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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向晚拎着零食袋回到岸边的时候,被眼前纯白的快艇以及快艇前面站着的,身穿米色休闲套装的顾西楼给惊到了。
刚才在车,顾西楼问了骆向晚观倥偬映月最好的地点,其实骆向晚算是住的离倥偬湖很近,也没有看过几次倥偬映月:一来骆向晚想要让应青时和自己去,但是应青时却从来不会去配合自己;再则骆向晚自己一个人也不敢独自在倥偬湖守夜;最后是骆向晚还是想和应青时一起去看。
“其实我也不清楚,之前去看的时候也是潦草的很,待会在湿地公园看看也许好了。”骆向晚自己没有去过正儿八经的看过倥偬映月,但是相关的盛景却是听过很多次。
苏市是一个内陆城市,基本是没有大规模的水域的,因此倥偬湖的存在被说喻成是美丽的高原明珠,明珠之生明月的盛景更是被传得美轮美奂。
而这样的美轮美奂则是要乘船去到倥偬湖的正央才能欣赏到的,据说每当月圆之夜,当人静静的停在倥偬湖,能够欣赏到明珠之的明珠……但是这些事情骆向晚是想要和应青时去完成的,而不是一个仅仅见了两三次面的半熟悉陌生人,所以骆向晚只道自己并不清楚真正的倥偬映月。
顾西楼了然的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之后到了倥偬湖畔两人分工合作。骆向晚本来只是打算在湿地公园坐坐走的,没想到顾西楼却是已经这般迅速的将船都已经租好。
“我刚刚问了一个路人,据说倥偬映月是要在倥偬湖的正央才能看到的,恰好现在还有快艇可以出租,所以我们去看真正的倥偬映月吧!”顾西楼说着跳快艇,然后又是非常绅士的伸出手邀请骆向晚。
骆向晚左右看了一圈不见路人,也不见营业的船务,但是眼前的邀请却是真真实实能够看得到的,骆向晚平时里的谨慎和小心翼翼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下全部转化成了积极和接受。
扯了扯自己并不蓬松的裙摆,骆向晚将自己的小手搭到了顾西楼的掌心:“我的荣幸,谢谢!”
快艇面被丢着两件荧光橙的救生衣,骆向晚才在快艇站稳,顾西楼取了其一件较小的过来给骆向晚的套,“虽然我是有证的,但是这黑灯瞎火的倥偬湖我还真是没有行驶过,所以还请漂亮的女士穿救生衣。”
骆向晚微微仰头看着自己高半个头的男子,若不是早些时候问过男人的年龄,骆向晚真心觉得这个男子一定是一个正真成熟的男性,毕竟这样贴心的会照顾别人的暖男,怎样看来都会是一个成熟而又魅力的男人。
“西楼,有没有人说过你暖的像是一个小太阳。”
“你是第一个。”
“啧啧,那么他们肯定是没有一双发现美丽的眼睛。”骆向晚伸手将自己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一定是这样的,他们都没有你这样漂亮的眼睛。”顾西楼帮着骆向晚穿好救生衣之后,自己也穿救生衣,另外的半句话被顾西楼放在了心底没有说出来:暖是针对个人,并非普及全人类的。
一切准备绪之后,顾西楼却又盯着骆向晚依旧是还有些红肿的眼睛,想了想又将自己的救生衣脱下来,将米色的针织衫脱下来,然后裹住了骆向晚的头:“待会风可能会较大,吹坏了脸明早要难过了。”
顾西楼的针织衫还残留着他的体温,骆向晚想要拒绝但是顾西楼已经转身发动快艇,骆向晚不想要矫情什么,干脆大大方方的将针织衫罩在自己脑袋,两只袖子松松的在自己的下巴系了一个结。
虽然是看不见自己的现在什么样子,但是骆向晚想象了一下,一个情场失意的大龄女子,穿着狼狈可笑,身带着浓浓的失败的味道,头发被自己烧了部分,像个乌龟一样的穿着荧光橙马甲,又像是个可怜的鸵鸟一样将自己藏在一件针织衫的下面。
快艇发动之后,快速的在平静的倥偬湖面划破前行,起伏的弧度微微有些大,一阵阵的风浪夹着带着咸味的水珠飞扬在骆向晚的脸,想好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唤醒骆向晚,又或者是来清洗掉骆向晚的狼狈和不堪。
越是靠近倥偬湖的湖心,月亮好似看起来月圆,今天虽然不是十五,但是这月亮看起来却也是逐渐趋于正圆,而且皎洁得圣神不可亵渎,骆向晚痴痴的看着那一汪不是极圆的明月,不由得是看痴过去了。
越是靠近倥偬湖的湖心,月亮好似看起来更加的圆,今天虽然不是十五,但是这月亮看起来却也是逐渐趋于正圆,而且皎洁得圣神不可亵渎,骆向晚痴痴的看着那一汪不是极圆的明月,不由得是看痴过去了。
顾西楼将船停在倥偬湖央,看了一眼已经是楞过去的骆向晚,也是自觉的不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开始翻腾船的急救箱,将酒精、创口贴以及棉签依次拿了出来。
“咦……”骆向晚转过头来,看到顾西楼修长双手拿着那些物件,本来是想要问一下原因的,但是随着顾西楼无声的目光,骆向晚明白了顾西楼是要帮自己清理伤口,“顾西楼,你这样……”骆向晚好不容易才控制好的心情,蓦地被顾西楼这样一暖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
