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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气味,有一点接近于炼金术士的草药气息,难道这就是猎魔人和猎人的区别吗?奥兰的嗅觉灵敏,隔着很远就能闻到。
“白发猎魔人?或许我们可以相信你的话。我从书里看到过你们的故事,你们对炼金术都有着不小的研究吧,我能从你身上闻到白屈花和烈酒的气味。抱歉忘了介绍,我们是从亚斯特拉来的旅客,我是尤莉雅,一名炼金术士。这位,这个脑袋有点不大正常的家伙叫奥兰,你不用管他。”
不论是尤莉雅,还是奥兰,又或者这个白发女人都感觉得到双方彼此并没有敌意,起码现在可以就野猪的归属的问题上好好谈谈。
“喂,你这样编排本大厨吗?小心我罢工,看来这顿饭是做不起,做不起咯。”
“那好吧,这顿饭谁都别做了,今晚生吃野猪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抱歉,还没请问阁下该怎么称呼?”
白发女人挑了挑眉,既然对方都这么坦然了,她也不好藏着掖着。总之不管真名假名,谁又知道呢。
“希里,薄暮之国的希里。”
奥兰苦着脸,比起吃生肉,他选择了屈服。明明刚才还叫嚣着“做饭,今天是不可能做的,他今天就是饿死都不会做。”但肚子一阵抗议后“呵呵,野猪肉可真香。”
在和这个叫希里的白发女人共同商量后,他们决定一起瓜分这头野猪,而且估计他们接下来会同行很长一段路程。因为他们的目的地意外地一致,即使没有同行这个想法,恐怕后面撞见的次数也会不少。
虽然说远行在外最忌讳的就是随意与陌生人搭上关系,毕竟都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保不准对方心生什么歹意。但或许双方都是艺高人胆大吧,毕竟接下来极有可能“抬头不见低头见”,倒不如一起同行简单了事。
至于完全信任对方,恐怕心思这么简单的人早就死在家门口了。
一路相安无事,双方都默契地选择不去询问对方的目的。
对于希里这个人,简直可以说是女版的奥兰吧。当然,是夜晚那个版本的,她冰冷清丽的脸庞几乎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永远不会多说一句废话。白天的时候,她几乎可以完全无视奥兰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从她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奥兰的任何影子。
当然也许是出身家世并不寻常,拥有良好教养的她还是会用一个或者几个词来打发奥兰的疑问。
不是刻意地忍耐,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冷静从容还有优雅,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自控力极强的人。一个专注且耐心十足的,经受过常人难以想象严苛磨炼的女猎魔人。
奥兰的碎嘴未免有打探别人底细的嫌疑。
“希里女士,你的白发真好看,不过没有我的好看。你的白发是天生的吗?会不会清洗起来很麻烦,白色的易污嘛,还是银色的禁脏对了你们猎魔人都是白发吗?”
“不全是。”
“希里女士,你的红色剑鞘看起来很不错,是克拉斯湖特有的红水怪皮制作的吗?另外她有没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呢?”
“没有。”
“叫希里的长剑如何?”
不过目前看来她倒是和尤莉雅走得比较近,虽然有可能因为她们同是女人的缘故吧。两个女人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冰霜,一红一白还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搭配起来刚刚好。
当然,奥兰那种不叫热情,叫有病。
不过到了晚上,奥兰变得正常后,希里倒是多看了几眼。毕竟奥兰自己的美貌就不咳咳,是他的冰冷和沉静就不输与她。该怎么说呢,好像遇见了一个同类一般。希里这时候才发现奥兰这个相貌精致的,看起来很不中用的男人她根本看不透。
她从奥兰的身上嗅到了和狩猎者相近的气息,猎魔人的直觉通常是不会错的。
这时候如果外人不仔细观察的话,可能还会以为奥兰与希里是拥有者同样血脉的亲戚,类似于兄妹?毕竟他们都是一身紧致的革甲,背负长剑携弓弩的打扮,但最重要的不仅仅是发色的相近,而是那种“低温度”的气质。
第133章 技惊四座()
几天的行程之后,三人终于看到了人烟,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如果按照奥兰他们从北境带来的地图看的话是没有这个村庄的。他们能顺利到达这个可以暂时歇脚的地方多亏了希里这个本地人。她手中的地图可要靠得住得多。
天气逐渐转寒,为了绕过奥兰山脉前往索尔隆德他们只好暂时南下,来到这个天气还算温和的小国。不过要不了多久,随着他们的行迹逐渐往北气温会降得更快。他们需要再添置一些足以御寒的毛皮斗篷。
也许是猎魔人特殊的身体素质,希里穿的并不多,除了那件御寒防风的斗篷外,大概一年四季都是这个打扮吧。
天空逐渐下起冰冷的细雨,估计要不了多少时日它们就会变成细小的冰晶雪花,就在今晚也说不一定。
“呼!终于可以吃上一顿热汤加面包了,这几天吃肉都吃腻了。希望这酒馆里的食物能比得上安德莉亚女士做的杂烩汤,我开始有点想她了,不知道最近她过得好不好。希望莉莉安能尽快回奥汀格南将她安置好,不死人现在是越来越多了。”
奥兰、尤莉雅并排而坐,他们的对面是希里。
“她会照顾好自己的,毕竟我会的都是她教的,可不要小看炼金术士。”话虽这样说,但尤莉雅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轻松。
“我真的很意外安德莉亚女士既然是炼金术士,她当初为什么一直经营那个酒馆。还有你”夜晚还没降临,奥兰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是她的选择,我不像她总喜欢待在一个地方她等的人一直没有来,或许我比她幸运多了。”
酒馆内的壁炉里薪柴燃着噼里啪啦的火焰,暖和的空气让两个异乡人想起了过去。而一直沉默不语的希里似乎来了兴趣,当然不是对奥兰还有尤莉雅的谈话。
她看向了酒馆另一头的一群人,他们围坐着桌子高升调笑着,桌上似乎排列着一些方形纸片,相对而坐的那两人手中也还捏着一叠。
希里整了整行囊,从皮质小包中挑出了一沓形状类似的东西,很少看见希里对某件事这么热衷?至少一路上是这样的。而现在到底是什么勾起了她的兴趣呢?
