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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飞蝶。
湛蓝没有发现,他的目标……正是书房内室里那张宽大如海的美人榻,还有三步,两步……
湛蓝忽然又回过神来,忍不住疑惑地问,“皇上刚说的……是什么赏?”
她柔软的声音挠着心,似甜甜的玫瑰花糖,他轻抵她的额,沉厚的笑声抑制不住,“皇后还没有感觉到吗?还是朕的赏还不明显?”说话间,每一个字,都成了轻吻。
湛蓝惊呼一声……她豁然回过神来,羞窘地正要推开他,书房的门却突然被大力地撞开……
“哎吆,疼死我了,这门板怎么还从里面反锁呐?皇兄,你和皇嫂是怎样?黄花菜都凉了……”赫连一雯抱怨着走进来,因美人榻上一幕惊得嘴巴大张,她揉着撞门撞疼的臂膀的小手也停下。
美人榻上,两人动作戛然而止,赫连恒巧妙地姿势挡住湛蓝春光外泄,室内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滚出去!”赫连恒不禁懊恼带了这个闯祸精来。
赫连一雯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那个……那个……皇兄,你还没够呢?连早朝也耽搁了,仔细皇嫂的身子,我可是从书上看到过,这事儿太盛会伤身。”
她惊觉自己话语不对,忙哈哈笑着改口,“我先去吃喽,你们继续……继续哈!当我没来过。”说完,那调皮的倩影,一溜烟地不见了。
湛蓝尴尬羞赧,脸儿已然呈现不自然地酡红,她忙推气得咬牙切齿的赫连恒,他却还不肯动,鼻尖蹭着她脖颈上香暖的肌肤,流窜的那股火气却还未停,他只想这样抱着她,哪怕只是静静呆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也是美好的。
湛蓝不敢碰他,“臣妾饿了,想……想去用膳。”她声如蚊蚋地提醒,“皇上不就是为用膳才来的吗?”
“傻瓜,朕不是为用膳才来的。”他腹流连于她细滑如脂的肌肤,“朕是为你来的。”
她侧首,面对着他宛若刀裁的脸,唇瓣刷过他的肌肤,忍不住扬起唇角,幸福又甜蜜,两人就这样静谧地相视而笑,眼睛里映着彼此的影子。
趁着他不备,她迅速推开他,在他燃着火的视线下,她手抖得厉害,连衣带都来不及系好,便咬着肿胀的唇奔出门去。
咚咚……一路跌跌撞撞下了楼梯,从楼阁后门出去,穿过庭院时,冷风扑面,她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上了他的当,而且,她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接纳他承认自己双重身份的事实。
见前面走路的高挑健壮的倩影一瘸一拐,脚步却还是奇快,湛蓝忍不住小跑追上去,“一雯公主这是怎么了?”
赫连一雯被喊得吓了一跳,倒是没想到她会来的这么快,“皇嫂不是和皇兄忙着呢吗?您这一出来,皇兄恐怕又恨我捣乱呢!再说,您已经和我绝交了,何必管这些闲事?反正是我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湛蓝听出端倪,却又不敢妄自揣测,而赫连恒的决断她向来也猜测不到。“一雯,到底怎么回事?你挨打了?”
平心而论,赫连一雯对她犯下的错误,她难以原谅,不过,赫连恒对于这唯一的皇妹,应该不至于真的动手恶惩才对。
那日,解开“怀孕之谜”的答案,赫连一雯与赫连银煊来时举止随便,赫连恒也并未多加管束,想来,他是对弟弟妹妹宽容的。
“三十军棍,是给你下‘怜香’和带你离开楼阁的代价。”赫连一雯说得平静,不敢对这三十军棍有丝毫微词。“皇嫂,我是公主,也是正三品虎贲将军,皇兄理当用军棍惩治我。”
第104章:它早该是你的()
湛蓝仍是不敢相信。赫连一雯腿跛成这样,那三十军棍怕是一棍都没有落空。
“你皇兄怎如此重手打你?”她扶住赫连一雯的手肘,一条纤细的手臂环过她健壮的腰肢,不动声色承担她大半体重。
“不是他打的,他哪会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却是他亲口下的圣旨!”赫连一雯对于她那位尊傲无匹的皇兄,佩服倒是佩服,却也有怨言。不过,她倒是因湛蓝的举动,顿时心暖四溢,也因此对湛蓝的好感越增几分。可……这一幕若是被皇兄撞见,怕是又会对她嚷嚷。自幼,皇兄就不容她对旁人心存依赖。她真心期盼,皇兄能如皇嫂这样,对她温柔些,关爱些。她忍不住惭愧地检讨,“皇嫂,其实我真的错了,我的确不该给你下药的,如果……万一……万一皇兄没有在地宫内,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我也是挨了打之后才想明白的。”
湛蓝哭笑不得,摇头叹道,“这三十军棍当真没有白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阿弥陀佛。”
赫连一雯这才多大的孩子?在现代,不过才读中学,整日玩游戏,读书,纠结于习题与老师严厉的眼神,赫连恒竟然下旨打她三十棍?若非她有武功傍身,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了?
