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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我拿酒给邱总,也是为了喝酒啊。不算是贿赂两位领导的。”小桃辩解着。
“呵呵,间接贿赂吧。国伟和小惠,你们在重要岗位上,今后在外面喝酒,可要注意控制,今天都是自己亲戚朋友,另当别论。”陈剑锋其实也是疼着钱,既然陈小桃已经买来了,拿去退的可能性不大,难得在场的都是亲人,倒不如给它消灭了。
两位年轻人点头称是,王小凤不客气的把陈小桃的两瓶茅台酒打开。
陈国伟主动起身,对着林小惠说:“小惠姐姐是远方来的客人,我这杯理当先敬她。”
林小惠看了陈剑锋一眼:“哥,我喝吗?”
“喝啊。以后在安州市,有什么困难,要多与国伟联系,他在那边呆了很久了,方方面面可能比你熟悉。我在安绥县,可是照顾不了你啊。”陈剑锋自己也举起酒杯,陪着他们。
其他人看了,纷纷效仿陈国伟,逐一要与林小惠喝酒,陈剑锋亲自给林小惠斟酒,控制了杯中的酒量。
一圈下来,林小惠喝得有点高了,朦胧中,站了起来,激动的说:“哥,我之所以选择安州市,主要还是考虑到这边有你们在。今天,我浓重的敬你一杯!感谢您对我老爸的尊重,对我的呵护!”
“小惠言重了!这些都是人之常情。我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各有不同的坎坷,先说我,中年日子刚刚好过一些,父亲仙逝;国伟,早年丧父;坤川,早年丧母;小凤,中年丧夫;小桃和茹惠,家庭整体上比较好,但也历经奔波,辗转反侧。而今,大家都相处在一起,从艰苦中一直拼搏、奋战,到现在,彼此略有小成,望今后,大家要相互帮衬,不忘初心,继续打拼!”陈剑锋随着酒多,情也渐浓,举起酒杯,与林小惠一饮而尽。
“是啊,表哥说的对,我们都是在外面拼搏的人,彼此之间,要互相帮衬!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一个人在社会上拼搏,单纯的单打独斗,很难取得成功,亲戚朋友、兄弟姐妹,彼此一定要互相彼此,我们才能克服遇到的一些困难!”坤川回忆着自己艰辛的童年往事,举起一杯酒,陪着陈剑锋和林小惠喝了。
“我还有一句话,记得当年我刚刚出来工作的时候,我的另外以为恩师,洪辉耀老师告诉我,我们为人在世,先要处理好自己的事,在力所能及的时候,要帮忙自己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乃至我们的陌生人。这正符合儒家的思想: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陈剑锋说着话,看了出陈小桃一眼。
陈小桃似乎得到启发,有所感悟,悄悄的举起酒杯,说:“剑锋,如果我赚到了钱,我会回报我们的老家的。虽与你是同学,我们喝酒的机会却很少,今天,我喝了这杯酒,谢谢你把我们一家带出困境!”
陈小桃和剑锋喝完之后,又转而对着邱坤川喝了一杯。
这酒,就是那么容易的让人的心,一下子紧密的相处在一起。
王小凤看了,感到特别开心,招呼着各位说:“都坐下吧,陈剑锋一下子就把酒气氛搞得这么浓。我每次看他喝酒,都是教育着我们,从他身上,可真的学到不少啊。”
剑锋经过王小凤这么一说,略感不好意思,便笑着说:“王总,我那可是真的由衷的表白哦。有说的不对的,请你谅解。”
“哪里说的不对啊,我觉得很中听,很实在。人,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在世间,不也就是那么几十年,上百年吗,等有那么一天,我们要离开这人世间的时候,回想起年轻的时候,有这么一帮朋友,那就满足了。”王小凤说的很真诚,陈剑锋也就无所谓了。
“我哥是我们家族中的老大,平时对我们比较宽容,喝酒就不一样了,大都是教育我们。”一向比较沉默的国伟,也受到了感染,借着酒兴,评价了陈剑锋。
“表哥在我们这边,也是老大。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邱坤川也跟着说。
陈剑锋望着自己两位得力的弟弟,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哥,你经常说,你培养了三匹马,我算是第一匹马吧?我再敬你!”国伟是陈剑锋最早培养的亲人,此时,回忆了当年,陈剑锋送他上学的情景,情不自禁的又起身敬着剑锋。
“那谁是第二,谁又是第三呢?”林小惠问着。
“我是第二,想当年,为了我中考,我表哥整天在奔波着,鼓舞着我。”邱坤川也举起杯。
“第三呢?”林小惠又问着。
王茹惠说:“第三当然属他的小舅子了。在安绥派出所,今天没有到位。”
“是的。我觉得这三匹马都是很感恩的人,我今天喝多了,但感到真的很开心,开心的不是因为他们敬我的酒,主要是因为他们都懂得感恩!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喝这杯酒!”
