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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
“对啊。娘娘,难道您不明白?皇上是少帝,是皇帝,却依然是权势的牺牲品。何况,娘娘,您不过是一个妃子。什么都不是。谁又会把您,放在眼里呢?”
司马楚楚无力的坐下。
瑞草忽然转身,要走了。
司马楚楚急忙站起来。
“你去那里?”
瑞草转过头来,脸上的皮肤,像雪一样白。
“娘娘,我已经死了。自然要去走我下一世的轮回。谁会知道又会是那里?”
“不,你不要走。你一直呆在这里,不要走。”
瑞草凄楚的一笑。
“娘娘,保护好自己。瑞草已经不是人了。她们用鹤顶红,毒死了我。娘娘,您一定要坐上皇后的宝座,替奴婢报仇!娘娘,如果您不能掌握权势,那么,娘娘,下一个她们对付的,就是您了。”
瑞草像风一样的漂移而去。
声音传播在司马楚楚的耳边。
“娘娘,如果你不能掌握权势,那么,您也是一颗棋子而已!娘娘,您千万要记住奴婢的话娘娘,保重”
司马楚楚睁开眼睛。
满眼的泪水。
“翠花。”
司马楚楚叫了一声。
翠花睡在外间,穿着睡衣,便走了进来。
“娘娘。”
“刚才,瑞草来过了。”
“娘娘,您也梦到她了?”
“莫非,你也梦到了?”
“嗯。”
翠花坐在床边。
“娘娘,我梦见瑞草穿着一身白衣服,长发飘垂。一脸的泪水。来跟我辞行。说她的五脏六腑都烂了。下一辈子,如果投胎,也一定不是肺痨就是气管炎病。她说,皇后派人,拿鹤顶红毒死了她。”
司马楚楚闭起眼睛。
“女神,有什么用。”
“娘娘,我们要给瑞草报仇。”
“对。我也梦到瑞草了。她告诉我,要掌握权势,否则俩你我自己也生存不下去。”
“娘娘,她说的对啊。”
两人正在说话。
忽然,窗帘动了一下,仿佛被人拉了一下。
一面巨大的窗帘,滑落到地上。
翠花吓了一跳,猛的起来,坐到里面。
司马楚楚坐了起来。
“瑞草。你一定能够听到我们说话,是不是?”
另一面窗帘又动了一下。
翠花平时跟瑞草睡在一起,却十分害怕。
司马楚楚平静的道:“瑞草,你去吧。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我发誓,一定夺到皇后的权势。让那些害死你的人,不得好死。”
一阵清风,阴森森的,忽然吹过。
本来插好的窗户,忽然开了。
瑞草走了。
翠花吓的,用司马楚楚的被子,遮挡住了脑袋。
一切都平静了。
风停了。
窗户开着。
昏暗的月光,照了进来。
“今夜的月光,这么昏暗。一定是人间,又有了悲剧。”
翠花这才偷偷从被子下面,探出脑袋。
“娘娘,走了?”
司马楚楚道:“你这么害怕。又怎么能替瑞草报仇呢?”
“可是,娘娘,刚才的情景,太骇人了。”
“骇人?也许,有一天,我们杀人习惯了,就不会感觉到什么叫骇人了。”
“娘娘,我们真的要杀人么?”
“那你的意思,不杀人,等着人杀你?”
翠花不说话。低头寻思。
“瑞草说的对。血淋淋的现实,无非告诉了我们,不杀人,人杀我。我们不起杀心,不去杀人,又怎么能阻止她们杀我们。”
“娘娘,现实,太残酷了。”
“是啊。”
司马楚楚何尝不明白这残酷的现实。
自己一步步,就是走在刀刃上。
除了自己,别人又何尝不是走在刀刃上。
皇上没权势,都不能保护自己。
连皇上都不能保护自己。
何况自己?
司马楚楚的心里,冰凉冰凉的。
难怪,西门啸天每次走到长门宫门口,要在那里停留。
长门,长门,长长的宫门。
谁会保证,下一次,西门啸天会不会再走过这大门呢?
也难怪皇上要住在长门宫。
贬来贬去的贬妃子,无非让宰相大人,看到西门啸天胡闹的一面。
司马楚楚再也睡不着了。
也许,那一天,自己也会像瑞草一样,被皇后司马壹如害死,鬼魂孤寂的去阎罗殿。
再去赴自己下一世的轮回。
再也不能这么活了。
##
西门啸天来了。
在鹅黄宫里,陪司马楚楚下棋。
西门啸天想好好陪陪自己心中的女神。
离宰相的生日宴庆,时日不多了。
西门啸天想把自己的爱意,都通通表现出来。
人生,不怕遇不到真爱。
怕的是,遇到了,错过了。
也许,宰相的鸿门宴,在等着自己去送死。
西门啸天已经长大了。
早已经成了宰相的负担。
那个一再以玩闹,欺瞒宰相的少帝,如今长大成人。
宰相早已经容不下他了。
西门啸天无法确信,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宰相府。
那就尽力,做一些挽救。
也许,女神可以为自己生一个孩子。
孩子?
