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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和阜宗并不言语,田杰明说:“这些人是被什么所伤的呢?昨天我们被野狗围困,是不是这是和野狗有什么关系?”
裴子彭给了阜宗一个眼色,阜宗站了起来,打开幻灯片,“这些尸体是在一个石壁旁发现的,他们的颈部都带有剑伤,看似和十几年前疯子砍人事件的剑伤相似,仔细看却略有不同,这些人的上都是在颈部,而且剑法快准狠,疯子用剑砍人,是毫无目的的乱砍。而且伤口的粗细程度也有异处,所以我们初步判定,这些人是被同一人所杀,但却不是十几年前的疯子所为。”
我心想,上官文清十几年前的发狂和现在的状况并不能同日而语,如果不是他杀的,那镇中必定还有惯使剑的人,只是目前我对这镇上的事情不甚了解,还需要慢慢观察才行。
“还有,阜家的玉石被窃一案,阜明说那玉石已经找到了。”裴子彭说。“目前邢队长和师屠仍然没有下落,而且野狗好似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小飞啊你对野狗的事有什么看法么?”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说:“哦,我发现这些野狗总在镇东12巷出没,估计那里有什么蹊跷。”我没有直接说出野狗的事。
“分析得不错,那你认为要怎么去排查比较好呢?”裴子彭貌似对我的这种分析很感兴趣。
“我想应该把那个巷子的住户都排查一遍,看看谁家藏有野狗。”我感觉自己的想法很牵强。
“好,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和屠晃来办了。”裴子彭说着。
我看了一眼屠晃,仍然是一副朴实笑脸,然而这笑脸的背后有藏着什么呢?自从梦到屠晃拿着藤条的诡笑,我就开始怀疑他了,也不知道怀疑他什么。上官文清说那些野狗专咬窃贼,难道屠晃是窃贼?
“好了,目前徐家灭门一案还是没有进展,凶手没有留下任何可用的线索。”裴子彭有些失落,“要是邢队长在,可能会分析出些眉目,然而现在连他都失踪了。这一家子人怎么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死了个干净?其中的原因又是什么?还得我们重新整理才行。”
会议开完了我们都各自忙各自的,出门的时候,黑子和阜宗走在了我的前面,我赶了上去,悄悄在黑子的耳畔说:“你是正义的使者吗?”
黑子没有做出回答,而是说:“我们去吃驴肉吧。”
声音明显传到了阜宗和屠晃耳里,屠晃赶紧说:“驴肉啊,还是你们去吃吧,我自己回家去吃饭就行了。”
我一醒,原来这话是故意说给屠晃听的。平时看着黑子大大咧咧,没想到这么有心计。一路无话来到驴肉馆。黑子点了份招牌驴肉。我见阜宗一本正经,端坐一旁。又看了看黑子,只见他一脸的无所谓,然后又问服务员要了瓶白酒。
我又看了看两人还是没做声,这是黑子说话了:“没事,阜宗是我的人。”
“你真是正义使者?”我问道。
“其实我对这件事也是不进正门,从小我爸就给我讲过一些,最后我爸爸死了给我留下一块玉,是一块黑色的玉,说要我好好守护,用生命守护,做好正义使者。”黑子自顾自干了一杯酒,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正义使者象征着什么。我妈说这玉是非常有用的东西。最近知道阜明叔叔也有一块玉好像被人偷了。不知道内情的阜明报了警,却是被他的孙子拿去玩了,最后说是在自己家米缸里找到了。”黑子说着这些,全然不顾周围有什么人,“这位阜宗就是阜明叔叔的叔叔的儿子的儿子。”
我差点被绕晕了,“那你的玉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上面有个图案,看似很神秘,好像象征着什么。”黑子端着酒杯,“你喝酒的话自己倒,我一向不喜欢劝酒。”
于是我也倒了一杯酒,觉得黑子并不是在骗人,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胸前那只黑凤凰。我看到黑子的眼睛一亮。阜宗眼里也是一惊。
“目前我所知道的这玉已经有一块,加上你们两家的共是三块,据说一共有九块玉,是打开殿堂机关的钥匙,这玉和我们的血线都有着同一个名字,我的血线叫做天禽星。对应的玉与其它八块并称奇门九玉,只可惜我们家族并没有给我留下此玉。”我稍停下理了理思绪继续说:“你记得上次来这里吗?后来我晕倒了,一个叫上官千惠的医生采集了我的血样,而他的爸爸正是那个十几年前被传得杀人疯子。”我把怎么在12…7遇到上官文清,又是怎么莫名其妙成了使者的事情讲给黑子他们听。
黑子听完若有所思,难怪家人要我苦守此玉原来是这么回事,说着黑子从腰间取出一块黑石,正是他的传家宝黑玉。黑玉的一端被雕刻过。
“我看近段时间有一些人正在苦寻这些玉,你们要通知阜明,务必要保管好此玉。”我想起上官文清说的窃贼,又想了想屠晃然后问黑子:“这屠晃之前是跟着你一块儿的,听说是你给他安排了这个工作,那为什么你不信任他呢?”
