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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璃忙伸手按住了她道:“绥儿,你躺着,不必多礼。好好的,怎么就病了!”说到这里,不知是真是假,倒抹起了泪来。
绥儿嘴角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嘴里说道:“璃儿,别担心!”
阴璃心中一动,想起以前两人的情景,竟真的哭了起来。吕青樱道:“皇后娘娘,邓贵人身子不适,你便别招惹她哭了。”
阴璃只得用帕子擦了擦眼泪道:“也是,我们还是出去说吧,让绥儿好好睡着。”
绥儿只睁开了一会眼睛,便又沉沉睡去。脸上变得更红,呼吸也急促起来,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极是吃力。
赵玉已哭得昏天黑地,不知怎么才好,只是跪在榻边,看着绥儿的脸,苏兰儿对吕青樱道:“吕大夫,看娘娘的样子,似乎是呼吸困难,请吕大夫给看看吧。”
吕青樱正在和阴璃说话,听到这话忙到榻前,果见绥儿如此,吓了一跳,忙去把脉,只觉脉象古怪,似是五内郁结,火气难以排出之症。又有些不象,只道:“我现在开方子,马上去抓药,何太医你亲自熬了。照这样下去,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娘娘!”她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哭了起来,连孙珰和周博都开始抹起了眼泪。
“哭什么,快去!”吕青樱已开始写方子。赵玉哭着开始磨墨,莲儿探着身子进来看了一眼,回头对阴璃道:“娘娘,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到殿中等着吧!”
此刻吕青樱已经写好,何太医拿了方子,飞跑着去了药堂。为了绥儿平时抓药方便,刘肇特命在西宫设了一个药堂。刘肇正站在院中,见他飞奔了出来,问道:“何太医,出了什么事?”
何太医着急,又不敢不答,于是便道:“皇上,臣急着去煎药,娘娘现在不大好。”
“什么?”刘肇急了,刚要进去,却见郑众和周荣走了进来,便道:“周荣你马上带着羽林军,郑众你带着全部的内监,搜宫,凡事什么不对劲的东西都给朕搜出来。连夜搜,现在就搜。”
“喏!”两个人答应了一声。刘肇已顾不得他们了,快步进了殿。
阴璃刚要说话,刘肇理也未理她,直接进了西暖阁,见绥儿呼吸急促,脸上越来越红。
“怎么样了?”刘肇问吕青樱。
“青樱已让何太医去煎药,也不知吃下后,会不会有效果。此刻也只能如此了,娘娘眼见得是呼吸困难,青樱怕娘娘熬不过今晚啊。”
正在这时,蔡伦进来说道:“禀告皇上,左天奇大人带着李郃大人进宫了,此刻在西宫外面等候。”
“他们怎么来了?”
“左大人说,是李大人算出娘娘今晚有难,特来帮忙的。”
“那快让他们进来,此刻也讲不得什么便与不便了。”
过了一会李郃走了进来,走到床前看了绥儿的样子,掐指算了算,皱眉道:“皇上,娘娘是中了魇镇无疑。臣也没有办法破解,但是臣早年得了一个方子,倒是可以缓上一缓,但是三天之内若是还找不到那魇镇之人,娘娘还是难逃一死。”
“三天?好,三天,朕就是翻遍了整个皇宫和京城,也必找到此人。”
李郃道:“请皇上帮臣准备法坛。”
“快,蔡伦,你快去准备!”
吕青樱拍了拍胸口道:“看来,药倒是不必吃了,只是奇怪,这是什么魇术,竟如此厉害?”
李郃道:“娘娘中的是魇镇,也就是说一定要娘娘的身上的毛发,指甲之类。你们要看看最近可有什么外人进入过娘娘的寝殿,拿到了娘娘身上头发之类。若是有,找此人便有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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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狡计()
第一百九十一章狡计
赵玉问道:“你们可曾见到?”
正音等都摇了摇头道:“从未见到!”
李郃道:“无妨,我作法时,大致可以知道那人的方向,你们就按那个方向去查就可。'燃^文^书库'''”
莲儿探着头看了半天,回来对阴璃道:“娘娘,李大人说可以追查到方向。”
阴璃还在为刚才刘肇进来没理她的事生气,听了冷笑道:“不要听他胡说,哪就有那个本事!去盯着点!”
