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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你怎么在这里?”
“想叫你一起去散散步,但发现你在认真工作,所以就没有打扰。”陆笙淡淡地说,“苏晓,你的作品很不错,很有灵气。”
“谢谢!”
“既然你擅长珠宝设计和制作,那不如给我们也设计一对独一无二的结婚戒指?”
“啊?”苏晓很诧异,“我们不是已经有结婚戒指了吗?”
“在珠宝店里随便买的东西,怎么比得上你亲自设计制作的有意义?”陆笙目光暗沉,“或者说,只是你不愿意而已?”
“当然不是。”苏晓怕他又突然发起疯来,赶紧说,“我只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
“这是你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陆笙那张俊脸离她只有咫尺,“我要的,只是一个满意的结果而已。晓晓,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
“好。”
话音刚落,她就被他抱着放到了书桌上。他嫌桌上的东西碍事,大手一挥,就都被扔到了地上。
“阿笙”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堵上了她的唇。舌齿交错,抵死纠缠。
突然间,他很想要她,想要让她的心里脑里还有身体都只装着自己,再也不想别的男人。
苏晓知道他兴致又来了,所以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就像藤蔓一样缠着他。这段时间她也算摸清了他,只要自己配合,他就会温柔很多,甚至被他送入高…潮。
陆笙纠缠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在他疯狂的攻势里,她逐渐意乱情迷
一切结束以后,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轻轻地一吻。那一瞬间,她忍不住想,原来完美的性爱能让不相爱的男女关系变得融洽起来。只是可惜,这个道理自己明白得太晚,过去白受那么多罪。
陆笙抱着苏晓进了浴室,替两人清洗干净后,就抱着她上床休息。
这一晚大概是累了,两个人都很快沉沉地睡了过去,而且还睡得香甜。
半夜时分,苏晓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接通,却瞬间清醒了过来。
“好,我马上就赶过来。”
说完,她便起身开始穿衣服。
陆笙忍不住问,“什么事?”
“阿笙,我奶奶心脏病又犯了,现在在急救室。”
“我陪你过去。”
苏晓和陆笙赶到的时候,苏老夫人已经住在了重症监护室,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
而苏安平则站在病房外面,一脸懊悔的模样。
苏晓忍不住问,“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安平叹了一口气,“你奶奶这次住院,主要是怪我。如果我同意替你小叔善后的话,她也就不会被气成这样。”
“爸爸,这件事真的不能怪你。”苏晓挽住他的手,低声安慰,“是小叔不争气而已。他已经是成年人,本来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里能让你次次善后。”
苏氏本来就漏洞百出,危机重重。想来为了不让奶奶担心,所以爸爸瞒住了苏氏的危急。但小叔这一次欠下的是几千万赌债,还折了好几个项目。要替他善后的话,少不了上亿,苏氏哪里还有这笔资金?
“苏晓,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到底在说些什么?”苏晓小叔苏安仁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苏晓回过头,不卑不亢地回答,“小叔,我在说你呢。你说你这么大个人,却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在外面到处惹事。出了事就脖子一缩,到奶奶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我爸爸给你善后,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被她这样一抢白,苏安仁的脸上挂不住,忍不住大怒起来,“苏晓,无论怎么样我都是你的长辈,你现在这样是一个晚辈该对长辈的态度吗?不过也难怪,你妈死的早,有娘生没娘教,所以才这样没家教。”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走廊。苏安仁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安平,眼睛里像是要冒出火光来,“哥,从小到大我犯了再多错你也没跟我动过手,你今天竟然为了这个野种打我?”
苏安平双眼通红,“你再胡说八道,我还要打你。”
苏安仁冷笑起来,“哥,你戴绿帽子戴上瘾了,还不许别人说吗?你自己心知肚明,苏晓就是个野”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便被陆笙反剪过去,狠狠地扭了一把,“你嘴巴里再吐出一句不干不净的话来试试?”
第三十章苏老夫人去世()
话音刚落,陆笙又用力地掰了一把,苏安仁疼得嗷嗷大叫起来,“别疼啊快放手。”
陆笙冷哼一声,“小叔,你年纪一大把了,肯定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不想吃苦头,那就管好自己的嘴,不要胡说八道。不然的话,不仅我的岳父不会放过你,我更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放开了苏安仁。
“陆笙,你”苏安仁想要反驳,但却想起陆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所以赶紧闭了嘴。
然而苏晓却从震惊中缓了过来,锋利的目光直指苏安仁,“小叔,你刚才说谁是野种?”
