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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机会……虽然他不会伤害母亲,但她若真的违背了他的意愿,他一定再也不会让她见到母亲。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海汐抓着自己的头发,陷入痛苦的纠结和挣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门,忽然被敲的咚咚响,韩诺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海汐……开门,我是韩诺……海汐,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请你先开门……你为什么回来之后不回家,却要在酒店住这么些天?有些事情是误会,您千万不要多想……对不起,总之都是我的错,你先开门……”
海汐紧紧捂上双耳,拒绝听他任何解释,更不会去给他开门。
门上传来一点点特殊的声音,好像是在插房卡,海汐迅速转身,一把别上了插销,果然,随即有人推门,轻声提醒:“韩先生,门被反锁了。”
“撞!”
“这个……事情会闹大的……外头可还有记者等着呢!”
房间外沉默了,海汐也沉默的聆听着,片刻,她听到了脚步匆匆离去的声音,但她确定,房门前依然有人,只是不知道韩诺是在离去的人当中,还是在留下的人中。
海汐慢慢爬起来,瘫倒在沙发上,拉过抱枕被,将自己的头蒙上,什么都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
她真的很讨厌左维维,也真的很想选择放弃她,可是,她知道那样的连锁反应最终伤害的还是韩诺,所以,她无法选择。这让她痛苦,也让她更加怨恨韩诺。说了我不喜欢左维维,你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纠缠不清?
阳台的玻璃上,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伸手扶住了窗框,缓缓下降,慢慢推开窗子,脚踩住窗框,轻轻跳进了阳台,又转身解下了腰间的安全绳,一把拉开阳台的门,快步走了进来。
“海汐……”
一声熟悉的呼唤,仿佛近在咫尺,海汐猛地一惊,一把拉开蒙在头上的薄被,惊愕的坐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转头看看门,依然紧闭着,再看看敞开的阳台和窗口,她冷汗都冒出来了。
“韩诺,你疯了?这是十八楼!你有病啊?”海汐后怕,手都在发抖。
“没事,我系着安全绳呢!”韩诺飞奔过去,单膝跪在沙发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紧紧贴在脸上,红着眼眶看向她,温声道歉:“Baby,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一定又害你担心了,也害你伤心了……你打我吧?骂我吧……虽然有误会,但真的是我错在先,你生气埋怨离家出走不回来,都是我活该,但求你别不理我……”
海汐冷冷盯着他半晌,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将视线转向别处。
韩诺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如父亲所说,第一次容忍是大度,第二次就是软弱了,可她天生就不是一个软弱的人,所以,不会有第二次的容忍。但是,这件事真的是误会……
韩诺解释了很久,海汐一直低垂眼眸一言不发,韩诺解释的嗓子都哑了,她也没有说一句“我原谅你了”,或者“我相信你了”。一个小时后,韩诺累了,也失望了,无力的跌坐在沙发前,轻声说:“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如果真的还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和她也没有那种关系。自从和她分手后,我们一次都没有过,我发誓……”
“有些人,会刻在骨子里,不想不见不念不忆,却仍旧不会忘记。”
海汐幽幽的叹息,让韩诺的脸色蓦然一冷。
他讲了这么多,她还是不肯相信?
“就比如,左维维对你。”
韩诺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的意思是,左维维还对他念念不忘,而不是他对左维维念念不忘。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他无从辩解。
“可是,她帮了我那么多,甚至我不主动提起的,只要她觉得是对我好的,都会很努力的去做,我欠她很多很多……当她需要的时候,很自然的,我也想要去回报她……”
“所以,你就抱住了她……”
海汐幽幽的嘲讽,让韩诺脸色一黑,隐忍着,轻声提醒:“她那天没穿衣服,我是为她挡住镜头……”
“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个,而她居然没有穿衣服……”
“我不是都解释过了吗?骆总爽约,我不知道,所以还是老时间到了,结果她在洗澡。”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公众人物,在酒店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关房门?一向和她寸步不离的助理和经纪人,去了哪儿?”
“是……我承认,她可能当时确实对我有些想法,但是后来我已经跟她解释的很清楚了……”
“她要跳楼那次,她问你,是否还对她有一点点感情,你说有……”
“个别媒体夸大了,我不是说有,我说嗯……”
“这有区别吗?”
“有区别!我是在敷衍,只想让她赶紧从窗台上下来。如果非要说有感情,也是友情。”
“呵呵……”海汐冷笑:“你相信,一对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在许多年后,只有一丁点友情了吗?”