三个人一饮而尽。
“哥,真好,你有三匹马。”林小惠笑呵呵的说着,望着陈剑锋高大英俊的身影,心里由衷的开心。
七个人走出小弟酒店,天空已挂着一轮圆月,虽是春天,但处处清纯,没有一丝的乌云,江滨两岸,灯火通明,各个楼盘正在紧锣密鼓的连夜加班。安绥县,已像一部新型的动车,快速的奔跑着。
第234章 233三人会议()
陈剑锋按照教育局上班规定的时间,习惯性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办公室,整理着茶具和桌面上的卫生,随后,朱先哲也紧跟着到了教育局,看着陈剑锋泡着茶,便到了他的办公室。
“剑锋,上午的局务会就不要开了,你九点半和我一起到许副县长那边去,向他汇报一些工作。”朱先哲坐下喝茶,告诉陈剑锋。
“有什么事吗?”陈剑锋望着朱先哲说。
“昨天他打电话给我,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
“好的。”
朱先哲交代完,回去办公室忙碌着他的事,陈剑锋独自整理了期初检查情况,并把安绥县教育局上半年的工作,做了详细的规划,在整理材料中,发现了安绥县教育局存在的诸多问题,认真的做了记录:安绥县属于安州市最大一个县城,但高考却一直在安州市居中,尤其是上清华北大的人数,个别年份出现了零的记录;安绥县教育局人数,远远超越于安绥县人事局给的指标,导致有部分人员,依然占居着各个中学的职称职数;中学教师的分配和布局极其不合理,有些学校一个教师上了三个半甚至整个年级的课程,有些学校的教师却赋闲在单位;初中部的学生流失严重,辍学现象每年都在攀升;优生流失到其它县市,为数不少。
整理手中掌握的材料之后,特地叫了刘春兰到办公室,了解一些关于招生工作的流程。
“刘股长,我们安绥县学生流失还是很严重啊,审批制度似乎不够严格规范?”陈剑锋望着手中的报表,问着刘春兰。
“是啊,这几年,你也看到啊。向安东中学的学生,大都流失到厦门大学附中去,有的直接到安州市和我们安绥县民办校去。去年年初,安州市民办高中,专门到我们安绥县收买中考高分人数,安绥中学刘长河校长,几次到教育局这边闹,说我们没有制定政策,保护好我们的优生,导致他们这几年高考上清华北大几乎都是零。”刘春兰听了陈剑锋的质问,内心里憋着的气,似乎一下子要把它发泄出来。
“哦。怪不得,我看我们安绥县这几年高考清华北大都是零。学生素质显然很重要,我们怎么可以不保护呢?没有优秀的生源,哪来清华北大的苗子?”
“就是啊,前几任局长这事都没有处理好,朱局长上任以来,还是顺其自然,再这样下去,我们安绥县的教育质量,恐怕还要再往下滑的。”
“好的,我心中有数了。”
两个人正在交流着,朱先哲夹着公文包,到剑锋办公室门口:“剑锋,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陈剑锋开着车,随着朱先哲一起到县政府许胶东办公室。
许胶东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他们,朱先哲带着陈剑锋一起进去,问着:“许副,具体有什么事呢?我已经把剑锋一起带过来了。”
“你们两个坐下吧。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我们三个人探讨一下,为什么我们的安绥县教育质量一直处在安州市中等水平?我们安绥县属于人口大县,除了安州市区人口和经济比我们好一些,其它各县人口、经济都在我们下面,可就为什么,我们教育这今年一直没有明显的进步?”许胶东开门见山的说。
“我最近也一直在反思这件事,是不是我们走的路子不对了?还是其它现象存在?剑锋,你能谈谈你的看法吗?”朱先哲把问题抛给了陈剑锋。
“可以。我上午在整理材料的时候,也是在想到这个问题。安绥县教育质量为什么跟不上经济形势的发展,我想,有些问题,我们必须统一思想。”陈剑锋望了许胶东一眼,继续说:“我在安靖中学的时候,一直坚持,学生素质是学校办学的生命线。所以当初,一直跟其它学校争取优秀生源。我们安绥县据我了解,优生到安州市民办学校去的不少,每年最起码有近百个学生流失到安绥县以外的各个学校,这是其一。其二,我们安绥县据我下乡调研,发现有些学校学科教师残缺很严重,早期我曾经提过,像物理、地理这两个学科,不但师资力量薄弱,甚至出现残缺。现在高考,不管是文科综合,还是理科综合,都是300分,占了总分750分近一半,而文科综合中的地理,理科综合中的物理,都是最要命的学科,需要教师教学的技巧性。第三,随着我们安绥县教师年龄日益老化,教师的积极性不高,这个可以理解的,他们有的上了五十了,有点快退休了,身体衰弱、老眼昏花,甭说灵活,就是正常的解题思路,都跟不上新的题型变化。”
许胶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