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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漾抱着侥幸的心态向前走,唯恐迷路,她沿路放了扁圆的石头做标记,
葡萄在河边沙地上种着,那么只要顺着河流走定会找到葡萄了。
小漾已经嘴馋的不要不要了,这几天嘴边老是苦咸单一的食物,都说了,女人是水做的,没有水果岂不是成了干皱的石头?
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除了浓绿的深色,真是一点水源都没有碰到,抬头望着天空,也没有太阳的照射了,
反而昏暗了下来,应该是天快黑了,经过上次河边溺水一事,小漾当真害怕极了,早点回家好了。
她返程往回走,可好似绕了一圈,怎么这周围的竹林草地都是一样的光景,地上做的标记也不见了,
夜就要逼近了,山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数以万计数以亿计的蚊虫,小漾今儿出来还恐怕着了热,裙子到了膝盖以上,
现在看来,她简直悔了肠子,总觉得哪里痒,没有挠就红彤彤的一大片,
越抓虫子越肆意妄为,小漾苦不堪言,找了个小石头坐着犯难,今儿不会回不去了吧,抬头望天,有种井底之蛙的视野。
幽深晦暗的林子里,已经有不知名的夜布谷鸟在呼叫开了:姑姑姑姑姑姑!
小漾蜷缩着身子不敢往远处看,从前家里做饭的阿姨就给自己讲过关于布谷鸟儿悲情的故事,姑姑因为救自己而被野狼给咬死,这个年幼的孩童亲眼目睹了姑姑的死而化生布谷鸟,每逢夜里便凄惨呼救:姑姑姑姑
不会被狼给吃了吧?猛而远处有个黑影逼近,小漾惊呼救命啊!救命啊,她双手抱胸,脸上腻满了汗珠,今天难道就这么光辉的葬送掉了生命吗?
晦深的夜场下,小漾恐怖圆怔,等到那个黑影靠近了自己,她也终于倒了下去,
“哎,醒醒,醒醒,这丫不亏是傻子,这么晚了怎么跑这么远的深竹林里,不是白送命吗?你记得啊,你欠我两条命了。”
来人正是段南,刚砍了一把竹条扎着,却看见有个粉色影子掠过,他脑子一凉,今儿这竹条砍的自己够费劲,要是再遇到深林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可就悲催了。
慌的想跑掉时却听见有人呼救,仔细一听,不是花芝那傻子表妹嘛!
这才顺着呼声赶了过来。
他轻轻的揽下了腰,刚一触碰,松而又纤细,这种感觉
很是让人享受,她不轻也不重,搂在怀里正好,罢了罢了竹条也不管了,与其说是砍的竹条,倒不如说是地上捡的,断断续续颜色黑深,卖相一点都不好,免不得被花芝嫌弃,还是丢了竹条先把这傻子送回家吧,
扑通扑通!!这种心跳极速加快又格外清晰的动静真是受不了。
这是怎么了?段南暗暗的问着自己,夜自己很黑了,周围荒芜一片,只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叫唤声:“小漾,你在哪儿呀?”
是花芝在寻找,这个傻子一天也真能够瞎逛的,大半夜的要不是自己恐怕早被浪给叼了去。
“在这儿呢!”
赶紧应和了,这样花芝也不会担心了。
明亮的火把照亮了竹林里一大片,两人对视一眼,都是颇有深意。
“小漾是怎么了?”
花芝担心的问着,无缘无故怎么晕了,
段南及时的收回了有些喜悦的心情,眼底弯了弯嫌弃道:“你这表妹跑到林子喂狼去了,我听到呼救赶了过去,她以为我是劫匪就吓晕了。”
“好啦好啦,赶紧先送回家吧。”
花芝现在满心的愧疚,倘若不是自己那会儿假装睡着,小漾也不会偷偷的溜了出去,幸亏遇到了段南,要是真给山里的强盗给碰到,那还不彻底完蛋了。
想想就后怕,花芝举着火把在前方带路,心中忐忑难安。
希望小漾不要有什么事情。
花芝带着段南上了楼,将小漾放在了一楼花芝卧房的床上。
手中的余温很是让人舒服,他舍不得,想要继续这样的温度,这样的触感,可为了掩饰,段南很快的把手背在了身后。
“好了我也回去了,你们注意安全。”
段南快步出了门,点着了花芝方才举着的火把,一个人悠悠的回了家。
一路上,他完全处于放空状态,不知道为什么,耳畔传来持续不断的砰砰砰声响,还有手心,明明有风的夜晚,手心却持续的黏糊着,
这晚,段南失眠了,他不太确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那个傻子动了心。
而在家里窝了一晚没有睡着的刘湘南,晨时也没有心情去私塾了,索性雇了一辆马车赶往了竹叶林。
临近有九点多钟的时间,花芝正在厨房里筹备着饭,那两个懒猪都起来的迟,所以也跟着他们睡了懒觉,第一顿饭也就推迟到了九点多。
刚摘了两片叶子,只听与外有铁蹄马车的声音,
花芝心里一慌,把湿着的手在抹布上抹了抹,不会来强盗了吧?她在灶房里抡了个擀面杖,抽开了火炉下的屉子粘了一把灰涂抹在了脸上。
脸上沾满了黑乎乎的东西,就算是山野里粗糙的强盗见了也不会感兴趣把,从前安全课上不就是这样教育的吗?
