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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她没正经的谈过一次恋爱,因为不敢,爸爸也不让,跟张良坡只是懵懂,然后就怀了身孕,有了孩子,到后来才知道他有妻子,有家。
她的第二个男人,算不上男人的男人,是司灏宇,对他,她恨之入骨。
可每每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她将那把刀刺入他的左胸膛前,他看着她说,小生,我爱你。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声我爱你,她多没希望他说的是,小存。
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爱过她,她也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男人,但她渴望爱与被爱,就像姐姐,有一个将她捧在手心里视她如命的男人。
也是在这天下午,余存见到了死后重生的司灏宇。
那一刀,她知道,要不了他的命,因为在他在岛上日夜将她禁锢在他怀里强迫她的头贴在他的胸口的时候,她便听出了他的心跳声来自右侧。
司灏宇坐在车子里,看着车窗外并排站着的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一时间他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他爱的那个了。
是余生最终打破了沉默,“司灏宇,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小生。”
“姐,我先走了。”余存对余生说。
余生点头,她还不知道在她沉睡的那一个多月里,余存跟司灏宇之间发生的事情,倘若知道,此时她不会如此平静地看着司灏宇,更不会对他报以微笑。
“她是……余存?”伤还未全愈,司灏宇看起来脸色依旧苍白。
余生点头。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有些事情一旦是精心策划的阴谋,一切便皆有可能。”余生凝着他,“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司灏宇按着刀口的地方,那里还隐隐作痛,“没事。”他扯出一个几近苍白的无力的笑,“你还好吗?”
“不算很好,差点失去记忆,失去光明。”
司灏宇愕然,目光锁视着她,“怎么了?”
“一言难尽,不说了。”停了一会儿,余生问,“高珊呢?”
“被赶出了a国,目前不知去向,怎么了?你找她有事?”
“嗯。”有事,还是大事,她余生向来眦睚必报,谁欠她的,她比双倍要回!
司灏宇没问是什么事,她能不提过去,心平气和地跟他聊天,已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事,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阁下也来了。”
余生愣了下,“古先生?”
“是,在酒店,属下汇报说找到了余存,我还不信,以为又是高珊从中作怪,没想到竟是真的。”
余生蹙眉,“古先生知道小存还活着?”
司灏宇略带疑惑的眼神看她,“不是你跟阁下说你的孪生妹妹还活着吗?”
余生迷糊了,她什么时候说过?
见余存走了又回来,余生问:“怎么了小存?”
“钥匙在你包里。”
“呃?是,瞧我的记性,明明记得一会儿要给你的。”余生连忙弯腰从包里掏钥匙,余存立在她旁边,眼睛偷偷地看了眼司灏宇就赶紧低下头,一颗心莫名地跳着。
司灏宇看她一眼,最终目光锁在余生的身上,“古先生想让你们两个晚上去一下酒店,他想见见你们。”
“今天晚上?我还有事。”余生说,她晚上跟秦崇聿约好的,今晚去吃烛光晚餐。
扭头,她看着余存说:“要不小存你去吧,古先生,他是妈妈的父亲,很慈祥的一个人,等你见了就知道了。”
余存略显紧张,“我,我晚上也有事。”说完就要离开。
“既然晚上有事,那就现在吧。”司灏宇说。
余生看了看时间,只要时间不久不会耽误,不过她还是要给秦崇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正打电话的时候却见余存匆匆走了,她来不及跟秦崇聿多说,挂了电话,“小存,你怎么了?”她这才发现余存有些异样,脸色惨白十分的难看。
“没,没事,姐我想回家。”
“小存,是不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没有。”
余生扭头看向司灏宇,再看余存,聪慧的她很快发现了端睨,余存似乎跟司灏宇见过面。
“行,那你回去吧,路上慢点,晚上我让崇聿把康康给你送回去。”
“好。”余存头也不回地仓皇离开。
余生望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这才回过头看着司灏宇,“在今天之前你们见过?”
