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位姑奶奶一病,嘿!全府上下就显着他这一个奴才中用了,等回头公子真把人弄到手了,还能差他的好日子过吗?
且说宫里头,跟孤竹这一仗打的忒窝囊,太皇太后大发雷霆,小皇帝年轻气盛的也沉不住气,朝堂上拍着桌子把沿途各郡守军一顿排,骂他们不中用,几个将军底下唯唯诺诺说自己失职,请皇上恕罪。
眼下正用人的时候,真要仔细论罪的话,今儿在场的一个都跑不掉,可你能真都揪细的论个生死监罚吗?不能,皇帝是小,又不傻,都罚了,谁给天家干活?内忧外患的谁来平?
皇帝不是人人心里想的那么安逸,皇帝也受气,就像眼下,气的再狠,还得摆出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来彰显皇家容人的气度,该判有罪的,罚俸半年,去慎刑司领三十板,官降三级。
这么罚起来全是轻的了,这些人心里都有数,知道皇帝心里憋着火呢,纷纷的跪下谢恩,太皇太后是不干政,可毕竟是辅佐过太上皇,为平定天下出过不少力的人,整起人来法子一套一套的,想拎他们这些人的错处,那一大把在手里攥着呢,这么罚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没得不识抬举,好好儿的再掉了脑袋。
皇帝又问赫连炤,说此次孤竹转攻乌邦的事他有何看法。
赫连炤一拱手道,“孤竹绑我长公主意在破坏我国与乌邦的关系,可据前方来报说,长公主殿下并不是平津王殿下救回来的,而是孤竹故意放长公主回来的,且策划这场绑架的人是孤竹国的圣太子唐季,依微臣之见看来,孤竹本意并不在破坏我两国之间关系,绑长公主一事,也只是唐季个人所为。”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摄政王一党站出来反对,“公子这话说与不说有什么两样?难不成唐季绑架长公主殿下是为了抢婚不成?”
赫连炤略勾了勾唇,又对皇帝道,“长公主殿下生辰那天,微臣瞧见长公主身边儿的一个太监,当时便觉得眼熟,后来仔细想了想,觉着就像孤竹的圣太子唐季,唐季不常在人前露面,因此,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微臣当时心下一惊,又不敢声张,怕惊了他,再拿长公主性命要挟,便派手下人去跟着他,可这唐季对宫中地形甚为熟悉,又一向狡猾,手下办事不利,便这么跟丢了,后来微臣又加派人手去找,在沿途各郡发现了他的踪迹,便下发文书给各个郡城的将军,让他们留意防范,可不想,还是给他钻了空子。”
这事儿他办的没纰漏,皇帝听了,又恨起这些白拿俸禄不办事的奴才。
“可唐季怎么会以太监的身份留在公主身边?”
赫连炤又道,“这个微臣已经问过了长公主宫里的宫女,唐季是长公主跟随平津王殿下去陲城时无意间救下来的,长公主慈悲,见他可怜,便留在身边,还给虚拟了个太监的身份,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唐季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为的就是潜进皇宫,窃取情报。”
堂堂一国长公主殿下,在明知对方是男人的情况下还将人留在身边贴身伺候,这要是传出去了,她长公主的清白还往哪儿搁?
第231章 求饶()
第237章
长公主把个男人留在宫里,还做贴身奴才的事不能说,传出去,不止公主自己的名声毁了,连累着整个大燕的名声都是个笑话。
皇帝下了死命令,谁敢多说半句嘴,就去菜市口侯着,咔嚓一刀下去,让他永远闭嘴。
散了朝,赫连炤被宫人引着往太皇太后宫里去。当朝老祖宗,眼睛耳朵撒的遍地都是,连笙住在他府里的事,又怎么可能瞒的过她?
一个奴才身份的女人,祸害王爷不成又去祸害将军,将军这才出征几天?就又住到公子府去了,一个是她儿子,另两个都是举国功臣良将,眼下为了个女人团团转,一个二个的还都舍不得撒手,这不是祸国殃民的狐媚子是什么?这种女人宫里留不得,宫外一样容她不下,这若是在普通人家还罢,可偏偏是在王宫贵臣身边。
太皇太后昨儿跟几位老太妃说起这事儿,老几位都是在一个女人身上吃的亏,就拿太祖皇帝那位覆淳贵妃来说,可不也是不惹眼,但就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太祖皇帝爱不释手,最后死了也得拉太祖皇帝一把。
话再说到连笙身上,也是一样适用的,这自古温柔乡英雄冢,三个男人同时挂在一个女人身上,就说甫勒,虽说娶了妻,可要纳那丫头做妾的念头一直就没放下。赫连炤她瞧着稳重的,着了那丫头的道,做事也没个分寸起来,竟还公然把人将养在府里,好在这事是被压下来了,若真传出去,岂不成了各国的笑话?