莲儿答应一声,又探头去看。
却听李郃道:“大凡魇镇者都有要病者身体上的东西,若找到了把那东西取回来烧了就行。我早年间学道,曾听一位普阳真人说过此法。不想这里竟有人弄。那魇镇之人,定不会超过十里之外,所以只按方向去寻,定会找到无疑。而且他也不敢轻易换方位,否则之前所做之法,便都前功尽弃了。到那时候再来寻娘娘的身上之物,却是难上加难,娘娘也便好了。所以皇上不要着急!娘娘的命臣曾经算过,是极贵重的,自然是苍天庇佑,想来无事的。”
“那么皇子呢?”苏兰儿问道。
“皇子?”李郃一愣,又算了算道:“我倒未算出娘娘怀了身孕,这就不好说了。”
刘肇道:“只要绥儿没事就好,孩子以后再说。”
莲儿又回来告诉阴璃,阴璃道:“你去告诉崔晃,让他通知那人,今晚加紧催动,争取今儿就取了她性命。以免夜长梦多。”
莲儿走到门外,见崔晃和其他宫人都有殿外角落里站着,便招了招手,那崔晃走了过来。莲儿附着他的耳朵,说了一会,崔晃便出了西宫,消息在夜色浓重之中。
这时。蔡伦的法坛已备好。李郃走到院中,拿起宝剑,走起了一套步法。他本就有一身武艺,此时施展开来,如蛟龙出水,煞是好看。也未见他怎么弄。只见他向一个银盏中一指,那盏中的黄酒。便如一条黄龙出水一般,绕着法坛转了一圈,落在地上,如此三次。那酒已落尽。这一下满殿哗然,都看得呆了。
李郃又焚香于炉,注水于盂。吩咐蔡伦道:“去取鸡血来。”
蔡伦马上令人去杀鸡,过了一会端了一银盏的鸡血上来。李郃用手蘸着鸡血。在自己额前,胸口,鼻尖,各划了几道。将鸡血一点点撒在西宫殿前,门口,柱上。直到撒过了,才又回到坛前,打坐于地,注视着那灯光。
殿外,邓朱氏也正和一个道士在院中作法。那道士的面前放着一个草扎的小人,上面有着绥儿的生辰八字。邓朱氏道:“今晚就能弄疯那个女人吧!”
那道士三十左右的年纪,留着一些髭须,样子倒还清秀。他用一枝针扎在了小人的胸口,嘴里念念有词,旁边一个道童忙向那灯中又添了油。另一个道童却把手中的知磬越敲越响。突的道士手一抖,捂住了胸口吐了一口血出来。邓朱氏吓了一跳问道:“胡道士,怎么了,你怎么了?”
那姓胡的道士道:“有人做法捣乱,我没有防备,被他用鸡血伤了。”
“那可怎么办?”邓朱氏急了,转来转去的直拍手。
“不怕,这点法术,还对付不了我。”那胡道士站了起来,喝了一口水,盘坐于坛前,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那道童手中所提之灯越来越亮,那道士抓了一把朱砂向灯光撒去,一道火光而起,直冲于天。
李郃见灯光忽的一暗,在风中飘摇不定,似要熄灭,吓了一跳,站起,脚踏罡步,口念咒语,将一墨玉向那灯火撒去,只见那灯光渐渐明亮起来,李郃心中一松,长长出了一口气,又坐下看那灯火。只听室内赵玉的声音道:“娘娘,娘娘醒过来了。”
刘肇一喜冲进暖阁,果见绥儿已经坐起,脸上也没有那么红了。但是她似乎不认得赵玉和刘肇,只是痴痴呆呆的望着帘幕,一声也不出。
“绥儿,你怎么样了?”刘肇走过去想抓住绥儿的手。绥儿却突然向着刘肇恶狠狠的一笑,用力向他手上抓去。立时抓了几道红色的指痕,已经出了血。刘肇大叫一声,缩回了走。阴璃这时走了进来,见状大叫道:“大胆,你疯了吗?怎么敢伤陛下!来人,把这贱婢拖出去。”
她也忘了绥儿是什么人,只是大声发号施令。刘肇却一摆手道:“不要。你先退出去。绥儿是受了魇镇,神智不清,她都不认得朕了。”
赵玉忙拿了一块布为刘肇包扎。只刻外面,只见李郃又站了起来,开始围着法坛转圈,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最后突然跃起,宝剑向那中间的饭砍了过去,只听一声巨响。吓得众人都缩了缩,愣愣地看着。
绥儿却突的“啊”了一声,目光柔柔地看着刘肇,轻轻唤了一声道:“皇上!”
刘肇大喜,也顾不得手上疼痛,拉了绥儿问道:“绥儿,你认得朕了?”
“皇上,臣妾怎么地不认得皇上呢?”
绥儿看了一眼赵玉道:“玉姐姐,我有些饿了呢,可有什么吃的东西?”
赵玉也喜道:“有有有,小厨房里正热着粥呢!”
只听李郃的声音道:“皇上,今天的法事成了。那妖人在西南方,定错不了。娘娘现下已经无碍了,皇上可一定要在三天之内找到这个妖人。臣等在这里已叨扰多时,该出宫去了。天已快亮了,皇上也和娘娘早点休息吧!”
纷乱了一夜的西宫总算安静了下来,看着被自己抓伤了手,还兀自傻笑的刘肇,绥儿柔声道:“痛不痛,臣妾当时并不知道抓了皇上。”
“手痛也比心痛强,你若有什么不测。朕也想随你去了。”
“皇上,不能说这样的话。”绥儿用手捂住刘肇的嘴,依在他的胸口,心里阵阵的温暖。
刘肇搂紧了她,绥儿情不自禁抚摩他露在衣裳外的一截皮肤。刘肇就这样沉沉睡去,一整天,这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