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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芝看她人前凤光的厉害,现在反而是成了苦命求救的病秧子,也是觉得凄凉,可像她今晚那番做派,花芝觉得平常做的亏心事儿也不少,这也算是她的报应,因而也不是很怜悯,救她纯粹是自家相公心软,执意要救这条人命。
倘若一晚上在这样的冰雪天地里晾着,等到天亮性命也难保。
花芝看自家相公执意优待这胡妈,更是觉得他心地善良,况且一条人命被撂在自家院子门前,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决心找个法子救那胡妈。
刘湘南看那女人被雪漫盖,心下不忍把她拖到了洞内,洞穴的里边还有个沿儿,土堆可以遮挡雪,胡妈就这么的倚靠在了土墙上,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儿呆瞪着眼睛。
刘湘南看她冻得发僵不说话,不顾花芝的劝说又脱下身子的外衣给胡妈盖了上去。
花芝索性不不管了,四处看了看这洞穴,其实也就是个地窖,向后钻了一截就到了尽头,土墙边还现了个鼓鼓的麻布袋子,她打开一看,竟是一些土豆红枣萝卜的东西,她悉数倒了出来,还有一些零散的小袋子里装着米面的食物,不过最后还有个精致的盒子浮现在了她的面前。
花芝讶异的打开一看,竟然是个镶金的玉镯子。
呵!古董啊!花芝没有想到竟然在这个异世里发现了这样的宝贝,不过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这些东西的主人选,就这么个明显的地窖,除了日日住在这里的主人,又有谁会如此明显的藏在这里呢?
花芝想着暂且不动这些东西,只是又换了小坑凹里填了进去,等探了口风如若不是再取也不迟。
这时,刘湘南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个木头浑浊戳着台阶上的那些碎雪片,这样也是为了保证上去的时候增加安全性。
花芝这么一瞬间觉得自家相公真是细心,也没有自己以前想的那么顽固傲娇,于是拍了拍手等着上去。
不到一会儿,二人就这么的相继爬上了洞口,洞外更是漫雪飞天,已经垒积了两三寸的雪,寒风吹来,真像针扎了一般疼。
花芝匆忙开了屋子里的门,进去打了火折子给照亮了屋子,刘湘南已然找来了那粗的绳索检查有没有断绝的地方,刚罢,他便唤花芝点了个燃的火把在洞口照着,自己一个人下了洞去救那胡妈。
他用绳索挽了一个圈套在了胡妈的腰上,又前后牢靠在了肩膀腿上,四下放心了才把另外一头给扔了上去。
连同花芝的协助之下,费了刘湘南好大的力气,胡妈总归是被拉了上去。
胡妈气息不足,唇角干裂着没有动静,两只眼又是似张似合,花芝瞅到这情景道:“不好,她快不行了。”
刘湘南恐声连叫:“烧一锅热水,我把她背到屋子里,快点!”
花芝不知道自己的相公为何如此紧张,逼冷的夜里,他衣衫单薄,额头的汗珠禁不住的滚淌下来。
只是觉得也心疼起来,按照他说的话照办。
刘湘南将那胡妈放到炕头上,给盖了几层的被子,这才去灶房里与花芝交换任务。
花芝也是知道人命关天,男女有别,于是便听着相公的吩咐进了卧房去照料那胡妈。
刘湘南在火炉前拉着屉子直抽火,他希望能够尽快的烧开热水,好能够让那胡妈脱离危险。
迎着火光,刘湘南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亲娘去世的场景,那晚,他娘半夜里冲出荒野雪地里追被押解牢笼里的父亲,因摔倒在坑洼里没有被拉出来,再加之流民的踩踏,就这么的被活脱脱被雪夜给侵袭,好几天才被放牛的人发现了娘的尸体。
而自己被姑妈给接到了清河村里,好久之后才听别人说起,他心如刀绞,爬在哪块坑洼里哭了三天三夜以慰娘的在天之灵。
自此,刘湘南的性格变得乖冷傲然,面上没有多少喜欢色,可心暖如阳,根本看不得这些怜人的事情。
五六年过去了,刘湘稍稍从这阴影里走了出来,自打一个月之前娶了媳妇,脸上有时才洋溢些许的笑容。
话说花芝进了屋子看那胡妈被盖上了几层被子窝着睡,还偶的脑子里飘过自家相公喜欢这样中老年的女人的想法,她摇晃着脖子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一闪而逝了。
她在水壶里倒了一碗水,就这么的搂着胡妈的臂膀垫了两个枕头,她试着掐了掐人中,没有动静,爬在胸口处听呼吸,还算是紧实,这下才放心下来,端着碗对到了胡妈的嘴上。
那嘴唇丝毫不动,花芝两手做辅助给轻扒开两片唇,滴了两滴水进去,这胡妈一呛睁开了眼睛。
“哎呀,妈呀!”花芝被她着核桃般的大眼睛给吓到,溜溜的下了炕头。
胡妈眼睛一张一合,有气无力的看着花芝,不过却凝满了感激之情,她用微弱的气息发声道:“谢谢你啊丫头,不然我这把老命就没了。”
花芝还留在惧恐中,只是定定的递过那碗开水说道:“你喝点儿吧,热着呢!”