花芝身后撑了根棍子,顺带挂上了卧房的门,小漾还在里边睡觉呢。
大有一种和强盗视死如归的气焰。
咚咚咚,屋子里进了人,来人黑袍加身,琉璃涑挂于腰间,靴筒更是暂新没有一点尘埃。
只是还没有看清面孔,花芝就被这身段给吓唬住了,低语的呼道:“别过来!”
“别过来?花芝,你现在都不允许我靠近你了对吗?我偏要。”
这慷慨肆意愤怒的声音着实吓到了花芝。
是自家相公!手中的擀面杖顺势的摔倒在了地板上,整个人也彻底的放松下来,她大呼了几口气,没带好语气的对着身前装扮不俗的人。
“你说呢?”
刘湘南更是不屑的语气,冷傲十足,今儿他的穿着彻变换了一个风格,是那种英俊潇洒的大侠。
花芝当然很是讶异,可那次两个人吵架后就这么别离了几天,她可不想给她好脸色。
“我怎么知道?我去做饭,一会儿吃了饭下山去吧!”
花芝抹开袖筒,方才本来就是在洗菜摘菜,没有来强盗自然是继续干活。
第121章他怎么还没有来()
心念道着:“拽什么拽,不就是换了个大侠的衣服吗?真以为自己有多少能耐,”
刘湘南依旧不依不饶,她竟然这样冷淡,于是追到灶房里拽着她的手腕问道:“你什么意思?叫我下山?不可能,以后我也住在这里了,”
花芝顿了顿,两眼一翻不理会。
“没有意见吧?”
刘湘南迫近了她的身旁,温热的语气在耳畔喧扰。
这让她很是不舒服,索性花芝掫着菜盆里了别处,不过紧锁的眉头已经宣告不喜欢他在这里烦人。
刘湘南啧啧道:“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刻意加大了步子,空荡的竹板上,踢踏踢踏的靴子声格外的燥亮,让人有种鸡皮疙瘩浑身抓狂。
花芝瞥了他一眼,还真是不要脸,现在知道找媳妇了,想让我这么轻易的原谅你?门儿都没有。
卧房里的小漾已经捂着耳朵在床上狰狞了半天,今天这马车夫竟然来的这样早,她拖着鞋子啪的甩开了门,底颦着头并没有看清有人脸,张大了嗓门叫喊:“哎!李二先生,你能不能别来蹭饭了,吵死人不偿命啊?”
竹坞里悄无声息,听没有人回应,也听不见拖鞋声,小漾挠着头发又甩了门进去了。
徒留刘湘南立在这空荡的地板上哑口无言,今天也真够倒霉的,刚才花芝就没有给好脸色,小漾何时也如此嚣张跋扈了?平常看她温婉活泼,可也不会随口骂人啊,看来这两个女人是串通好了来对付自己,
花芝也是目瞪口呆,小漾真是给力,活脱脱给自己出了一把气,她捂着嘴巴在灶房里咯咯的笑了起来。
“让你嘚瑟让你嘚瑟?!”
索性花芝把这菜叶子当做了刘湘南,一个劲儿的撕扯着。
饭做好以后,花芝在桌子上摆了三副碗筷,刘湘南在那罗汉床上窝了一会儿,听到摆盘子的声音,也知道是开饭了,
因此讪讪的走了过来,哈!三副碗筷?还是娘子好虽然嘴上不饶人,可对自己也并非铁石心肠。
于是他自作主张的坐在了正位上,撩开了袖筒去取筷子。
“哎,你怎么坐在这里了?”
花芝端出汤来摊了过来,满脸质疑的问道,
“我是你相公,我不坐在这里等你做饭还能干什么?”
刘湘南颇为得意的笑笑,嘴角上扬,想想娘子还真是口是心非。
“你难道没有看到你面前没有摆放的盘子吗?”
花芝冷哼了一声,今儿还真是忘了给他备饭,这副碗筷的确是给段南准备的,可今天都这个点儿了怎么那人还没有来,不符合逻辑啊!
刘湘南脸色刷变,除了自己那就是段南了,刚才听小漾说的那个叫李二的人是谁啊,他为何要来?
没等刘湘南开口,小漾睡眼惺忪的出来了,她四处瞧了瞧道:“那个车夫没有来?”
这个问题她完全是无意识状态下的,只是感觉今天屋子里少了些独特的气息,刚才那一番狂吼好似早就抛到了脑后,
“没有呢,今天不知道为何还没有过来,可能是睡过头儿了吧!”
花芝随口一答,余光中瞥见一脸懵逼的湘南,
“车夫?那个车夫,我怎么不知道啊?”
湘南也不吃了,仔细的听两个人讲话,
“啊,刘湘南来了,那个那,当我没说,先吃饭吧!”
小漾急中生智,这个车夫李二与花芝之间关系暧昧,现在还是不要提及他的好,她转为喜色,去后院里漱了漱口一股脑儿小跑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