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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帆哥。”
“估计很难。”曾家辉苦笑了一下,搞得江帆也激动了起来,道:“大哥尽管说,我必尽全力。”
“哪好吧,我就直说了。”曾家辉拿眼看了看两位小弟,接着道:“我想请兄弟帮我打听一件重要的事。”
两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看曾家辉那个样子,他们还以是摘星星呢,原来是打听一件事,只要是国内的事,还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江帆信誓旦旦地道:“不管是什么机密大事,我一定会打听清楚,绝不会让大哥失望。”
曾家辉点了点头,这才道:“是这样的,今天打架的时候,有一位老大爷用拐杖捅了几下倭国人的裆下。晚上我回家对老爷子一讲,说是估计把倭国人的蛋给捅破了,老爷子听了很解气。我就怕这事不实,麻烦兄弟找医院打听核实一下,我估计老爷子这几天一定还要追问我呢。”
“哈哈哈………!”几人都是大笑,两兄弟知道曾家辉给他们开了个玩笑,不过感觉很有趣味,这个大哥是可敬可亲,很对他们80后的胃口。何五笑完将三杯酒全满上,道:“大哥就是大哥,下手很准,玩笑很活,性格特爽。”
何五说完也将自己的情况介绍了一下,他年纪比江帆要略微小一点点,也没工作,不是找不到,是他自己不想干,还想玩几年再说。因为他的身份特别,连曾家辉听了都吃惊不小,何五的父亲是央纪委的常委,母亲是京城市委组织部长,父母都是重要岗位的副部级干部,这样的儿子还想干什么呢?当官,估计很难干到他父母那个层面,经商又没有那么多闲心,反正又不缺衣少食,自然是要轻松享受官二代的生活了。
看起来,何五也是挺规矩的人,曾家辉还是挺放心和这种人在一起的。至于江帆,何五都叫他哥,甘愿屈居其下,不知道是什么背景,曾家辉也不打听,正要端杯喝酒。何五却道:“大道,我要去趟卫生间,回来再喝。”
何五去了好几分钟才回来,进门见江帆瞪了他一眼,赶紧汇报道:“大哥,我已经打听了,晚上7点左右,那倭国人的一个鸟蛋已经被扔进京城医院的垃圾袋了。”
三人都为这个消息感到开心,共同干了一杯庆功酒,江帆更是神采飞扬,看着曾家辉道:“大哥,这个消息我也得回家告诉老爷子去。不过,我估计他听了后,有可能什么时候想见见你,你可得给我捧一捧面子,到时一定到场。”他说得虽然是满眼期待,但神色之间却是另有深意。
曾家辉不以为意,道:“希望这事能善了,别给老人家增添麻烦才好。”他不管江帆的父亲是做什么的,但为今天的事一定还有大量的善后工作要做,责任虽然清楚明了,但与领事馆交涉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江帆神色一整,不过还是平淡地道:“应该问题不大,有围观群众提供了手机视频,他们也闹腾不了多大。我二叔已经在公安局那边坐阵处理呢,你就放心好了。”
“哦。”曾家辉听到他口中的二叔,想起今天下午到场来接的人,心中正有疑问,何五却及时开口解释道:“帆哥的二叔是京城市分管公安的副市长,大哥就放心吧。”
何五的话,再次让曾家辉内心惊讶了一回,江帆的二叔是京城市副市长,这么重要的人物亲自到现场接走侄儿,那江帆的父亲会是什么人物呢,估计比他这个叔叔只高不低吧。
曾家辉正猜想着这事,他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大约十几分钟才出来,脸色明显不好看,闷声闷气的独自喝了一大口酒,还呛了喉咙。两个小兄弟对望一眼,如此举动,知道大哥一定在为什么事犯难或者生气了。
江帆一边给曾家辉递面巾纸,一面试探性的道:“大哥,别急,慢慢喝。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让兄弟们听听。”
曾家辉摇摇头,等喉咙好了点,才道:“两位兄弟对大哥所在的舟山省可有什么印象?”
何五到过舟山省城,但不过是游玩几天,没什么印象;江帆却是去过几次,但他对舟山的官场情况并不清楚,他根本不关心这些事,两人都是摇头,表示印象不多。
“你大哥这个县委书记怕是做到头了。”曾家辉虽然对官途并不是很热衷,但走上了这条道,想回头却是有些又难堪,何况要被人赶下来,那面子上肯定不好看。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没了面子确实难受。
他刚才进卫生间接的是老领导高天成打来的电话,舟山省要进行一次市县领导调整了。由于高天成长期不在位,完全由魏省长主持工作,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省里的初步调整方案中,涉及长丰市的尽然是将陈大平调任省政府副秘书长,新的市委书记是蒋百年。而省委在征求蒋百年的意见时,他提出让曾家辉任长丰市委统战部长,要免去他平起县委书记之职。
曾家辉本来就是市委常委兼任平起县委书记,改革发展搞得红红火火,却要将他在发展的重要关口调任市委统战部长,贫困地区的统战部长能干什么?这是典型的明升暗降,何况级别上根本没变,这是蒋百年故意而为之,是典型的阳
第136章 政坛要变了!()
官路无疆…第136章政坛要变了!
