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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你不会骗我们吧?”
小漾简直不能相信,就这么一截的路程,闹的阵势如同是要出远门一样,要不要这么作!
小漾提前跳下了马车,看不远处的街口是热闹非凡,也就是一百米左右的距离,这块地方极其冷清。
小漾看看周边,随口一恼:“哪里有什么住宅,别告诉我让花芝住在大马路上啊,不过这马路倒是平坦光滑,也没有多少杂质尘土。”
“姑娘,抿看车子后边。”
车夫指着被马车挡着的后方,
花芝也跟着出了棚子,与小漾一同望去那三十米外的大宅。
不不不,是豪宅!
宅前两樽大狮威武雄一蹲,铁红门高不可攀,有些泛着尘埃颜色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单是门面,就让人止不住的咽口水,抬头颅。
花芝再三确定,“不是,小伙子,你不会带我呢来错地方了吧,这是哪个柳一晨的家?确定他不是护工之类的?”
小伙子呵呵两声:“两位姑娘,千真万确,我们柳府好歹也是百余年的大户,我们祖孙三代人都在这里当差,搞错了我还怎么混啊?”
等等等等,“你是说柳一晨是百余年的大户?你没有搞错吧,那我这可怜的相公刘湘南怎么就一个穷书生啊?”
车夫瞪直了眼睛,摇了摇头,上下打量着花芝:“你是说你是夫人?哈哈,”
这怎么可能堂堂的刘湘南,怎么会娶这样粗俗不堪,面容憔悴的夫人?
罢了罢了,在大户人家当差一辈子,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多问不多管,埋头干自己的分内之事。
花芝觉得自己这命真苦啊,旁边接触的人不是富豪大户就是千金大小姐,怎么到了自己就是个穷苦人家的闺女媳妇,看来阶级差异是无法接受的,再和有钱人待在一起,也只是个穷酸的书生而已,
车夫闭着嘴巴不多说话了,麻溜的赶着车绕着宅子到了后门。
小漾也瞠目结舌,就算是她潘府的宅地,门前都是不敢摆放这么两遵狮身,而且门楣尚小,也只是因为是退居官场的大户,没有资格摆放这些,难道这柳一晨是皇亲国戚之类的府邸?单单看去气派的不得了,还是赶紧开溜吧!
小漾捂着肚子,“花芝,我把你送到了,就先回去了啊,改天过来看你。”
“别呀小漾,咱们一块进去,去园子里逛一逛,也见见它这古代奢华无比的房子是个什么光景,难道还能比得过故宫?”
“不啦不啦,你忘了,段南的脖子也受伤了,我得去看望他。”
“嗯,也好,你快去吧,他没事了你给我报个信儿。”
想来段南这些天也是被这伤口给搅和的没有乱动,受了罪,也是怪自己那个有罪名的舅舅。
花芝哀叹,该有的人总是留不住,这也是自己的造化!
小漾一说完话,就烟一般的溜走了,
花芝摇摇头,去敲这柳宅的门。
迎面走来的,是三五个身披绿袖绯袍的男丁,看上去,严肃威武,没有一丝表情。
“花芝姑娘,请跟我们来。”
一瞬间,空气压抑沉闷起来,一行人匆匆的往里边走,
好久好久,腰腿都酸麻了,花芝病情初愈,哪里能受得了,因此在路边找了个阴凉的树底下歇息着,看看自己的伤口差点又化脓了,
花芝腿角泛痛,嚷嚷道:“从医馆到你们家的距离都没有这么远,还坐轿子,反而到了里边距离这么远,还得走着,你们是不是傻啊?”
为首的男丁后背攒手,淡淡一句“花芝姑娘,,府里是不允许进马车的,”
切,以前的人不都是抬轿子嘛,还不允许进马车,你以为是什么秘密基地啊?
“亲,别告诉我你们家少爷也是徒步走着回来啊?”
都是一堆歪理,哪里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男丁依旧喜怒不形于色,“少爷轻功卓绝,当然不用走路,权当练习轻功了,”
呵呵!算你们少爷赢,可把下人也整的够惨。
花芝故意挑拨道:“所以受罪的也只是你们这些小厮了,有这样的主人很是生气吧?”
“不,我们柳府宅地宽泛,总共有六个门,平日里进出都是侧门,也不知道少爷今天是什么用意,非得让花芝姑娘从大门进来。”
男丁纳闷十足,从前也只是老爷大夫人进门才走这么远,不知道这女子是什么特殊身份,得通过这漫长的路。
哦!这么一说,自己也是个重要人物了,受到尊敬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瞬间整个人精神劲儿十足,走路也啊不酸痛麻木了。
花芝一喜,跟着这帮男丁继续往深宅里走。
将近有三刻钟的时间,也算是到了内宅,那个黄白色流光,一身琉璃配的男人,手执一壶茶在空中摇晃着,轻抿了一口,又放了下来,
呵!这日子过得,堪当皇族啊!