“那人是个贪财的主,我一直都没有和他提过任何关于我们镇的往事。只是前几年看他办事牢靠,就让他帮着我拉野狗,那时候野狗并不多,也并没有被人驯化。只是偶尔会出现一些,我当时还不属于正式警察,还没到你现在的级别,每次我就会用根绳子把也够弄死,然后让屠晃拉回去吃肉,屠晃很喜欢吃狗肉。但是却不吃驴肉,我问过他为什么,可他就是不说。”黑子说着这些。
我想起当时我想找那野狗寻找线索时屠晃的眼神闪烁,估计是他已经给吃了。怪不得那些野狗要咬他,也怪不得他要带刀子防身呢。这一切貌似都说得通。不过,从此我就开始对屠晃处处防范了。
“黑哥,那你知不知道还有谁知道关于正义使者的事啊?警队有人知道吗?”我问。
“这个,我倒没跟其他人提过,不过你今天突然对我说起,想必你会知道的多一点,所以我就跟着你来了。”黑子说着。
“那你呢,阜宗?”我问。
阜宗显然一直在听我们说话,“其实我对这事不了解,根本就没听说过,黑哥以前也从没跟我说过。所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好有这档子传说。”
“那既然你们阜家也是九族后代,那帮我们一起守住这个秘密吧。”我说。
“当然要守,我们现在可是同在一条船上了。”阜宗说。
黑子说:“我想今天下午和你一起再去瞧瞧那个石洞,在这镇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石头下面还有石窟呢。”
我没有拒绝,我本来想好还有好多事情要向上官文清问个明白。
这时,有人在门外叫了黑子的名字。
第八章 胸有成图()
黑子见了来人,叫了声明叔。明叔看了看我们三人正要说什么,却被阜宗拉到一边,低言了几句。这个明叔若有所悟,闭上了嘴。然后自称有别的事先走了。
我问黑子来人是谁,黑子笑了笑说,这个就是我给你说的阜明明叔。我哦了一声,然后走向服务台付钱,黑子和阜宗并没有做出要抢买单的事态,于是我顺利的结了账。
我们又在饭桌上坐了一会儿,黑子说:“小飞啊,不如你带我们就去12…7瞧瞧吧。”
我看几人都休整的差不多了,就点了点头说好啊。
于是我们很快来到那个院子,然而我发现之前的那张狗皮又回来了。用一只木架支着,看不出有被移过的痕迹,我走到近前看了看那木架,正是放在地洞的入口处,“那个石洞就在这木架下面,我们得把这木架移开。”我说。
黑子吩咐了阜宗,我和阜宗把那木架搬开了。我看了看那几块石铺地板,又敲了敲,并不是空心的。心里有点狐疑。阜宗也上来敲了几下,在旁边也敲了几下,并没有什么空洞的声音发出。
“这机关肯定是在里面。”话刚说完,就感觉一股强力打在了我的脑门上。
黑子的圆脸充满愤怒:“想用苦肉计混进我们的组织,我想这也太嫩了吧,才来黑凤镇几天?胸前多了只凤凰就真以为可以取得我们的信任?说,是不是天英会派你来的。”
我被黑子牢牢地按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点措手不及。黑子又把我拉起来,阜宗剪起我的双手用手铐把我铐了起来。
“黑子你听我说,我之前说的都是真话,这只黑凤凰也是他们给我纹上的,这里一定有个机关,你也可以查我的资料,我在洋浦市出生,从小到大,在洋浦警校上了四年毕业,本来对这个古镇是一无所知的,怎么可能会参加什么天英会?”我顿了顿,“我才来这里几天,怎么可能会受到天英会的信任?”
黑子又想了想,然后又毫不留情的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脚。我感觉胃里开始翻腾,才吃的饭一口又吐了出来。心想,这特码算什么事啊,居然被怀疑上了。
“你最好老实交代,为什么你知道我是使者,没人告诉你怎么可能知道?”黑子发狠道。
“凤凰,是因为你手上的凤凰。”我说。
“我们这镇上出生的人人人都纹有凤凰,你怎么就偏偏认定是我呢?”黑子又问。
“不,你那只凤凰是九尾凤凰,而且翅膀是张开的,只有九武士族人的后人身上才纹有这样的纹身。”我说。
阜宗把胳膊拉开看了看,发现纹身也是一个九尾凤凰。
我说了这么多,突然发现竟是无法求证的。便说:“不如我们去问问给你们纹身的这个人,肯定可以找到答案。”
黑子想了想,拍了拍脑门:“这倒是个办法不过,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给我们纹上的这图案让我们怎么去找?”
“一定是有什么信号的,我相信。这样,上官文清的家就在附近,我们可以到他家里看看。”我说。
阜宗推着我正要走,我想起上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