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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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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看,她就在外面,咫尺之距,只要他唤,她就会进来,她一个女子,自小遵循的便是三从四德女诫内训,只要他给她开了脸,那她就不能再跟别人,暂不论她愿不愿意,他要真想要她,她还能反抗的了不成?可之后呢?原先的计划功亏一篑,把她放后宅里,想起来就宠几日,想不起来就任她自生自灭,那与他后宅里的几位夫人有何区别,他直觉真要这样做了,有些事就变了,连笙对他而言总归还是不同的,哪能与人一概而论。

    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愤愤捶了几下床板。连笙听见里面响动,公子没传她,她便充耳不闻,趴在桌上,眼皮直打架。

    如此相安无事到天明。小将军托掌柜交给公子一封信,信上说,他今日攻山,若公子无事,望公子能坐镇南茺等他凯旋,也好审审这汤氓。

    赫连炤看罢便笑了,嘴上说是请他去坐镇南茺,实不过是叫连笙看看他凯旋时的英武模样,汤氓能霸着一座汤五山攻守不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常浔杀敌勇猛,但终归是缺乏攻山经验,这么早就夸下海口,到底还是年轻。

    既然将军都留书请了,他也不好不去,下意识看了眼连笙,幽幽道,“常浔要我们在南茺等他凯旋,你觉得呢?”

    这事犯得着问她的意见吗?但公子既然问了,那意思当然不止字面上那么简单,她悄悄扫量了眼公子表情,答,“我听公子的。”

    话圆的挑不出刺儿来,他又找四方牵了匹马来给她。连笙小地方长大的,她们那地方,连马都少见,更匡论是叫她骑呢,眼下犯了难,对着面前的高头大马愣是让吓的退了几步。

    公子嗤了声,向她伸出手,“上来。”

    她犹豫了下,总不能走着进城吧,昨儿都跟公子共乘一骑了,再多一次也无妨,咬咬唇,把手搭上去,还没做反应,人就被捞上马去,公子滚烫胸膛紧贴着她后背,一低头,下巴便搁在她脖颈,呼吸间热气匀匀洒下一片,她一个激灵抓紧了缰绳,身后是公子爽朗的笑声。

    常浔回去时,军队已是整装待发,只等他一声令下便能举兵攻上山去,临行前李承罡还特意嘱咐,让他万事小心,又递上了份从猎户那儿要来的详尽的下山路线图,“不是本官不信将军,只是那山上匪贼猖獗且狡猾,仗着地势原因已是横行多年,即便将军骁勇善战,也恐会遭了算计,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李大人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皇上下旨只给了十日期限,眼下日程已快过半,你我都耽搁不起,这汤五山,无论如何我今日都要攻下来。”不止为了皇命难为,也为让连笙瞧瞧,他不是恁不负责的人,说了要娶她就一定会娶她!

第69章 我下去给您牵马吧() 
一切准备就绪后常浔便带兵往汤五山去了,兵才出城,混在灾民中的一人也匆匆离开往驿馆方向去了,途中与公子一行打了个照面,公子望他生疑,褴褛衣装打扮却生的面色红润,肌强肉腱,步下生风,眼中透着精光,四下环顾,一看便知是乔装的灾民。最近南茺地界不太平,赈灾银丢失案疑点重重,是人都想来分一杯羹,不管是谁,都与此案脱不了干系,遂朝四方递了个眼色,四方会意,掉转马头跟上那人。

    连笙幼时也曾经历过旱灾,她设想过无数种南茺城内景象,可进了城,还是被那旱魃为虐,寸草不生的惨淡模样吓了一跳,城内随处可见骨瘦如柴的尸体,几个捡尸人正费力的把尸体都抬到一处去,死的人太多了,未防爆发时疫,这些尸体都要拉到城外去烧掉,可还有几个仍在挣扎求生的,一个个都伸长了手,向马上的人哀求,“给点吃的吧”

    甚至有几人拼了力气拦到马前,还未开口已经跪倒在地,“咚咚”磕了几响头,眼里盛满了希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伏地哀求,“给点儿吃的吧!老爷夫人求求你们了,就给我们点儿吃的吧”才说完就被后面追来的官兵给拖到了一旁,领头的那个对赫连炤道,“有失远迎,还望公子恕罪!”

    赫连炤抬手免礼,“是谁叫你们来的?”

    “是李承罡李大人叫我们来接公子”他偷摸觑了眼连笙,看她穿着打扮不像是夫人,可却与公子同乘一马,还坐在公子怀里,一时掂不清她份位,怕叫错了人,索性略过,道,“李大人已经在府衙等公子了,还请公子随卑职前往。”

    赫连炤又看了眼被拉开的那几人,问,“城里还有多少余粮?”

    那人作了难,“这还是先请公子移驾府衙由李大人亲自向公子解释吧!”

    连笙被公子这么圈着实在难受,拍了拍公子手背,低声道,“已经进了城,我下去给您牵马吧!”

