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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着步子到了门口,毒阳似火,直射在人的脸上,瑟瑟的发烫,这没有防晒的古代,还不知道把自己晒成什么样子了。
花芝一脸嫌弃,心里忒不是滋味,论天下最傻的女人,有谁还能比得过自己,亲自开…车把小三给迎到家里,又是给她烧火又是伺候着,
呵!泪崩!
她眨巴眨巴了眼睛,怎么有闻到一股呛人的柴火烟味儿。
定晴一看,院子西边朝天炉子已经给点燃了,平日里不用的高架锅都给支了上去。
“不会吧,这是要杀猪啊。”
花芝不敢相信,跑过去再次确认,火当真是烈焰逼紧。
湘南搂了两枝粗的树木根的疙瘩进来,淡然的瞥了花芝一眼走近了火炉旁。
他抡起斧头噼里啪啦的跺掉了一些枝末,把个大疙瘩给填进了火焰里,只见雄光烈烈,越发着的猛了。
“呦呵,不错啊,上的了学堂,下得了厨房,搞得了小三,真是当代最佳男人啊。”
花芝连连拍手叫欢,小漾看在屋子里呆着,听花芝这调侃,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湘南牙根一咬,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这是救人性命,岂容你随意开玩笑。”
他还是一副正意凛然的模样,虽然眼底一丝愧疚感闪过。
“呦,刘家夫妇感情可真好啊,这么热的天竟然在火光旁打情骂俏,要不要这么热烈啊?”
两人把目光聚集在院子口,原是段南扶扇挡着阳光,颇为自信的脸上永远洋溢着笑容。
“谁跟他打情骂俏啊,你没有听见我在教训他吗?”
花芝夺过段南手中的折扇,倒是把它挡在了自己的头顶。
湘南抿了抿嘴唇,转头怼向花芝:“你少说两句能怎么样,快请段兄进屋子里,这天气着实不好受。”
“呵,我的朋友用不着你来教,好好照顾你的小三吧!”
花芝凑近了段南作揖陪笑:“快跟我进屋子里吧!”
“好,哈哈,既然刘兄有要事要忙,那就进屋子里说。”
花芝带头与段南进了中屋里,这间房子内,小漾正爬在炕头上四面朝天,因为天气干闷,索性她直接把裤腿也脱了,只剩下个外裙与里衣。
她悠然自得的躺在炕叫吃着野草莓,这些草莓是姑丈晨时在山上带回来的,嘴闲的很,小漾就先吃开了。
卟溜卟溜半天,炕头上给放了一摊子草莓碎叶,当然甚是狼藉。
花芝与段南过了跨门,却没有想到看到如此场景,瞪直了眼睛去瞄段南。
心里有一万个爪九九在策马奔腾,两个互相都不知道彼此是未婚夫妻的人,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却是这样的窘样。
哎!看来他两正式互生情愫的可能性大打折扣了。
“哦,翠花,这是李二,你来认识一下,村子里的青年才俊。”
看到段南也是哑口无言的表情,花芝直呼救命万岁啊。
她临时给两人都起了个外号。
“花芝,你怎么了,你”
小漾很明显并不明白花芝这唱的是哪出,话刚出口就被花芝给打断,“翠花,你平日里也是个温柔娴静的女孩子,怎么一吃起来草莓就这样了呢?”
“额”
小漾惊愕,木木的盯着她,随她去吧,根本目光没有定在段南的身上,继续把身子扭过安全地带去吃剩下的草莓,原因很简单,看的帅哥多了,已经免疫了。不论前世今生都是如此,身旁的男生颜值平均值也在九十以上,眼前的男生更何况是村子里的,能养出什么好果子?和手里抓的这又小又青的草莓一个道理。
段南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虽说模样周正,可行为看似实在是不够端行,一句礼貌的话没有不说,好似还很心高气傲。
罢了罢了,他接过花芝手里的扇子出了跨门。
花芝紧追了上去,对段南小声耳语:“你啊,不要跟她见怪,这是我远房的表妹,从小被开水给烫了脚,脑袋有点那啥!”
花芝的小指朝向地面,表情看似颇为伤感与无奈。
“那我倒要问问,这烫伤了脚怎么就会烧坏了脑子呢?还真是罕见的奇病了。”
段南呵呵一笑,扇子在面前轻扬。
“连带反应嘛,这是医家一种极其难见的病症,你不懂。”
花芝呵呵大笑起来,她楞住了神,看到对自己一脸茫然不解的段南,怎么忘记给他解释为何叫他李二了。
“那个,我表妹她不喜欢姓段的,从前啊被姓段的男人给抛弃了,自此脑子也受了更大的打击,所以呢为了保护她也就只能委屈你叫李二了。”
花芝这一番解释着实让段南有些犯晕,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合住了扇子思索着。
“哎呀,别想了,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啊,快说。”
花芝果断的打断了他。
段南两脚一跺,眉头舒展开来,恢复了欢愉的表情,“哎,你看都被你搞糊涂了,忘了今天来干什么。上次我记得你提过家里的茅草屋不是破了?所以呢为了感谢刘兄这些日子助我段府度过难关,我特意在竹叶林修建了三间房子,以后你与刘兄就住在哪里吧!”