也不知道自家相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已经跑来搀扶着自己,
“娘子,你没事吧?”
他眉头紧锁,扶着娘子的胳膊,在心里也是痛恨这该死的规矩,这是家族的传统,当然不能含糊,
只是苦了自己大病初愈的娘子,
“你放开我。”
花芝瞪了他一眼,看看人家,赏花饮茶,浑然一个贵公子的模样,一样是有血缘的兄弟,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花芝心里一气,看自家相公这模样,粗布滥条,根本不是一个侧层一个级别,花芝反过其手,拉着湘南的胳膊:“相公,咱们走吧,我知道你心里很痛苦,你不要这样,咱们虽然是个贫苦的农户,可你也有些才华,可以教书谋生,咱们不至于在你这富亲戚面前低三下四的,我花芝丢不起这人,”
一拉一扯,相公并没有挪一步,他真是哭笑不得,自家娘子看来也不糊涂,是个明白人。
“娘子,先去见见表弟吧,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了,难道把人家晾在这里我们回去吗?”
刘湘南劝慰着花芝,今儿不见一面的确说不过去,况且是在他们这样的家庭,本来表弟就对娘子没有什么好印象,可基本礼数还是得有的。
“算了,我听你的,不能让你这有钱的亲戚小看了咱们。”
花芝拽着刘湘南的胳膊,很是积极的进了厅堂里,
一晨抬头望去,这女子从外貌来看,倒是精致。
第157章杠上了()
柳叶吊捎儿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如同那上等的玛瑙珠,嘴唇微抿,一张小酒窝更是增添了几分俏皮,就说嘛,自己的哥哥是何许人也,这女子在外貌上也算是过关了。
一不留神,他竟然多瞧了几分,直到耳旁传来几声咳嗽,这才回过了神。
自己的大哥正在旁瞪着他,周身可是弥漫着阵阵醋意啊!
“你叫柳一晨?既然你叫刘湘南大哥,那就直接称呼我嫂子吧!不用客气哈。”
花芝随口问道,毕竟眼前这男人太嚣张,好似是个长辈一样,虽说满脸的胶原蛋白的确是养眼,可也太自以为是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呢?
柳一晨一楞,含在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他目光如炬的盯着眼前的花芝,挑了挑眉,心里暗想:果然是乡野女子,当真是不修边幅,看来空有一副皮囊也并没有用。
“对,我是柳一晨,你叫什么?”
一晨扬扇而起,薄唇清抿,看上去意气风扬。
呵哈!按照这种古代大户人家来说,遵守三纲五常行为规范不是首当其冲的嘛,做表弟的见了嫂子竟然直接问名字!
“我叫什么不重要,你直接叫大嫂就好了。”
花芝嘴角上扬,心里暗赌:真是嚣张无礼傲慢,说罢,她在整个房间里四处瞟去,找了个最大的椅子坐了下来,
“哈哈哈!大嫂大病初愈,是得赶紧谢歇着。”
“多谢多谢,我就不客气了,睡会儿哈。”
说罢,花芝顺势爬在了桌子上眯上了眼。
柳一晨掌扇从椅子上起来,在刘湘南侧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拉长了视线直直的与刘湘南对视了一眼。
“一晨,跟我出来。”
刘湘南抿嘴一笑,瞥了瞥这个浑身散发着不满情绪的表弟,背手出了院子。
一晨紧跟其后,在荷花园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一瞬间,空气凝固起来,一晨挠挠耳捶,拖起下巴,看着大哥一脸严肃的样子硬憋不说话。
“一晨,你想问什么?说吧。”
刘湘南正言道,托起个茶杯在在手中摇晃。
“嘿嘿,大哥,我没有什么说的。”
“你大嫂!是不是很可爱?”
刘湘南挪了挪位置,凑近一晨的身边满脸的幻想宠溺。
一晨愕然,飞快的转动着眼珠子,点头应道:“是啊,郎有情妾有意,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刘湘南呲牙拍向他的胳膊,正然道:“不,我此生不会再纳妾,她就是我的妻。”
“可是,大哥,凭借你的身份,这个女人不适合你,也担当不了侯府的女主人,你可要三思啊!”
一晨心急火燎,热血涌上了额头,几乎是吼的。
真没有想到大哥会有这样的想法,平日里在旁的公子哥儿,那个不是三妻四妾,本意识里,这是作为男人该有的权利,不然怎么为这厚实的家族开枝散叶!
“好啦,你小声点,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知花芝,她一直以为我是个落第秀才,平日里在清河村教书育人。”
刘湘南探了探四周,很是不轻松的探了一口气,
刘湘南原名便是刘湘南,本命是京城少师的嫡长子,可三岁时便因为家族纷争暗地给送到祖籍地江安城表亲家里抚养,自十岁岁那时起,京城的事端已经平息,因此便拜祖归亲,在京城长到十八岁时又因为府中嫡亲之争,厌倦了这样的生活的刘湘南一气之下放弃了科举考试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