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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玉枕太硬,我要软的。”
“那我去拿软的,纯乳胶找,进口的。”
哼,墨栩还真是搞笑。
想要坑她,没门。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她拿不出的。
见虞笙走的匆匆,墨栩没拦着。
倒是洛云昔越发不理解了。
她倒了茶,献殷勤。
“太子殿下,已经没有臣妾的事情了吧?臣妾可以离开了吗?”
“不能!”
“。。。。”洛云昔咬牙,不甘心,“太子殿下,听姐姐说后天,你们便要出征了。姐姐也没个侍女。不如让臣妾去侍奉殿下可好?”
墨栩这么讨厌她和虞笙在一起,肯定会拒绝的。
出征带着妹子,他也不会允许。
“可以是可以。但是战场上只有男人。”
额,好意外。
按照常理,孟国的公主,是绝对不会被带上战场。
墨栩这个人还真是让人摸不准。
“臣妾懂,自小在孟国,臣妾也是算是有些功夫的。臣妾会做化成男装,以近侍身份伺候殿下。”
墨栩点头,算是允诺。
帐外,两人的对话,虞笙听的一清二楚。
她将小白送回了空间。
之前的事情,虞笙猜到墨栩对小白很不喜欢。
也不想它被迁怒。
回空间时,小白很担忧,拽着她袖子不松手。
好似又在说什么。
它的目光一直留在血饮上。
只可惜,她听不太懂小白的意思。
回到内室,她抱着枕头看到湘竹榻上墨栩依旧侧卧。
洛云昔则是满怀喜悦的在一侧窃笑。
不知为何,虞笙觉得这两人的感觉很和谐。
她像是多余的。
有种想要立马掉头离开的冲动。
迟迟步子没有动。
洛云昔挺着僵尸头上前主动接枕头。
“姐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这个枕头好白,好漂亮,好软。是用什么做的?怎么没见过?”
“乳。。。。”
洛云昔脸上飞了红霞,震惊追问,“乳什么?”
“乳胶。”
“那是什么?妹妹听过孺子,乳母,乳。。。可没听过乳胶呀?”
这人话真多。
真想揍一顿。
虞笙将枕头丢到她手里,“废话别那么多,拿走。去伺候你家太子。”
丢来的枕头,被洛云昔接住,她笑盈盈的抱着松软的枕头爱不释手。
“姐姐,这枕头好厉害。软软的,特别好玩。”
“你若喜欢,我便再送你一个就是。”
“真的呀?太好了,姐姐,你对妹妹真好。”
有人倒贴冷屁、股,不自知。
惹得墨栩气恼。
动了玄法,直接将枕头抢了过来。
放在了自己的脚下,当了垫子。
洛云昔大惊,自己爱不释手的东西,竟然被当了垫脚的。
她撇嘴提醒,“太子,那那是枕头,不是垫脚的。”
墨栩挑眉神情淡漠,“孤有枕头了,再好的东西也只能用来踮脚了。”
“。。。。。”洛云昔回头偷瞄了虞笙,发觉她暗暗蓄火。
悄悄退到了一侧。
无人应声,墨栩,又勾了勾手指。
“过来。”
虞笙只好过去。
“坐下。”
她顺着他的指示坐下。
下一刻,墨栩直接将脑袋挪到了她膝盖上。
来不及生气,他已经沉沉睡去。
匀称的呼吸声轻轻浅浅的溢出。
好似所有防护的盔甲一瞬间懈怠。
烛火摇曳,天边暗沉。
院子里风平浪静。
静的很安逸。
她静静的看着他,想到往日的种种,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明天是墨洵大婚的日子,也是她亲眼看着虞欣嫁给墨洵的时间。
她必须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成亲仪式上。
困意泛来,她靠着湘竹榻,揽着他的肩膀,也沉睡了过去。
等到两人都睡了个过去,洛云昔唇角勾起了一抹深邃的笑意。
摇晃着脑袋,锤了锤脖子。
太子还真是下手重。
她轻弹指尖,内室的一盆很久未曾开的花一瞬间开了。
绽放出了不属于那种花的香气。
被砸坏的墙外多出了两道低头叩拜的影子。
“公主,如您所料。该如何处理?”
“送去途径的窑子,好好‘款待’。别怠慢了那人,毕竟是她的婶娘。”
待黑影离开,梅林下立着一道白影。
洛云昔款步上前,瞥了眼相拥倒在殿门前的流云和典书。
“云昔,你究竟想怎样?我越发看不懂你,你应该清楚。寝宫里的哪位,总有一天会察觉。你当着要一直下去?”
“一直下去不好么?兄长为何这般着急?莫不是忘记了自己身份?”
