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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泪水便掉了下来。
安城说过,她只能为他哭,只能为他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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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如墨染,皎月隐藏在云之后,只透出一些光,落在每一个角落。
项家在夜色下异常肃穆,安静得没有一丝人声,四周的湖水映出粼粼波光,美得眩目。
风缭动过树叶,一派萧瑟。
二楼尽头处的房间是一个只有20平方米的房间,没有一件家具,四周洁白的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画纸。
仿佛是一个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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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种小事也要项少亲自来么(1)()
仿佛是一个画展。
画的内容全部一模一样,只是画纸有大有小。
“……”
项御天席地而坐,黑色的双眸紧紧盯着前面的画,被裱过框的素描画,高达1。6米的画框,挂在一堆画纸的中央。
那是一副简单的素描手绘——
一个小女孩的背影,到肩的头发,简简单单几笔勾勒出飘逸的裙子,仿佛有轻风吹着她,裙下是一双细细的腿。
整副画都是浅黑色的,只有小女孩腰间挂着一串飞扬的铃铛是有颜色的。
紫色的绳,金色的铃铛被勾勒得仿佛能听见清脆的响声。
项御天注视着墙上的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按上自己的心口……
他今天为江唯一心痛了。
一定是因为江唯一有几分像她,他才会心痛。
他真是疯了。
很久,项御天站起来走到画墙前,凝视着小女孩的背影,头慢慢靠到画框上,一手抚上画框玻璃,指尖停留在画中小女孩的发上。
一种触摸不到的痛在他身体里滋生。
像荒漠上的野草,贫瘠地生长……
“你知道吗,你再不出现,我又要把别人当成你了。”
他声音有些哑。
颀长的身影靠着画框,他依偎在女孩的头边,缓缓阖上一双眼睛,似乎这样,就能有所依靠一般……
那么落寞;
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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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浑身又脏又臭地在禁闭室呆了三天三夜,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粒米。
这是项御天对她的惩罚。
“江小姐,项少让您出去。”
终于,在她快渴死之前,她等来了项御天的特赦。
她差点以为,她真的要死在这里。
什么任务,什么仇……都不可能实现了。没想到,她还能重见天日。
“江小姐……”
来接她的人是芊芊,又是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又是那种同情的目光。
江唯一咬着牙扶墙站起来,又饥又渴整整三天,她连站都站不稳。
“我扶你。”
芊芊连忙上前来扶她。
江唯一倔强地推开,但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此刻的她还没一个小孩子站得稳。
“谢谢。”江唯一靠在芊芊身上,发白的嘴唇有些干裂,连说话都很艰难。
“江小姐,你不恨我了?”芊芊开心地问道。
江唯一脚步虚浮,闻言停住脚步,顿了顿才道,“我要洗澡,麻烦给我端一碗粥过来。”
饿了三天,她现在只能吃流食。
“好。”
抵达浴室,脱下身上的脏裙子,江唯一踩进浴池里……
温暖的热水包覆住她的身体,让她瞬间有种重生的感觉。
这是一个很深很大的浴池,附有按摩功能,她双手攀在池边才勉强站稳。
芊芊在水中加了些香料和草药包,使得腾上来的雾气中带着一股清淡的药香,舒缓着她身体的难受。
“呵。”
真是值得庆幸,她又活过来了。
江唯一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干裂的嘴唇一动便疼,提醒着她被关了三天饿了三天的事实。
第41章 这种小事也要项少亲自来么(2)()
江唯一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干裂的嘴唇一动便疼,提醒着她被关了三天饿了三天的事实。
“砰。”
江唯一愤恨地一手拍向水面,激起水花无数。
项御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要你哭着来求我江唯一。
“咔——”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有些沉闷。
知道是芊芊送粥过来,江唯一没有回头,闻着水中的药香,张开干裂的唇道,“我原谅你了。”
她不想再计较之前被芊芊下迷药的事。
芊芊只是个听命行事的下人,她该恨的……是项御天。
冤有头,债有主么。
“不好意思,我想我并不需要你的原谅。”冷冽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
江唯一心惊地在大浴缸中转过身,半是恐惧半是憎恨地看着来人。
项御天穿着长裤,一件淡银色的衬衫只扣了一半的扣子,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此刻他正堂而皇之地站在登上浴池旁的大理石阶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的长发半湿,紧贴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水流淌在她身体周围,一双傲人的丰满在水中时隐时现,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
项御天的喉咙紧了一下。
“怎么是你?”
