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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老板怔了下,下意识打量着跟前的男人,做工精良的银灰色西装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刚刚他伸手抽花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他的手腕上戴着的是宝珀1735腕表。
就这一身行头,不下千万。
这个男人,即便不是呼风唤雨的商业巨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刚刚在说出“我太太”的时候嘴角是难以掩饰的幸福,他的太太,真是个幸福的女人。
红色吉梗花的话语:永世不忘的爱。
她一直都觉得这种花虽有美好的寓意,却也透着些悲伤的味道,可如今被这男人点名送给妻子,她却忽然觉得,这花,才是最适合祝福爱情的。
“要写卡片吗?”花店老板问。
秦崇聿想了想,“要。”
“那先生是打算自己写,还是由我代您写?”
“我自己来。”
花店老板微笑着将笔和卡片递上,她看到男人写道--
我去爬了,也爬上了,可她把我一脚从*上踹下来了,说我是你的,那你还要不要我?
第一次见到如此另类的留言,花店老板轻轻笑了,一个女人若拥有了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是福还是祸?
余生是在秦崇聿到家前的三个小时收到的这束花,看着卡片,她笑出声,当时儿子在她旁边玩儿,扭头问她:“妈妈,你乐什么呀?”
“安安,今晚你要睡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呀?”
“因为,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那秦叔叔比我还大呢,为什么他就可以跟你一起睡觉?”
“因为……因为晚上妈妈要收拾他。”
一听到是收拾,余平安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那你要把他打成猪八戒。”
余生扶额,“好。”
吃晚饭的时候秦崇聿还没回来,余生带着余平安去餐厅吃饭,刚坐下,就听对面的赵兰说:“不知羞耻的东西!”
余生没开口,秦立却开了口,“你给我闭嘴!不吃饭就滚出去!”
赵兰“哼”了一声,她才不会为了一个践人自己饿肚子,再说这是她的家,她为什么不吃饭?
筷子去夹盘子里的菜,孰料,刚够着还没来得及夹起,盘子却被人拉走。
“妈妈,我最喜欢吃的青菜豆腐!”余平安弯腰对着盘子“呸呸”了两口,然后笑米米地说:“这个菜已经被我做上记号了,是我的了!”
赵兰的牙咬了咬,忍了,打算去夹另一道菜。
“妈妈,这个菜我也喜欢!”又是“呸呸”两口。
“余平安!”赵兰忍无可忍,筷子朝餐桌上一摔,站起身,“果真是个野种,一点规矩都没有!”
“啪--”
又是一声摔筷子的声音,秦立一声怒喝:“赵兰!”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赵兰冷笑,着看他,“你不会是以为这个野种是你的孙子吧?”
秦立的脸色如暴风雨来临,“赵兰你如果再给我胡说八道,你给我滚出秦家!”
“我胡说八道?你敢让他跟聿儿去做dna亲子鉴定吗?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聿儿的儿子,是不是你的亲孙子!”
“那照秦太太这意思,我这儿子应该是谁的?”余生突然开口,静静地盯着赵兰,眸波暗动。
赵兰的眼神有些闪躲,“是,是谁的你应该问你自己。”
“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秦太太,你刚才说的那么肯定,一准儿是知道的,不如你告诉我,省得我还要麻烦。”
余生的逼问使得赵兰的脸色有些难看,“哼”了一声,扭着腰肢走出餐厅。
望着她的背影,余生的脸色逐渐阴沉。
晚上八点,院子里有车子的声音响起,余生已经洗完澡,穿了身睡袍站在窗户边擦头发,她看到秦崇聿从车里下来,朝她看了看,然后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就听到门外传来“蹬蹬蹬”的声音,接着门从外面被推开。
秦崇聿先是在房间里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下午订的花束,不禁眉头微皱,难道没送到?
余生没转身,依旧站在窗边擦着头发,放佛没听到他进来一般。
他脱了西服外套丢在沙发上,去卫生间洗了手,拿出吹风机,“坐下,我帮你吹。”
可她站着没动,依旧慢慢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秦崇聿的大手放在她的双肩上,笑着问:“还生气呢?”
余生扭了下,却没能摆脱他的大手,索性丢下毛巾,转身去了*上,直接躺下,拉起被子盖着,侧身背对着她。
“头发不干不能睡觉。”秦崇聿将皮凳搬到*边,“躺过来,把头躺在我腿上,给你吹干。”
“听话,这样会感冒的。”
等了几秒钟某人仍旧躺着不动,他弯腰打算将她拽起来,眼睛却瞥到了*头柜上放着的报纸上,那醒目的头版照片。
“生气了?”他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将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打开吹风机,认真地给她吹着头发,见她始终闭着眼,他就又问:“还真生气了?”
