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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状面露难色回来,因为方少爷袭警,差人不让见,也不让 保释。
时爱惊讶,袭警?
这不是方南的行事风格。
问原因,对方也不肯说。
时爱见不到人,大状也为难,暂时无计可施,她只好打道回家。
方母一直在关注时爱的动静,知道时爱一个人回来,脸上的失望,让时爱内疚地心疼。
“ 阿姨,你别着急,我……我去求求爷爷。”
大状在旁边,将这个案子的利害说给方母听。
方母脸色越发苍白。
等到夜里,时爱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等到回家的老爷子。
“爷爷!”时爱扑过去,也不敢哭,毕竟在外面忙碌一天,她没有傻到哭唧唧地给他添堵。
时老爷子看到孙女这样子,不用她说,就已经知道了。
“放心,敢死咬着方南不放,就是跟咱们时家作对。时家的恩人我们要是救不了,那港城我们也不用混了。”
爷爷的安抚让时爱悬起来的心放下去。
方南的事情变成了时家的面子问题,这等于放在很高的位置上。
时爱高兴地想哭。
时老爷子摸摸她的发顶,“男孩子吃点苦没事的。就当长长见识。“
时爱泪眼朦胧,虽然听不懂为什么要吃这样的苦,还是乖乖点头。
……
夜里,方南见到了港督家的大状。
“年轻人,何必呢?正道不走,跟黑道混在一起。你可知道后果?“
方南脸上青紫,更添不羁的厉色,唯独一双琉璃浅眸清亮,流露出少年人才有的清澈。
“黑道,正道?“方南咀嚼着这几个字,“到底什么是黑道?什么是正道?”
他脸上的笑容特别嘲讽,尤其是说正道的时候。
大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许他光明前途,许他方家未来,甚至连小太妹都拿出来说事。
方南露出心动的表情,“真的会帮我吗?这一切都会给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大状笑,那种成年人看到小孩子被哄骗上当的笑,“当然,只要你把时家大小姐牵扯进来。你只要说实话就行了。毕竟,我们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你是个好学生。我知道你肯定是被威胁才会说谎。不用怕,港督,整个港城最高的指挥官,会保护你,保护你一家人。”
方南轻笑,“有没有烟。”
大状一愣,“有。”
他递过去,见面前的好学生熟门熟路地点燃烟,啪嗒一声,火光照亮少年眼底的凛冽。
方南吞云吐雾,姿势极为老道。
大状说不出话来,有点尴尬。
刚夸完好学生,方南就不给面子地用行为打他的脸。
少年郎,反骨。
“我只跟我看得惯的人做朋友。港督家如果要用这种方式来打击黑道,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区别。至少,人家黑就是黑,不会非要立着牌坊说自己是白。你说真小人,伪君子,哪个更可怕?”
大状:“……”
方南又吐出两个烟圈,“逼我认罪,拉无辜的人下水。真正有罪的人逃脱。这就是白?”
嘲讽的笑声,像是无声的耳光。
大状想辩白,方南按灭烟头,“这件事因为谁而起,需要我提醒你?我看港城交给这么一个人打理,也是没救。这位大状,我劝你趁早弃暗投明,跟这种昏庸的人,没前途。”
大状走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
居然被一个少年人教训了。
可谁能想到,日后,港城的发展真的被困境里的少年言中。
港城的天,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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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爱番外59章入住()
时爱在家等待消息,当然,她 根本就坐不住。
方母担忧的眼神像是鞭子,无声鞭笞。
于是时爱去往差馆,一方面是跟进这个案子,一方面是给这些人压力。
直到第五天,方南终于得到自由。
方母抱着被放出来的儿子,泪流满面。
方南轻拍母亲的背,抬眼,看到站在车边的时爱。
雪,飘飘洒洒。
阴沉沉的天,时爱准备了羊毛大衣。
看到方南脸上还没有彻底消退的伤,时爱嘴角的笑容僵硬。
“没事的。“方南看懂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时家为方南准备好了驱邪接风宴。
跨火盆,柚子水泡澡,然后就是时家的家宴。时老爷子亲自设宴答谢方南。
“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时家的事情。“
时老爷子向方南举杯。
方南一口气饮尽,方母即使不认同儿子喝酒,却也不敢说话。
时老爷子的气势摆在那儿,再加上时家刚把方南又一次保释出来,方母什么都不敢说。
孤儿寡母在港城,谁都可以踩上一脚,方母只能顺势为之。
时老爷子又提出来,方家的那套房子已经买下来,以后两家人还可以做邻居。
方母惊,“这……太贵重。受不得。”
脸上浮出醉意的方南笑,“多谢老爷子。”
这份礼,受了就受了。
不受,时家人会怎么想?