这时候,苏安平的目光已经开始喷火,像是要杀了他一般。一时间,苏安仁就怂了。他向来心知肚明,自己能有今天的好日子一切都是自己的哥哥给的。如果自己真的放着苏晓的面把真相戳穿,恐怕大哥以后再也不会替自己擦屁股,以后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更何况,现在站在一旁的还有一个黑面煞神陆笙?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怪自己没管好嘴巴,恨不得把舌头都咬掉。
苏晓再一次开口,已经有了咄咄逼人的意思,“小叔,你刚才说谁是野种?”
听到这句话,苏安仁壮了胆子,大声说,“你一个晚辈那样指着自己的长辈骂,我骂你一句野种又怎么了?怎么,你还想打我?”
“我不会打你,因为我有教养。”苏晓冷冷地说,“不过,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恐怕你得失望了。我们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打断骨头连着筋。”
“够了。”苏安平突然大吼了一声,“现在妈还在重症监护室,你们都给我少说两句,要不就给我滚。”
见向来温文的他真的发怒,苏晓和苏安仁都闭了嘴,但都开始各想心事。
苏晓的记忆里,小的时候她曾无意间听到小叔在私底下不止一次说过“野种”两个字。她当时只觉得是小叔为人粗鄙,脏话连篇而已。但他今天却当着自己和父亲的面前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必就是空穴来风。
她还想起小时候父亲对母亲几乎是无微不至,爱到了极致,可母亲的脸上鲜有笑容,偶尔还会偷偷地躲在房间里发呆的事情。她原本以为母亲天生不爱笑,可现在想来,有些事情未必就是那么简单。
只不过现在奶奶还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未卜,她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追问。
不一会儿,苏眉匆匆赶了过来。在看到陆笙的那一刻时,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只可惜,他连正眼也没有看她。
苏眉走到苏安仁面前,“爸,奶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她的眼睛里,开始泛起了泪光。
苏晓不禁嗤之以鼻,她的戏还真足。如果她真的关心奶奶的安危的话,刚才哪里还会有心思在看见陆笙的时候两眼放光?
她惺惺作态的样子,让苏晓心烦。
“爸,这里好闷,我出去透透气。”
陆笙揽住了她的腰,“我陪你一起去。”
两个人走到走廊的尽头,有风从窗户吹了进来,苏晓烦闷的心终于有了一丝缓解。然而,这远远不够。
接着昏黄的灯光,陆笙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苏晓的脸上满是黯然神色。他知道她跟苏老夫人的感情很深,不然她也不会因为苏老夫人装病而痛快地嫁给自己。所以他也知道,她现在一定很难过。
突然间,她抬眸看他,“阿笙,你兜里还有烟吗?”
陆笙立刻警觉起来,眉头紧皱,“苏晓,你这是要吸烟吗?”
“我很烦。”
“我兜里没有烟,就算是有也不会给你。”陆笙的声音低沉,“我的女人,不能吸烟。”
他又觉得她现在心里一定特别难受,所以又接着说了一句,“你特别心烦的话,可以把那些烦恼告诉我。如果我可以替你解决的话,一定尽力而为。哪怕我不能解决,你说出来也会好受一点儿。”
苏晓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你刚才也一定听到了,我奶奶这一次未必就能缓过来。从小我是跟在奶奶身边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特别好,所以我心里现在特别地不安。”
“苏晓,你奶奶一定会没事的。”
然而语言往往太过于苍白无力,苏晓根本就听不进去。
她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
微风再一次吹了进来,两人之间却无尽沉默。
好一会儿,苏晓率先打破了沉默,“阿笙,我小叔今天当着我爸的面骂我是野种,我很难过。”
“你非要跟那样的人计较吗?”
“不是计较,而是怀疑。”苏晓低声说,“我刚才想了很多过去的事情,有很多疑点。但我心里很怂,不敢去求证。我怕心中的怀疑被彻底验证,我过去的所有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陆笙宽大的手在她白皙细腻的脸上摩挲着,“至少你奶奶和你父亲对你的爱是真实的,而我的存在也是真实的。既然如此,你何必再去求证那个怀疑?”
“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我心中怎么可能释怀?”苏晓说,“有时候血淋淋的真相很残忍,但总好过一辈子都蒙在鼓里。”
“或许吧。”陆笙缓缓地说,“无论你是选择释然还是继续追问,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苏晓此刻就像溺水的人想要胡乱抓住什么可以依靠,而陆笙的这句话让她心中一暖,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靠近了他的怀里,“阿笙,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