    殊不知这一幕在一众官兵看来就成了爱人间的呢喃耳语,但都不敢直视,匆匆瞥了眼便再不敢抬头。

    赫连炤舍不得怀里的温香软玉,得亏他平时有念心经的习惯,否则这一路光是从腹里蹿起来的邪火就够他受了,可即便如此,这偷香窃玉的机会也不是次次都这么叫他受用,当即肃脸否了她的话,“老实坐着别动,等到了府衙自然会放你下去。”

    她还想说些什么主仆有别的话,可都被公子一声“驾”拦在嘴里,只得老老实实坐定,默默不语耷拉着脑袋,骑马像上刑一样难熬。

    李承罡才去府衙库里清点了粮食,只余不到五百石,连衙里的官兵都吃不饱,更何况城里那么多灾民呢?见公子到了,也没那么多客套了,直言道,“常将军已攻上了山,只是此案绝无想象中那么简单,汤氓恐怕只是借刀杀人的那把刀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我们却毫无头绪,敌在暗,我们在明,实在很难着手。”

    公子转着杯中沉沙的水,答非所问,“已故安庆侯梁帛因屡立战功被先帝赐封爵位,在他获封后的第三年,有人向先帝上书说他把政一方,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累累罪行令人发指,先帝派钦差去缙州彻查,梁帛便让其部下赵岐为其顶罪,后来便传赵岐畏罪自杀,其实赵岐并没畏罪自杀,梁帛许他好处,让他从此隐姓埋名生活就是后来的汤岐,汤氓的叔父。”

第70章 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李承罡只知当年赵岐借安庆侯名义敛财的事,买人顶罪的事却一概不知,原来当中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公子的意思是”

    “我昨晚见到了小安庆侯梁之舞。”这些事稍带提点就行,里头千丝万缕的联系总算抽出了一点头绪,此案与安庆侯府绝对脱不了干系。

    “您是说汤氓与小安庆侯之间有所勾连?”南茺与缙州相距甚远,小安庆侯又怎么会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南茺?细想之下确实可疑。

    赫连炤点到即止,再不多言,岔开话题又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承罡道,“辰时了,距将军出发已过了一个时辰了。”

    “大人有事就先忙吧,我在这儿等将军就行了。”他有意要支开李承罡,李承罡也识趣儿,摒退众人,独留公子与连笙。

    人刚走,赫连炤睇了眼连笙,厉言疾色道,“昨晚梁之舞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说什么他倒是说起自己是来找人的,之前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出言不逊已是把人给得罪透了,如今知道了,一字一句都得仔细斟酌,即便侯爷现在不在身边,但在南茺,总能碰到,昨儿遇到公子时,梁之舞对公子说了假话,到她这儿要穿了帮,那公子一定会对先前两人说的话产生质疑,少不了又是一顿盘问,干脆装傻到底,“没有,什么都没说!”

    “想清楚了再说话,事关重大,出了问题你担待不起。”他轻飘飘扫一眼身侧紧张局促的人,明显是不信她的话,这丫头是个松紧性子,关键时刻就得紧着来,不紧着她,她没个量度不抖实话。

    “我跟侯爷不过萍水相逢,侯爷有话哪儿能跟我说呀。”她掂量过后果,梁之舞有秘密是不肯说的,她要也不说,谁还能拿她怎么着不成。

    “倒也是”他佯装沉思,“梁之舞那个人,自小便油头滑脑的,即便跟你说了什么也没几成能信的,他这人惯说一套做一套,没跟你说什么就好,我还当你怕他报复不敢说呢。”

    她心里有些慌了,但还是嘴硬,“没有哪儿的事儿啊,我可不敢欺瞒公子。”

    梁之舞此人,的确油头滑脑,有几分小聪明,但他跟连笙说来南茺找人却是千真万确没掺一点儿假的,他出来这几日,缙州全凭他叔父坐镇,梁冬还没找到,他一人行事多有不便,况且公子也在南茺,这幅灾民模样再不能用,先回驿馆换了装束,牵了马,一路往南茺城去。

    才出得驿馆就遇到李荆,李荆走的匆忙,并未看到梁之舞,四方在后,认出了梁之舞,没敢贸动,等梁之舞走后才又跟上去。

    李荆是梁之舞叔父梁酋的部下,之前听说李荆外出办差,却不想居然是来了南茺,也是灾民打扮,慌慌张张,往驿馆去了。这李荆鬼鬼祟祟的模样着实可疑,梁之舞顿时心生疑窦,但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梁冬,便不敢再耽搁,匆匆上马离开。

    李荆进了驿馆,店家小二见他这一身,二话不说就甩着布搭子开始赶人,“干什么呢?这是你来的地儿吗?瞪大了眼睛瞧瞧,这可是驿馆,没钱啊,就别进来。”

    “我找人!”李荆本就生的凶悍,此刻瞪圆了眼,竟吓的那店小二退了几步。

    “你你找找什么人?”

    “找你们掌柜的!”他四下看了一圈,驿馆内空无一人,掌柜的也不在账台。

    “你找我们掌柜的做甚?”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耗,赶快去把你们掌柜叫出来。”他目露凶光,赤膊相向,耐心全无。

第71章 你就这么对汤氓() 
张傅正在后院儿跟女儿说话,见店里伙计慌慌张张跑来找他,微皱的眉又揪紧几分,忙收了话语,不耐烦问道,“干什么火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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