一个才见过几面的人能够如此的嘘寒问暖,能够看到自己的伤口在什么地方,但是给自己造成伤痛的那个人却视而不见,甚至活生生的在自己的伤口面前和其她女人卿卿我我,所以疼是意料之的事情,所以一定是要斩断这一头乱糟糟的蓄了五年的长发了。
“向晚,你怎么了?”顾西楼低着头给骆向晚清理小腿面的伤口,不期然的泪水一点点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之,带着一丝丝温度却好像能够烫伤人。
“伤口有点疼。”骆向晚憋着哭腔,大口的呼吸大滴的落泪,好在现在右脚有伤口能够将一切都圆过去了。
顾西楼看着棉签之下红痕一片的小腿面,抬眼是骆向晚抿着唇努力不哭出来的样子,让人看了格外的心疼:“那我小心一些。”
“顾西楼,我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骆向晚看着顾西楼的动作缓缓的放慢,心里面一作对更是觉得难过。
“是你先对我好的呀,我这是只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而已。”顾西楼手的动作轻巧,话更是说的轻巧,不给骆向晚在心里或者是生理有一丝丝的难过。
“可是你这样好,我却想哭了。”
“为什么想哭?”现在是一个合适的契机,顾西楼半蹲着眼睛里面折射进来皎洁的月光,柔柔的亮光让骆向晚一下子放下了心防。
也许是今晚的月光来的柔和,不像是十五的月亮那般的来的洞灼人心;又也许是顾西楼于骆向晚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而已,两个人的生活之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显得较安全;当然也许是顾西楼这一点点的暖,将骆向晚心积压了多年的伤痛完全的解冻了……如此一番之后,剩下不说不快的冲动了。
骆向晚挑了一些自己心的痛,粉饰了一番让顾西楼看不到本质的话,将自己这些年的愚蠢道了一些出来。
“……所以,我是不是笨到无可救药了。”骆向晚感觉到泪珠在脸颊之停顿成冰凉一片的难过。
“真是笨。”顾西楼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这个姿势让骆向晚说话的时候,在看顾西楼的时候会感觉到较亲切,“不过,这些笨和傻已经结束了,不是吗?”顾西楼意有所指的勾了勾骆向晚耳边的小碎发。
“可是这是我最美好的五年,我却将其化成一团乱遭,我……”骆向晚不知道要怎么来表达自己心里对于这些事情的感觉,无论是后悔还是痛恨,好像没有这样一个词能够单独的来概括自己的这五年。
“向晚,你要这样想,只要你早一天结束了眼前的这一切,那么将来你回想起来的现在的事情,会多一天的快乐,少一天的难过。”顾西楼说到这里时候站起来,伸出手摸摸骆向晚的头顶,从一个倾听者的角度无声的转换到指引者的角度。
骆向晚睁着哭成小白兔一般的红眼,声音带着不可缺少的哭腔问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早一天遇快乐,以后回忆的时候快乐会占据有利的位置。”顾西楼笃定的点点头,“这是我亲身得出的体验,绝对的正确。”感同身受的同理心劝说是最起作用的。
“你明明是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够知道这样多的道理?”骆向晚用纸巾拭拭泪水,仰着头问道。
“年纪小并不代表不懂事。”
可是我遇的年纪小是不懂事的代表呀!这句叹息骆向晚留在心里面没有说出来,而是换一个不那么明显的调皮表情道:“西楼,你说要是我现在在这里大吼一顿,会不会有警*察叔叔来抓我,说我扰民的!”
顾西楼看着骆向晚好像是已经缓过来的样子,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对于骆向晚来说还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剖心交谈之类的事情还不会发生在现阶段的,能够聊到眼前这个样子也许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吧!
“没关系,要是警*察叔叔来了,你先躲起来,我来对付好。”顾西楼说着又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摸骆向晚的发顶,挽成丸子头的发髻一个不留神将那一撮烧过的头发转到了最面,用手揉一揉好像还能够闻到烧焦的蛋白味。
这个答案,真是暖心啊!骆向晚笑笑回应一下顾西楼的善意,然后从位置站起来,双手叉腰拿出骂街的架势开始狂吼:
“啊……你是个十足的花心大萝卜,男女不论生冷不忌的bt,但却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十足的可怜蛋;你以为自己是小太阳,所有人都要围绕着你转才是正道,但是这世界还有二向箔的,一巴掌把你拍成二维的,狂妄的自大狂;你以为自己是夜空最善良的那颗星,启明星运行了几千年都没发声呢,小心明天变流星划出天际……啊,最好是赶紧的划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