“啊,真的啊!段兄何必如此客气啊。”
花芝笑逐颜开,竹叶林,一想就是个世外桃源远离人世喧嚣的地方,貌似很是不错哦。
“不光如此,茅屋不远处就是我的私舍,应有尽有的物品,你们可以随时来做客啊。”
段南金句一出,花芝的神魂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恨不得立马飞到哪里。
可是,隔壁房间里那个胖女人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醒了没。
花芝耷拉着脑袋,“段南,算了吧,那房子我可是没有福气住了,我们湘南啊早就给找了老二媳妇,这会正在隔壁房子里寸不离身的照顾着呢,你回去吧,免得一会儿又是血雨腥风的。”
“哦,可有此事?我倒要瞧一瞧这女人是谁,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着。”
段南挥袖坏笑,去了院子外。
此刻,西屋的门窗也禁闭了起来,花芝把目光扫向院子里的锅炉,只是剩下几许的底火,锅盖朝天开放。
“刘湘南,你个渣男,你等着,哼!”
花芝泣声直夺,在院子哭声漫漫,她想着刘湘南定是给她胖女人在无屋子里洗澡,
这种恶心的事情都能干的出来,还没有半个名分呢,她哇哇哇的吼起来。
段南抓住她的胳膊,看上去也是不知所措,过去时知道对好友的妻子动了邪心,这才云游天下几个月,心早就净化澄澈,可看到她这般难过,又不免得有些悲落。
“花芝”
一念之间,他想把她抱在怀里安抚,给一个坚实的臂膀。
刚伸出了手臂,花芝却弹跳起来跑走了。
原来是湘南从外面带了两根支架进了院子里。
“你干嘛去了?”
烈日炎炎下,花芝哭成了一个泪人,也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对着湘南抹着鼻涕又抹泪。
湘南顺手扔下了支架,把娘子给抱在怀里,“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娘子你为何哭啊?”
湘南把目光聚集在了屋檐下的段南,轻咳一声把头扭向了别处。
第107槐花饭()
他轻拍了拍娘子的脊背,对着段南问道:“段兄,你今日来有何要事?”
“刘兄,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且先行告辞了。”
段南觉得这场面有些尴尬,好像是自己把花芝给整哭的一样,一会儿又该误会了,还是先走为妙,搬到竹叶林的事情,过些日子再说也好。
“好,一路走好?”
刘湘南本今日头脑混了,并没有时间来待客,那就只能这样了。
段南道了别,只留下湘南和花芝在院子里杵着。
“相公,姑妈在里边干什么?那女人醒了没?”
花芝按耐住性子,既然相公没有进去给那女人,那就是姑妈在里边了。
“好似是在给擦身子,方才姑妈掐人中胸压都无果,于是叫我煮了一大锅艾叶汤来去给吴姐泡身子,因此我就出来帮忙去找锅架来用,姑妈用艾叶熏脚心后她已经醒了。”
湘南抚摸着花芝的头发,在耳畔轻喃:“娘子,你放心,我不会与那吴姐做什么苟…且之情,你是我的娘子我会忠于你,这点你不用怀疑。”
她的鬓角抽搐了两下,余泪一瞬间干涩了,“当真?你说的真话?可是你们古代不是一夫多妻的吗?到时候你就会把她娶进家门,让她作妾对吧?”
“好啦,不要想这么多,我不会的,外面晒,你且去屋子里歇着。”
湘南抱起锅架支撑到了火炉旁,花芝扭着身子也进了屋子里。
小漾正横七竖八的瘫在炕头上睡着,嘴唇乌拉乌拉的吹着泡泡。
花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会有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一点都不优雅!”
天气热的很,花芝并没有给小漾盖床被子啥的,只是把她叉着的腿掰开给合拢了。
看着日头,哪里能够歇着,姑妈去看病了,自己还得摘菜做饭!一会儿姑丈和果儿也该回来上桌吃饭了。
哎,“去摘菜喽!”
花芝披了个灰色的外衣,提着篮子下了院子前边那坡。
坡底下是刘婶儿翻种的菜地,这个季节里也只有些长的茂盛的枝叶,依稀的有几个小果果镶嵌在丛中,哪里有可以吃的菜。
地里没有菜,那今儿不会又吃土豆萝卜吧?每天都是这些,严重营养不良,她四处寻觅着。忽而闻及有一股浓香飘来。
“这是槐花!”
从前在老家时,每逢春季临了,村里处处都溢满了槐花的香味,因此也有人称十里槐花香似酒,妈妈还会摘一篮子一篮子的槐花跟面粉和了蒸了吃。
再加些辣椒酱,简直是人间美味。
花芝馋足了嘴,于是四处去搜寻这香味。
果不其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