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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赶时间了?”
“吃饭要紧。”
两人在城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白子琪说:“你有事先走,我自已回去。”
“没事,我送你,你回哪?我家还是你家?”
白子琪也没多想,说“随便吧。”
这声随便让冷墨言阴沉了一上午的脸终于有所缓和,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子琪:“那就走吧。”
当然是回冷宅,冷墨言把行李丢在客厅,拖了白子琪就上楼,他这副表情,白子琪太熟悉了,也没反对,半推半就的被他拖进了房。
冷墨言象是压抑了许多,一进房就热情似火的抱着她亲,三下五除二把她剥得只剩一条小内裤,眼看最后一块遮羞布就要被他夺走,白子琪突然想起来,死死拉着裤子不让他往下扒,“你下午不是约了人吗?要晚了吧!”
“没有,取消了。”冷墨言掰她的手,企图夺下最后那块小小阵地。
白子琪不撒手:“取消了?什么时侯,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冷墨言喘起来:“别闹,快点,我忍不住了……”
“不行,你说清楚了。”
“说什么呀?”冷墨言急起来,恨不得直接扯坏掉算了。
“这么着急赶回来倒底是为什么?”
“说了有事。”
“什么事?”
“……”
“还不承认是吧?”
“承认什么?”
白子琪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你这么急着赶回来,其实就是想……这个吧?”
“哪个?”
白子琪无限娇羞的瞟了他胯间的小账蓬一眼,红着脸不说话。
“哎呀,宝贝,你太聪明了。”冷墨言哈哈大笑着把白子琪扑倒在床上……
脖子以下的运动正在剧烈进行中……
……
午后,明媚的阳光洒进屋里,在地上投下一片光亮,无限慵懒的白子琪微微喘着气,翻转过身子,突然大叫一声:“啊!你没拉窗帘啊……”
“怕什么,又没人看得到。”冷墨言靠在床头,点了根烟,不以为然的说。
不要脸……
白子琪懒得理他,裹着毯子到卫生间去冲澡。
冷墨言抽完烟,套了衣服下楼冲咖啡,顺便把行李拿上来,进门的时侯,看到白子琪正打开一个小瓶,拿了颗丸子放进嘴里,便问:“你吃什么?”
“维C。”
“我也吃两颗,预防感冒。”
“这是女人吃的,男的不能吃。”
“嘿!新鲜啊,维C还分男女?”
冷墨言好奇,走过去想拿瓶子看,白子琪一把握在手里,嚷着:“你干嘛呀,不给你吃还准备抢啊?”
冷墨言就抢了,三两下夺了过来,细看之下,脸色变了,“你在吃避孕药?”
白子琪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低下去:“不吃怎么搞,你又不肯用那个。”
冷墨言捏着那小瓶子又看了看,指尖微微有些发白,脸色瞬间缓和了,声音也正常起来:“你就不想替我生个孩子?”
“切!”白子琪习惯性的呸他:“你有病吧,生什么孩子啊,我觉得自已还是个孩子呢!”
冷墨言静静的看着她,突然笑了笑,把瓶子还给她,“那你小心点,可别吃出什么毛病来。”
白子琪敏感的察觉到冷墨言的异样,可是她什么也没说。虽然这次回老宅,冷老太太挺喜欢她的样子,她自已也觉得和冷墨言的未来有点希望,但是——生孩子真不是儿戏!
