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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熹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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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玺之理?”窦后熟视郑众,许久,才道:“你说的六玺之理,是什么道理?哀家自先帝大行之后,管天下之事,这六玺自然在哀家手中,你今天说不出个道理来,哀家便治你一个干预朝政,扰乱圣听之罪。”

    郑众听她这样一说,心中也开始打起了鼓。窦后,毕竟不同于一般的女流,她久居宫闱,跟随先帝,又主理朝政,杀罚决断,何曾有半点含糊,军国大事尚且能处之有方,何况处理自己一个小小的宦官!只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把心一横,说道:“后不知,自秦始有六玺,又名传国玺,世世代代,六玺皆存于奉先殿中,是为天的象征。此六玺皆为白玉制,螭虎纽,用都紫泥封。一曰皇帝行玺,用于封国;二曰皇帝之玺,用于赐诸王候;曰皇帝信玺,用于发兵;四曰天行玺,用于召大臣;五曰天之玺,用于策封外邦君主;六曰天信玺,用于祭天地鬼神。”说着,他口气一转,就得沉重又有点嘶哑。

    “先帝大行后,后主天之权,无可厚非,但是此六玺乃天下至阳至刚之物,后虽贵为国母,却仍为阴体,若久掌六玺,不仅有损国本,于陛下不利,也对身体不利。阴阳之道,贵在调和。后寡居,又与此至刚之物同处,实则对凤体不利。臣虽是一介宦官,却也知阴阳之数。恕臣直言,后这段时候,是不是总是头晕心烦,身常感不适,病体久医不愈?”

    郑众哪里懂什么阴阳之数,这些都是李郃教他所说。李郃早已想通其中关键,后久病,必有此因。如今让郑众娓娓讲来,却更增了几分可信。

    窦后被他精亮亮的目光所镇,又听得他一番言语,只是沉思着,半晌才道:“哀家知道阴阳之理,但是,哀家一国之母,还怕这六玺之害?”

    郑众又道:“不然,后您想,陛下已举成了成人礼和亲政礼,正是天下一统之象,万象归一,而后拿六玺就如同一匹想要狂奔的骏马,被人故意拉着走不得。后想最后这人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旁边的王银儿笑道:“那还不是被马拖着赚活活拖死?”

    郑众笑道:“银儿姑娘说的正是这个理儿。后,陛下青春鼎盛,聪明无匹,后若久不将玺交与陛下,必会影响陛下治国,这后果,后想必比臣明白!”

    窦后突然眯起了眼睛,看着郑众微微一笑,显得妩媚动人,声音中却带着杀气。“郑众,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郑众心中一凛,坦然道:“后,这话是臣刚才看到六玺时想到的,并无一人教我!”

    “哦,无人教你,你就敢如此大胆?这六玺在我这里是为了皇帝保管,这天下是我母的,哀家是母亲,无可厚非,要你这大胆的奴才在这里乱嚼舌根。”

    郑众冷笑道:“臣是不敢管后和皇上的家事,只是这玉玺可非是家事,想是众位大臣也不知道后一直保管六玺之事吧,若知道了,后怕是要落一个不好的名声!”

    “你大胆!”窦后勃然大怒,指着郑众道:“知道了又如何,哀家还怕这个?你一个管皇室园林的官员,好生做自己的事吧,哀家今日不责怪于你,是念在你是朝的老臣,若再多言,小心你的脑袋!”

    王银儿见势不好,忙冲着郑众使了一个眼色,小声道:“后,郑大人说的有些道理,我也瞧着后这些日咳疾不好,是不是也和这有些关系,要不然,这样,我们去宣明殿只是暂住几日,这六玺嘛,就放在这嘉德殿里不动,若是后离了这玉玺,病情好转了,那九成就是这个原因,皇帝也大了,交给他也无妨。若是去宣明殿依然不好,就是这郑众胡说八道,危言耸听,再责罚他也不迟。”

    她语声细柔,将窦后的一腔怒火又压了下去,“好吧,就依你,起驾!”

    王银儿的一番话,让郑众心中一暖,没想到,自己语气过重,惹得窦后生气,而小小王银儿的几句话,就让事情又回到了正轨。想想真是捏了一把汗,暗暗后怕,一个不谨慎,险些满盘皆输!

    忙向王银儿施了一礼:“多谢银儿姑娘,若不拭娘,后怕是真要了老臣的命了!”

    王银儿嘻嘻笑道:“郑大人,我就是和和稀泥,大主意还得后拿,你们快些完工,后久居别殿,总不是事!”

    “是是是,姑娘发话,老奴必会照办,姑娘慢住”送走了王银儿,郑众马上派了一个小黄门去皇上宫中报信,只说后迁去宣明殿,一切都好,请陛下不要担心,可安心国事。这正是事情顺利,可以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暗语。

    刘肇得到消息,兴奋之,他立即宣清河王刘庆入宫,并准带一名侍从。此时已进冬月,狂风呼啸而过,满带着萧瑟的味道,一切似乎是万物凋零的开始,而刘肇的心中却燃着一团熊熊大火,将他烤炙得如夏天般。

    。。。

    。。。

第五十三章 换玺() 
更多第五十章换玺

    天上微微飘起了雪花,落到地上几无痕迹,轻轻的,柔柔的。刘肇拉着刘庆坐下,看了眼扮成侍从入宫的李郃,脸上难以掩饰住兴奋。

    蔡伦将殿门关上,自己亲自守在门外,殿中的暖炉闪动着红色的火光,映得殿中暖暖的。刘肇也不戴冠,来回在殿中转着,脸上泛着红潮。

    刘庆看了看他的脸色,笑着道:“陛下,何事如此高兴?莫不是郑大人成功留住了玉玺?”

