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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身上越来越难受,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蹭啊蹭啊,“你是我丈夫啊。阿笙,我要你。”
陆笙没有说话,只是扯下了她的肩带,然后开始吻她。
然而下一刻,他就从腰间抽出皮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苏晓绑了一个严严实实。
“晓晓,你忍一忍,我送你去医院。”
苏晓的药性越来越强烈,怎么可能就此算了?她虽然被他绑了,但整个身体却靠在了他的身上。
“阿笙,不要拒绝我。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好难受。”
“晓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知道。”苏晓的脸贴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我只想要你。”
这句话终于击败了陆笙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低头吻她,爱她
因为是中了药的缘故,苏晓缠着陆笙大半天。等平静下来的时候,车里已经一片狼藉。
苏晓清醒过来以后,有些不好意思,“阿笙,你的胳膊没事吧。”
“现在知道关心我的胳膊了?”陆笙似笑非笑,“刚才不是很生猛,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
苏晓立刻低下头不敢看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
“我的胳膊没事,你不要担心。不过l”陆笙凑到她耳边低语,“苏晓,刚才为什么说你只想要我?”
她那样说,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是独一无二。
“因为这车里就你一个男人啊。”
“苏晓,你”陆笙拳头紧握,紧了又松,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让人失望的答案。
见他如此,苏晓笑出声来,“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其实吧,我想大概是用过的有保障。”
陆笙看着她,声音清淡,“仅仅是因为用过?”
“不然呢?”苏晓反问,“总不能是因为我们相爱吧。”
其实他想要的答案,她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但她给不了。
刚才他如天神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的心的确是撞了一下,但还不足以让她爱上他。更何况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根本无法给任何人爱情。
“回家吧。”
因为陆笙的胳膊伤了,所以是苏晓开车。她时不时转过头看他一眼,只见他的头靠在椅子上,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苏晓脸上的伤痕很明显,为了不让苏安平担心,所以他们没有回苏宅,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陆笙让家庭医生过来替她检查了一下身体,确定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安迪带来了最新的消息,绑架苏晓的三个男人都被警察抓了起来,他们都一口咬定是为了勒索钱财。
看来,时兴的嘴实在是很硬。
挂了电话以后,苏晓坐在陆笙的对面,“阿笙,我觉得这个时兴是跟我或者苏家有私仇,根本不是为了钱财。”
“我知道。”陆笙点头,“不过他如果一直这样三缄其口的话,估计警察也只能当做绑架案来办。我总觉得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必须揪出来,不然的话我实在是不放心你。”
他明明安排了保镖在暗地里保护她,可时兴一伙人却能想办法把那些保镖支开,绝对不是三个人能做到的事情。
他只是庆幸,自己在送给苏晓的手镯里装了定位,这样才能在保镖打电话说她不见了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指着那个镯子说,“以后,它必须跟你寸步不离。”
苏晓知道这镯子今天救了自己一命,于是点了点头,“记住了。”
第二天,苏晓脸上的肿消散了不少,她跟陆笙回到了苏宅。幸好他心思缜密,把自己被绑架一事压了下来,没有走漏风声。不然的话,苏安平少不了担心。
苏晓执意要带苏安平做全身检查,他拗不过,只好乖乖地去了。
没想到,医生私底下把苏晓和陆笙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神情严肃,“陆先生,陆太太,你们的父亲似乎有抑郁症的倾向。”
第三十九章低估了宋子城()
听到这句话,苏晓立刻急了起来,“医生,我父亲的情况严重吗?”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是轻微抑郁症。只要控制得好的话,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陆笙相对冷静一点儿,“抑郁症的成因有哪些?”
“抑郁症在医学上又称抑郁障碍,以显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要临床特征。消沉的情绪可以从闷闷不乐到悲痛欲绝,自卑抑郁,甚至悲观厌世,可有自杀企图或行为。有部分病人还可能有明显的焦虑和运动性激越,严重者可出现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医生说,“抑郁症的病因并不是特别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与生物、药物、心理与社会环境诸多方面有关。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苏先生并没有家族病史,而且以前也没有过抑郁症的征兆,那说明肯定就是跟最近发生的一些大变故或者服用的药物有关。陆太太,你身为她的女儿,情况应该会比较了解。”
苏晓点了点头,“前段时间我奶奶刚去世,对我父亲的打击很大,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一直在吃药调养。”
“那能把苏先生现在吃的药物的名字告诉我吗?”