她自已就是个孤儿,别人都觉得她没心没肺,象脑子缺根筋似的,只有自已知道,曾经那些失眠的漫漫长夜,她是如何渡过的。
失眠是件痛苦的事,那样的痛苦她记忆犹新,从未谋面的父母是什么样子呢?为什么要丢弃她?现在生活得好不好?她在心里为他们塑造各种形象,为他们编排各种理由,在那些失眠的夜晚,她幻想着剧情,只身穿梭在各种场景里:或者喜悦的重逢;或者悲伤的抱头痛哭;或者冷漠的拒之门外;或者甩张支票让她消失;或者苦苦查找的结果是他们早就不在人世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泪流满面了,然后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早上起来,头疼,眼睛涩,几天都补不回神来。
她鄙视那些不负责的父母,生了又不养,简直可恨到了极点,根本连人都不配做,所以,她很早就做了决定,她的孩子,绝对不能象她一样长大,她要和孩子他爸一起努力的营造一个好的环境,一个可以让孩子无忧无虑长大的环境,她要做个负责任的妈妈,好好爱护她的孩子,让她快乐健康的长大。
否则,她情愿不生。
晚饭后,两人手牵着手在草坪上散步,月色不错,空气也不错,白子琪正愜意的吁了一口气,就听冷墨言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子琪有些惊讶,冷墨言主动说送她回去还是头一回呢,其实她都打算在这里过夜了,如果冷墨言又提让她搬过来的事,她也决定答应下来,没想到这丫居然说要送她回去。
白子琪别的事脸皮厚,偏是在这种事情上面皮薄,她总不能厚颜无耻的说:“你甭想赶我走!我决定从今天起就住这里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再续前缘()
每个星期一是冷墨言最忙的时侯,所以白子琪从不打挠他,万一电话打过去,在开会,再打过去,还在开会,再打过去,仍然在开会,那显得她多不懂事啊。她不主动找他,她等他有空的时侯联络自已。
等了一天,没有电话,应该是很忙吧,她理解,星期二,毫无音讯,总裁大人日理万机,偶尔短暂失忆也是可能的,星期三,石沉大海,这就有点不太正常了。
白子琪本来是个四肢不发达,头脑却简单的人,遇到问题从不往深了想,自从跟冷墨言在一起后,特别是从冷家老宅回来后,她开始注重细枝未节,一连三天没跟她联系,这明显有问题啊!以前他们吵架,冷墨言一生气也是这样。
白子琪仔细的回忆着这几天的情况,他们从老宅回来正是星期天,冷墨言热情似火的跟她滚了床单,虽然发现她吃避孕药,颇有微辞,但也没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然后非常恩爱的吃了晚饭,饭后还手牵手在草坪上散了步,一切看似正常极了。
倒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她打过两次电话,没人接,发了两条短信,也没回,白子琪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很纠结,快下班了,倒底要不要上去找他?还是再等等,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联络她了。
再等的结果,依旧是杳无音讯……
白子琪不再等了,星期四一上班就到楼上找他去了,准备好好发发飙,丫的,想她了就一通电话召去,不想了就扔在一边不闻不问!
跑到楼上,刚好碰到齐夏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手里还拖着个行李箱。
“齐特助,你回来了!”
“啊,对,我昨……回来了。”
一向从容的齐特助居然在看到她一瞬间有些不从容。
“你这行李箱挺好看啊,又小巧又别致,还是粉色,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喜欢这种款。”白子琪打趣道。
“啊,这个,我女朋友喜欢。”
“对了,法国那事办好了吗?”
“早谈妥了,只要价格合适,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白子琪有些不好意思:“都怪我,连累你大老远去跑一趟。”
“应该的,应该的。”
寒喧完了,白子琪想进去,但齐夏堵在门口,一点要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那个,总裁在里面吗?”
“在,正和美国TDM公司的代表谈事呢,你找他有事?”
“没事,”白子琪讪讪的笑:“没什么要紧事,要不,你进去跟他说一声,我去他房间等,如果他实在没空,就打个电话给我,好吧。”
“哎,白小姐,”齐夏赶紧喊住她:“那个,你就在这里等吧,我进去跟他说一声。”
“不用,在这多不方便啊,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白子琪边说边往冷墨言房间的方向走去……
齐夏在后面追了两步:“白小姐,白小姐,你别走啊……”跺了两下脚,脸上展开一丝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
白子琪到了冷墨言房间门口,密码还没输完,门就开了,开门的人显然没料到门外是个陌生女孩,灿烂的笑容一时僵在脸上,白子琪也没想到屋里有人,而且是个女人——一个绝色美人!真正的冰肌玉骨,闭月羞花,和她比起来,什么安茉儿安雅儿统统滚一边去吧,特别是那气质,清丽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白子琪被美色震住了,有些手足无措,嗑嗑巴巴的问:“你,你是——?”
美人儿已经回过神来,落落大方的朝她伸手:“你是白子琪吧,我是戚芊芊。”
戚芊芊?白子琪一愣,她好象听过这个名字,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进来坐,你找墨言吧,他在谈事情,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
一句话就表明了她和冷墨言的关系,白子琪听在耳里,觉得非常不舒服,胸口象塞了块大石头,她一边往里走,一边用手在胸口捶了两下。
“不,不麻烦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戚芊芊俨然一副主人派头,倒了杯水给她,然后开始收拾屋子,还歉意的朝她笑:“墨言最不喜欢屋子乱了,呆会回来看到,又该说我了。”
美女,您倒底哪位?能开门见山表明身份吗?倒底是敌是友啊?
是冷墨言金屋藏娇?还是他的前女友回来了?
白子琪摸着下巴,干笑了两声:“戚小姐和总裁很熟啊!”
“当然,我们认识很久了,白小姐和墨言什么时侯认识的?”
“我们认识不长,几个月而已。”
“看来墨言很喜欢白小姐啊,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