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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抹嘴一哼:“撞了。”
“啊,撞了?怎么撞的?什么时候撞的?”
花芝也不让他喝水了,撞了腰这还了得,可要落下伤,那以后行动可是会不便的。
她搀扶着他先坐下,要撩开外衣去仔细检查检查。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没事儿,到今天下午就好了,”
刘湘也是郁闷,真不知道这娘子是真傻还是装糊涂,还真以为是撞的呀?要是撞了的那不集中一块疼吗,关键是现在各处都酸痛,也是“运动”过度才有这样的表现。
湘南给娘子使了个坏眼,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吧!
“嘿,你给我使眼色干嘛,好像咱们两合谋干什么坏事似的,乖乖的别动,我给你揉一揉。”
花芝依旧不依不饶,觉得相公莫名其妙,定是害羞怕小漾给看到。
那就回卧房给你揉啊,反正人家小漾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卧房的门啪的给摔了上去,刘湘南盯着娘子一楞,心念道:不会吧,我腰已经这样疼了,还要折磨我?
“躺下!”
花芝呵斥一生,看他满脸的不情愿,还嘚瑟上了,换做一般的母老虎河东狮,那个肯这么俯首伺候你啊,
刘湘南额角汗珠起,不会吧,这大早晨的,已经过度了好吗娘子。
他楞是立着不动。
“干什么,躺下啊!”
花芝再次催促道。
“娘子,要不今天晚上,现在我真的吃不消了,以前不知道你竟然会这样的”
刘湘南埋头闷声道。
花芝哑口无声三秒,原来他是想的那个?“哎呀,你这个死鬼,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把你带到卧房里只是给你揉一揉,你不是磕了吗?小漾也起来了多不方便啊!”
“哦,好吧,”
刘湘南咧咧嘴巴,背窝在了床铺上,只闻及劲道有力的回旋几个来回,的确是好多了,
“哎,我没有看到你磕碰的伤痕呀?要不用热毛巾烫一烫?”
花芝揉…搓了半天,按理来说有磕伤就会有痕迹的,
“不用了娘子,该续柴火了,一会儿灶房里又是浓烟四起了。”
刘湘南嗖的两下翻了身,再这样下去,自己不就露馅了吗,她这问来问去的,非要刨根了。
“哦,对,你看看你,我都忘了放柴了,等等再给你敷毛巾哈。”
花芝起身紧急出了卧房。
刘湘南也麻溜的整理好了衣服出了客厅。
再不逃,娘子还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不可。
花芝在灶房里忙活了半天,临出来看到刘湘南正靠在客厅的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茶。
“你怎么出来了?我都摆好毛巾了,是热水,贴上一定会很舒服的。”
花芝呼叫道,对于相公这个异常的行为,也是杠上了。
刘湘南抿了一口茶,背手快步走近了房门,他道:“娘子,你快些烧火做饭吧,我都饿死了,先出去溜溜弯儿啊,等我回来吃饭。”
门吱吱呀呀的开了,刘湘南一股脑儿小跑了b出去,徒留花芝干楞着眼睛不知所以云。
吃过上午饭后,湘南跟娘子商议今天下山,私塾里的课已经误了几天,先连续补个几天,以后让另外一名赫夫子再后续,这样也能上山看看娘子。
两人商议过后,花芝也允了,事情就这么办,
私塾里的教学任务不能抛弃掉,还是尽快让相公下山去。
吃过饭歇了一会儿,湘南背着包袱走了,
这几天看他皮的很,整天悠哉悠哉闲来无事。
小漾喝了一碗粥,闷闷的上了楼,时不时的爬在楼梯口张望,
日头出来了,那天的活儿还没有干完,花芝抡起了斧头去了院子里,又开始编织着竹竿,外面的楼梯口得赶紧封了,不能再托了,
小漾也楼上很闷,听外面咣咣咣的响,也跑下来看看。
“没事哈?来帮我把这些竹竿叶子给撕开了,我待会就直接砍了。”
花芝噗嗤噗嗤两下,斧头一挥这竹竿就断了两截,小漾养尊处优,哪里看到过这么壮烈的场面,
她张大了嘴巴直呼,继而拍手叫好:“花芝,高手啊!江湖第一女侠的称号封给你了。”
看小漾这么开心,花芝也心宽了,不灵不灵甩了两下斧头,真真摆出女侠的风范,转了一个圈圈:“姑娘有礼了,我乃江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天字一号花大美女,不知道你可钟情于我啊!”
花芝调侃道,把手指托在了她的下巴,一抹邪魅的瞥笑。
第132你是段南?()
余光中瞥见竹林远处的路口有一匹马车荡来。
“花芝,你哪里来的自信天下第一美女啊顶多是天下第一的妇女好不好。”
小漾歪头嘟囔着,真心觉得花芝这家伙也是二的很。
“哎,别吵,好消息来了。”
花芝索性撂下了斧头不管,拉着小漾进了屋里,一股脑儿的上了楼,
“你干什么啊?拽我干什么?好疼!”
