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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然这个人,有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上位者的气息,他可能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只要他想要,只需要勾一勾手指,就会有无数的人前仆后继,只为得他的一个宠幸。
他什么都不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没有人能让他格外重视,他是个没有心的人。
何之洲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现在刚好对了他的胃口,让他觉得有趣,可以当成生活的调剂品,才这样禁锢着自己,表现出来对自己充分的兴趣。
等到他厌烦了,估计会爽快的拂袖而去,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吧?
从回忆里挣扎出来,何之洲没由来的觉得很烦躁,一手扯下了头绳,长发便倾泻而下,落满了整个后背。
再扯下那张写满白凌然名字的便笺纸,用力揉成一团,就往门边扔去。
纸团落地的一瞬间,门就被推了开来。并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何之洲略带怒意的说:“谁准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一双皮鞋踏进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向了躺在地上的纸团,戏谑的声音随之响起:“是谁这么不长眼,惹了我的美人生气?”
何之洲被这个熟悉的能够随意夺取她灵魂的声音震住,一时间慌了神,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手已经捡起了地上的纸团,并舒展开来。
“白凌然!不准打开!”何之洲尖叫着想要阻止。
白凌然眼镜后面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光,反而速度更快的打开来:“美人这么紧张的东西,会是什么?”
何之洲有些绝望的背过身去,无力的捂住了眼睛。
算了,他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都要和别人相亲了,再差不多就该结婚了吧?
她偷偷看着他经历了那么多感情,当然对于白凌然来说也许只是游戏人间,她自以为心肠已经磨练的很硬了,不会再轻易难过的。
空荡荡的办公室一下子陷入了沉寂当中,何之洲甚至感觉听到了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声。她还在期待什么?期待白凌然能看到她这么多年的无望的暗恋,然后从此将目光只放在她一个人身上?
不,白凌然不会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凌然的声音在何之洲背后响起,充满着调笑的,玩弄的语调:“原来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之洲这么想我吗?”
何之洲像是被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的感觉让她原本狂跳的心脏忽然就沉寂下来,她嘴角的弧度显得嘲讽又失落,看,她是多么了解这个男人啊,这才是白凌然,他不会让人将他置于被动之地,他永远只能是站在控制地位的那个人。
何之洲在听到白凌然的话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她收起了所有异样的情绪,换上那张常常露于外人之前的脸,转过身去,眼波流转,带着魅惑的笑意:“白大少说的哪里话,我在这纸上写了那么多你的名字,真是越写越讨厌,越写越恶心呢。”
何之洲撩了撩长发,姿态慵懒又迷人:“白大少肯定不知道,只要想到你的名字,我都会觉得连那些最讨厌的对手都变得可爱起来了。”
2。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瞬间就凝结起来,气压都低了很多。
白凌然仍然是笑着的,只是那双眼眸里没有任何情感:“之洲这样说,真让我伤心啊。”
何之洲往椅子上一坐,目光里充满了挑衅:“怎么,白大少也会伤心吗?那倒真是喜闻乐见的消息。”
白凌然嘴角的弧度不变,一步步朝何之洲走去,他欺近何之洲,随手挑起一根头发,在指头尖缠绕,暧昧的态度:“这些天……我可是很想念你的滋味。”
“呵,你白大少要什么味道的女人没有?”何之洲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白凌然捏住何之洲的下巴,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你在闹什么别扭?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有来找你?”