第111章 不许再叫我兄长()
梅林下,那人一甩衣袖,背身而立。
“我说过不许再叫我兄长。我的存在早就被抹消了。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待在孟国。为何出尔反尔?你自己不清楚如今天下的形势?是将置孟国于何地?”
对方的指责,洛云昔一点也不生气,也不觉得忏悔。
捧腹大笑了起来。
笑到眼泪都落了下来。
她伸手抹掉,“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的确是我的兄长。改变不了。你可以离开,凭什么我不能离开?况且这一次,可是那群吃皇粮的人让我来的。”
“动谁都可以,里面那两个人,你一个也不许出手。”
又是一阵轻笑,洛云昔绕到了那人正面前。
回应她的是猝不及防的背影。
“兄长,难道我就不能再看你一眼?为什么?凭什么?你自小就擅自离开,销声匿迹。他们告诉我,你死了。我不信。若不是我出现在天华,兄长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也不见我?凭什么让我背负这一切,我不要。”
梅林里的洛云昔没了往日的嬉笑和顽皮,就连那份萌真的可爱也消失殆尽。
稚嫩如幼子,嘤嘤哭泣。
伸手去环那背影,被避开。
她抹了眼泪,发狠咬牙:“兄长不愿认我,我认。好,既然如此,那兄长珍惜的想要的东西,我便一一夺来或者毁掉。到那时,兄长还不愿承认,从此之后,你我再无瓜葛。相对的,你不认我,那我做的任何事情,你也不需要管。”
“不要逼我,你非要如此?”
“逼我的人是你,从来都是你。母亲过世,兄长离开。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度过的?被那群人压榨欺凌的时候,你在那?”
“你认错了人了。”
洛云昔凄凉一笑,绝望而寒彻。
“算了,就当我认错了。若要阻止,请下手狠些。否则,狠的人就是我。”
清晨,虞笙醒来时,在湘竹榻上,与墨栩相拥而眠。
抱得很紧,而且叠加的动作,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内室的一角,洛云昔拿着喷洒在给花浇水。
见她醒了,抛了一个媚眼,笑意很深。
该死的,一定是洛云昔这小子做的。
稍微一动,会惊醒墨栩。
看到这动作,他大概也会觉得难堪。
思量时,身下的人轻声吐气。
“做什么?”
“。。。。。”我去,什么语气,搞得我好像是强了他一般。
虞笙下了地,顺了顺褶皱的衣服。
“起床。”
“嗯,昨晚睡的可好?”
一点都不好。
想归想,虞笙还是老实的回了句挺好。
墨栩很满意,继续剥削。
“既然很好,那来扶孤起床。”
“。。。。。”
真想把咽回去。
从头至尾,洛云昔像是没事人一样,一直浇花。
典书送来了梳洗的水,伺候虞笙和太子洗漱。
被墨栩打发了出去。
看到浇花的洛云昔时,墨栩的脸色又是一沉。
昨晚竟然睡了过去,什么知觉都没了。
“你怎么还杵在这?”
洛云昔委屈,“太子殿下,不是臣妾想杵在这,是您下令不准我离开。”
“那现在离开。”
“额,是。臣妾这就走。”
临走时,洛云昔还不忘瞄了眼虞笙。
亲自梳洗的事情交给虞笙。
大清早,还没伺候过谁。
太子让伺候,虞笙很不满,也违逆不得。
她立在内室僵持不动。
“怎么?不会洗漱?若是你这样,等入了军营,会被军法处置。”
“是,太子教训的是。”
虞笙抓着他的手伸进了盆子里,用布揉搓了几下。
他的手指修长,掌心宽厚。
比女孩子的手还要好看。
想到墨栩的性子摸不准。
虞笙越发觉得窝火。
下手的力道很重,等到她察觉时,墨栩的手背红了一片。
她一惊,松开了手。
“红了。。。你的皮挺薄的。”
“薄吗?倒是第一次听说。”
她干笑了一声,摇头,“不薄,是这麻布太糙了。”
才不会承认是她下手重了。
洗完,她撩起盆里的水,大方的洗起了自己的脸和手。
见到这动作,墨栩蹙眉了。
“云梅苑缺水便给流云说声。”
撩水洗的正带劲的虞笙闻言停下动作,起身时将水溅到了墨栩衣襟上。
她吸了一口凉气,“不缺。”
“既然不缺,那你为何要用孤洗过的水来洗?”
虞笙没有洁癖。
当然墨栩有没有,她从没听过。
她只是懒得去叫典书换水。
再说,盆子里的水很干净清澈。
她并不介意什么。
“太子洗过的水,我不能洗吗?”
也不理墨栩的反应,她伸手从他手中拿过布条擦拭了干净。
洗也洗了,总不能把她这张脸撕了。
回过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