“相信!”韩诺答的斩钉截铁,反问:“因为我心里很明白我想要什么。”
海汐避开他的视线,低垂下眼眸,不吭声。
“海汐,为了这件事,我最近吃不下睡不好,就怕你误会,结果你还是误会了……为什么不回家呢?回到家,我们也能好好谈谈,可能你就不会被记者堵在这里。如果不是酒店的人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在E市那么久,为什么不给我回个电话?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
不提还好,一想到自己在E市备受煎熬,甚至冒险拒绝了宁千山的威胁,而他却在和前女友不清不白,她心底的火就冒了出来。
海汐一把推开他,转身拉起行李就要往套房外面走,韩诺忙一把抱住了她,夺过她的行李,扔在一边,一弯腰将她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你干什么?你疯了?我没心情……”
“我管你有没有心情,一走这么多天,电话都没有一个,回来,先尽了你的夫妻义务再说。”
“你滚!你个流氓……唔唔……你放开我……唔唔……”
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之间的争执,最好的化解办法,就是缠绵。缠着缠着,绵着绵着,那些怒火,就随着积蓄的欲望,一起发泄出去了。
海汐被他收拾的有气无力动弹不得,他却在喘息之后,渐渐平静下来。
她一直背对着他,他也一直从背后紧紧抱着她,两个人都没再吭声。但不可否认的,方才虽然对抗的激烈了点儿,但过程是让人难忘的、结果是让人愉悦的,这来自于早已成为习惯的默契。
被他这样抱着,海汐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韩诺,我是很生气,可是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为了你,拒绝了什么,那份拒绝,是因为对你的信任,也是因为爱。可是这样的信任,真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再有一次,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你机会……
他们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大抵是夜色深浓,部分记者以为他们不会出来,便渐渐散去,只有几个还在坚持。
海汐和韩诺收拾妥当,换了别人送来的遮挡的比较严实的衣服与帽子,没有带行李,便从贵宾通道悄悄离开,回了韩家。
让海汐意外的是,已经快十二点了,韩耀东居然还没有睡,握着一张报纸,坐在沙发上打盹,困的不时点头,却还努力支撑着。
不知道怎么的,在看到他憔悴的脸色时,海汐居然生出一点点不安和愧疚。
这个父亲,暴躁而霸道,不会讲很多大道理,也不会好言好语的与你平等谈心,但是他无意间流露的长者的宽容与宽怀,偶尔还是会让她唏嘘。
也许是因为虎毒不食子吧?他对她的父亲那么心狠手辣,却对自己的孩子,无比的疼爱。
海汐以为自己和韩诺回来这么晚,韩耀东等了这么久,一定会训斥一番,谁知道,他听到他们回来,也只是抹了一把困倦的脸,淡淡扔了一句:“厨房有夜宵,很晚了,走路轻一点儿,我睡了!”
说完,便扔下报纸,背着手,往楼上走去。
海汐惊愕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等了他们这么久,就是为了提醒他们一句厨房有夜宵走路轻一点吗?
折腾了这么久,海汐和韩诺也确实饿了,两个人将夜宵扫荡的干干净净,又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匆匆洗漱完毕,来不及理论谁对谁错,便疲倦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韩诺已经不在,海汐洗漱完毕,换了衣服下楼,韩耀东刚吃了早饭,正准备出门,经过她的时候,她找呼了一声,他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提醒:“这两天不要出门,门口有记者守着呢!”
“嗯!”
韩耀东转身离去,陈玉卿显然已经吃完早餐了,却并没有离开,好像专门在等海汐,有话要跟她说。
“阿姨,您再吃点儿?”海汐喝了几口粥,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遂轻声询问。
“不了,我吃饱了。你吃吧!”
“好!”海汐微微一笑,轻声说:“那阿姨您见谅,我吃饭不喜欢说话,就不招呼您了。”
陈玉卿的脸色微微有些尴尬。她也不傻,能够听的懂海汐的意思:我现在在吃饭,不想听您八卦,您就不用开口问什么了。
陈玉卿悻悻的站起身,先回到了沙发上坐下。哪料海汐吃过早餐,放轻脚步,趁她不注意,悄悄溜回了楼上的房间,害她白白等了许久,也没有八卦到一点点消息。
就这么平静了两天,但也只是表面的平静。在韩耀东的努力下,韩家受到的困扰并不算太多,但左维维显然就不行了。毕竟,她是公众人物,小三事件对她的影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