小漾一番叫苦不迭,手腕都被花芝抓的生疼,以前都不知道她有这么大的手劲儿。
一进了屋子,花芝便开始翻箱倒柜,小漾所有的衣服首饰都被瘫在了床…上。
“快找个漂亮的长裙换上。”
花芝气喘吁吁的对着小漾,
小漾看的目瞪口呆,拍了拍胸脯缓和了下来,“不是,我为啥要换裙子啊?”
“哎呀,叫你换你就换,美美哒,快来吧。”
“不行,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换,”
小漾强辞道,一屁股墩在了床板上,执拗不动,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这是为了你好,你的段先生来了。”
花芝脸冒汗珠,情急之下在那堆衣服里找了个黄色仙女蕾丝裙扔给了小漾旁边。
裙子一扔过去。花芝就紧着跑了下去。
一楼大厅里,几个男子抬着箱子风风火火的进了门。
箱子一着地,那几个男人陆续出了门,是帮人做工使唤的无疑。
随即,身着一袭白色妖裙头配绯色发叉,行色履匆的一名男子走了进来,他手持一炳黑白红点鹤像折扇,脸上的白鹿皮鞋踏步有力,快临近身旁,才可以看清面色皎若月白,风流倜傥好生潇洒。
他无需主人同意,撩起袍摆便坐在了椅子上。
此人正是段南。
花芝看的目瞪口呆口水飞溅,这是一出什么戏啊?
今儿是转性了,换行头的风格还挺快。
“请问公子有何指教啊?”
花芝眉角上弯,摆出一副听候差遣的姿态,瞅瞅周围两个大箱子,都装的是什么东西啊,混有土豪一郑拾千金的样子。
段南气定神闲,再屋子里四周瞧了瞧,把扇子撑开挡在了一处,小声道:“你表妹在哪儿呢?”
“哦,原来是找我们小漾的呀!公子你可别告诉我这两箱子都是彩礼钱啊,”
花芝故作腔,把嗓门拉高了七八个分贝。
小漾一听,慌的爬到楼梯栏杆后来看,真是那人,只是穿戴果然不同了,比以前英俊多了,越发了觉得心心怦怦的跳动着。
很快,那道目光移了过来,小漾以神速给撤了回去,心脏扑通扑通的快要奔了出来。
她抿了抿嘴唇,进了屋子里边,关了栓子。
段南自然已经看到了小漾,只是眼下他有事情跟这位知己的妻子谈一谈。
“今天我的确是送彩礼的,这两箱都是宝物,我已经在清河村打听过了,你这个表妹并没有户籍啊,难道她是从石头缝儿里奔出来的?”
宝物?!电视上不都是这的大场面吗?有钱人家的公子大手笔,会送来巨额的彩礼,一般都是以大箱子为单位,亮闪闪的都是黄金!!
哇塞,平生都没有见到过。
“花芝!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花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颦眉上挑,想象着那样的喜悦。
“你告诉我,小漾到底是谁?我打听过了,清河村根本没有这个人。”
段南抓着她的手腕,面色惶恐。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告诉你。”
花芝的美梦打醒了。
这话可怎么说呢?小漾本来就是她的未婚妻,现在这彩礼箱子也已经给送来了,要是说了真相那岂不是送走了?
她在屋子转悠了几圈,思储片刻,又把话题转向了别处,“今天你送来彩礼是几个意思啊?段南,你要记得你是有婚约的人,这么冒然的迎娶了小漾,难道让她嫁过去做小吗?”
语气逼迫凛然,直直戳向段南。
“这,小漾呢?我想和她当面说。”
段南在屋子里狂吼着,把目光转向了二楼。
他觉得小漾就在二楼的某个角落在等着自己,而且他坚信两个人的心是一起的,彼此相贴着相互有爱意。
小漾正窝在屋子里的床…上,她也听说这公子有了婚约,纠结着要不要下去,要不要答应他,做小的?那想都不想想,堂堂大小姐,根本一点心思都不要有,痴心妄想。
“你就别吼了,她不想见你,两个彼此都有归宿的人,明摆着没有结果,小漾可伤心了。”
花芝看二楼没有回应,吊着嗓子说。
“我不信!”
段南两袖一摆,健步如飞,上了二楼。
“嗯,玩的就是心跳,让你憋着!”
花芝拍拍手掌,彻底放松了下来,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自己管了!
瞅瞅这两大箱子的宝物,都是自己的了。
花芝蹲在一处箱子前,看这极其精致美妙的箱子,锁子竟然是挂着的,哼!要是金子被偷了怎么办?
真是缺心眼!段南小兄弟,怪不得找个媳妇这么麻烦,你的心思呢?
好了,在打开这旷世宝贝前,先来个长呼吸,免的一会儿看到真正的金子亮瞎了眼睛?
啊呼!
箱子啪的打开了,花芝睁开眼睛去瞧,满箱子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