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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景云,林幼清承认自己还是有些不舍的。。
起身,用小程儿才换回来的温水,湿了帕子,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又走回温景云身边,轻手轻脚的从被自己拿出温景云汗津津的手,来回的柔柔擦拭。这双手有一层薄薄茧子,虎口处更甚,每每贴在自己脸的时候,自己都会脑洞大开的再想,好像一只暖暖的熊掌……
又浸了一遍帕子,林幼清拿了自己的小圆梳,将温景云睡乱的发丝细细的拨整齐了一些,再拿帕子细细的搽了一圈温景云双眼紧闭的脸颊。侧头想了想两人第一见面是在元节灯会,自己错将温景云认作了陈临溪,面具一掀开之后的剑眉星目,林幼清到现在还记得清楚,应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人的影子已经记在心里吧!
轻轻的用帕子润着这张英气勃勃的脸,双唇没有血气,依稀间还记得这唇间说过喜欢自己的话,说过这一生自己听过最暖人心的话,可是现在想起来却是有些讽刺。
将温景云的脸和手清理了一边,林幼清也没有力气让小程儿在换清水了,着给温景云搽拭后的水,草草的给自己洗了一把脸,转回隔间里给自己换了一身整齐的衣服,梳紧了散乱的头发。
再转身回到床前的林幼清,虽然面色还是不佳,但好在有了些精神,床的温景云静静的躺着。
准备的一腔的话不知要从何说起,恰小程儿又端着粥进来,林幼清有些难过的摇摇头,更是不知这话要从何开始了,也许不说也好。
看着自己刚才疏忽,温景云居然有一只手没有放回被窝里,林幼清垂目又是深吁一口气,然后牵住温景云的手,微微的停顿了几秒之后,不再留念的将手放回了被窝里。
“小程儿,待会你着他人到药房,按着我写的这个单子抓几副五红汤回来,一日三次煎了给……将军喝。”
“王爷,我直接去可以了,何必要他人去呢?”
“你得在这里守着将军,所以我才要让他人去。”
小程儿看着林幼清突然换得整齐的衣着,问道:“王爷这个样子,是要出门吗?”
“嗯。”林幼清垂目看着依旧闭目沉睡的温景云,“我想一个人去吹吹风,你好好的照温将军,这几日房间里的门窗要关紧一些,莫让风透进来,免得以后身不舒服。”
小程儿觉着今日王爷这话,说的有些怪怪的,但主要意思还是关心温景云的,因此也没有细想应下来,“王爷放心,小程儿一定会照顾好王夫的。”
王夫,林幼清听着这个称呼,好像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对了,书房的书桌,我找了本话本,无聊的时候去找了出来,给将军读读面的故事,想来是可以解乏的。”
“哦。”
“好好照温将军,我走了!”林幼清说完,不再看温景云主仆二人一眼,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林幼清匆匆离开的背影,小程儿也没有它想,而是从怀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凑到了温景云的鼻端,不一会儿温景云睁开了眼。
温景云睁眼之后,左右的看了一圈,屋里只有小程儿一人,意料之却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
小程儿拿了被子让温景云靠在面,“王夫,这药不好这样继续用下去吧!每次你用完都会昏迷。”
温景云捏了捏自己有些发麻的肩,“这是助我最快恢复小产体虚的办法,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败下来,否则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小程儿点点头,又把已经适口的粥端到了温景云眼前,“王爷一早吩咐大厨熬的米粥,可香了,王夫你吃一些吧!”
听是林幼清吩咐做的,温景云心里不由得一乐,接过小碗。
“我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七七的声音了,她现在在哪里?”
“王爷说她想出去吹吹风,现在应该是已经出门了!”小程儿一面说,一面注意观察自家少爷的脸色,看到温景云听说林幼清出门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于是赶紧的将五红汤的方子拿了出来,展到温景云面前。
“王爷是真心疼爱王夫的,说这个方子叫五红汤,王爷出门之前特地给我的,让我遣人去抓了回来,给王夫补身子的。”
温景云接过方子一看,确实是林幼清的笔迹,“怎么是遣人去抓药,而不是你直接去呢?”
“王爷说她要出门,让我看好王夫,王爷真是心疼王夫。”小程儿的说法里带了自己的主观情绪。
可是这话到了温景云耳,却让温景云有了一丝丝的不安,将手的粥碗放下,然后问道:“七七还说过什么吗?”
