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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更遭了,也连累了花芝,窝在地上泣咽求着那女人:“妈妈,我愿意在干几天活,求你放了他们吧,窝日日在这里吹啦弹唱,你说干到啥就啥时候。”
那女人板了板脸,却把怒色转向刘湘南:“你难道不保护你的女人?你可知道他在我这里做什么?”
刘湘南怔了一下,心中盘算的是回去给凑够五十两银子来替人还债,毕竟这么天儿娘已经在这里做了很长时间的工了,容他送来了银子天儿娘也就解脱了,这也不失为一个缓兵之计。
可听这女人破口而出的话,心里竟然膈应一下,细细的听着。
还未等那女人开口,天儿娘痛撕裂哭着喊起来:“妈妈,求求你饶了我吧,放了他们,还有我儿子,求求你不要再那样对待他了,他还那么小,什么也不知道。”
天儿娘趴在地上往前挪,死死的拽住那女人衣摆,“妈妈,快让他们把我抬走吧,我什么都听你的,那男人不是我”
花芝果然打断,用手指戳向地上的天儿娘喊道:“呵!能死你,臭女人,你相公真不是个东西,没有想到输了银子跟你偷跑到这里了,还害得我被这姐姐给抓错了人。”
听这话,刘湘南楞的挠着脑袋瓜,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花芝笑脸相迎,俯身退却到那女人跨前说道:“哎呦亲姐姐,没有想到这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一家人那里能说两家话不是。”
天儿娘也止住了叫苦,呆呆的望着花芝。
那女人斜角一笑,用帕子擦了擦手,言道:“是吗?你到说说我是大水还是龙王庙了?”
花芝陪笑着上前,用右手轻轻抹了抹那女人衣角的土屑凝语道:“当然您是龙王庙了,我今天啊本想着追这户人家的债,却没有想到他们逃到龙王庙冒犯您了,要知道他们欠了你这么多,我非得日日逼着不可,也能让您啊不这么费力。,”
那女人脸色转悦,狂笑了两声,抚起手中的帕子笑着:“那倒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办了,只是这女人我今天要带走,你的那些钱财,你到说说我是大水还是龙王庙了?”
花芝陪笑着上前,用右手轻轻抹了抹那女人衣角的土屑凝语道:“当然您是龙王庙了,我今天啊本想着追这户人家的债,却没有想到他们逃到龙王庙冒犯您了,要知道他们欠了你这么多,我非得日日逼着不可,也能让您啊不这么费力。,”
那女人脸色转悦,狂笑了两声,抚起手中的帕子笑着:“那倒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办了,只是这女人我今天要带走,你的那些钱财,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
第三十五章花芝冒急险()
花芝连连笑着向前跟着那女人,红彤彤的脸蛋在夜里是更加发紫了,由于冷,她凑到火堆旁去烤火,“亲姐姐,今儿可真冷,要不等我烤会儿火先。”
花芝散散打打,两只手就这么在火把前上下考量着,她暗下观察了四周,总共有三名大汉,外加之这个与自己身形差不多大的女人,要是来硬的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
那女人冷哼一声:“你在玩我?”
花芝顿了顿脚,迎声笑道:“我哪里敢呀,只是冒着胆子想和姐姐做一笔生意,不知道可否啊?”
“哦!你要和我做生意啊,你一个小丫头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可以入得了我的法眼的。”那女人腮着帮子,满脸的不可一世,她苦笑道。
“亲姐姐那我就只说了,我的交换条件很简单,把这两个人交给我,那五十两银子也作废了,你们之间的帐一笔勾销,剩下的就我和他们了,你看怎么样?”花芝说这话,扭头把余光转向了自己的相公,看他小腿处瑟瑟发抖,不禁觉得有些心疼,她心下想着可得把这件事情赶紧了了。
那女人屏住气又问:“那我有什么好处?小丫头你说话也太狂妄了!”最后一句加大了嗓门咒喊。
这时,有个大汉跑来按住了花芝弓着腰不能动弹。
花芝挣扎了半天,余光中发觉这大汉对自己挤吧着眼睛,额!什么意思?
花芝知道时间有限,她也没有功夫想这男人的意思是什么,反正不管了,大概自己这边又多了一个帮手。
她埋着头对那女人说:“你不是喜欢钱吗?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宝藏,你得到的肯定不止五十两银子。”
刘湘南听花芝这样讲,都觉得荒蔑搞笑,他正语说道:“你快别乱说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天儿娘也觉得这花芝是为了救自己,心存感激与愧疚之情可她这法子真不咋地,任是那女人那样一个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相信你这话呢?正在心里打着鼓,这花芝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啊!
宝藏?丫头糊弄谁呢?