    “正是,正是,如今该如何做,还请先生明示!”刘肇搓着手,看着面色平静的李郃问道。

    李郃正色道:“陛下,莫急,此事还需时日。来,陛下可知详情,说与我们听听!”

    “这!”一句话倒把刘肇问住了,他也只是得了郑众的消息,到底是何情势,倒一无所知了。因道:“这宫中传个消息便是了不得的大事了,如何还能知详情,只是即是得手,想来,并没波折!”

    李郃敛了笑容,在殿中走了几步说道:“陛下,我让郑众此举实为试探,后的态如何,才是我要知道的。若是成功,小人分析,可能有。”

    刘肇看了一眼刘庆,两人都坐了下来,目光炯炯地听着李郃分析,并未插话。

    “后搬走是因为吵闹,这样她带走天六玺实属必然,当时郑众去拦,后可能会有如此反应。其一,生气,愤而不听,重重责罚。这一条,可以排除了,因为郑众已然得手。那么剩下的两种情况就要酌情而定了。当时我教郑众两劝,首先,以阴阳之道劝之,若后相信,说明后于天之玺,并不特别在意,陛下找个理由,便可取到手中。如果这样,我们便可皆大欢喜。反之,如果讲到用众臣非议来劝后,则说明后将六玺之重,放于自身身体之上,那么,我们就得铤而走险,棋行险着了。”

    刘庆道:“原来,先生的两步安排,是按计而行,却不知郑众是说到了哪一步?”

    李郃看了看刘肇问道:“陛下可否让蔡伦去打听,后今天是否生气?”

    刘肇一拍头道:“这个却不曾问,先生的意思,是后生气,便是用到众臣非议之举?”

    “不错,六玺之重要,后比陛下更加知晓,怎可轻易放手,臣想,以郑众的口才,定难用第一步说动后,陛下想轻易得玺是不可能了。”

    “朕这就派人去问!”刘肇叫了蔡伦,低声耳语了几句,蔡伦点头,快步离去。

    却听李郃又道:“天已亲政,后却留玺不放,这里面的心劲,难穷其妙!面上是帮着皇帝,怕皇帝幼小难以主持朝政,其实是不肯放权,继续让窦氏满门横行不羁。好嘛,她倒成了一心为了天下,为了儿的慈母,便是众臣议奏,也会拿着这个理由大做章,这份心机,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可以做到的。”

    刘肇叹道:“母后难道分不清儿和兄长哪个更亲吗?”

    刘庆心头一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言声。却听李郃道:“陛下此言差矣!后不是分不清,而是知道一个不能更改的道理,陛下是天,不是儿!”

    一句话,个人都默然了下来,许久刘肇才低声道:“这个药引好,让朕看清了许多东西,许多事情。天不是儿!”

    “是啊,自光武开始,外戚便一直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一家的荣辱都在宫中的妃身上,自然有了外戚在外撑腰,妃也能在宫中立得稳。若是小门小户的入了宫,早晚便是任人蹂躏的棋,动了多少心思,也不如自己的亲人在外面的一句话。实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郃脸色平静得像一泓池水,却将这里面的关系,抽丝剥茧,分析得头头是道。

    刘庆的脸色显得为苍白,刘肇看了他一眼,知他想起自己含冤死去的母亲,握住了他的手,似是安慰。

    李郃看着炉中一跳一跳的火光,目光变得有些琢磨不定。许久才用低而沙哑的声音道:“我们现在别我他法,只能换玺!”

    “换玺!”刘肇和刘庆同时惊呼出声,带着颤音,都知此事非同小可。

    “不错,换玺!”李郃脸色白中透青,咬着牙从齿缝里说道:“造假,全用假的,换过来!就趁着后迁殿,玉玺留下的机会,这也是唯一的机会!”

    刘肇吓了一跳,眼睛转动着,却如死鱼一般,毫无光泽。刘庆则低了头,咬着下唇,心中激动不已。

    “陛下!”李郃突然跪倒在刘肇面前,脸上的肌肉抖动着。

    “先生,你这是做什么!”刘肇慌了,忙来扶李郃,他却直挺挺地跪着不肯起来,手指用力的抠着砖缝,声音令人寒毛直乍。

    “陛下,时机已到了刻不容缓之时,后有六玺在手,窦氏一党处心积虑,早晚会觊觎皇帝之位,到时候一份矫诏下来,说陛下暴毙,或说陛下让位,到时候,你该如何?”

    一句话说下来,刘肇已觉大汗淋漓,全身骨头都开始咔咔作响,一屁股坐在地上,脸如死灰。

    刘庆一下站起身来,说道:“先生,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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