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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他一个反复无常又把她扔在别墅里困住。
所以她得提醒他。
“把你脸上的画皮揭下来!”看着她“惨白”的脸,项御天的眉头蹙了蹙。
“是,项少。”
江唯一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丢进垃圾筒里,露出一张美丽的脸。
即使距离有些远,项御天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吹弹可破。
“项少,你今天去见的香港人是什么人呐?”江唯一坐到化妆镜前,一边往脸上擦着爽肤水,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男人。”
项御天起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从占据半面墙的衣柜中拿出长裤和衬衫穿上,一如既往的黑色。
第46章 你为什么叫我渺渺(7)()
项御天起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从占据半面墙的衣柜中拿出长裤和衬衫穿上,一如既往的黑色。
“又是你们道上的人?会不会有危险?”江唯一继续问道,问得极其随意。
“得罪我才是你唯一的危险。”
项御天扣上袖扣,狂傲地站到她身后。
化妆镜中,多出他精瘦的身影,他的目光深邃而阴冷,对上镜中她的目光。
“呵呵,我怎么敢得罪项少。”江唯一借着涂唇彩,掩饰自己唇畔虚假的笑容。
“嗯。”
像摸小狗似的,项御天摸了摸她的发心,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过来给我换鞋。”
使唤的口气无比自然。
仿佛她天生就该服侍他一样。
江唯一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放下正准备涂的妆液,站起来往墙边走去。
按下墙上的开关,原本的巨长衣柜往两边打开,露出里边一面墙的鞋柜。
摁亮鞋柜的灯,江唯一从里边挑出一双鳄鱼皮的纯手工皮鞋,黑色,窄尖,光泽极亮,奢华不言而喻。
项御天跷起一腿,慵懒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美国的枪支杂志。
“这双鞋怎么样?”江唯一蹲在他脚边问。
项御天扫了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并无异议。
他修长的腿还是那么跷着,晃荡在她眼前。
一副大少爷的尊容。
江唯一认命地替他换上皮鞋,像个卑微的下人。
刚换好,她的下巴就被干净的鞋尖抵上,项御天手捧着杂志,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的脸。
“怎么了?项少?”
下巴被他的鞋尖抵得有些难受。
面对这种屈辱的动作,她也没冷下脸来,仍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仰视他。
她今天还要靠着他走出项家。
项御天在她脸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审视一番,最后道,“唇彩换了,不好看。”
“知道了。”
“笑一个。”
“好,项少。”江唯一仰着头冲他露出一抹微笑,眼睛弯弯的,双手却暗暗握紧了拳头,愤怒到极致。
“嗯,去化你的妆。”
项御天这才放过她,低头又看起自己的杂志。
“……”
变/态。
———☆———☆———☆———☆————
出发前,化了淡妆的江唯一搂着项御天的臂膀走到大厅。
孤鹰和一众手下全部聚在大厅,个个动作利落地组装着手中的手枪。
江唯一平静地望了一眼,心中暗暗有数,德国制手枪,新型号,虽然只是手枪,射程却不短。
“出发!”
将手枪插/入腰际,孤鹰厉喝一声,甩了甩一头银白色的夸张短发,那是他新理的发型,据说是为配合他的名字。
“是。”
所有手下步伐整齐地小跑出大厅,在一排跑车旁站定。
项御天每次出门,都有着总统的排场,令人叹为观止。
看在江唯一眼里就只有两个字:怕死。
“项少,一姐,请上车!”孤鹰为他们打开车门。
江唯一随项御天坐进车内,双腿被他习惯性地搭在膝上,视线往车窗外望去……
第47章 在圣洁的地方犯禁(8)()
江唯一随项御天坐进车内,双腿被他习惯性地搭在膝上,视线往车窗外望去……
被项御天这个禽兽困的,她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以安城的谨慎,一定会派人24小时在项家远处盯着,应该能寻到她。
“在看什么?”
项御天斜眸,指尖滑过她白皙细腻的腿。
“没什么。”江唯一笑笑,抬起自己的手,长长的银色镶钻假指甲,“项少,好看么?”
“勉强。”
项御天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看。
“那天修甲师替我做了一天,我挺满意的。”江唯一屏开自己的手,指甲闪得刺眼,上面的每一颗钻都是真钻石。
光她的一只手,就可以买下h市富豪小区的一幢套房。
她现在活得越来越奢侈了。
“花一天时间就做这些无聊的东西?”
