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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喜欢在自己的生活,带入一些习以为常的习惯。
不过梁施沅后来将解慎言叫到河滨宾馆,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没有具体的去追问,像是自己的关注点是在梁施沅为什么知道自己和冉一宇的事情,而并非是梁施沅为什么肖泊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是两面是同一个人表现出来的。
“梁施沅和肖泊是同一个人,这个说法我之前同你提起过。”
秦宝言点点头,“这个说法到现在也还是生效的吗?”
“可以这样说,但是肖泊身份界定却要做出一个限定,丧母之前的苏大美术生肖泊是学生名册的肖泊,但是请求继续复学之后回到苏大的学生肖泊却已经是梁施沅了。”
这句话说起来有些绕口,听起来更是堆叠重复,不过好在秦宝言一面听,一面在纸写写画画的,所以解慎言说完之后,秦宝言也立即明白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说真的肖泊和梁施沅外貌长得一模一样,基本很难让人区分开来。”
“这一点还在调查之,但是丧母之后回到苏大的肖泊,性情大变基本没有人能接近她,所以算是两人之间的确存在差别也很难第一时间发现。”解慎言说着眼前闪过肖泊面无表情被黑发包裹的样子,以及一身火辣打扮的梁施沅,这样的不同风格的两个人,算是同时站在自己眼面前,若不是有心观察,只怕也是会看走眼的。
而秦宝言也想起了解慎言曾经和自己说过的形容:一个是阳面,一个阴面。这样说起来梁施沅不仅会是个葩,还有可能是个表演天才。
“也是说梁施沅扮成肖泊回到苏大之后,又用自己的名义和我住在同一个宿舍,难道梁施沅觉着我很有潜力,想要发展我作为下线吗?”
解慎言因为这个无厘头的问题默了两三秒钟,然后继续好脾气的回答道:“这两者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必然关系,这只是巧合而已,毕竟整个苏大只有你一个本地学生住在留学生院里面,你的宿舍是嘴还的栖息之所。”
“可是梁施沅知道我和冉一宇的关系。”
“这很正常,毕竟她要和你住在一起,肯定是要摸一摸你是什么样的底,大家都需要安全感,不是吗?”所谓同理心,是有些时候要换位思考,也许答案真的很简单。
秦宝言自身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所以解慎言不假思索的推测听来非常符合秦宝言的行事风格。
好像电视剧里面也是这样演的,而且这样的事情貌视非常符合梁施沅的风格,自己果然是需要这样一位领路人来带着自己往前走的,困扰自己很多天的问题,放在解慎言面前一看是庸人自扰而已。
“既然梁施沅已经是一个高级的管理者,为什么还要到我们学校去假装一名学生呢?”
秦宝言的问题已经够得可以写几页的‘十万个为什么’了,不过好在解慎言很有耐心,只要秦宝言问,一定会回答,哪怕答案不够尽如人意。
“这个问题,恐怕要找到梁施沅才能知道了。”解慎言耸耸肩,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现在有些渴了,秦宝言也是适时的倒了一杯酸梅汤递到解慎言的手。
“那么真的肖泊呢?”
“非常的可惜。”解慎言抿了一口酸梅汤,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错,甚至可以替代自己的木瓜红糖水了,“警方请求地方协助调查此事,当地公安走访后反馈:肖泊多年来只有一位相依为命的母亲,母亲去世之后,肖泊情绪变动非常的大,变得极具攻击性,在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之后,肖泊被送到了当地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真正的肖泊的确出现了神经方面的问题。”
“是的。”
“那么这个梁施沅真的不简单。”
“或者是说这个犯罪集团的拓展面非常的广,单单一个梁施沅是做不出这么多事情的。”
“那么梁施沅和大学生援*交一事的关系是怎样的?”既然梁施沅是这个集团的高级管理人,那么这件事情是百分百和梁施沅有关,区别只是关系的深浅而已。
“那台主机里除了发现这个组织的名单之外,也发现了一段由你们宿舍发过去的视频,视频的主要内容是一些学生名单。我们通过联系面的部分学生,得出这份名单的女大学生甚至是一些女学生,都是被这个集团控制起来,从事组织卖*淫活动的。”
“他们是怎么控制这些女生的。”秦宝言记得当天自己在老教学楼拍照片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个女生都是一副自愿的模样和金主闲聊,甚至是很享受这个过程,几乎看不到被迫的痕迹。
“有几个受害人都不约而同的提起了‘合约’,但是详情却没有人愿意细谈,只是说这个组织为了控制她们卖*淫,分别找出了一些每个人的缺点或是窘迫进行威胁,然后再利用金钱或权利进行诱惑,最终签署了一份卖*身的合约。当然了,我再听录音的时候,也顺便分析了一些女生的心理,有些压迫在时间久了之后,当事人的价值观会扭曲,不再认为自己是受到威胁的,反而会认为自己当下的处境是美妙的,甚至开始享受这一变质的美好。”
“是不是经历过物质的优渥之后,再回到原来的位置会变得非常的困难了。”
“是的,如果意志力不坚定,物质会反超精神,最后彻底的成为物质的俘虏,像是傀儡一样。”
第49章假设
“是的,如果意志力不坚定,物质会反超精神,最后彻底的成为物质的俘虏,像是傀儡一样。”
“解慎言,把话说得太过于深奥了,也是一种自卑的反映。”秦宝言看着解慎言一副哲学家身的样子,不由得打断解慎言的有感而发。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自卑,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件非常骄傲的事情。”
听听这情话说的如此悦耳,秦宝言简直要怀疑自己今天的酸梅汤里是不是放了过量的蜂蜜,这才引得解慎言说出这样‘甜’的话。
“你太会说话了,这个问题此略过。”
“是不是还要说有些正经的问题没有问完?”