江唯一试图在水中掩下自己的身体,但饿到极致的她实在没什么力气。
“怎么不是我?”他的脸一如既往阴柔妖孽,一双眼幽暗而桀骜地低睨着她,左手上托着一个小小的碗。
“端粥这种小事也要项少亲自来么?”江唯一蹙眉。
“喂粥这种亲密的事怎么能假手于人。”项御天走到浴缸旁直接坐下,穿着长裤便将笔直的双腿放进水中。
水浸湿他的裤管。
“你喂粥?”她是不是听错了?之前关她禁闭饿她的是谁?
“吃。”
项御天冷淡地吐出一个字,一手托着粥碗,一手拿汤匙盛起粥,递到她唇边。
“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个枣么?”江唯一没有吃,只是讽刺地冷笑反问。
项御天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手僵在那里,威胁的声音很冷,“你可以选择不吃。”
那就永远饿着。
江唯一瞪着他,忽然想到他之前那一句魔鬼之言——
“江唯一,这就是我教你的规矩。当我要一个人饿着的时候,她就绝对不能饱着!”
同理,他要她吃的时候,她不能选择不吃。
否则他是不把她当人看的。
江唯一是个识时务的人,慢慢张开了嘴。
项御天将粥喂进她的嘴里,“现在学乖了?”
“学乖了。”
“很好,张嘴。”
江唯一站在大浴池中,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张口吃下他喂过来的粥,像只被打怕驯服的小猫儿。
只有她知道,她越是逼自己忍,对他的仇恨就越是多一分。
迟早有一天,她会把自己的恨意通通回报到他头上……
“项少为什么肯放了我?”她虚弱地发问。
项御天的目光一凛,“我允许你问为什么了?”
一个和他记忆中相似的女人,他当然不能让她饿死。
第42章 这种小事也要项少亲自来么(3)()
一个和他记忆中相似的女人,他当然不能让她饿死。
饿死了,他再去哪找一个相似程度颇高的复刻版……
“项少不让问,我不问就是。”江唯一没再多问,只是顺从地吃下他喂的粥。
“真乖。”见她这么乖驯,项御天狂妄地挑了挑眉,“我早说了,驯服一只野猫不是难事。”
“是,项少说什么都对。”江唯一顺从地道,继续吃他喂过来的粥。
“把你眼里的轻蔑收掉,我会更相信你的忠诚。”
“知道了,项少。”
“很好。”
项御天满意地挑眉,坐在浴缸边上,两条腿垂在水中,一匙一匙地喂着她吃粥,姿态近乎是宠溺,仿佛之前用滚烫的汤水灌进她嘴里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喜怒无常。
水气蒸着两个人。
江唯一的脸上被腾了许多雾气,本来惨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让她多出许多生气,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颊边,性感浑然天成。
真是个美丽的女人。
项御天眸光深邃地直盯着她,在水中抬起光/裸的脚朝她移过去,脚尖慢慢攀上她的娇躯,带着情/欲。
他的脚碰上她肌肤的一刹,她颤了下。
“项少,我三天都没洗过澡,你不嫌脏吗?”
江唯一往旁边闪躲,婉转地推拒。
“所以我现在在检查你洗得干不干净。”项御天邪气地勾起唇角,脚尖暧昧地贴着她的腿一路往上,时而停下画着圈……
“……”
口舌之争她斗不过他。
江唯一不敢把反感表现在脸上,“我还没吃饱。”
“是么?那不吃了。”项御天将粥碗往旁边一搁,伸手就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黑眸幽深,“因为轮到我吃了。”
她这样在水中站着,简直是对他欲/望挑战的极限。
“我现在体力不支,恐怕不能让你满……”
“你最好记着我的规矩,江唯一。”项御天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他让她做什么的,她绝对不能说个不字。
“……”
江唯一再也找不出借口。
项御天将湿漉漉的她打抱在怀中,在浴室门口停下,拿起旁边佣人折好的浴巾将她全身上下擦干净,每一个地方都没放过。
江唯一微微闪躲,手臂上就被他掐出一个红印。
疼得她没有再动。
他有着可怕的洁癖,没确定一个地方是彻底干净以前,是绝不会在那里做的。
浴室,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