高天成还告诉他,自己这个省委书记也因为身体原因,年后就要卸任了,基于这种情况,人家还是照顾他的面子,才没有将曾家辉调整到更为不堪的部门任个副职搁着。曾家辉在电话中本来还想问问老领导,能不能让自己到其他地区去,离开长丰这个是非之地,可一听老领导的无奈叹息,也就没好说出来。高天成何偿不想让曾家辉有一个好去处,可大领导们照顾不到这个层面来,小领导们又因为他即将离任,暗地里岂会卖他的帐而得罪重要人物呢。
长丰市委统战部长,蒋百年安的什么心,他岂会不知,摆明了是要将自己捏在手中慢慢玩。可现实就是那么严酷,你不得不让人玩啊。原本人们预料的是,进入央党校学习回来的同志,都是要提拨高就之人,没想到学习还没结束,人家就要动自己了。他估计这后半年连统战部长都当不了,也就是个挂名的市委常委摆设,一名在外学习的学员而已。
最让他可恼的是,自己辛辛苦苦争取来的几大工程,都是给蒋百年安排的人作了献礼!辛苦一年多来,帮人家做了嫁衣,换了谁都一样,心情岂能好。
他没有给江帆两人说太多,但两人听了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两个官二代不是那种执绔子弟似的草包。江帆看瓶子里的酒快见底了,又见曾家辉心情不爽,知道还得喝一点,三人的酒量似乎都不错,反正言行一切表现正常,立马又让服务员上了一瓶来。
江帆安慰曾家辉道:“大哥,你刚才说还得在京城学习几个月,不是文件还没下吗?到时候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何五看了看江帆,见他一点也不为曾家辉忧愁的样子,似有所悟,抓过瓶子给每人倒了满满一杯,道:“大哥,帆哥的嘴还是挺灵的,还没成事实的事,谁也说不清楚。”说完举起杯来,江帆也举杯,两兄弟一齐望着曾家辉,意思是同干!
曾家辉也索性放下心思来,抖了抖肩膀,豪气干云的道:“大不了我什么也不干了,无官一身轻,回家抱老婆睡觉去,比什么都安逸。来,干了!”
江帆喝完后,放下杯子,似乎突然对官场的事来了兴趣,问曾家辉道:“大哥,你说你那个长丰市,新的市委书记叫蒋什么来着?”
“蒋百年!他md取了个长命百岁的名字,却尽干些不人道的勾当。”曾家辉说了这句话,像是出了心中一口恶气般的舒坦了些,掏出烟来一人走了一支。
江帆重复了一下:“长丰市,蒋百年。大哥似乎对这个人不太感冒?”
曾家辉对蒋百年何止是不感冒,喝了七八两酒,加上新认了两个兄弟,心中又是极度郁闷,难寻知己般的将他到平起县任书记以后的点点滴滴,向两人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说句没有凭据的胡话,他至少指使人暗杀过我四次,一是为了出气,二是误会我拆散了他的情人,三是阻碍了他揽接工程的生财之道,四是觉得我的风头挡了他的升迁之路,他是必置我于死地,他才后快啊。”
何五的急性子又上来了,怒叫道:“这等鸟人,还治不了他了。”可他也不敢轻易在他老子面前说这事,况且证据很难收集,一个市长,又到不了央纪委的层面,咋办呢?他不由看向了江帆,却见江帆没附和,也没阻止,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由用脚轻轻的碰了江帆一下。
江帆没理何五,却问了一句曾家辉回答不上来的话:“大哥,你刚才说的人事调整之事,你估计文件什么时候下?”
曾家辉虽然回答不上来,但还是道:“估计这方案还在征求意见阶段,虽然这只是个形式,但时间上也得拖个十天左右吧。”
江帆让何五倒酒,然后敬曾家辉道:“大哥,别想那些事,学习完了再说。在京城想我们两兄弟的时候,随时打电话。”
何五也附和着:“对,大哥,喝酒!”
三人干了这杯,一齐走出了酒店,门口早有a9等着,两人硬是坚持将曾家辉送到了住宿楼下,才散了去。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与两个80后整成了哥们兄弟,还很有情谊的格调,真是让曾家辉感叹打拼的好处,虽然自己冒了点险、受了点小伤,却换来了两个兄弟,值!
进得家里,家人都早睡了,洗漱一番,悄悄的摸上床,本想不惊动的趟下,却被文文一把揪了过去,骂道:“溜回来了,还想偷懒!”
由于心情的缘故,加上又喝了许多白酒,曾家辉是性趣全无,歉意的在文文小屁屁上拍了拍。文文也感觉到了曾家辉心事重重,不禁问道:“怎么啦?下午的事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