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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喜欢裴岩?喜欢到不知羞耻的爬上他的床?!”
“是。”商千飒回答的干净利落,一丝的迟疑都没有。
这样的干净利落,毫不迟疑,像是一把形的刀子狠狠的插在尉迟恒的心脏。像是没有理智的怪兽,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红唇,粗鲁的吻到两个人的空腔里都弥散着鲜血的味道。
他的大掌探入睡衣里,扯掉屏障,没有任何的温柔可言,灼热的端头狠狠的冲进去,不顾她生涩的疼痛,没有停留,狂乱的舞动。
“可你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商千飒,裴岩是不是也这样的占有过你?!他有我厉害吗?”
他的粗鲁,痛的商千飒皱起英气的眉头,眼角有着湿意,看到他愤怒的模样,心痛极了,嗓子被千万只针插着,能为力。
她知道尉迟恒的心痛,她又何尝不痛!
嘴角勾起妖媚的笑容,薄唇轻喃,“你,比他差远了。”
尉迟恒脸色一沉,眸光冷彻,不敢不顾的低头狠狠咬住她的红唇,能把人气死的唇瓣,用力的吸吮,翻搅,轻咬……
该有的动作,他自然也没停下,很快的香汗淋漓,两个人的额头都缓慢的滑下汗珠,暧昧、痛苦、挣扎、矛盾、激情、一时间百种的情绪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他们路可逃。
商千飒没有反抗,反而是超乎寻常的热情回应着他,他的头埋在她的颈脖处,细细的吻着她的肌肤,她的唇在他的肩膀擦过,没有犹豫的张开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的咬出血腥味,尉迟恒只是闷哼一声。15409221
两颗寂寞而助的灵魂似乎要把彼此都焚烧成灰烬。
她的心里永远有他法触及到的一块,而他的心,她渴望却力接受的存在,索性就伤害吧!把彼此都伤害到绝望,是不是就不会再渴望被爱?!
两个人从床上纠缠滚到地上,跌下去时尉迟恒潜意识的将她护在自己的怀中,让自己的后背朝下,用力的亲吻她,拥抱她,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叫嚣,狠狠的撞击着她近乎魂飞魄散……
尉迟恒在床上的花招层次不穷,永远不会重复,商千飒被他一次又一次带入云端,体验极致的快乐。只是体力也消耗的很大,最终不敌他,声音喑哑的求饶,“够了,够了,骚包男!我不行了……”
“那你说,我和裴岩到底哪里比较厉害?”尉迟恒一边撞击着,一边亲吻着她红肿的唇。
商千飒脑子一片昏沉,很想说裴岩,可见他的精神很好,这话要是出来自己明天绝对出不了门。
“你……你最厉害!不要了……”
“既然你说我厉害,我当然要更加的卖力!”
尉迟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抗议的话被他吞进肚子里去,又一次的蚀骨缠绵,毫不克制。
最后一次到达顶端时,尉迟恒从她的身体撤退,气喘吁吁的拿纸擦干净,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往身上穿。刚才一脸的晴欲此刻已经烟消云散,漠然的神色就好像是情的嫖|客。
只是他给商千飒的不是钱,而是——请柬。
红色的请柬随手丢在她的枕头旁,站在床头双手插在口袋里,低眸高高在上的看着商千飒脸上还未全部退却的红潮,声音低哑,落在商千飒的耳朵里却是凉薄。
“既然你这样不在乎,来参加我的婚礼。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个位置!”
如果刚才是火焰般的热情,此刻商千飒则是死一样的冰冷,手指暗暗的掐住床单,需要多大的勇气此刻才能有让自己的情绪失控,晴欲密布的眸子看着他俊朗不凡的容颜,嘴角泛着淡淡的笑,“好!我一定会去的。”
尉迟恒听到这个答案并没有觉得开心,脸上更冷了几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步伐急冲的离开。
听到惊天动地的摔门上,商千飒嘴角的笑彻底僵硬掉,眼底的泪在倔强,迟迟不肯落下。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哪怕再艰辛,再曲折,也要咬牙走下去。
怨不得人。
怨不得他。
缓慢的坐起来,满身的欢爱的痕迹,房间里暧昧的清晰还在流动,手指颤抖的拾起请柬,故作所有的勇气打开请柬的那一刻,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请柬上赫然写着尉迟恒·戴安两个人的名字,并排在一起就好像是天生一对般。
被尉迟恒吻到红肿的唇瓣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惨淡、自嘲的笑容,有谁会像自己这样,这样的讽刺?!
上一秒的蚀骨缠绵,下一秒他立刻把她从天上摔到地上。
去参加尉迟恒与戴安的婚礼异于在拿刀子给尉迟恒和戴安,让他们一个给自己一刀,自取灭亡。
骚包男,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是吗!
商千飒拱起双腿,双臂抱着自己,眼泪在眼眶被压抑住怎么也不肯流出来。不能哭,不能认输,她是商千飒,她必须这样做!
