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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啥,二二更健康!)
从‘二货牌衣架’白久手接过自己的橙色天鹅绒外套,杜喜宝双手拉在衣服的肩部,大力的下抖动,试图将衣服抖得少点褶皱,然后也希望自己的气味能够散去一些。
“阿嚏……阿嚏……”杜喜宝刚叠好太鹅绒外套,陈老九重新抱着木头匣子出来,只是刚站到杜喜宝和白久面前开始一个劲的打喷嚏,一副完全停不下来的样子。
“陈店主,你没事吧!”杜喜宝用五彩羽披蒙着自己的口鼻,吐吐舌头,惊叹于生人气息对往生之人的‘生化’影响。
“阿嚏……嗯,没事,这快要散市了,没关系的……阿嚏!”陈老九一面说这着没关系,一面又是停歇不了的喷嚏。
听到快要散市,杜喜宝的胆子又肥了几分,“对呀,快要散市了,不如陈店主先将黄表纸拿给白九公子查看;我在同你说说这天鹅绒料子的珍贵。”
陈老九闻言看看杜喜宝双手捧着的橙色物件,这物件看不出来是什么用途,但是单看这绚丽的颜色以及随灯火明灭而展现出来的光泽,的确是个好物件,定是能够讨得彦娘欢心……想着想着不由得嘴角一乐,乐呵呵的将木头匣子恭恭敬敬的奉到了白久手。
杜喜宝看着白久已经稳妥的接过木头匣子,仔细翻开了一番之后,冲着杜喜宝点点头,这下子在场三个人都开心了。
“陈店主,这是产自五陵大陆外的天朝国的天鹅绒外套。”杜喜宝说着抖开天鹅绒外套,“您可以摸摸看,这样的质地,这样的触感,我敢保证整个五陵朝仅此一件,别无他款!”
其实不用杜喜宝多说,陈老九第一眼看到这所谓的天鹅绒外套的时候已经满意了这个物件,自然是看对眼了,所以也不顾自己一个劲的喷嚏,伸手去接这件外套。
“阿嚏……阿嚏……夫人这件天鹅绒……阿嚏……小老儿非常满意,阿嚏……我们成交了……阿嚏,阿嚏……”陈老九不顾自己的不适,抖开了这件橙色天鹅绒外套,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布料,这个样子是自己这三百多年的岁月里都没有见过的,彦娘那般的爱布料,想来送这个最是让彦娘能够接受的,所以孟婆还是算说得较正确,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
黄表纸已经到手,按说现在可以和小白此别过好,可是杜喜宝看着陈老九一个劲的打喷嚏,反倒是不忍心这样走开,怕这个开了两百年鬼纸扎店的老板有什么三长两短,只好转身求救白久。
“小白,陈店主这样,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和白久说话的时候微微可以露出口鼻,适时的透气非常重要,杜喜宝感觉下巴黏糊糊汗津津的,像是长了一圈痱子一样不舒服。
“没事的,只不过是你的衣服还沾染有生人的气息,陈老九在冥界待的时间太长,有些不太适应这面的味道。”白久说着有些心虚的摸摸自己的鼻头,只可惜杜喜宝没有注意到这小白狐狸的狡诈。
“不适应会打喷嚏吗?”
“嗯,像人间所说的过敏一样,你们会对食物过敏,而在冥界待久了之后的故人,自然也会对阳界物件过敏。”白久这下说的自然了,完全将自己动过这件天鹅绒外套的事情放到了最低点。
“过敏呀!”杜喜宝伸出手抓抓自己的脸颊,“过敏可说是小事,也可说是大事,陈店主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杜喜宝个人对芒果会过敏,吃过之后浑身都会长小红点点,又痒又疼,所以非常清楚过敏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陈老九从出了店铺之后一直在打喷嚏,这个样子看起来也不舒服。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呢?”杜喜宝拽拽白久的胳膊。
“好,我试试!”白久原是想要让陈老九这样不舒服下去,可是杜喜宝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样子,让白久想起了当初在谢府初见的时候,杜喜宝也是这样望着自己,将自己带出了那个地方,带回到了阳光之下。
“陈店主,我带了一些喋喋草,可以用来熏这衣服,熏过之后应该不会有让你不舒服的气味了!”白久说着从怀掏出一个小香包,递到陈老九的手边。
陈老九愣了一下,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眼有些不甘心可还是接过白久递过来的香包,“阿嚏……夫人,这鬼市并不适合您久待,还是速速的离开。”说话间好像有什么声音传过来,尖锐的让人心里慌慌的,杜喜宝点点头。
“哦,那我们走,小白,走吧!”杜喜宝牵着白久要离开,陈老九还是在一个劲的打喷嚏,转身能看见眼前的纸楼已经不见了许多,只是那栋裁缝铺还留着。
想了想杜喜宝又跑到陈老九身边,说了句什么话,陈老九居然不打喷嚏了,脸的褶子又笑开,还伸出手拍拍杜喜宝的肩,然后也说了一句什么。
杜喜宝笑着走回到白久身边,说着:“走吧,小白!”
