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介意的……我一点也不介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乱伦,什么世俗骂名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在乎。”裴岩低哑的嗓音打断她,黑彻的眸子盯着她,义正言辞:“我在乎,我不能和自己的亲妹妹做出那样龌龊的事!我不能让父亲背着骂名,不能让你背负着骂名……小飒,我是你亲哥哥,我们是不可能的!”
这一生都不可能了。
裴岩是从小以孤儿的身份被商逸风收养,他对商逸风是感激是敬仰;对于商千飒他是照顾是怜惜,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动了心,与这位娇纵的公主相爱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她,所以很努力更加努力,他想着总有一天要正大光明的告诉商逸风,他要娶商千飒为妻……
只是没想到商逸风会发现他们恋爱的时,更没想到商逸风会告诉他,小飒是自己的亲妹妹。而自己是商逸风年轻时醉酒一夜风流留下的产物罢了;更没想到小飒会不甘心分手半夜爬上他的床,碰巧被商逸风碰见,商逸风一怒之下将她赶出了家门……10v。
商千飒点头,双手胡乱的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我知道……哥哥,从今以后我会当你是哥哥,不再任性,不再让你和爸爸为难了……”
说着,从他的身边走过,眼泪肆忌惮的往下流,心里就好像被刀子一次次的割着。
“小飒,你去哪里?”
商千飒的脚步一停,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你不要管我……让我好好的静一静,等我好了,我会回家的。”
裴岩还想说什么,她急速的走起来,消瘦的背影近乎是逃亡一般,很是狼狈的消失在黑夜中。
裴岩眸光复杂而担忧,没想到爸还是告诉她了,只是她能接受得了吗?
——————剧情分割线——————
沐晚夕睁开眼睛看到的人一惊,“飒……”
“嘘!”商千飒脸色苍白,疲惫不堪,明亮的眼神黯淡光,嘴角扬起牵强的笑容,“沐沐,我是偷跑进来的。你别说话,听我说好吗?”
沐晚夕迟疑几秒,缓慢的点头。
商千飒很轻很轻的拿起她被包扎好的手腕,眼泪声息的往下落,声音哽咽:“沐沐,你怎么这么傻呢!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自杀?你真的不想活了吗?你舍得离开飒飒女王吗?”
沐晚夕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说话又被她制止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殷慕玦,因为他有勇气去争取自己想要的;而我们很多人活着却都没他那份勇气。我知道你恨他,我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我就是羡慕嫉妒恨他!”
“傻沐沐不要想不开了,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除非你想我也死了,不然你就尽管做傻事吧。”
沐晚夕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可今天的飒飒很不一样,好像好像快要没水了鱼,在拼命的挣扎,一直到筋疲力竭。
商千飒彷徨的笑了笑,凉薄的指尖摸了摸她的脸颊,“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一定不会的,你就安心在这里休息,就当是度假,假期结束了我就会接你出去。乖!!记住我说的话——”
“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说着,她站起来轻轻的松开她的手腕,转身要走时,沐晚夕猛的抓住她的衣角攥在掌心里不松开,这样的飒飒让她很不安。
商千飒掰开她的手指,“最后再告诉你一句,其实殷慕玦没你想的那么坏……说穿了他也不过是才十九岁的臭小子而已!”
她转身,孤影离去……
沐晚夕垂下眼帘,不知道为什么心会觉得很痛,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飒飒。总觉得她应该是有很多很多话想对自己说,可现在这个情况,她又说不出来。
飒飒,你到底怎么了?
商千飒上了车子,立刻拨通一个号码,响了很久电话那头传来嘶哑的声音,“我是殷慕玦,说话。”
么怎打下女。“沐晚夕在拘留所自杀了,就在昨晚。”
“什么?”殷慕玦猛的站起来,后脊骨爬上凉意,心一下子就被提到了半空中,“她现在怎么样了?”
“抢救过来了,但是——”商千飒冰冷的声音顿了一下,再起时冷冽的没有一丝感情,“你再不把她弄出去,她一定会死。”
殷慕玦的手颓然垂在了身旁,手指僵硬的抓住手机,直接摔在地上,屏幕黑了。他坐在沙发上,剑眉拧成了一团,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几个认知。
沐晚夕、自杀、死亡。
妈妈在很小时就离开自己了,绾绾消失了,这些年他近乎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一直这样寂寞的活着;即便是尉迟恒与尉迟微也不曾得到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好不容易将沐晚夕绑在自己的身边,好像没那么寂寞了……
说好还要在他身边待七年的!说好七年,少一天一个小时一秒都不可以。
下一秒,殷慕玦抓起电话拨通号码,沉声:“洪叔,这个人情我还。”
纪烯湮:还有一更是月票加更。稍后哈。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月票加更()
下午。
沐晚夕坐在床上发呆,手腕的伤口还在隐约的疼,外的光撒进来,以后的每一天就要这样度过吗?肚子里的这个东西该怎么办?手指缓慢的抚摸到自己的肚子,现在还干瘪瘪的,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可时间越长越久,终究会让别人发现的……
大部分人应该会误认为这是琰深的孩子,可是他是殷慕玦的儿子,自己和殷慕玦是亲姐弟,即便是生下这个孩子也只是一个畸形。
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手指攸地收紧,攥住被子,指尖用力的泛白……
门忽然打开,女警站在门口看着她的眼神都松了一口气,“恭喜你没事,你可以走了……”
“什么?”沐晚夕下意识的反问,不太能相信自己耳朵能听到的话,“我没事了?”
