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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都是这么沉默着。
“相公,你去歇着吧,我来就行,你和以前一样在炕头上躺着等吃饭就行。”
刘湘南没有转过头,只是晦着脸,出了院子。
这是怎么了呀,花芝没想自家相公今儿脾气不对劲啊,自打那会儿烧火了就闷着,
她把案板上跺下的大萝卜块给切碎了,又用油炸了半天,捞上来放在了盆里备着,和了一块面放着懈一会儿,待会儿包几个饺子吃。
她进了中屋里,看看自家相公这是怎么了,刘湘南并没有躺在炕头上,只是坐在书桌前,摊开了一张纸,笔墨研磨了起来。
“相公,你这是做什么呀?”
花芝凑近去看他在纸上写着的字——
“清河山外仙,袅袅亭立云,最是坝上仙姑子,暮雪时节堪忧人。”
落落几行大字,虽然有几个文言文的古字,可花芝看的清清楚楚,也能够领会到,这是一收思念与夸奖女人的诗。
花芝故意装作不认识字,等到相公落笔忧愁满脸的样子,把那张纸捧在手里上下打量着。
她嘻哈半天,道:“相公,你写的这是什么啊?是圣贤书上的吗?”
刘湘南弯唇一笑,两眼依旧黏合着道:“你自然不懂,这是描写一个人的,”
花芝斩钉截铁,喉咙上下越动着,“哦?写的谁?女的还是男的!”
刘湘南怔了两下,眼神飘忽在笔下,“是以前的友人,好久不见的友人。”
“那是男的还是女的?”
刘湘南没有说话,兀自叠了纸起身走到了院子里,他立在枣树旁的小丘上,手握纸片在残雪地里被寒风给扎着,
花芝知道自家相公写的肯定是一个女人,他不愿意说就算了,可是自己和自己成亲这么长时间了,心里还留着别的女人好吗?
当然有问题,看来自家相公的心里住着一个人,在内心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这个人肯定对他很重要。
花芝瞬间感觉心里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总之比含了辣椒花椒还说不出的滋味。
她站在门口眺望着自家相公,也不知道如何言说,兀自去了灶房里包饺子。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饺子出锅了,花芝在碗里装了些老陈醋,都摆好了放在桌子上侯着。
此刻相公已经不在院子外了,花芝大大了嗓门吼了声相公,
也没有人答应,呵奇了个怪了,花芝进了中屋去看,发现相公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又连带吼了两声,都没有叫醒。
于是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醒来,“相公,吃饭了,时候不早了,快些去吃饭吧,一会儿我有个事情跟你商量。”
刘湘南定神几秒不说话,已经被花芝拉到灶房了。
刘湘南没有相当今天娘子会捏饺子,转头问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啊?”
“啊,什么日子也不是啊,嘻嘻。”
花芝嬉笑着,一边给刘湘南的碗里夹了七八个饺子。
放上去几大滴红辣椒末,当真是香味袭来,浓郁诱人。
刘湘南捧起来碗,一口一个吃了起来,
“娘子,今天的饭不错,嘿嘿。”
花芝的心里有了这么几许的舒坦,看着吃的欢喜的相公,方才闷气也减弱了几分,可还是堵的慌。
“娘子,你也吃啊,别看我。”
刘湘南抬头看见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花芝,说道。
很快,饭吃完了,花芝麻溜的几下把碗也给洗了,又在西屋中屋里搜罗了半天,看看有什么值钱的零七八落的东西,好收拾收拾。
她算是大扫除了一天,腰酸背痛的很,瘫软在炕头上窝着。
刘湘南一天都在书桌前坐着,花芝也没有心思看他干什么,总归无非是看看书和在纸上写些什么东西。
花芝读书读了十几年,早就厌倦了书本,更何况是那些乌七八糟的所谓的之乎者也,一一想想脑子里就晕晕的。
可是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也还在哪里呆着不活动活动,这也太宅了吧!
花芝跑了过去随意在书桌上捡了一张刘湘南写的东西。
打开看了几眼,写的基本都是冬天抒情的诗句,借景抒情,抒发对某个女子的思念之情,
又找了几张来看,竟然都是差不多的。
花芝撂下这几张纸,洋洋洒洒的扔了下来。
自家相公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会儿的事情明明已经结束了,看上去情绪也好了很多,看来这诗里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分量是重的很。
那为什么又要娶自己啊,就这样的男人,在现代也是个十足的渣男啊!
“刘湘南,你写的什么?怎么写了这样多。”
花芝气混人狂,对着刘湘南说。
“你不懂,这都是一些闲物,跟你没有关系。”
刘湘南正定神闲,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花芝觉得这男人是欺负自己不识字,蒙骗自己想蒙混过关。
哼!休想!