那女人捧腹大笑,惊的周围的空气更加的唳气逼人,周围的人都按耐住了呼吸不再发声。
只是按压着花芝这大汉向那女人使了使眼色,那二人就这么循在了别处,大汉小声嘟囔了半天,那女人脸色转悦,点了点头。
然后来到花芝跟前细问道:“你知道有宝藏?那在何处?细细跟我讲来,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我饶不了你。”
花芝定住陪笑,余光飘向外侧的那名大汉,她理了理衣服,豁然触到那女人耳边小声说道:“我自然不会骗你,只是知道洞口,那里边有多少宝贝我已然也是不太清楚的,可万一货足量够,你身边这么些个人虎视眈眈,恐怕坏了好事。”
那女人潸潸的离开花芝旁,手握帕子转了几圈。
花芝看她这样子看来已经有六七分相信了,于是上前又凑到耳根边细声语:“可以只带一个人去嘛,最壮的那个,这样亲姐姐你也有保证吗,看旁边那柔弱书生,咱们两人就能把他给解决掉。”
花芝说的是自己的相公,热讽冷嘲的嘟囔起来了嘴,可是也只有她知道真要动起来手自家相公的身板也是杠杠的。
第三十六去寻宝藏()
那女人皱缩着眉头,传唤过来了那名按压着花芝的胡子大汉,这几个人里边,猛的这么看过去,的确他是最为雄壮健硕的。
那两人背在别处不知道小声嘟囔了些什么,半天之后,那女人开口吩咐另外两名大汉让先回去,在后院暂且住着,有什么消息会以炮仗火做信号。
完后又掏出腰中的两锭银子一人分发了一锭,那两人喜从中来,弓着腰陪笑道:“胡妈妈有什么事情下次吩咐,我二人定当做犬马之劳。”
原是那两是双胞的亲兄弟,个头模样更是差不了多少,身形高大,虎头虎脑的看着有些呆滞,家里的田地都被地主给抵了税物,只能出来替别人做些冒命的力气活,这胡妈妈更是方圆十几里的红绿场的女人,财高焰仗,也顶的上镇上一个老妈子,依然以赚男人的钱为主。
这天儿娘原先又是个曲艺家的丫头,也懂些吹啦弹唱的本领,模样周正,身段突出,可惜了爹妈早早的离开了人世,孤苦伶仃。
幸得被何大娘好心收留做了儿媳妇,这么些年待在何大娘家里是受尽了心酸,空费了一身的演艺才能。
可有次她那公爹在红绿场赌博输了十两银子,身无分文的人逃离家里无影无踪,胡妈妈带人来到家里搜罗钱财,可那空荡荡的家里哪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便强拽着天儿娘去了自己的场子抵工。
幸得天儿娘有些才艺,这才月八的日子暮时去镇里弹拉几曲。
就这么的过了两个多月,原以为可以抵消一些了,不但没有,反而是翻了三倍的赊钱,这次天儿娘带着刘湘南提了十两来壮胆,本想着还一些算一些,可偏偏这胡妈妈仗势欺偷梁换柱又成了五十两,于是更加觉得这胡妈妈蛮不讲理,自己是牢牢的被扼制住,心下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
再说那十两银子也是何大娘去别人家做工四五个月省吃俭用换来的,本是只有工钱三两,那户人家体恤何大娘劳累做活本分,知道她的难处因尔慷慨的多了两倍的工钱。
这不,悉数连带跟别人借了一些,天儿娘这才度着银子来还债,当然何大娘现正在那户人家做工没有回来,浑然不知自己的儿媳妇已经替别人做了那么多,只是昨日午时匆匆回来把这些银子交付给天儿娘保管着。说是等候她回来再一块去交钱,天儿娘怕婆婆知道自己去吹弹的事情,因此找来了刘湘南,这样自己也没有一个人那么害怕。
胡妈妈与那两名大汉寒暄了两句,又扭头对胡子大汉长颠道:“老李,咱们走呗!”
这怔的刘湘南与天儿娘一愣一愣的,天儿娘抚起袖子擦了擦眼泪,问道胡妈妈:“去哪里呀?”
那胡子老汉三两步踏向刘湘南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向门外走。
“要去何处?”刘湘南强辞掉问。
胡妈妈开口冷哼了一声指着花芝道:“问这个丫头。”
花芝对着自家相公眨巴了两下眼睛,又拉着怪嗓说:“去你家里!”
刘湘南与天儿娘都不知道花芝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可也不怎么敢吭声,只是听由这大汉拽着往出走。
一行五人就这么紧密的凑在一起往花芝家的方向走。
半道上花芝声称要上茅房,胡妈怕她跑了便叫胡子老汉跟着,可花芝说害怕又唤上了刘湘南。
剩下了胡妈与天儿娘在一处草垛旁等候着。
花芝那三人绕了一大圈儿走到一处隐蔽的小林子里。
那胡子老汉脸色刷然突变,没有了方才的恶狠,他寻声问道花芝:“花儿你可否还认得我?”
这一问让花芝与刘湘南了然不知所措,这老汉竟然知道自己叫什么,还唤乳名。
花芝睁圆了眼睛在脑海里搜索今世与前世的记忆,没有这个人的影子啊!
“花儿,我是你舅父,也难怪你不记得我了,想来我已经离开清河村十年了。”那胡子老汉长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怜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