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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离被余平安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许久找不出应对的话。
余生也是在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看了看端木离胸口的刀伤,不算太深,吓死她了,随即她握紧拳头打在了端木离的脸上。
“你干嘛又打我?”端木离捂着脸气得直跺脚。
“打你是该打,安安说的没错,你卑鄙无耻又下流!你知不知道我从收到那个丝巾开始就一直有多不安,如果有心脏病,我这会儿已经死了!你这个混蛋!”说着又抡出了一拳,端木离连忙躲闪开,开始推卸责任,“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下午给你发照片,是安安的主意!”
余生扭头,“余平安,你也参与了?”
余平安一口否认,“我没有,都是他一个人策划的,拍照的时候还让我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端木离叫道:“安安,你不能现在把事情都推给我!”
“我说的是事实,小离子,事到如今你就承认吧,大不了再挨阿盛两拳,你们赶紧打,打完了开吃,我都快饿死了。”余平安拉开门,对着门外的服务生说:“漂亮姐姐,麻烦你把我们的饭端上来吧,谢谢。”
“好的,请稍等。”
“刀子给我!”余生夺过余平安手里的刀子,看了看上面的血渍,扭头朝端木离走去。
吓得端木离连连后退,“阿盛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好久没见你想你了,你看我都受伤了,你就别再惩罚我了行不行?我真的知道错了。”
逼得无路可退,端木离靠在墙上,余生来到他跟前,将刀子上的血在他的短袖衬衣上擦了擦,按了下按钮,刀刃缩回去,她收起来放在包里。
端木离松了口气,不是给他放血的啊?幸好没心脏病,否则绝对吓死了。
余生淡淡的睨他一眼,“怕死?”
“不怕……才怪。”
“下次再敢恶作剧,我抹了你的脖子!”
端木离立马双手护住脖子,“没有下次了,我发誓!”
“用不用去医院?”
端木离低头看了看胸口的伤口,“没事,死不了,就是你给我看看我裤子还能不能走出去了?”
余生翻他一眼,“自己摸一下就行了,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坐在桌边,给秦崇聿打去了电话。
呵,竟然不接!
不接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事。
端木离挨着余生坐下,眼睛将她上下扫了一番,“阿盛,你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
余生淡淡地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是吗?你信不信你再敢多看一秒我挖了你的眼。”
端木离立马收回视线,这时候服务生敲门进来。
酱汁牛排,余生以前的最爱,可是那也是以前了。
“怎么了?味道不对?”端木离端起来闻了闻,“挺香的,尝下。”
余生动了动嘴,很想吃,“我现在不能吃牛排,给我来份面。”
“不能吃牛排?为什么?你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我爸说我现在吃着药,不宜吃牛肉。”
“谬论!”嘴里说着,端木离还是站起身去了门口,要了份意大利面条。
面条还没端上来,余平安跟前盘子里的牛排已经下去了一大半。
余生看不下去了,“余平安,你没吃过牛排是不是?知道什么叫细嚼慢咽吗?”
余平安指了下门口,然后继续低头快速的吃。
余生看向门口,不知何时,那个没接她电话的男人竟然在门口站着!
“烛光晚餐,牛排红酒,真是浪漫啊。”
余生略显紧张,因为他此时虽然是笑着的,可她分明看到了这笑容里含着一把把锋利的刀刃,他生气了,“你,你怎么找来了?”
“我太太出来跟人约会,还带着我儿子一起,我不来把我儿子带走怎么合适呢?总不能让我儿子扰了你们的兴致,儿子,你说对不对?”
余平安迅速咽下了最后一口,快速擦了擦嘴站起身,“对,秦先生说的很对。”
“余平安!”余生咬牙切齿,落井下石,看晚上回去她怎么收拾他!
秦崇聿摆了下手,“走了儿子,我们回家,别影响你妈妈跟别人约会。”
余生慌忙拿起椅子上的包和相机“我跟你们一起。”
“继续,你们继续。”秦崇聿回她一个灿烂的笑,牵着余平安离开房间,余生正要追出去却被端木离拉住,“走了正好,我们正好可以单独吃个烛光晚餐。”
余生瞪着他,“吃你个头!都是你惹得祸!”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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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阿盛不见了()
余生撕吃了端木离的心都有了,所以怎么可能还留下来陪他吃饭!
最后,一顿烛光晚餐变成了一个人的晚餐,端木离吃着酱汁牛排配着意大利面条,美味在口却如同嚼蜡。
心里不停的感概,他怎么就这么的可怜呢,为什么秦崇聿那个混蛋都能娶到老婆他到现在为何还单身?