得不到回应,他轻叹一声,继续给她吹着头发。
余生在“嗡嗡”的声音中竟然睡着了,一个激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她看了眼身边,秦崇聿不在,正要坐起来,却听房间里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闻声望去,她看到他在沙发上坐着,跟前放着个笔记本,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看,眉头皱的很紧,突然,他将文件合上,丢在旁边的沙发上,头扬起靠在沙发上捏着眉心揉了揉,看起来有些疲惫和烦躁。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直起身,准备看电脑,却无意间发现她醒来,低声问:“是不是吵醒你了?我去书房。”
言罢,就要收拾东东西。
“公司很忙吗?”余生问。
“稍微有点,你先睡,我去书房开个会议。”
余生坐起身,调亮光线,“就在这里吧,我给你泡杯水。”
“好。”
余生给他泡了杯淡茶水,递给他后就重新躺在了*上,没说话,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工作。
这个会议开了近一个半小时,结束后秦崇聿又看了份文件,等终于合上电脑,已经过了零点。
他看了看时间,一脸的歉意,“这么晚了,我去冲个澡,你先睡。”
余生摇头,“等你一起。”
她发现,她很没志气,看他这么一辛苦,原本对他的生气全变成了心疼。
甚至看他这么的辛苦,她竟后悔自己上学的时候没有跟他学一样的专业,特别的羡慕那些职场玫瑰。
秦崇聿勾唇笑了,脸上的疲惫在一扫而空,留下的是化不开的浓情和幸福,本想过去亲一亲她,想了下还是作罢,怕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么晚了,她陪他熬到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简单而迅速地冲了个澡,秦崇聿回到*上,没等他抱起身边的女人,女人却已经主动将他抱紧,身体紧贴着他,窝在他的身上,说她是只猫儿,一点都没错。
“我想去读研。”冷不丁她冒出这样一句,着实让他惊讶不小。
秦崇聿以为自己听错了,微抬起头看着她,“上学?”
“嗯,学工商管理。”
“……”秦崇聿将她朝上抱了抱,“想上学当然可以,不学工商管理,还学你的专业。”
他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可他又岂会让她学。
“不要!就学工商管理。”
“跨专业,你又没有一点基础,难度太大。”本想着让她知难而退,可她却说:“我可以学,你给我找老师,反正要到明年才能考试,一年的时间,我能学会的。”
“那也不行,我才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可我……”余生噘起小嘴,“我不管,我就要学,就要学。”
她带着哭意的声音传入耳膜,就像是他们的初次,疼痛中泛着甜蜜,那是幸福的,可也让人心疼与无奈,还是想劝说她打消这个念头,“我就这段时间忙,等一阵子,理顺了就不忙了。”
余生抬起头看着他,任性地嚷着,眼泪流出,“我就要学!就要学!”
“好好好,让你学,明天我就联系老师。”
余生这才破涕为笑,换了个姿势,像个孩子,蜷着腿趴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的锁骨上,有些硌,但很舒服。
自小她就喜欢这样睡在他身上,记得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她还没这张*高,问她几岁,她说三岁,他那时候一度的怀疑她肯定以后长不高,最多也就一米五,一想起她以后那么矮,他就一阵阵闹心。
正长身体的年纪,他故意不好好吃饭,想着营养跟不上,这样自己将来就不会长太高,跟她在一起也就没那么大的距离。
可谁曾想没过几年,她的身高“蹭蹭蹭”地上涨,跟拔苗了一般,虽然最后没突破一米七,不过却是最好的身高,如今她这样趴在他怀里,明显感觉,他的怀抱不够大了,不像小时候,能将她完全圈住。
“聿……”她轻喃。
秦崇聿浑身一僵,她极少的时候这样叫他,可每次都能让他浑身的血液倒流。这一声就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一下子直达他心底最最最柔软的地方,让他禁不住想要将她抱紧,融进他的身体里。
“要是你爸妈还是不同意我们结婚……”一声轻叹,她的脸在他的锁骨上轻轻蹭了蹭,似是有些无奈。
“他们--”
还没等秦崇聿把话说出来,却听她忽然变了个人一般,无比坚定地说:“那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那张结婚证,就算是让别人指着脊梁骨说我是小三,我也不怕,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这话虽听着让人心里难受极了,却也让人无比的激动幸福,他又怎会让她被人戳脊梁骨,她是他的太太,始终都是她。
“明天我们去领证怎么样?”
余生抬头望他,“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