这怎么可能。
女警点头没说话,侧头看向站在一旁还没走进来的黑影,让开了位置将空间交给他们两个人。
沐晚夕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殷慕玦,娟秀的眉头轻皱起来,一言不发,双手攥成拳头更紧了,眼神里闪烁的恨不加掩饰。
殷慕玦鹰眸落在她手腕被被厚实的绷带包着,剑眉拧成了一团,额头的青筋都在暴跳。该死的女人,她居然……
她居然真的敢割脉自杀!
一步一步的走近她,看到她那苍白的鹅蛋脸,唇瓣都泛着病态白,想到她在拘留所吃的苦,想到她手腕被割破了一定很疼,心里的恼火又化为心疼,如青丝缠绕在心头,一直缠绕……
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这样静默的对望着,殷慕玦刻意忽略了她眼底明显的恨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句话没说只是弯腰有力的双臂将她打横的抱起来朝着外面走。
沐晚夕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只是斜睨着他坚毅的轮廓,嘴角流动着冷笑,既然把她送进来了,又何必又假惺惺的又把她接出去?
因为还没有折磨够她吗!
殷慕玦抱着她脚步沉稳要走出去时在走廊碰到队长和女警,队长犀利的眸子从沐晚夕身上移动到殷慕玦的身上,机械化的开口:“法律并不是给某些人来钻空子。”
殷慕玦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凤眸深沉、深邃,仿佛能容纳浩瀚苍穹,又如边际的碧海,表面一派平静,实际却是波涛暗涌却人猜测到。薄情的唇瓣轻扬,不咸不淡的声音却透着一股王者的威严与肃杀,“有证据就抓人,没证据请让开。”
队长皱眉没说话,站在旁边的女警准备开口时,沐晚夕眼神看向她,水眸充满哀求,若有若的摇头,乞求她不要说,不能说。
女警犹豫片刻还是将到唇边的话咽回去了,让开位置……
殷慕玦抱着沐晚夕正大光明的出去。到车子旁时,阿海立刻过来拉开车门,殷慕玦抱着她坐进车子里,阿海立刻绕到驾驶的位置发动车子。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殷慕玦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的上身靠着自己自己的胸膛。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掠着她柔软的发丝,让她尽量露出五官别像一个女鬼似得。沐晚夕靠着他的胸膛,目光一直看向车外不断倒退的风景线……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来的很突然也很决绝,好似已经下定决心了。
一定要这样做,非这样做不可!
车子在楼下停,阿海开了车门,殷慕玦将她抱下车一路抱上楼,阿海开的门,他把沐晚夕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立刻去浴室拧了湿毛巾回来给她擦脸颊和双手。
“要洗澡吗?”殷慕玦低沉的嗓音没有歉疚也没有高兴,波澜惊的口吻,“我可以帮你。”
沐晚夕垂下眼帘,卷翘的睫毛投下一片青影;唇瓣紧抿成一条线,一语不发。
见她不说话,殷慕玦先是去浴室放热水,走回来看到她站在口看下面,身上穿着的病服很大,在她身上有些滑稽,长发飘舞好像随时会飞走的蝴蝶……心猛的揪起来,三步跨两步的上前将她抱在怀中。
“晚晚,我帮你洗澡,洗头发,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沐晚夕还是没有说话,任由他将自己抱进浴室。殷慕玦将她放在凳子上坐着,蹲下身子仰视她空洞的眸子,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你打算一辈子都这样不和我说话吗?”午下该干呆。
手臂抬起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纽扣,沐晚夕的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忽然抿唇:“是谁?”
殷慕玦没说话,手指却僵了一下。
沐晚夕冷冽的盯着他,冰冷的声音再次重复:“到底是谁?”
殷慕玦脱掉她的衣服,将她放在浴缸里,水温刚好,漫过她白希的肌肤,可是手臂上的还未痊愈的伤口深深的刺痛他的眸子。此刻看着她一丝|不挂的在自己的眼底,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