司灏宇摇头,“没有。”他怎么可能会想到他那日用强索要又囚禁在海岛上的女人居然不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余生,而是她的孪生妹妹余存。
余生蹙眉,可能是她多虑了。
“既然这样那就改天再见古先生吧。”
“我回去问一下。”
“好。”司灏宇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紧身牛仔裤,若是那次她怀了身孕,那么现在她应该不会穿这么紧的裤子了吧?是他没那个福分,跟她有个孩子。
秦崇聿的电话打了进来,刚才余生匆匆挂断,他担心有事,给跟在她身后的保镖打了电话,确定没事这才等了一会儿给她打过来。
“怎么啦?”余生接起电话后笑米米地转过了身,走着说着,完全将司灏宇这茬给忘了。
终于还是败给了秦崇聿,一塌糊涂!
司灏宇,他从不缺女人,却缺一个能住在他心里的女人。
傍晚的余晖洒在男人挺拔的身上,带着些淡淡的落寞与哀伤。
身后的车子,车门从里面推开,司南走了下来,“你该清醒了,死过一次的人了,该知道什么是属于你的,什么是你只能远远观看的。”
司灏宇点头,“我明白,一直都明白,可是……爸,你没爱过,你不懂。”
“可我懂,只有活着才有爱的资格。”
落日,将父子俩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余存躲在远处的一栋房子后,蹲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哭什么,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只知道,这一刻她只能哭,唯有眼泪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感情,她不敢给,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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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君迟是在晚上六点五十分到达的j州机场,一下飞机便给余生打了电话,此时余生正在车子里等秦崇聿,他去旁边的便利店买蜡烛,烛光晚餐,当然要有蜡烛,她说的。
“余生在哪儿?”左君迟戴着大大的墨镜,扫视了一下周围,一眼就发现了混在人群里的那些不一样的人,但因为他戴着墨镜,所以并没有人能看到他眼镜后面那双冰冷得近乎杀人的眼眸。
余生很坦然,“准备去吃烛光晚餐。”
左君迟低低的笑了,“知道我要回来请你吃烛光晚餐?”
余生撇了下嘴,“我跟我先生一起,左先生就不要自恋了。”
先生?左君迟愣了片刻,继而笑着问:“去哪儿吃?”
“当然是回家了,实惠,关键是无人打扰。”余生心无城府。
“好,我很快就到。”左君迟挂了电话,坐进车子,告诉司机地址,车子启动。
身后,几辆车子,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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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与别人的烛光晚餐()
144:
“怎么了?看起来不开心。”秦崇聿买完蜡烛,拉开车门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没来及坐进车子,便问余生。
余生抬头看他,“崇聿,你说左君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话倒问住了秦崇聿,是啊,左君迟是个什么的人?
十二岁的时候,秦崇聿跟左君迟第一次相遇,为了一句到现在都有些记不起来的玩笑,他们打了一架,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的,可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打完后两人躺在地上,左君迟说:“秦崇聿,我们从今天开始是兄弟了!”秦崇聿点头:“好,兄弟!”
十八岁的时候,秦崇聿跟左君迟又打了一架,这一次比第一次打得要惨烈很多,事后左君迟在医院住了三天,秦崇聿的胳膊缠着绷带一个月。那天秦崇聿说:“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敢对夏杉不好,我饶不了你!”左君迟当时只是点头,并未言语。
二十九岁的时候,秦崇聿跟左君迟又打了一架,这一次左君迟挨着,事后回去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秦崇聿毫发未损。那天秦崇聿说:“左阳,你他妈就不是个人!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你了,你却把她抛弃!从此我们友尽!”左君迟那天仍旧是沉默,望着夕阳,秦崇聿没有注意到他眼角闪烁的东西。
如今三十六岁,妻子问他,左君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了,该如何回答呢?
余生歪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凑近讨好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亲,“你就告诉我嘛,我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a比我更了解他。”
余生蹙眉,a?他们才认识多久?恍然她明白了,怔怔地看着跟前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些怨怒,“左君迟,左阳,林阳,从来都只是一个人。”
秦崇聿笑笑,坐进车子,将拉住放在后排车座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回家。”他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余生拽住他正要扣安全带的手,“你要回答我,我不要这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目光锁着她,在她的唇上偷香了一个,仍旧是简单的回答,“是的。”
“骗子!”余生瞪他一眼,生气地转过身,臭男人,竟然连她都骗,骗子!大骗子!
秦崇聿只是看了看她,没说什么,扣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有些事情不是不愿意告诉她,而是别人的事情他与她都没有必要去搀和,他不愿意让她搀和是怕她有危险,上次a就是个很好的例子,aurora是个恶毒的女人。
“阿盛,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