西门啸天原本不想要孩子。
因为怕孩子出生之日,就是自己死去之时。
“楚楚,朕,喜欢你。”
第64章 浓情蜜意2()
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比一个十五岁的少帝,更容易掌控不是么?
宰相不是傻子。
这世上,真正的傻子,很少。
西门啸天光明正大的来到鹅黄宫。
“楚楚,鹅黄,是春天的颜色。朕对你的心意,想必就如同春天的东风一般,夏天的火热一般。”
司马楚楚笑了。
司马楚楚喜欢给西门啸天煮茶。
茶叶是粉末。
司马楚楚把茶叶粉加进茶壶。
放在精致的小火炉上加热。
然后用勺子,舀在茶杯里。
司马楚楚的动作,宛如美人在表演。
“今天的鹅黄宫,宽敞的大殿里,你是主角。”
“皇上,您才是主角。臣妾是您的妃子。”
“不,你是女神。这是你的宫殿。”
西门啸天笑着,两眼的色,咪咪。
“皇上,干么这么看臣妾?”
“因为,你耐看。”
“是么?”
司马楚楚瞪圆了眼睛。
跪坐在西门啸天前面。
“那就让皇上,看个够。”
西门啸天用手,抚摸司马楚楚的脸蛋。
“嗯,不错。这才是一个妃子应该做的动作。朕,喜欢妃子对朕热情。”
司马楚楚端起一杯茶:“皇上,喝茶。”
西门啸天喝了一口。
司马楚楚喂他。
“真香甜。不过,也许,喝酒更香甜。”
西门啸天走过去。
西门啸天知道,司马楚楚的柜子里,有酒。
宫里,定期会配发给各宫的娘娘美酒佳肴,各种点心,四季的水果。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杜康是好酒。
西门啸天拿出杯子,倒了两杯酒。
“皇上,这酒杯,好漂亮。臣妾从不知道,配送给臣妾的酒杯,都这么漂亮呢。”
“比你宰相府的,如何?”
西门啸天刚想试探一下,这司马楚楚和父亲的关系。
虽然司马楚楚说过,父亲和自己,一直像陌路人。
父亲生了自己,从不管教。
没一个儿子女儿,宰相大人,亲自好好管教过。
“皇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朕,当然想听真话。不过,善意的欺骗,朕也不计较。”
“这就对了。”
“斤斤计较,在后面。中国人有句老话,叫秋后算账。”
司马楚楚嫣然一笑。
“皇上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要在秋后,跟臣妾计较了。臣妾怕了。”
“你会怕?这皇宫里,如今只有朕怕你们。怕你和皇后,怕你。”
“皇上尽管取笑了。皇上不是不知道,皇后和臣妾,那是一辈子要冤家到头了。皇上还打趣臣妾。”
“那,你和父亲呢?”
“回皇上。臣妾的父亲和姐姐,是一个鼻子出气。姐姐要打压臣妾,父亲只有帮助姐姐的份。臣妾明白,臣妾在父亲和姐姐眼里,不过是一个奴才
一样。蚂蚁一样。蚁虫一般。”
西门啸天盯着司马楚楚的眼睛看。
“朕,在问你,你的这酒杯,跟你父亲府里的想比,如何?你尽绕弯子了。”
司马楚楚也盯着西门啸天的眼睛看。
“回皇上。父亲宰相府里的酒杯,有金杯,银杯,只怕比皇宫里的,奢华不减。”
“只增不减。”
“皇上英明。”
“你总算说了句真话。”
司马楚楚给西门啸天填茶。
“皇上。臣妾对皇上,一片真心。”
西门啸天握住司马楚楚的手。
拉司马楚楚坐到一边来。
两人挨着坐下。
“那天晚上,洞房里,我俩尽打架吵嘴了。”
“皇上,不打不成交。”
“也算。不过,遗漏了喝交杯酒。今天补上。”
司马楚楚惊讶了。
“皇上,那天,其实能跟皇上拜天地,臣妾已经很知足了。”
“来,喝。”
西门啸天已经优雅的举起了杯子。
司马楚楚很感动。
“皇上,臣妾能得此殊荣,已经很知足了。”
“是么。”
司马楚楚优雅的举起杯子。
两人交叉胳膊,喝了半杯酒。
然后又喝完了自己的酒。
“喝了交杯酒,才算是夫妻了。”
司马楚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