“纸牌?卡片?没想到希里你的兴趣这么独特,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这叫什么东西,很有意思吗?”
“昆特牌,正好可以赚点外快。”希里难得说出了一句完整的,富有感情的话。
“噗你说什么?昆特牌,等等,我怎么好像记得这里是”奥兰的脑海里记忆翻腾,他竭力搜寻着关于这个词的多有信息。
但寥寥无几还模糊异常,他只记得一个胖子,头戴神冠的胖子。身形高大一身白袍,面带和煦的微笑,一副薄圆的镜框。身着的神袍甚至比那个什么大主教还要华丽,右手轻微举过胸口,好像是主神在布施恩泽那般圣神,眼神充满无限怜悯,他的后背闪着信仰的光环
接着是绿底白字印刻着20%、50%、75%、90%的神恩化为神卷自天空播撒至人间每一个角落。那时候他抢到了一张,兴致冲冲地用神卷打开了那个世界的大门,这个世界好像就叫做“昆特牌3”。
怪不得这么熟悉,看来冥冥之中一切必有联系,这可惜当时他对这个世界了解得太少。他甚至没有搞明白这种牌到底该怎么玩,真是遗憾啊!
话扯远了,奥兰摇了摇脑袋,跟着希里走上前去。
其中一个人输了,他输给了另一个人三枚银币,嘶真是一场豪赌。
而属于希里的战斗正式打响!
说实话奥兰没有看明白,他们到底是如何用这种绘制有精美图案的卡片来进行杜博对战的,好像是比点数的大小,谁大谁赢。可为什么又有一些特殊的卡片可以拥有特殊的效果?还有这些牌都分为近战、远程和攻城三排,必须对号入座。另外还有一些控制“天气”的牌能让对方的不同单位陷入僵局有点意思的感觉。
这是一个需要双方共同遵守规则的游戏,在一方木桌之上,数十张卡片之间竟然蕴含着这么多的奥妙学问。甚至他们会为了一张好像属性很厉害的牌打出的特殊效果而兴奋地高呼大叫或者扼腕叹息又或者是靠某种招式组合或者套路来以弱击强反败为胜,迎来众人的欢呼喝彩。
卡牌于桌面上方寸之地的辗转腾挪、交相辉映间,仿佛将一个庞大而恢弘激烈的战场浓缩在眼前,此中奥妙当然是心领神会,微言而不足道以。
希里很开心,手里已经赢下了一把银币,这是奥兰第一次发现希里这么高兴的时候。
可是事情往往不尽如人意,短暂的欢声笑语被粗暴的破门之声所打断。
“猎魔人,听说这里来了猎魔人?嘿,那边的小妞,还有你小子,你们是猎魔人对吧?”为首一名壮汉喊道,他身披普通的锁链铠甲,领着数名同样相貌凶恶的家伙堵在了门前。
热闹的酒馆顿时间安静了下来,识趣的家伙已经离这两个“瘟神”隔得好远。
“我就知道猎魔人走到哪麻烦就到哪,真后悔和这些猎魔人打牌,想要拿回我的银币是彻底没希望了。”
“但我听说猎魔人很强的,我们或许能有这个机会把钱赢回来。”
“可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那个看着不中用的男人估计也打不过对面这么多人!”
“闭嘴,谁再多嘴我就把他的头拧下来。我们只找猎魔人的麻烦,其他不相干的人可以滚了!”
短短十秒钟能翻得动窗户的人都逃了,整个酒馆就只剩下了了四个人,奥兰、尤莉雅、希里,还有一个躲在长桌下瑟瑟发抖的酒店老板。
“我可不是猎魔人,你们要找的人是她。”奥兰脸不红心不跳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