“我是不是也应该夸你一声‘聪明’!”
“谢谢,不过两个都聪明的人在一起,好像空气都变得甜甜的了。”
面对解慎言教授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幼稚,秦宝言表示其实……呃,看到了和讲坛之不一样的解慎言教授,真的还是挺可爱的。
“其实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是我想不清楚的,但是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秦宝言手里转着原子笔,脑有很多的小疑点,一点一点的散布开来,明显的存在着,但是伸手去抓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抓不起来,小小的疑点其实转个身可以忽视,一直抓着不放的意味好像是在说自己有疑心病一样。
“有什么地方想不清楚,你可以把一点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梳理。”解慎言隔着桌面,将秦宝言的手握住,双手握住、暖暖的感觉好像能够给人力量一样。
秦宝言顿了一下,组织组织语言之后,将自己那天早在老教学楼遇的事情和解慎言叙述了一遍。
当时在楼梯转角处听到的对话,听起来好像和自己的稿没有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梁施沅的身份之后,秦宝言有种直觉是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是一定存在某种关系的。
至于这其时候什么样的关系?秦宝言有些懊恼,当时自己要是胆子大一些,或许前几步能看到说话的人是谁,那么事情好解决一些了,但是现在自己却是只有直觉而已。
“你是说当天你差不多六点一刻钟的时候往楼下走,然后听到了这番对话?”
“是的。”说起对话,秦宝言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们的对话的声音有些小,有些内容我根本是听不清楚,但是我总是觉得这两个人的对话的内容和梁施沅,或者是和梁施沅这个集体是有某种关系的。”
“嗯,你还留意到其他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解慎言问问题的时候显得格外的专注,秦宝言一看解慎言的态度,心里舒服了很多。
这件事情放在自己心一惊很长时间了,但是因为一直是直觉在支撑,所以秦宝言害怕说出来之后会被嗤笑,没有想到解慎言的态度却是认真的,这给秦宝言继续说下去的勇气了。
“我当时很谨慎,怕被发现了,于是站得地方有些远,那两人说话的声音又是低沉的,所以我基本分不清楚男女。但是他们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听脚步声:一个是细高跟鞋的声音,脚掌部分落地声音很轻,但是后跟点地的声音很响。这种高跟鞋一般都是年轻时髦女子必备款,虽然不好穿但是胜在穿着之后身形婀娜,所以很多爱美的年轻女子还是非常喜欢的。”秦宝言说着想了c版的姐妹们,一个二个都是这样婀娜且痛苦着的。
“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没有这么有特色了,我只是觉着脚步声较重,应该是一个有一些年纪的人,所以我当时给他们的界定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年的男人。”
“为什么不是一个年女子呢?”
“从两个人的对话大致的可以看出年人的社会地位要高于年轻女子,这样的社会地位来说,这个年人的经济基础也一定高于年轻女子,如果我是这个年女子,和一个身为手下的妙龄女子约见,那么我一定会认真打理一下自己的,不会穿着一双妈妈鞋去见人的,至少也应该是一双粗跟的方头高跟鞋。”
秦宝言发表这段时尚理论的时候,解慎言低头看了一眼秦宝言只套了一双棉袜的脚,突然间笑了起来。
这个突然的笑引来了秦宝言的不悦,拿眼睛横扫了解慎言两眼,解慎言立马作乖乖样,认真的接着听,“所以不可能是一个年女人,而是一个稳重的年男人,更加符合设定,你说对吗?”
解慎言点点头,“那么你进一步的假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