都已经到这一步,当真以为时老爷子看不懂方母的心思:不想跟时家扯上关系。
方母不懂,从方南救了时爱开始,他们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一路人,同在一条船。
方母脸上的表情渐渐收起,转为沉默,估计已经想明白这个道理。
时爱为方母和方南布菜,“来,阿姨,方南哥哥,多吃点。”
笑容甜美乖巧。
时老爷子又道,“那房子太旧,我让人重新装修,修整。你们就在我家过年吧。等开春再搬到新家。”
方母看儿子,方南大大方方道谢,“多谢老爷子。”
他一点儿不客气,方母觉得方南经过这一次的无妄之灾,似乎突然间成长了很多。
吃完饭,时爱亲自送方南母子到柳园。
这一个园子都留给他们住。
“要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告诉我,或者管家,都可以。”时爱手里提着灯笼,“阿姨,方南哥哥,不用客气。”
方母不说话,方南道了一声谢谢。
高床软枕,布置古朴典雅,即使是时家人口中的陋室,也比他们住过的任何一处房子都好。
“妈,我头晕。我去睡觉了。 ”
在方母开口之前,方南揉着太阳穴,十分疲惫地走到隔壁。
方南躺在床上,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直到,掌心里的手机震动。
时爱打来电话。
那阵不真实的感觉褪去,方南还未开口,已经带上笑意。
“方南哥哥,晚安。”
时爱只有这么一句话,“这几天你好好休息。”
“你给我唱一曲牡丹亭吧。”方南的脸在发热。
时爱顿了一下,“好。”
少女的声音悠扬婉转,缠绵悱恻。
方南闭上眼,听着这声音进入到梦里。
梦里没有无边的黑暗,没有刺骨的冷意,有的是春暖花开,以及少女馨香软绵的身体。
时爱对着他娇羞的笑,是那种让人想要欺负她的笑,化作一朵娇白的小花,在他的掌心里面狠狠碾碎,汁水横生。
方南从梦里面醒过来,很尴尬。
毕竟,这里不是他自己的家,他是来做客的。
方南正无奈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方南哥哥,醒了吗?”
……
时爱站在门口,等了一会,里面才传来方南清冷沙哑的声音。
“醒了。”
门打开,方南身上套着睡袍,对她笑,“怎么了?”
时爱眨眨眼,“昨晚上睡得好吗?我唱完你就睡着了。”
时爱一边说,一边要往他房间里面走。
方南连忙抬手拦住。
时爱不解。
方南不好让时爱这个时候进去,万一闻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怎么办?
她要是像个好奇学生那样问东问西怎么办?
方南实在无法解释这么多。
“等我换好衣服。”
方南直接关上门。
好在房间里有檀香摆在墙角,方南用打火机点燃。
再换好衣服出来,时爱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医药箱。
“我问阿珏讨要的。”她一手提箱子,一手提裙子,跨进他的房间。
其实方南脸上的伤早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只是皮肤太白,所以看上去很可怕。
“什么味道?”时爱鼻子很灵。
“什么?”方南装傻。
时爱的眸光落到角落里,“檀香。还不错。”
方南暗中松口气。
他在时爱的对面坐下,看时爱打开药箱子,把东西放满整个桌面。
“我自己来吧。”
方南脸上的伤都是小事,身上的伤倒是挺麻烦的。远比脸上的伤看上去要严重。
方南不打算告诉时爱。
“不是放假在家吗?怎么起来的那么早?”方南漫不经心地用药膏擦脸。
“早上出门去办了点事情。”
说话的时候,时爱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方南忍不住问,“出去买习题了?”
时爱眼珠子转了转,“我这一次考的不错。”
时爱以为自己转移话题神不知鬼不觉。
方南没有拆穿。
早上,方家母子跟时爱一起用早餐。
时老爷子和时爱父亲都忙。
一桌子的早点,只有三个人吃,有点冷清。
时爱很高兴,“平常都是我一个人吃,今天终于有人陪我了。”
方母好奇,“那你母亲呢?”
方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时爱微笑回答,“妈咪在国外陪妹妹。”
如果不是方南知道实情,估计也无法看穿时爱。
方南忍不住想,自己到底对时爱了解几分?
……
时爱被阿珏拦在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