“花一天时间不做这些我更无聊。”江唯一说的是实话,谁能指望一只笼中金丝雀有多丰富多精彩的生活呢?
那根本不可能。
“你有重要的事。”项御天抬起她的下巴,一双眼盯着她,“两件。”
“哪两件?”
“取悦我,以及思考怎么取悦我。”说着,项御天倾身过去,压上她的唇,张开嘴咬住她的唇瓣磨了磨。
江唯一压下退缩的念头,假假一笑,“是,项少说什么都是对的。”
她越来越会睁眼说瞎话了。
“嗯。”
项御天满意地在她唇上吻了吻,便放过她,靠在一旁假寐。
江唯一看着他那张妖冶的脸,目光逐渐淡下来。
项御天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他要她听话的时候,她就得顺从得像只乖猫;偶尔,他又喜欢女人欲拒还迎,她还必须得像野猫一样抓他几下……
这就是一个黑道首脑的低级恶趣味。
她应付得很累,很屈辱。
司机将车停在一个红墙白柱的天主大教堂前面。
早晨的教堂本应是祷告的声音响亮,但此刻,整个教堂鸦雀无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很隐密的环境。
看样子,她今天不能把消息放出去了。
在项御天身边当卧底,真得很辛苦,他实在太过谨慎。
“砰——”
两个手下推开教堂巍峨的大门。
穹顶空旷的大教堂里空无一人,传来一阵女人们的艳笑声和动感的舞曲声。
江唯一放眼望去,只见威严的圣父十字架前摆着一张张自助式餐桌,美味佳肴的香味飘过来,着晚礼服的女人、西装或燕尾服的男人比比皆是。
穹顶的光绚烂变色。
教堂外安静如常,教堂内众人交杯接盏,谈笑风生。
男男女女搂在一起共赴中央跳舞,珠光宝气,一副充斥着上流社会奢靡的画面。
这俨然是一个舞会。
在神圣的教堂开舞会?而且还是在早晨。
这群人真是闲得没事做了……
江唯一在心里嘲讽着,不少人已经朝他们看过来,正坐在圣母像前喝酒的几个男人朝这边走过来——
“项少大驾光临,常九不胜荣幸。”
一个持着港腔的男人爽朗地大声笑道,朝项御天鞠了一躬。
第48章 在圣洁的地方犯禁(9)()
一个持着港腔的男人爽朗地大声笑道,朝项御天鞠了一躬。
跟他一起的男人们纷纷弯腰,好一阵点头哈腰。
“嗯。”
项御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伸手搂在江唯一腰间,往一旁的角落里走去。
教堂一隅,几个手下迅速搬上一套干净的组合真皮沙发。
干净得一尘不染。
“项少,这几位都是香港的社团老大,”叫常九的香港人说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
“诶……在项少面前谁敢称老大,不成了笑话。项少,我是洪兴社的陈昭。”
“我是太华社的……”
“据说项少从不轻易露面,今天能见到项少,真是三生有幸。“
“……”
好一顿寒喧后,江唯一弄清了他们的身份。
全是香港社团的老大,随便抓上一个都是社会版的头条新闻。
居然全部齐聚这里了。
“嗯。”
项御天只是听着,表情冷冷的,没说什么,转眸瞥向一眼江唯一的腿,眸色深了深。
江唯一已熟知他的每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便站起来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道,“项少似乎不喜欢这里?”
“你怎么知道?”
完全不看那几个社团大佬,项御天盯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问道,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发现你困了。”江唯一小声说道。
她跟在他身边半年,他无聊的时候连眼珠子都懒得动一下,一派慵懒的架势,其实是昏昏欲睡。
闻言,项御天旁若无人咬上她的唇,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抚上她的娇躯,“那我们去做点不困的事,这后面有独立的房间。”
独立的房间?
流氓。
江唯一在心里暗骂,脸上却还是笑的,轻声道,“项少,这里可是教堂,是神父和修女呆的地方,是圣洁的净土。”
“在圣洁的地方犯禁那才刺激。”
项御天挑了挑眉,一手抚上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辗转深吻。
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
好像这偌大的教堂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别人都只是人肉布景。
“看样子,我们打扰项少了,哈哈。”常九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说道,同几个男人大笑起来。
孤鹰也跟着笑起来。
“那这样,我们先把正事办了。”常九忽然一脸正色,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我们这次给项少带了点好东西,是新货。
江唯一仍被项御天吻着,在他腿上转了转身体,状似随意地看过去,是一支墨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