“你把你写的给我念一念呗,我想听一听。”
刘湘南抬额头,眼角弯弯向下,抡起来一张纸读了起来——
“去年今日此门外,架上伊人粉黛霜,悦色凝然花粉力,风吹壑陵湘君浪。”
花芝听完了,仔细的听了,这么明显的风词,主题突出,表达明确,这下看你怎么抵赖。
难道还想赖账?
花芝给刘湘南倒了一碗水放到了桌子前,又捧上来递给了他道:“相公,喝吧。”
她明眼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的确是眼神有些飘忽,若有所思的样子。
“相公,你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
花芝故作不懂。
刘湘南咽了一口水,定神不说话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刘湘南急了,语气硬邦邦的,“娘子,你今天怎么老问这个呀?这些你不懂。”
花芝气不打一处来,以为自己识的几个臭字就了不得了,她撂下手里的纸跑了出去。
一路向着清河村的方向跑去,走了一截,她往后瞧瞧,看看相公有没有跟来。
可是都快进了清河村,都没有遇见他的身影,花芝的心寒了,相公这是往日的旧。?情涌现了,久磨在心里的痛给再一次挖掘了出来,看来自己还始终是个备。。胎的角色。
呵呵!花芝苦笑着,想回娘家,可难免见了那杨氏,又得一通气受,更何况爹爹也不在家,连个诉苦的人也没有,自己这可何去何从。
她路过私塾外,学堂里朗朗读书声,孩子们哑哑语声,当真是天真的很啊,可想到那私塾先生
花芝在门口外面顿了两下,又回脚走开了。
她就这么一路往回走,走到了刘婶儿家门外,推了推门,也没有人应和,窗户里边包了一层的灰色糊纸,看不清里边。
这是什么节奏啊?花芝喃喃自语。
在窗户角,门上都敲了两下,都没有人应和,花芝确定家里事没有人了。
又转头回去了?
路过私塾外,这时孩子们已经下课了,都在院子外面踢着球球玩儿。
看他们玩的这样开心,花芝定住嬉笑了起来,在心里想着,这些孩子可真逗,玩的不亦乐乎,没有一点儿烦恼,人啊长大了总是恼这样的忧愁那样的情感问题。
花芝楞住了神儿,看着天真无邪的孩子们。
猛然间,身旁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又回娘家啊?”
“啊,不是。”
下意识的回答。
花芝灵魂回窍,这才发觉是那段南。
“你怎么阴魂不散啊,哪儿都有你。”
“小娘子,这可是私塾门外,我是私塾里的先生,我不在这里难道湘南在这里啊?”
花芝叹了口气,得了,又是刘湘南,自己离家出走,根本无动于衷。
曾经的甜言蜜语呢?
第六十五章私塾外雪地()
花芝的心里乱糟糟的,早就听说十个男人九个花心,现在似乎是有了些认知了,她耷拉着头看着家的方向,并没有自家相公的人影,看来他这心根本不在自己这里。
花芝故作镇定,对着面前的段南礼貌性的一笑,两手抓着发根狂乱的吼了两下,道:“呵呵,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说罢,她扭头要走,胳膊却被那段南扯住给拉了回去。
花芝挣扎着,“你干什么?放开我,请你放尊重点段公子,我已为人妇,而且还是你友人的娘子,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
段南嘴角勾上,似笑非笑般,“小娘子,这和刘兄没有关系,你方才说我们男的没有一个好东西,这未免太以偏概全了吧。”
花芝斜笑了两下,还真把自己当做翩翩君子了呀,她狂撤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这才从段南手机挣脱出来。
“哼,难道不是吗?每次都在我面前装的道貌岸然,一到我相公跟前就开始装了,难不成我会认为你是什么好人?做梦呢吧!”
花芝白了他几眼,段南怔了两下,更是来了劲,没有想到这小娘子嘴皮子这么利索,更是凋皮不宁静。
也是又无奈又哭笑不得,其实那日初次看到花芝,在她的眉羽之间,段南就觉得怪异的很,一般的乡下女子,走路优雅扭姿,就算是大方些的,也是温婉端庄,见了男人会刻意躲避开。
这娘子眼瞅着碰到自己了,眉毛上挑,眉心中正,没有半点扭捏做作的姿态,反而是对那些嬉笑打闹读书吟诗的孩子们直勾勾的盯着看。
与她仔细谈话间,也是语气泠然奇葩讶异,时不时的吐露出几句难以理解的金句,这些倒是吸引了段南。
可是看穿着打扮也是个成了亲的女子,自然也没有多多接触,只是觉得她这风格颇为怪诞,因此想要多了解了解,这后来又打听到竟然是自己昔日的知己刘湘南的媳妇,为了避嫌,这阵子,更是刻意避开。
就上次请她来私塾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