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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用去医院。她会呕吐是因为”声音顿了顿,四个字到唇瓣却不知道该怎么抿出,在沐晚夕的视线也看过来时,深呼吸一字一顿:“妊娠反应。”
妊!娠!反!应!
每一个字轰炸的不仅仅是程安臣的理智还有沐晚夕的,身子直接僵住,明净的眸子紧盯着殷慕,下意识不住的摇头,“不!这不可能!!”
当初她难产生下恩泽,孩子是不健康的,医生也说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机会怀孕了。
现在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这绝对不可能!
程安臣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禁锢着沐晚夕的手腕,从震惊,不可置信,在殷慕沉静的神色上慢慢的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在说真的!
沐晚夕怀孕了!!
“你怀孕了。”殷慕见她还是法接受,声音深沉,“孩子是我的。”
“我!不!相!信!”
沐晚夕一个字一个字抿唇来,心跌倒了谷地。她不可能怀孕,绝对不可能!
殷慕也不在多解释什么,和程安臣陪她到医院检查。
沐晚夕坐在病床上紧紧捏着单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怀孕了!自己竟然又一次怀上了殷慕孩子!这太可笑了!
以前自己对他的恨是多么的讽刺和荒唐!
程安臣在来医院的路上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的期望,此刻彻底的幻灭了。
不得不承认,命运残忍起来,会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割着你身上的手,管你是鲜血淋漓还是痛彻心扉。
此刻,程安臣就是这样的感受。
殷慕坐在一旁,复杂幽邃的视线看着她,道:“送你到医院时医生就检查出你怀孕,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只能隐瞒你。我也查过,当年季澜溪想要医生剪短你的一条输卵管,只是医生看你不要自己的命也要生下恩泽,所以骗了季澜溪。他没有剪掉你的输卵管,你还有受孕的能力。之后为了不让季澜溪怀疑,她骗你说你法当母亲……”
程安臣眸子一沉,像是迎头一棒,不可置信。
竟然又是母亲。
沐晚夕的心狠狠的揪起来,苍白的唇瓣颤抖的碰撞,冷笑。季澜溪究竟是有多恨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方式折磨自己……
难怪殷慕从她醒来后就一改常态。
难怪他一直要求自己住院静养。
难怪自己从秋千跌下来他会那么紧张与愤怒。
难怪他给自己准备的午餐全是淡雅胃口。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怀孕了。
程安臣此刻心里矛盾挣扎极了,殷慕也不好过。漆黑的眸子担忧、复杂、纠结的看着一言不发的沐晚夕,将单子攥的皱巴巴的,心里七上八下。
当他知道沐晚夕再次怀上自己的孩子,真的是开心极了,他从没想过沐晚夕还能怀孕。震惊、喜悦之后,他开始想沐晚夕和自己说过的话,他相信沐晚夕不会骗自己,那就应该是有人骗了她。
当查到是季澜溪在搞鬼时,他愤怒极了,愤怒后是深深的害怕。
看着昏迷不清遭受打击的沐晚夕,他的内心很混乱与不安。因为她现在那么的抵触自己,根本就不肯靠近自己,连多说句话都不愿意,他很怕,很怕她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
这是他们得之不易的孩子,可是法确定她的心,他也会恐慌不安,会害怕,不知所措。
“沐晚夕,孩子是辜的。”殷慕终究是开口,视线甚至是乞求的看着她,“不管你心里有多怨我,孩子是辜的,我希望你能生下他!”
“出去!”阖上眼睛几秒的沐晚夕睁开眼睛,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眼底是一片冷清。程安臣想要说什么时,只听到她道:“你们都出去。”
现在她不想看见任何人,也不想说任何的话。
殷慕眼底拂过一丝沉冷,思考片刻,“沐晚夕,孩子不是你一个人,你没有权利决定他的未来。”
“出去!”沐晚夕冷漠的声音再次提高。
程安臣一言不发的离开病房,此刻连一句“对不起”都显得苍白、可笑。论如何,他也想不到母亲会做到这一步!
连恩泽的尸体她也能毁掉,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殷慕跟着走出来时,盯着他的背影,沉声:“事到如今,你还要维护你母亲吗?”
程安臣没有说话,现在他什么都不确定,满心的愤怒与沉重。最近发生太多的事,多的快要让法接受。
“论如何我都要保她生下这个孩子。”殷慕坚定如铁的声音在清寂的走廊徘徊,“只是你母亲会准吗?”
程安臣的眸子一震。没有答案。
沐晚夕坐在病床上,手指颤抖的放在自己干瘪没有任何现象的肚子上,嘴角扬起苦笑,这是上天在跟自己开一个玩笑吗?