尉迟简果然是一只老狐狸,自己玩不过他的。轻而易举的只能配合他下的套,一步步走进圈套里。
骚包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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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的婚礼只剩下三天,商千飒邀请沐晚夕陪自己去选衣服。尉迟恒的婚礼,殷慕玦论是作为什么肯定是要出席的,沐晚夕本不打算去的,可听到飒飒说要去,她真觉得商千飒是疯了。
品牌的商店内,商千飒仔细的挑选着要出席尉迟恒婚礼的衣服,沐晚夕看着她的脸庞,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忍不住的开口:“飒飒,你不要去好不好?”
商千飒的动作将衣服拿给营业员让她为拿件属于自己的尺寸,回头看她,“为什么?”
“他结婚你去算什么?飒飒,你不要去好不好!那天我陪着你一整天,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沐晚夕水眸紧紧的盯着她,充满了担心。
“谢谢你小沐沐,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商千飒嘴角扬起淡离的笑容,神色倔强,“我必须去,他希望我去!”
“尉迟恒就是一个疯子!”沐晚夕听完忍不住的骂人,“你不要管他!飒飒,不要去!”飒飒和尉迟恒的关系,那一圈没有人不知道,去了只会被人笑话。
商千飒接过营业员递来的衣服,转身走向换衣室,莞尔一笑,“小沐沐,你不会明白的。我必须去。”
沐晚夕重重的叹气,实在搞不懂商千飒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去尉迟恒的婚礼受伤害!
沐晚夕和商千飒买完衣服,殷慕玦开车来接她,本来要送商千飒回去,可她执意要自己打车,不愿意打扰沐晚夕和殷慕玦独处的时间。
一路上沐晚夕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神色低落,眼眸里全是担心。
殷慕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来牵住她的手,“怎么了?”
“尉迟恒要飒飒去参加他的婚礼!”沐晚夕咬唇,气的一口白牙都咬碎了,眼神像个小怪兽的瞪着殷慕玦问,“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殷慕玦奈的一笑,“是阿恒要她去的,又不是我。瞪我也没用,别生气了。小阿呆,他们的事他们自己会处理!”
处理就是让飒飒受伤害吗!这句话卡在咽喉没说出来,可心里还是有怨气,舍不得怪飒飒,这气自然要发在殷慕玦的身上,直接甩开他的手,侧头看向外,一言不发。
殷慕玦斜睨她一眼,眼底透着奈,真是个小阿呆。
车子在门口停下,不等殷慕玦下车,沐晚夕自己解开安全带开车门高跟鞋与地面咯噔咯噔的摩擦,快速的走上楼。
管家不解的看着她的背影,再看殷慕玦,“这是怎么了?”
“没事。”殷慕玦将外套和钥匙递给管家,“我去看看,没事你们早点休息。”
“是,先生。”
殷慕玦开门一眼看到沐晚夕趴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样子,步伐急缓慢的走向她,沐晚夕猝不及防的抓起枕头转身狠狠的朝他砸去,“你走开!你和尉迟恒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不要看到你们!”
气鼓鼓的腮帮好像一只可爱的青蛙。
殷慕玦灵活的一闪避开枕头,眸光温宠的看着她,此刻她连生气都是那么的可爱。
“你生阿恒的气,怎么牵连到我了。”
“你们就不是好人,以前你欺负我,现在阿恒欺负飒飒!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近墨者黑!”沐晚夕忿忿的开口。
殷慕玦在床边坐下,手指捏着她的鼻子下,“我已经改邪归正了,不能翻旧帐。阿恒和飒飒是黄盖打周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生气有什么意义呢?”
沐晚夕皱着眉头,一幅我就是很生气怎么样!
殷慕玦双臂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轻哄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般,“好了,别生气。生气对你的身体也不好……顶多我答应你婚礼那天我一定会帮商千飒,不让她受欺负,好不好?”
“你说的!不许黄牛!食言的人是混蛋!”沐晚夕仰起头盯着他,非常的严肃,手指还指着他。
剑眉染着笑意,说了一声“好”低头含住她的手指轻吮一口,喑哑的声音邪魅的问,“那你要拿什么做谢礼?”
沐晚夕脸颊一红,连忙收回手,“是你自己说要帮飒飒的……”又不是我求你的。
“可我也不能白白付出劳动是不是?!”殷慕玦目光灼灼,深深的凝视她,对她的渴望已经不言而喻。
沐晚夕察觉到危险,想要后退已经来不及了,殷慕玦已经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扣着她的双手,黑眸深情的凝视她,蛊惑的声音缓慢的扬起,“给我好不好?小阿呆,我真的很想要你……”
沐晚夕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口干舌燥,他的目光太深邃,太深情,连心跳都忍不住的狂跳起来。
“以前是太多伤害,还有姐弟这层关系在我们之间;现在你知道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