正愁一只不好繁育呢!”
“可是,”庄然急切地道:“它们的家在大山,在岩石上,在雪山之颠,向往的是爱情和自由,你捉了它们,用华丽的鸟笼囚禁它们,那与杀它们何异?”
慕容铎冷眼睨着她:“这并不矛盾,我豢养它们,等训练好了,它们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庄然大声道:“自由地展翅翱翔和象个拴了线的风筝似的任人摆布操控,岂可同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