胡妈胳膊发软抬不起来,花芝又喂了喝了几口,那胡妈也喝不下去了。
此时,刘湘南又提了一桶的热水进了屋子里。
他看到起身的胡妈,更是心里百般的欣慰,脸上的皮肤一放松,便跑去把水倒进了澡盆里。
第三十九章花芝跑了()
等到倒好了水,刘湘南又示意花芝过来,花芝应声过去,原是相公叫自己去陪那胡妈去泡一泡澡。
花芝听后怔了两下,杵在他面前不动了,她觉得这相公莫名其妙,为何对这素不相识的中年妇女如此怜恤,因而歪着脑袋有气的瞪着。
刘湘南见花芝如此忙解释道:“这胡妈人老了腰身不好,你给她泡一泡以后免的以后落下大病根,治愈时也就方便了。”
花芝依旧嘟囔着嘴巴不理,她拖拽着刘湘南的胳膊出了院子门口,甩了甩胳膊嚷道:“你为何对她这么好,她强取豪夺欺诈百姓,勒索天儿娘银子,你是不是疯了,咱们救了她的命已经仁至义尽了。”
刘湘南脸色一黑,背着手道:“人命关天,你能不能有点善心啊?”
花芝听自家相公这话是嫌弃自己了,好啊,心不善那你去找心善的去啊!
花芝推过背对着自己的刘湘南跑到了灶房里,一个人就这么一个劲的拉着火屉子,热火烤的她的脸滚淌,整个人都灼热起来!
刘湘南没有想到自家娘子竟然会不理解自己,更加的灰心丧气,可自己是个男人,总归陪胡妈洗澡这样的事情自己是不能做的。
他也杵在院子里不知所措,面朝夜空看着漫天飞雪,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花芝也知道自己相公心善,可也不能这样对一个女人吧,洗澡当然也没有啥,可她就是看不惯相公对除了自己之外的女人好,就算是个老女人也不行。
那胡妈半天没有等到花芝进来,于是在炕头上唤了声道:“丫头,在不丫头?”
刘湘南这才反应过来,得想个办法,他想到了天儿娘。
刘湘南向西边跨了几步,想着如果叫天儿娘来帮那胡妈来洗洗,说不定她们之间的隔阂也可以缓解一些。
他前后思储了半天,咚咚咚敲了两声西屋的门。
半天屋子里没有回应,刘湘南知道自己这样做有违礼仪,于是也泄气的要离开。
刚要转身,这黑漆的屋子里点着了亮光
刘湘南把着拳头轻咳了两下,又挪了几步到自家屋子前面。
只听那边木门吱吱呀呀的推开了,天儿娘满色茫然走过来道:“刘哥,方才是你敲门?”
刘湘南作揖道歉,如实的把情况跟天儿娘说了一通。
天儿娘听后恐声捂嘴,竟然没有想到发声这样的事情。也应允了进去暂时照顾胡妈。
于是又进屋给自家儿子盖好了被子过来了这边的卧房。
胡妈看到天儿娘在深夜出现在家中,更是慌了往窗户旁退去。
“这到底怎么个情况,你们几个人这是?”胡妈楞着眼睛不理解。
天儿娘本来就是个柔弱的女子,怜悯胡妈闪了腰,平日里更是刀子嘴豆腐心,人本不坏,她也愿意陪她洗洗。
天儿娘看她如此慌张,也喜色向胡妈解释道:“胡妈妈,你别怕,我是他们的邻居,那两个才是夫妻,我在屋子这边住着,我来帮你泡泡澡,好不好?”
胡妈惊叫,歪着脖子扭在窗户角落道:“你会如此好心?我那样对待你,你恨不得杀了我剐了我,还给我泡澡,我看你是想趁我泡澡的时候掐死我。”
天儿娘冷笑了两下,理了理头发向前靠近一步,可这胡妈害怕逮来了被子裹着更是缩成一团。
“你别过来啊!我要喊人了,来人呐来人呐,有人要害我!”
胡妈惊喊,惹得刘湘南与花芝都撒腿冲了进来。
花芝看到天儿娘忤自在自家的屋子里呆着,脸色一晦朝向刘湘南:“她怎么会在这里?告诉我。”
刘湘南低语道:“你不愿意我只好请她了。”
花芝勃然大怒,噼里啪啦的拍打着刘湘南的胸脯:“好啊,你是好人,你们都是好人,你们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那我走行了吧!”
花芝撩掉手里的柴火,就这样冲进了暗黑的夜里。
她一路撒欢的跑去,顺着屋前的地里没命的跑,前世时心里不痛快就狂吃,谁惹了她就没命的追着狗跑,把惹怒她的人就当做这狗,她心里也得劲一些。
刘湘南看着冰雪暗夜的,自家娘子跑了出去还不是危险重生。
他叮嘱天儿娘澡盆在卧房内侧后,也向着雪地里的那个黑影追了去。
花芝跑了没几块地就啪的摔倒了地上,刘湘南随后追了过来揽着她起来,花芝转身看到刘湘南的身影,瞪了一眼推脱开又爬起来往前跑。
破刘湘南,真以为我死推乞白赖的要跟着你啊,我可是沈如玉,堂堂985的高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