赫连炤压根儿也没想着能瞒过太皇太后,甚至这边儿怎么答都想好了,就一五一十的坦白了得了,自然不是坦白他对刘连笙的感情,真这么说了,那她可就没活路了,就把柳虞那茬往上提提,她自个儿的侄子,派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她心里一门儿清,该办的事搁置着,去办不相干的,太皇太后人是老了,可还没荒唐到分不清轻重来。
才走到贵安门前,值上有太监匆匆跑过来,对着他一行礼,忙道,“公子爷吉祥,方才您府上有奴才来禀,说出了大事,让您紧着回去看看呢!”
这不上不下的当口,他皱着眉问,“可说了是什么事不曾?”
“这个倒不曾说过,只说让您回去,奴才瞧着好像挺着急的。”
他心里一咯噔,想着今儿不是将军府来接连笙回去的日子么,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八成是李成顺差人来传话儿的,这奴才精,知道他心思,只说急事,没提名,也不说透,这样也好,他也好脱身,只是心里慌的没边儿,宫里是再不能耽搁下去了,一扭脸,对着引路的宫人道,“你回去跟太皇太后说一声,就说我府上有急事,改日再来给她老人家请安,让她老人家仔细保重凤体安康。”
小宫女为难的抹不开脸,“这公子太皇太后盼了您许久了,这两天还一直念叨您呢,现下不去,奴婢这也难做啊!”
“你就照我跟你说的做,回头,我亲自去向太皇太后请罪,请她老人家责罚。”
即便人在这儿,心也早就飞回去了,这么没着没落的忒不安,撂下几个脸色茫茫的奴才,又从贵安门上折了回去,到正宫门上,那儿早有马车侯着,宫门上禁军见是他,问个安,另有献殷勤的小太监跑过去伺候他上车,直到马车行远了,才折回去退下。
这头公子府也热闹。张止君没卸下掌家的权,闻着消息了,怎么也得来看看。
林太医一劲儿的抹汗,又急又气,“昨儿还好好儿的,这怎么又裂开了?身边丫鬟呢?看着裂开了怎么不赶紧来找我?”
逢香怯怯的站在门口,话是一句也不敢说,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扔的那一下就正正好出了事,眼下心虚,怕挨罚,站在门边,被问着了,半句话也不敢说。
连笙躺在榻上,咬着牙愣是没喊半句疼,这一屋子的人在这儿守着她,可她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也不知怎么的,赫连炤在时,她就觉得心安,怕不是魔怔了吧,她惴惴的想。
李成顺一边儿急的什么似的,见林太医皱眉,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怎么着林太医,二夫人这伤,没大碍吧?”
张止君看不惯他这狗腿子样,狗奴才,看见谁得势就往谁大腿跟前儿凑,欠排的东西,自家主子站在这儿连安都不请,却跑去闻别人臭脚,真是没愈发没分寸了。
她心里气,却还得顾着这奴才别在赫连炤跟前儿嚼舌根儿,再气再急也得忍住了。
“没大碍,就是伤口裂开了,得再缝上,二夫人您忍得下吗?”
连笙还没开口,李成顺已经替她答了,“恁粗一根针皮肉里来回钻,爷们儿都受不住,何况二夫人呢?林太医还是给夫人用些止疼散吧!”
连笙不好过,公子心里能好受吗?疼在她身上跟疼在公子身上没差的,这皱着眉忍着疼的模样要是落在公子眼里,不定怎么不落忍呢,为着公子想,也该上点儿止疼散。
可那东西用多了上瘾,连笙摇摇头,不让用,“我忍得,林太医,你缝吧!”
李成顺吓了声,“夫人,您”
张止君道,“李总管,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人家二夫人还没说什么呢,轮得着你插嘴?”
疼了好,今次杀她不成,怎么也得看她难受的打滚才过瘾,女人嫉妒起来,心狠手辣的没边儿,她就差没拍手叫好了,眼睛往榻榻里一瞧,瞅她锁眉那样儿,总算是对她终日雾霭霭的心有些慰藉。
李成顺无端手一顿排,管她是不是握着掌家权,脸子登时就掉了下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公子捧着她是,她算半个主子,公子不捧她了,她屁也不是,跟这儿给他撅脸子看,也不怕说话闪了舌头。
“八姨娘说的这叫什么话,将军夫人在府上修养,出了事,那折的可是公子的面子,您如今可是大忙人,这儿有我们这些奴才伺候着就得了,没得再耽误您的时间。”
真是个好奴才,都开始明着赶人了,张止君走近了,看一眼连笙,堪堪挤个笑脸儿出来,“那夫人就好生养着,我就先去忙了,您可记着我来过看您,别回头公子再说我失了仪态。”
连笙腾不出力气来跟她计较,闭上眼,静静地,“林太医快开始吧,过了晌,我还得回将军府去呢!”
李成顺暗叹她死心眼儿,留在公子府怎么不好了?公子的心在她身上,到哪儿都有人捧着,想要她,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非得回将军府去受柳虞那等子窝囊气,图什么呢?不至于是稀图将军那个人吧!虽说将军也是万里挑一的齐全人儿,但比之公子,那还是稍逊色了些,两相权衡,选哪个还难吗?
张止君才出了坎子门,就看见赫连炤命拧着眉头,迈着大步往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