第五十二章下戏台鬼市(十二)
白久和杜喜宝两人并行着从巷子里走出来,发现街面熙熙攘攘的行人已经完全消失,现在一个逛街的人形精怪都看不见了;两侧的纸楼也变得透明,纸楼里的商品已经完全不见了……杜喜宝还是有些好转身回头看着两人出来的小巷子,已经完全变得透明,凸显出这地方原来的模样,高高低低的田埂,一级一级的走远,好像刚刚的如履平地是梦的道路一般。
田埂最高处还剩下两栋稍有距离的纸楼,颤颤巍巍地矗立着,现在这个场景下再看这纸楼,非常明显的看出了诧异甚至诡异,那墙壁白得不正常,矗立在田埂亦是非常的不真实。
不过纸屋两个主人的慢慢接近,一切的不真实都成为了最正常、最美的。
白久转身看到陈老九一副小二郎的模样的站在一长发女子面前,亦是觉着有些吃惊,再看杜喜宝却是一副意料之的模样。
“走吧,小白,我困死了,好久都没有熬夜了!”杜喜宝抖抖肩膀,歪歪脑袋,是不是被垄断企业剥削习惯了,现在翻身做主人反倒是有几分皮痒痒的感觉。
“哦。”白久抿抿双唇然后说道:“我刚刚在小巷的时候,是利用纸屋的临时架空之势,左右一扫将两排纸屋左右逼开了一些,然后我们可以两人并行了!”
“原来是这样呀,小白果然厉害!”杜喜宝耸耸眉,嘴角微扬,这小白狐狸明明像知道自己是怎样搞定交易的,可是偏偏却又不好意思说明白的样子真是可爱,“要不我和你分享一下我是怎样知道陈老九为什么愿意和我交易吧!”
“好!”白久小二二的一个好字,杜喜宝把自己压抑许久的凡事都要拿出来分享的习惯,重新搬舞台。
“我觉着有些事情说出来,也许只有白家人才能理解我,最能有同理心的也只能是你了,小白!”杜喜宝走着走着觉着身热,于是稍微的将五彩羽披松开了一些。
“小白,我发现了一件发生在我身的神器事情。”
“什么事情?”白久配合的问道杜喜宝,杜喜宝听着听众如此的心,乐呵呵的。
“我发现我能够听见一些关键的、特殊的声音。”杜喜宝一边说一边回忆自己听到的那些‘声音’,遥遥不见人形的买卖喧闹之声;紧接着的布匹破空之声等等,这些声音是真实存在的,却又是莫名的在一堆声音‘脱颖而出’,偏偏入了杜喜宝的耳朵,成为了一个提示性的作用。
“刚刚在巷子口,我听你所说闭眼睛,紧接着身边的喧闹声神地慢慢淡去,然后入我耳的声音只有单一的布匹破空之声。”
“喜宝,你是说你闭眼睛之后只听见布匹破空之声,其他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嗯,是这样。我们进入下戏台鬼市之前我也闭眼听到了遥遥传来的鬼市内人声鼎沸的声音,睁眼之后却又听不到这个声音了。所以再次闭眼听到这样的声音,让我有所警觉,在我们进入小巷之后,我留意关注巷子内的纸屋商铺,结果我发现整条小巷里只有一家和布匹有关系的。”
杜喜宝当时被白久牵着往前快步走,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店铺的声音传到自己耳。
直到后来白久和陈老九以物易物的合作谈崩之后,在陈老九认定杜喜宝和白久拿不出桃花泪之后,加之下戏台鬼市快要散市,陈老九的精明能干也渐渐的被收了起来,带有爱慕的情绪往前张望。
“陈老九第一次给我们下逐客令,我发现他频频的往前张望,随着他的目光,我发现他在张望一个正在整理布匹的美女。那女子多大年龄我猜不出来,但是可以看出来那女子还是个单身的女子。”
那个古装美女十指芊芊,头发是顺滑的披在身后,只在耳畔浅浅的插着星星点点的暗香桂花,说不出的温柔顺良,一看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可惜了生死关节……
“我看陈老九对那美女有意思,又同小白你确定了桃花泪的用途,于是更加肯定陈老九换了桃花泪定是想要送给那个布匹美女的,所以我赌一把,赌陈老九是一个真性情,会大胆表达爱意的人。”
杜喜宝和白久说的只是陈老九的一厢情愿,其实杜喜宝大胆的推测那个古装美女是对陈老九也是有爱慕之情的。在古装美女收布匹时,用的那个木头匣子面有陈老九店铺的徽章标志,这个标志被‘盲’杜喜宝敏锐的发现刻在陈老九店铺的每一个地方,可是陈老九却没有发现这个标志刻在美女收布匹的木头匣子内,那个木头匣子一看是有些年岁的,美女店内的装潢一切都较新,销售布匹也是;只有这个木头匣子是古旧的,所以杜喜宝大胆的猜测两人之前见过面,但是却没有开始,现在也许是需要自己推一把!
“我看那布匹美女非常喜欢布匹,而我身只有那件外套算得是新料子,想来这样会那个随意可得的桃花泪有意义的多,所以我这才想出了用外套换黄表纸,没想到陈老九这样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