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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裹着肚子八个多月生了孩子,刘婶儿恐怕自家相公日后看出端倪,又把孩子给放到了猎户家的门外,洋装是流产了,往后那猎户家里也有了婴儿,取名曰花芝。
因此刘婶儿对花芝这孩子是格外的上心,常常偷偷的塞给些瓜果吃。
看着这孩子长到这么大的年纪,又没了亲娘,心里怜楚的很,心下想着要是把花芝给带回道自己家里,那日后享福照料自己也方便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孩子,嫁给自己的亲侄儿最好了。
虽然两人样貌是相差的有点大,可总归时间久了也就培养出来感情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刘婶儿早就寻思好了这件事情,也是筹谋了一阵子攒了彩礼才去提亲。
她方才看到花芝教书给这些孩子的数字与眼保健操,心中猛然一惊,难道自己这女儿是遗传了自己的记忆?也会数字与现代化的知识?
刘婶儿忽然觉得脑袋发慌,腿脚也立不住了,捂着手摇晃起了身子。
“姑妈,姑妈,你咋了?”
花芝几人看着刘婶儿神态慌张摇摆不定的样子,上前扶住了她。
刘婶儿看了花芝一眼,心里更是凉的很,摆了摆手叫扶她回去。
那妇人看刘婶儿那样也是心中一惊,埋着脑袋不说话了,无味的瞪了段南一眼蹿开了。
刘婶儿进了家里心里难受的很,在姑丈的帮助下给盖了一床棉被睡着了。
花芝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暮色时分了,自家相公也该醒了,于是告知姑丈后匆忙赶回家去了。
花芝一路小跑着,可似乎今儿这路是格外的长,硬是到不了尽头。
过了好长好长时间,花芝紧着蹿进了自家的房门。
刺溜扑通一声,就这么呱呱呱的给摔到了门槛上。
花芝惊叫两声:“妈呀,这运气?”
这一撞,也惊醒了手腕上的小漾。
第五十六章咬鸡的黄鼠狼()
小漾呲牙咧嘴,叫唤了起来:“哎呀,花芝你要把我给摔死啊?”
花芝爬在地上瞥了她一眼,两人现在这情况差不了多少,都是伤残户。
她惊叫了两声,看到眼前有两双鞋就这么杵着。
“娘子你去哪里了?”
刘湘南轻唇微启,花芝喜出望外,拄着门上来,刘湘南手掌环上来,一把揽上了花芝。
就这么的,花芝被扶到了炕头上,相公面色红润,毫无异样。
“怎么了?摔倒了没?”
刘湘南已经倒了一碗水给花芝晾着,之后又坐在了花芝的身旁亲切的凝视着她。
“那个,相公你能醒来太好了,那个关于那本书的事情额嗯。”
花芝吞吐着不知道该如何讲,毕竟他就是因为听到自己识字的事情之后晕厥的。
刘湘南溜溜的转动着眼珠子,颇有些茫然的看着花芝:“娘子,你说的是你看的那本书吗?你不识字自然只能看得懂图片了,平日在家里呆着无聊,看看图片也可以解乏嘛!”
额?花芝觉得自家相公怎么有点不对劲啊,好像不记得之后发生的记忆了。
花芝对着相公点了点头,那刘湘南上炕角又把那本书给取了下来。
他邪魅一笑,翻开阅览了几分钟,这让花芝彻底是三观奔溃!
自家相公怎么可以这样开明?说罢,他又摘取了书上的一截热情洋溢的读了起来
哎呀!竟然是那样不堪入目的段子,花芝捂住耳朵不听,撅着嘴勒令相公不要再读了。
刘湘南硬是把完整的一个情节给读完了才停了下来。
“娘子不喜欢听书吗?”
看到面不红耳不赤的刘湘南,花芝是彻底癫狂了。
于是便嚷叫道:“你快别读了,我要睡觉,这两天太累了。”
花芝裹着被子躺在了炕头上。
刘湘南看自家娘子全然不理会自己,又凑上去轻撩开了她的被子头。
“娘子,身子可好些了没?是我的错,让你受罪了!”
刘湘南摩挲着花芝的发丝,深情款款而又含情脉脉。
花芝今儿莫名的烦躁,相公晕厥了这么多天忽然醒了,为什么心口处感觉有些闷闷的呢?