湛蓝环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更用力了些,“一雯,伤口……上过药了吗?”她小心翼翼地关切着,连那个疼字都不敢提及。
赫连一雯脚步停下来,在她怀中忽闪着大眼睛,忍不住突然抱住她娇软的身子,哇一声大哭出来。“皇嫂,我再也不做那样的事了,我知道错了……屁股好疼,呜呜……”
湛蓝一颗心零散开来,慈爱的柔情泛滥了似地,收也收不住。她紧抱着赫连一雯,轻拍着她的背,“不哭,不哭……乖……皇嫂帮你仔细检查伤口,再上些止疼的药,好不好?”
“嗯。”赫连一雯抽抽噎噎地收住泪,却抱住湛蓝没有松开,她享受地拿额头蹭了蹭湛蓝的脸儿,香香的,滑滑的,吹弹可破的蛋清似地,舒服地叫人诧异。她小手也在湛蓝身上摸来摸去,摸上摸下,心底更是不由得一阵赞叹。皇嫂真的是美人儿,不管摸哪里,抱哪里,都好舒服哩,难怪皇兄狼似的,一见皇嫂就恨不能吞了她呢!
踱着步子而来的赫连恒,冷瞥了眼对赫连一雯疼惜的湛蓝,对她无防人之心的性子颇有些无奈,他经过相拥的姑嫂两人,见赫连一雯小手在湛蓝身上揩油,忍不住火气冒上来,“打得还轻呢,若他是男子,该杖责一百。”
“赫连恒……”湛蓝松开赫连一雯追上去,一副算账的架势。
赫连一雯忍不住叫苦,她还没有抱够呢!皇兄太过分啦,就这样把皇嫂勾走,呜呜……她小狼崽似地,对着湛蓝的背影猛吞口水。
赫连恒大步流星,湛蓝小跑跟上他,两手缠住他的手臂,被他拖着走,顺便也拖慢他的脚步。
“恒,以前你怎么管教她,随便你。可再过一年,一雯便及笄,她是女孩子,迟早要嫁人为人妻母,你拿她当男孩子对待是害了她。她就算做错事要惩罚,也该改一改法子。”
一雯将来定是要为人妻母的,不过,她这样子,倒是名符其实呢!她这样细碎的唠叨,更让他心暖。
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往怀中一带,长臂环过她的腰,脚下不着痕迹地放慢,“一雯这样的脾性,怎么改?罚的轻了,她那猪脑子,怕是记不住。”
“哪有骂自己妹妹是猪的?!”湛蓝随着他的脚步前行,手却摩挲着他腰间的玉佩把玩,半是撒娇地说道,“把她交给我吧。”
之前他倒是千方百计让一雯留在湛蓝身边的,但是现在,他可不想那臭丫头和她抢女人,凭刚才那丫头一脸色相地对湛蓝上下其手,他看着就来气。不过,湛蓝身边也该有个靠得住的人。
“那丫头自幼就骄纵难驯,以前我不在她身边,都被教养她的嬷嬷宠坏了。你不拿她当人,我倒是还能放心,你太疼爱她,将来可没人管得住。”
听出他并没有拒绝,湛蓝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听着他们谈话的赫连一雯,又对赫连恒说道,“放心,我心中有数,长嫂如母嘛,你也该相信我啊。”
赫连恒因这清甜含笑的话停下来,两人正站在花园古老的梅树下,他忍不住从低矮的树枝上摘下一朵梅花,给她戴在无半分点缀的倾髻上,细细端详着她绝美的脸儿。其实,她搭配什么花都是美的,只是她不去尝试罢了。见她没有拂掉头上的花朵,他抑制不住地唇角上扬,“皇后如此有信心,朕只能恩准!”
他俊逸的笑颜,仿佛暗夜里悄然释放毒素的美丽罂粟,蛊惑了她的神智,也让她又赧然低下头,“臣妾……谢皇上。”
“爱妻不必言谢。”他顺势在她额头轻吻,柔声道,“拿一雯练练手,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不至于太生疏。”
湛蓝赧然的笑颜僵住,她贝齿轻咬,黛眉微皱,手握着他腰间那枚没有任何花纹与修饰的玉佩,心却刺痛的厉害。关于孩子的讨论,她已经说得够清楚,为什么他还要这样说呢?
“走吧,去用膳。”他不看她纠结的神情,随手扯下腰间的玉佩塞进她手中,“喜欢这东西就收着吧。”
这玉佩不大不小,正好满了她的手掌,沉甸甸地,仿佛有千斤重,触手即生温,润滑地仿佛能沁出水来,还有淡淡的龙涎香和他的体香。这东西对他来说,不是他身份的象征吗?他不管穿什么衣裳,总是随身带着。
“呃?我没有想要,只是习惯了摸着它。”她把玉佩递还给他。
他不接玉佩,反抬手捧住她的脸儿,化解她一脸的局促不安,“它早该是你的。”
湛蓝不明白这东西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忍不住又仔细瞧了瞧,手指被玉中隐隐发出的光华映照,几乎映成了透明的。“这东西看上去很贵重,我不能收。”
他无奈地握住她的手,连同玉佩一并握住,“这是我母亲唯一的遗物,是父皇与她的定情之物,虽然父皇有很多妃嫔,待母妃的心却与旁人不同。这东西是赫连皇族祖传的千年灵物,随身携带能提升内力,若是没有武功,也可吸纳体内浊气,保身体康泰。你身子虚弱,比我更需要它。”
原来,这并不是月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