“当然。不过我父亲吃的药在家里,我得先打个电话问个具体。”
“请。”
苏晓立刻给张妈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把那些药物的名字写了下来,然后递到了医生的手中。
医生看了看,旋即说,“这些药物不会导致抑郁,看来你父亲的抑郁症跟你奶奶的死亡有关。”
话音刚落,陆笙开口问,“医生,那现在的情况我们怎么办?”
“好在苏先生现在只是轻微的抑郁症,不需要药物和物理治疗。现在最重要的是家人多陪伴他,做一些他喜欢的事情,保持心情愉悦,看能不能好转。如果还没有效果的话,那恐怕就要进一步治疗了。”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苏安平发现苏晓情绪有些低落,忍不住问,“晓晓,你怎么不高兴了,难道我身体检查出了什么不好的状况。”
“没有。”苏晓挤出一个微笑来,“除了有些虚以外,你身体好着呢。”
“是吗?”苏安平俨然不信,“你刚才的样子分明是有心事。”
知女莫若父,她高兴不高兴怎么瞒得过他?
苏晓还没来得及说话,陆笙便先开了口,“爸爸,晓晓是在生我的气呢。”
苏晓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满是赞许。这个锅,他背得很及时。
“嗯?”苏安平忍不住问,“你们俩这又是怎么了?”
“我刚才说想要回公司一趟,晓晓不同意。”陆笙面不改色心不跳“她说我这胳膊还没好,还非得去上班,简直是虐待自己。还说我要是执意要去的话,今晚别想沾床,只能睡沙发。”
苏安平噗嗤一笑,这两个孩子现在的感情的确不错。
“阿笙啊,你现在胳膊上还有伤,的确该在家多休养一段时间。不过晓晓也有些任性了,夫妻之间哪里有动不动就让人睡沙发的呢。”
“爸,你别听阿笙瞎说,我怎么可能让一个病人睡沙发?”
“那是因为爸在这里你才这样说,我以前没少睡沙发,不是吗?”
被陆笙这样毫不留情地揭短,苏晓脸一红,再也不说话。
两个人刚结婚的那段时间,她的确不让陆笙进卧室,还扬言让他睡沙发。那时候他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真的放着好好的客房不睡,而睡在沙发上。直到后来有一次喝醉跟她一夜缠绵以后,才开始为所欲为。
刚回到家,陆笙就接到了安迪的电话,说是时兴要求单独见他。
他想了想,只是对苏晓说公司有急事必须去处理一下,便准备出门。
苏晓一把拉住他,“刚刚爸爸还说你这伤要多休息几天呢,怎么立刻就跑出去了,难道陆氏没有你就无法运行了吗?”
“有时候的确是。”
苏晓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回答,一时间还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他突然微微一笑,“晓晓,你在家里好好地陪陪爸爸,我一会儿就回来。不过我今晚不要睡沙发,而是要睡床。”
“想得美”
“就是想得美。”
丢下这样一句话以后,陆笙就走了,独留苏晓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陆笙他,真的很不一样。可这样的变化,真的就是好事吗?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他知道自己身患绝症的那一天究竟会怎样。
那就瞒一天是一天吧,这样至少能让关心自己的人多开心一天。
陆笙赶到看守所的时候,时兴已经在里面等待。看到陆笙的那一刻,他竟然笑了起来。
“陆总,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陆笙坐在他对面,一双冷眸锋利如刀,强大的气场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时兴,你今天叫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时兴敛了敛自己刚才微微乱了的心神,抬头笑了起来,“陆总这么聪明,肯定早就猜到我今天要说的事情一定跟陆太太有关。”
“你说,我听着。”
“陆总,你是一个商人,难道不知道要想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吗?”
“你要什么?”
“五百万。”时兴伸出五个手指头来,“你给我五百万,我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你,绝对值得。”
“好。”
见他答应得干脆,时兴也不东拉西扯,“让我跟踪和偷拍陆太太并把照片发到各大媒体的人,是宋氏的总裁宋子城。”
“是吗?”陆笙冷冷地说,“这些话你上次已经说过了,所以根本值不了五百万。时兴,我不得不提醒你,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下一句还是这些没有价值的话,我敢保证你不仅拿不到一分钱,而且还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话里的威胁意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