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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又像想起什么,指着柳虞控诉,“是你,你差人把我叫去内厢房说有话要跟我说,我把公子送到客房休息,而后等我走后再把公子带来洞房,柳虞,你真是好深的谋划!”
柳虞大呼冤枉,“将军明查,公子的酒杯里有没有下药大可找人去查验,我纵然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疯子污蔑人的事啊!”
赫连炤擦擦嘴角的伤站起来,迎面接下常浔的另一拳,两人手上较量,一时难分上下,“你几十万大军都统率的了,大敌当前还能冷静思考,如今出了这事,不好好儿想想原因根本,却在这儿不由分说就动手,你将军的睿智呢?恩?”
还哪来的睿智头脑,遇上连笙的事就全乱了,看见他们在一起,连日来脑子里绷的那根弦终于是断了,绷坏了所有理智,怒火攻心,只想找赫连炤拼个死活。
“证据摆在眼前,我亲眼所见!赫连炤,夺妻之恨,你要我如何饶你?”
摄政王这时候想起来做和事佬,把两人分开,让有话好好说。
毕竟是众人所见事实,眼下情形对赫连炤也极为不利,二夫人急要为他平反,为他,也为自己,他们十几年夫妻,便是日久生情也该够了,何至于他对她半点也不顾及呢?都是因为刘连笙,这个妖女,所有祸根都是因她而起,一日不除她,她就一日难安,转而指着榻上的连笙,又道,“公子做事一向走张有度,酒量也决不止于宴上那两壶酒,被人下药,再加上被她勾引,眼下这幅局面,又岂能落罪于一人头上?”
常浔已然红了眼,不管不顾了,指着二夫人,气的直发抖,“你胡说!连笙连笙才不是那样的人!”
赫连炤瞪了眼二夫人,对她说辞也甚为不满,“你闭嘴!这事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维护她,连笙是他常浔明媚正娶的妻子,何时轮得到他来说袒护的话?才被分开又冲上去要讨个说法,更想要他认罪伏法!
二夫人更是给气的七窍生烟,看着她,怔怔无言许久,颓然无力,掩面轻泣。
“赫连炤,我一直敬你为人品识,但没想到你居然是我看错你。”他从一旁墙上挂着的剑鞘中取出佩剑,剑锋直指他喉管,“今日这事我是定要讨个说法的,正好咱们也从未比试过,那不是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我们来比试比试,是生是死就看各人本事!”
“你能领兵打仗步步为营却不能擦亮眼睛去把事情的原委查清楚?常浔,你就算不为自己,难道也不为她讨还个公道?”
柳虞就怕常浔一时心软,在他耳朵跟前撺捣,“事实证据都摆在眼前还查什么?将军不要听他信口雌黄,堂堂大公子居然做出这等子败坏我大燕风气的事,让天下子民怎么看?外人怎么看?”
摄政王跟着加劲,“谁是谁非,不如进宫请太皇太后做个定夺,她老人家总不会判错,一定不会让二位失望。”
进宫?进了宫连笙还能有活路?单因为一个她,公子和将军大打出手,还要争论个你死我活,这是涉及大燕固国之本的大事,太皇太后又岂容得下她如此祸乱超纲呢?
所以,一旦进宫,连笙必死无疑。
第241章 真相(1)()
常浔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赫连炤的话,单往榻里看那么一眼他就魂飞魄散,那可是他心里的人,放在心尖子上,即便怀疑过她,也不敢碰不敢动,好啊,他赫连炤真是好样儿的,就这么的把人给据为己有了,那他呢?把他置于何地?这不是让全天下人都看他常浔的笑话吗?
常浔气昏了头,又有柳虞和摄政王跟着添薪加柴,赫连炤的处境自然不大好,左右跟他又说不清楚,索性自己派人去查。
四方在席散后,去找赫连炤,前院空荡荡,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这么到了后宅院。
新房外已经围了不少丫鬟,唧唧喳喳讲公子与新夫人私通被抓了的事,四方拨开人群进去,刚好听到赫连炤叫他,门外应个“是”进去道,“卑职在,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我用的那个酒壶拿来。”
四方领命下去了。
柳虞倒是气定神闲,那酒壶酒杯,早在他被送走后就撤换了下来,找证据?恐怕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她早把一切都算计好了,还能坐等着他来找证据?
常浔恨他恨的咬牙切齿,“赫连炤,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眼前事还没解决呢!”