只有那一夜,自己竟然就怀上了殷慕的孩子。好像连天都不准她和他断的干干净净,又送了一个小天使来牵绊他们之间。
“宝宝,你的到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眼泪声息的往下坠落,划过嘴角比的苦涩,她到底该怎么办?
下午还有一更,时间未定。
『将完结』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随(10)我不怪你()
|将完结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随(10)我不怪你
下午殷慕接到尉迟恒的电话,不得不出去一趟,只剩下程安臣在病房门口。
比起别人,此刻殷慕倒是最放心他在这里。有程安臣,相信季澜溪也有所忌惮,不敢太放肆。匆匆的离去,希望能早点回来。
程安臣敲了敲门,许久后听到应声。门而入,沐晚夕靠着,神色漠然而沉重,此刻的心情复杂极了。
“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颜见你的人,可偏偏我还是想看看你,想说点话。”程安臣幽幽的开口,尽管不想承认,还是要说,“孩子是辜的,你要留住他。”
沐晚夕呆滞的眸光缓慢的迎上他,从头到尾程安臣都没有质问一句,他是早知道了?脑子里很多念头飞快的划过,最后苦涩的开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安臣平静温和的眸子里划过痛楚,手指紧紧捏住,内唇都被咬破了,满载着血腥味,“在我要带你注册结婚的那一天。”也就是沐晚夕知道恩泽是被季澜溪偷走要杀了她的那一天。
本来他是很高兴的心情要去接沐晚夕,和母亲道别,在路上收到匿名的彩信,画面就是沐晚夕和殷慕疯狂纠缠的那一夜。
那一刻,他心都在滴血。尽管沐晚夕的过去一目了然,可是亲眼看到震撼力太大了。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情绪,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去介意,她一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只要带她离开,远离这些是非,重新开始就好。
回到家看到那样惨烈的一幕,他的理智彻底瓦解,冷静被愤怒吞噬,在她来不及解释时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果然如此。沐晚夕苍凉的一笑,自己就好像动物园的猴子,在不断的被人戏耍,目光怔怔的看他,“安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夜?”
“因为洪震涛威胁了飒飒,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我被锁在他的房间里。”
多可笑!
安臣的母亲拿恩泽的骨灰逼着她嫁给安臣,而安臣的父亲却威胁她最好的朋友的下药,强迫她和殷慕发生关系!
程安臣眸子震惊,心和嗓子都犹如被千根扎着,细细密密的疼铺天盖地而来,疼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一直以为自己会是她的救赎,却不料他却是她真正的灾难。
“安臣……”沐晚夕艰涩的开口,这个世界上若有一个人她最不想伤害的,这个人一定是安臣,只是现在她太难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你恨我,我不怪你
程安臣真的很想这样说,只是他太明白沐晚夕的个性,她是不会恨自己,只是看见自己会很难受。自己以为是救了她,没想到是让她更痛苦。
程安臣萧索的背影消失没多久,沐晚夕摸到手机凭着记忆拨出电话,声音艰涩微小的近乎听不见
能不能来救救我!!
当殷慕忙完傍晚到医院时,沐晚夕再一次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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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卷曲在酒店的房间里,神色寂寥而茫然,对于肚子里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瑾萱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视线将她上下打量一遍,“究竟怎么了?”接到电话她连忙开车赶过来,看到就是失魂落魄的沐晚夕。
沐晚夕双手捧着滚烫的杯子,感觉不到热度,身体里的温度一直在流逝,对于她的话仿佛没有听见,眼神没有焦距点,半响只是艰涩的开口:“若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找你。”
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能这样说。
瑾萱在床边坐下,垂下的眼帘遮住眼底的疲倦,这段时间她过的不见得比沐晚夕好。
“看样子你还是没想通。”
沐晚夕掠眸看向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还是没有说话。
“不愿意说就算了。”瑾萱虽然想知道,但她不说,自己也不会勉强她。身子往后靠,整个人横躺在床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苍白的天花板,呼吸薄弱。
沐晚夕沉默许久,忽然开口,“你,最近好吗?”
“还撑的下去。”瑾萱闭上眼睛,有着淡淡的黑眼圈,满心的疲倦。虽然她的目的达到了,可是那个男人死了,她的心仿佛也一下子空,感觉找不到一个方向和目标继续走下去。
“我想出去一下。你休息。”沐晚夕下床,穿上鞋子。想了想,又道:“能接你的身份证给我用一下吗?”
瑾萱侧身从包里将身份证递给她,“我晚上要回去,你别太晚。”小伍没有人照顾,她很不放心。
沐晚夕点头,紧紧的捏着她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