“没有……哦,对了,王爷说书房的书桌有本书,可是在王夫你无聊的时候,读给你听。”
“你现在去把那本书拿过来,赶紧的。”温景云催促着小程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闷闷的非常不舒服。
小程儿看着温景云脸色不佳,自然不作任何的耽搁,起身往书房跑。
好在书房离卧室并不远,一路小跑不消太长的时间,小程儿将放在书桌的书给取了过来。
“书桌只有这本书吗?”温景云拿着小程儿送过来的书本,一本简单的话本——《墙头马》。
“书桌只有这本书。”小程儿确定的点点头。
温景云确认之后,这才翻开这本书,只一动有一张独页从书本落下来,有些疑惑可温景云还是将这独页拾起,然后把这独页放到了眼前:
和离书
太和府林幼清,自幼顽劣成性,婚后依旧不思进取、毫无作为,误己误人。有夫温景云,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约为照。
立约人:林幼清
第227章 魂消()
温景云不知道自己是用着怎样的自制力,才让自己颤抖着手,冷静的看完这份和离书之后,还能用自己也感到恐怖的冷静让小程儿备马。看最全!
小程儿自然是不愿意服从温景云现在的要求,可是下一秒,温景云强撑着从床起来,拉过许久不穿的外衣套到了身,“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小程儿非常不解温景云的动作。
“我让你去备马,赶快的!”温景云想要大声吼出来,可是却因为浑身没有力气,语调并不能如自己的心情一样的急躁。
看到温景云如此反常的行动,小程儿留了个心眼,眼睛有意识的瞟了一样那张被温景云紧紧捏在手心的纸张,只一眼,只是三个字,和离书!
小程儿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家公子现在着急的样子是为了什么,于是跌跌撞撞已经在的跑出门去,去准备马匹。
穿好衣服,套好鞋袜,温景云全身已经被虚汗浸湿,头一阵晕过一阵,只要一起身是一阵的天旋地转。
可算是这样,温景云还是硬咬着牙撑起身子从床起来,不顾一阵阵的眩晕冲出小院走到门前飞身马,小程儿看着自家脸色惨白一副没有生气的样子,也是赶紧的跑着跟去,“王夫,我出来的时候听买菜的回来的者大姐说见着王爷往溧水那边走了。”
溧水,温景云心思一转脸的血色更是褪得彻彻底底,双腿之使劲一夹马背,马儿受力飞一般的往前跑。
温景云这二十多年的生命之,素来每走一步都是先做三步的预想,这样的行事结果是无论结果有多么的不尽如人意,温景云都有可以回旋的余地,可是今天这份和离书一出现,温景云知道自己算是事先有了五步十步的预想,也是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林幼清从太和府出来了那一刻终于是觉得自己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了,但是这每一次的一呼一吸都好像是在扯着自己的心,拉着自己的肺一样的痛苦,太和府里面的所有所有都是自己目睹长成的,里面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生命轨迹以及自己以为的一生一世,但是最后这一切却都是变成了现在的这般不堪,林幼清觉着老天爷真会给自己开玩笑!
将眼前的这一切都舍弃,孑然一身的林幼清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现在老天爷爷要是真的长眼应该把自己弄到一个无人岛去,星期五之类的仆人也不需要出现,林幼清只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待到天荒地老。
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待到林幼清发觉自己走到经常光顾的云家铺子分店,闻着刚刚出炉香芋酥的味道,眼睛酸酸涩涩的想要离开,而已经熟识的小二姐却已经是高呼着招呼林幼清了:“王爷又是来给王夫买香芋酥吗?”
林幼清听到这话几乎是要答应小二姐,让她给自己包一盒刚出炉的香芋酥,但是脸笑不开的动作让林幼清是想起了自己的现在的状态,林幼清无声的笑笑,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要放下彻底的放下,还去关心什么呢?
从云家小铺出来在往前面走是明楼了,林幼清沿着明楼再往前走,却被是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子拦住,“王爷,我家主子在柳林里面等着您。”
“你家主子?”林幼清脑袋懵懵的一时间不知道会有和人要同自己见面。
“故人。”劲装女子没有多说什么。
林幼清踮起脚尖往前面看了一看,翠绿的柳树林内好似有一抹金黄,心当下时明白过来究竟是和人要见自己了。
“麻烦转告你家主子,大家早已是陌路之人,无须再见免得徒生口舌。”林幼清说着绕开女子径直往前走,劲装女子没有想到林幼清会是这样的拒绝,愣了愣准备回去回话,可是转身见自家主子脸遮着轻纱自己走了出来。
劲装女子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陈临溪给挥挥手安排下去了。
“小七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了?”林幼清走的不快,陈临溪两三步追了林幼清,林幼清没想到陈临溪居然是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在自己的面前。
“贵人金安。”
陈临溪听到林幼清对自己的称呼,脸流露出不悦的表情,眉毛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