赫连炤回头看了眼连笙,下定了决心似的,既然人已经是他的了,那是好是坏,是生是死都得跟着他,即便是日后归了黄土,那墓碑上也只能写上“赫连刘氏”的墓名,既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摄政王不是等着看他和常浔反目成仇吗?那他就来一招釜底抽薪,让他们自食其果。
柳虞尤嫌事不够大似的,往榻里看了眼,开口道,“刘连笙,事到如今,你就不打算出来说句话吗?将军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怎么,如今却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她能说什么?说她错把赫连炤当做了常浔所以没有挣扎顽抗?该是讲她一直被蒙着双眼,压根儿连人脸都看不清?眼下这般情况,怎么说柳虞都会认定她是在狡辩,倒不如沉默。
可她沉默,一声不吭却让常浔心里没底的很,就算赫连炤是被人下了药,他神志不清,那她呢?她总归是清醒的吧,为何不挣扎?不求救?她就任由他为所欲为?
常浔心里像是给人用剑划开了一道,裂口越撕越大,直到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似的。
他心里不善的那一面占据上风,又恨,恨她不坚定,口口声声说要跟他好好儿过日子,可到头来呢?就这么看来,之前柳虞同他说的她与赫连炤有染的事,十有八九也是真的了。
赫连炤拿眼睇柳虞,“你也别这么绵里带针柔里带刺儿的,这件事原原委委的究竟是个什么说法儿,你心里是最清楚的,眼下还是收敛着些吧,省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话柳虞可不爱听了,“公子这么护着她,莫不是之前就与连笙有染?”
事到如今,他即便是成人也无妨,常浔直愣愣看着他等他一个答复。
赫连炤一撂袍子在榻上坐下,“我这人向来是护短的,她既然是我公子府出来的奴才,怎么着都代表了我公子府的脸面,又岂容得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瞧瞧,不是有染是什么?你见过有哪家的主人对自己奴才这么上心的?明媒正娶的夫人还在旁边儿站着呢,他在这儿关心奴才倒是上劲。
这厢正说着,外头四方道,“公子,酒壶酒杯卑职已经带来了,还着人去请了林太医,请公子和将军移步前厅。”
常浔再看不下去,甩甩袖子踹开门出去,摄政王和柳虞紧随其后,赫连炤转头对连笙道,“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言罢,也带着二夫人离开。
人倒是都走了个干干净净,连笙这才敢从被子里露出脸,一顿一顿的哭起来。
玉嬷嬷在外头侯了半晌,等里间人都走了,才带着惜春珍夏进去。
连笙这会儿是已经慌了神了,她不能再跟着加劲了,那着帕子给她掖掖泪,扶她起来,“我的好姑娘,快别哭了,事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往后想了,多看看前面,公子不是正在想办法吗?真要查出公子是被下了药,这就怎么也怪不到你头上。”
连笙哭的更凶了,“好嬷嬷,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这叫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您说,这不是成心逼我去死吗?还有将军,一定是恨透了我,您说这叫我以后可怎么办才好?我不活了,这么大事,我还是自己去投河吧!”
“千万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丧气话,横竖这事怨不着您,依着奴婢看,十有八九就是大夫人作的祟,公子什么人物,且先等等看,等公子把真相查清楚了再做决定不迟。”
连笙捂着脸又钻进被子里,“我哪儿还有脸见人呐!我就是太惜命了,换别人早就一脑袋撞死在门廊上了,嬷嬷,你们也走吧,别管我了,就叫我一个人自生自灭算了。”
玉嬷嬷道,“您说的这叫什么话?公子爷和将军都在前厅等着呢,是好是歹您总得过去看看才作数吧!天无绝人之路,没准儿就有转机了呢?得了,奴才伺候您穿衣裳起来。”
喜服是万万不能再穿了,穿出去不擎等着打人眼招不痛快吗?将军今儿是给气的不轻,瞧瞧出去那咬牙切齿的样儿,恨不能逮着公子就往死了咬,对连笙又何尝不是呢?之前有多少喜欢,现在心里就有多少的恨,来来回回,你说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玉嬷嬷让惜春去给连笙那件素净点儿的衣裳来,又叫珍夏去打盆热水来给她擦身,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的那一刻,玉嬷嬷也吓了一跳,这浑身上下又青又紫的,也不知是遭了多大的罪,这丫头头回承欢,就给蹂躏成了这幅模样,可见要么真的是药效太猛,要么就是公子真的爱之入骨,连人都恨不能揉到骨子里去。
连笙忙把自己遮起来,声音哝哝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们去外间等我吧!”
玉嬷嬷带着惜春和珍夏退了出去,连笙甚至不敢去看自己,光是想想就闹肚子怨愤,她今后该怎么办?跟常浔是断回不到当初了,他只怕这会儿恨自己都恨到骨头缝里去了,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
她几乎是闭着眼穿好了衣裳,从头到尾将自己打量了个遍,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呢?
或许她一开始就该听玄娘的话,走的越远越好,离开帝京,那现在的一切就都是一场梦,如果真是梦该多好。
林太医又被叫来做这等子费力不讨好的事,又是为了公子的事,心里呜呼哀哉,直道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位真神,才落得如此下场,端着酒壶,里里外外的查验,真真是半点儿问题也没有,今儿这事儿明显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