在心里把秦崇聿狠狠地诅咒了一番后独自吃完了一份牛排和一份意大利面条,腆着肚子离开西餐厅。
这年头身体是自己的,吃饱了才对得起自己。
总不能媳妇没找到又把自己给饿死,他自我安慰。
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端木离开着车子在路上游荡,心里想,若是能物色一个美女多好。
所以车速很低,而且他还一心多用,四下观察着,夏天就是好,放眼望去就是一条条养眼的大长腿。
一想起晚上余生来的时候穿着一条牛仔短裤,那露出来的大长腿……让他不禁一阵燥热,忽地眼前蹿出了一个女人,超短裤,无袖背心。
端木离急刹车,“找死啊!”
女人微笑着走上前,趴在车窗上,“帅哥,漫漫长夜,约不约?”
“约你妈个头!”端木离猛加油门,车子风一样的速度飞驰而去。
走出一个路口,他才发现副驾驶座上不知何时冒出来一个信封,这年头还有谁用这玩意儿?
将车停在路边,他拿起信封,沉甸甸的,里面是什么?
打开,是一串钥匙。
仔细一看,端木离眉头皱起,这不是自己丢了许久的车钥匙吗?怎么会在这里?他朝车子的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的人和物。
这串钥匙丢了好久了,说起来还跟一件事有关。
端木离给余生打了电话,第一次她没接,第二次她终于接了,语气很不好,“小离子,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你再敢弄这种恶作剧,我跟你绝交!”
“知道了,知道了,这话你都说了八百遍了!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有重要的事。”
余生正在出租车上,秦崇聿跟余平安开车离开了,将她扔在了西餐厅门口,好不容易她才拦了一辆车,这会儿正在回家的路上。
二十多分钟后,端木离到了余生说的地点,“上车!”
“你要是敢骗我,我削你!”上车的时候余生还在警告,坐进车子说:“有屁快放!”
端木离很不乐意,嚷嚷道:“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好歹我跟秦崇聿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的体内流有跟他一样的血。”
“有事赶紧说。”余生极不耐烦,“一会儿你送我回家!”
端木离将信封递给她。
“什么?”
“车钥匙。”
余生打开信封,取出车钥匙,“你要送我车吗?”
端木离翻了她一眼,“想要车让你男人送!我没钱!”
“不是送我车那你给我车钥匙干嘛?”余生皱着黛眉,又耍她?
“记不记得我之前有一个黑色的小轿车,特别低调的那个,你坐过一次。”
余生想了一下,“记得,你说要送给我,我没要,怎么了?现在你不开了打算把那车送给我?我不要!要送你要送一辆拿得出手的,我要凯雷德!”
端木离咬了咬牙,“行,改天送你一辆凯雷德,今天我要跟你说的不是凯雷德的事,而是这辆车,我跟你说过吧,在l市的时候,我潜入秦崇聿跟陆蔓的家,发现桌上放着一把匕首,那时候你怀疑刺伤秦崇聿的人是陆蔓。”
“对,有这事,不过后来我觉得不是陆蔓,可能是我爸,怎么了?这钥匙跟那件事有关?”
“那天我是翻进秦崇聿家的,去的时候开着我那辆车,将车停在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可等我出来的时候,车钥匙丢了,后来我原路返回找没找到,让人把家里的备用钥匙送来我才将车子开走。”
“所以呢,这把钥匙是你当日丢的那把?”
端木离点头,“刚刚我从餐厅出来,有一个女的突然从车前面蹿出来,吓得我急刹车,她趴窗户边问我晚上约不约,我骂了她一句就开车走了,后来就发现副驾驶座上多了个信封,里面就装着这把钥匙。”
余生仔细看了看钥匙,“你能确定就是你丢的那把车钥匙吗?”
端木离说:“我确定!”
余生想了一会儿,“你把当ri你去秦崇聿家的经过,包括你遇到什么仔仔细细的跟我说一遍。”
那日端木离悄悄潜入秦崇聿家,他本来打算去找秦念,结果楼上楼下找了个遍也没找到秦念,正打算离开,客厅里的座机响起,但就响了两声,我没走到跟前就挂断了。
座机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旁边还放着一把刀,还有一副白色的手套。大概是恐怖电影看多的缘故,端木离对那副白色的手套极其敏感,所以特意看了那把刀。
而且还捏起来看了看,这时候他听到有个房间里传出声音,他以为是秦念,就慌忙放下刀去了发出声音的房间,原来是地下室。
他心想,秦崇聿该不会把秦念藏在地下室吧?然后他走进地下室。
大概是有些紧张的缘故,脚下一滑,他从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