她干瞪了刘湘南几眼,没劲儿的再次钻进了被窝里,不再理会了。
刘湘南觉得这这娘子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昨日晚上行事时还是“欢呼跃雀”,歇了一整天对一截的态度是大打折扣。
其实,刘湘南晕厥这几天的记忆都自动磨灭了,也只从看自家娘子看那本书的图片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印象,只到今日黄昏时刻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炕头上。
心里虽然也犯迷糊,可唯一能想到的也是自己太累了给睡着了。
他醒来觉得肚子饿,可并不会做饭只是烧了一壶水喝了两碗。
忽然听到娘子在门口呼啦一声,这才慌忙的跑了过去。
结果娘子也莫名的不理会自己,刘湘南在心里叫苦不迭,没味儿的去了灶房里找点吃的。
找遍了灶房的锅炉底下,就几根青菜与萝卜,没有剩菜剩饭之类的。
可这肚子咕咕咕的叫着也实在是按耐不住,仿佛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了。
看那一小桶的鱼儿,已经冻成了一坨一坨的,他凑过去一闻,已经没有了鱼腥味儿,反而乌七八糟的臭味儿袭来。
刘湘南提着鱼桶给扔到了院子外,忽的听见惨烈的鸡叫声,“咯咯咯嘎嘎嘎龇嘎嘎”
他慌的在柴火堆里抡了一个长棍跑到了鸡窝处,这鸡叫声嚎嚎,刘湘南情急之下在鸡窝盖子上重重的敲了两下。
扒拉扒拉两下,鸡窝似乎又多了个吱嘎嘶叫,刘湘南屏住听这声儿,似乎是黄鼠狼,于是抡起来柴火给很扎了下去。
扑通两下没有了动静?
花芝在炕头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心下想着自家相公还不知道在干嘛,也出了院子来瞅。
恰好在门口听到那扑通一声的脆响,于是喊道:“相公你在干嘛?”
刘湘南楞了一下,回道:“哦,不知道什么东西咬鸡,鸡惨叫连连,我便用尖柴给插了上去,现在没有动静了。”
花芝听相公讲完,二话没说去灶房点了个火折子出来。
今晚没有月光,院子里乌漆墨黑的看不清,借着这微弱的光亮,花芝与刘湘南上前一看。
柴火竟然插。到了一个身形为鸡的两倍大的老鼠状的小动物身上。
花芝瞪大了眼睛,看到血肉模糊的这东西与旁边咬破的母鸡,不直觉的作呕了起来。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啊?好恶心!”
花芝把火折子递给了自家相公,一个人小跑着进了屋子里。
其实也就是黄鼠狼把鸡给咬了,也很不幸的被刘湘南给一杈致命,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刘湘南凑近用杈子把那黄鼠狼给拨开,又检查了一下鸡窝的门,别了一根细小柴,之后就回到了屋子里。
心下想着时候也不早了,明日天亮时再处理这东西。
进了屋便看见花芝一直趴在洗脸盆前呕吐,很是严重的样子。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刘湘南快步走去拍着她的背。
花芝根本无闲暇来回他话,只是指着水缸的方向。
刘湘南领会后给盛了半碗凉水送到花芝嘴边。
唰了唰嘴之后,刘湘南又扶着自家娘子上了炕头,盖好了棉被给躺了下来。
花芝沉闷着不说话,捂着被子盖过了头顶,刘湘往下拉了一截道:“娘子,这样会上火的。”
“别管我,你去睡觉吧!”
花芝在被窝里告知刘湘南,刘湘南觉得自家娘子虽然脾气还是这么冲,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又盘坐了一会儿陪着花芝,之后也拉来了被子睡了下来。
渐渐的,他进入了梦乡
花芝嗓门处总觉得呼哧呼哧的,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得劲,因而也睡不着觉。
忽然,手腕上的蓝光隐隐闪现着还不时的敲打着花芝的胳膊。
“花芝,你怎么了?”小漾看着身体不舒服,厚喘的花芝疑问道。
“看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太恶心我了,小漾你没有看到,不然你也上吐下泻的。”
花芝屏着气儿说话,生怕自家相公给听到。
小漾看她这样小心翼翼的,又拉大了嗓门吼道:“放心吧,你相公以后听不到我说话了,所以啊,不用担心,你今儿看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我来帮你解决。”
小漾扑溜扑溜两下,闪了一道光在花芝的脸上。
没过几秒,花芝竟然觉得神清气爽,又跟小漾聊了一会儿后就睡意朦胧了。
任凭小漾如何叫唤她,就是没有吱声儿。
第二天天天大亮,盛着自家娘子还没有起来,刘湘南起来就去鸡窝里解决那个杀鸡的黄鼠狼。
他用铁锹钗了一盘土给撒在了那沾满血渍黄鼠狼身上,抓了两条爪子和那个被咬的鸡提着出了院子。
“相公,你把它们扔到哪里?”
花芝在门口叫住了刘湘南。
刘湘南想可不能告诉娘子它的行踪,不然以后去了那个地儿难免犯恶心,轻哼了声嗯额之类的嗓门语言。
“这东西不能杀了吃肉啊?”
花芝看自家相公没有反应。
也就罢了了,从她这个角度看,这个干巴巴的东西一看就没有什么肉可以吃,而且还长得像猫,多么残忍的事情!如果给吃了!简直自己是丧心病狂。
刘湘南跑了老远给埋到了一个土坑里,连同死去的鸡一起,也算是给它陪葬了。
花芝闲的无聊,想起来自己在学堂里教书那些事情还挺好玩的,可又经历了今儿姑妈与那妇人打架这事,难保那段南是不会让自己去了。
她边做饭边琢磨着怎么才能重新抓住这个机会。
做饭之余,屋外传来了两声爽朗的笑声。
是两个男人。
花芝凑到门口去看,竟然是段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