何之洲忍不住笑了:“白大少说笑了,我巴不得你最好不要来找我。”
“想要离开的人是你,我已经放开你逃了这么多天,你还想怎么样?”看来白凌然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是,真是谢谢你放我逃了这么多天。”何之洲抿了嘴唇,倔強的看着他,“白凌然,你滚吧,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白凌然眼里升起一丝怒意,手上稍稍用劲:“何之洲,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怎么敢生你的气?”何之洲咬着嘴唇,用尽了力气才不在白凌然面前失态,白凌然不会懂的,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那么深情又卑微的爱着他,他只当自己跟那些女人一样,都是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
白凌然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但是他没空去想这些异样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此刻只觉得何之洲生起气来的模样真是诱人啊……因为怒气而红红的脸颊,鲜艳的嘴唇,倔強的眼神就跟只小猫似的,眼里雾气弥漫,却显得晶莹剔透。
于是白大少此刻决定原谅何之洲的闹别扭,反而宠幸一下她。
柔软的,带着探究的吻,白凌然在何之洲的唇上辗转,又像是在惩罚她刚才的无理取闹,逗弄着她。
何之洲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坠到了地狱深处,根本无法拾回来了。
她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推开了白凌然,然后眼神冰冷的对他说:“白凌然,我说了让你滚的远一点。”
这个男人怎么能够在有了相亲对象之后还这么理所当然的亲她?而且表现的那么深情?她这一刻陡然觉得自己爱上白凌然,根本就是犯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错误。
这回白凌然是真的生气了,他办完九蛇的事情,就坐飞机来到A市,就是想给何之洲一个惊喜,他容许自己的小女人偶尔闹些别扭当成情趣,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乖,就该好好的惩罚惩罚她了。
于是白凌然一把就抓住了何之洲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拥进了自己怀里,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狠狠的吻了上去。
如同暴风肆虐一般的亲吻,白凌然毫不怜惜的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何之洲忍着内心的痛苦,在白凌然的舌尖扫荡她的唇舌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
血腥味立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白凌然的眼神越发的幽暗。
“这是你自找的。”白凌然听不出喜怒的话语刚落,更加侵略的吻就朝何之洲袭去,何之洲已经无力反抗,他在何之洲被吻的迷蒙的时候,轻轻在她耳边说,“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吧?你说我们在这里做怎么样?随时都有可能有你的下属进来……”
“白凌然你混蛋!”何之洲瞬间清醒过来,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多可笑啊,她根本就不能拒绝白凌然的触碰,只是他的一个吻而已,都有那么强的影响力,足以让她思维混乱。
何之洲的眼眶慢慢红了,她的双手攀着白凌然的衣襟,哽咽着说:“白凌然,求你……不要……”
不管他想要什么,她都会愿意给他的,只要他还给她留着最后的一丝尊严。
白凌然的心脏,突的疼了一下,他看着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脆弱表情的何之洲,一下子就心软了,紧紧的抱着她:“不会,我就是骗你的,我进来的时候锁好门的,不要担心。”
何之洲靠在白凌然的胸前,近乎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最后一次了,她再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软弱,她从今往后,再也不要爱白凌然。
深吸一口气,何之洲推开白凌然,决定和他摊牌:“白凌然,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白凌然不以为意的点头:“你说?”
“我刚才说的不是气话,我们就这样吧,结束了,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何之洲的语气平静的可怕。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之洲别开眼,不再盯着白凌然那双眼眸:“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一夜一情而已,早就该结束的,你那个时候就不应该来找我,我不想陪你玩这种游戏。”
“我们没有关系?”白凌然意味不明的问。
何之洲笑了:“不对,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我们现在这样,大概可以称为炮一友?”
白大少气极反笑:“何之洲,你就是这样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对啊,不然呢?”何之洲在心里说,她很想要你,可是你不屑于要她。
“很好。何之洲,你不要后悔。”白凌然转身而去,即使在生气的状态里关门的姿势都那么优雅。
就是这样,断的彻底,让白凌然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消失的干干净净,她不要再去关注他,管他什么时候去相亲,管他的相亲对象是谁,管他什么时候结婚,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何之洲浑身无力的躺倒在椅子上,无声的笑起来。
……
莫青泥挂了电话,仔细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担心。
她看得出来何之洲是喜欢白凌然的,从她的眼神就知道了,那种柔软的眼神只有在看着喜欢之人的时候才会有。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通常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且无论旁边的人怎么提点,都只有等他们自己去尝试才能看的清楚,自己的内心。
外人是帮不了忙的。
何之洲虽然常常很迷糊,但性格其实很倔強,她认定的事情就永远不会改变,她要是喜欢上一个人,大概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可是就因为她的倔強,她太容易陷入思想怪圈里面,钻牛角尖,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她真是要为自己的这些朋友操碎了心啊……
就在莫青泥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回又是谁?
“青泥!”那边的声音很雀跃。
“羲禾?”莫青泥愣了一下,沈羲禾这时候应该还在进行节目的拍摄吧,那个国内龙头娱乐频道出品的综艺真人秀节目《明星的一周》,选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