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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她整个人被踹得向一旁倒去,撞翻雕像,身体撞在凹凸不平的雕像上,雕像圣父的目光充满悲悯,同情可怜着她。
她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过关……
江唯一疼得差点抽搐起来。
“谁给你的胆子到处乱走?”项御天的笑容冷下来,整张脸突然间阴云密布。
脸色说变就变的男人。
“没有,项少,我只是随便逛逛。”江唯一跌坐在地上,口吻示弱,“再说,项少刚刚不是忙着吗?”
那些个美女都没喂饱他?他“胃口”是不是太好了。
“你这是在过问我的事?”
“不是。”和项御天强硬地对上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
第55章 试探般地吻她(7)()
“不是。”和项御天强硬地对上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
“江唯一,最好弄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身上哪一样不是在花我的钱?”项御天从椅子上站起来,阴冷地低睨着她,“就算我抱别的女人,没我的点头,你一样不准离开半步!”
她敢没他的命令就到处走?她是不是想逃跑,逃离他身边?
江唯一无语地看着他,他真是自大狂妄到无药可救了。
“刚刚我离开,你没有反对。”她嘴上还是谦卑的。
“……”
项御天顿了下,随即冷冷地道,“我说过了,没我的点头,你不准离开我半步!”
“……知道了,项少,以后我会注意的。”
江唯一顺从地说道,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露出腿上一大块的青瘀,疼得她直皱眉,硬是挺直身体熬着。
他这一脚,踹得够狠。
“……”
项御天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呼吸一滞。
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一大片全青了,刺眼得厉害。
活该。
“回去!”项御天没再看她一眼,大步离开。
“……”
江唯一咬了咬唇,项御天今天这么一发脾气,她以后再想出来就是难上加难。
“项少,请上车。”
司机殷勤地打开车门,项御天冷着脸坐进去,斜眸看向江唯一远远走过来的身影,脸色很不好看。
她走得一瘸一拐,手按着腿上的痛处。
孤鹰似乎想上前扶她,被她拒绝。
她就这么一个人强撑着慢吞吞走过来,倔强要强地跟什么似的……
正过脸,项御天用力地扯了扯衣领,将最上面的扣子硬生生地扯下来,却怎么都扯不掉胸口那股闷气,像一只发怒中的狮子,就差炸毛了。
他都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看不到江唯一生气,看到了又烦燥,好像浑身都不对劲。
“……”江唯一还在固执地独自一人往这边走来,腿上的大片青瘀格外碍眼。
他刚刚下脚有那么重么?谁让她一个人乱跑。
“拿毯子!”
项御天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突然没预兆地朝司机丢下一句,便跨开长腿下了车,径自朝江唯一走去。
一群手下站在车旁已经做好离开的准备。
项御天却一把将江唯一打横抱起来,朝教堂深处走去,长腿跨出大大的步子。
“项少?”江唯一不解。
他又怎么了?怎么每天都那么多事儿!
“等不到回家了。”项御天步子迈得很大,抱着她毫不废力,低眸凝视住她的脸,目光黯沉,“我现在就要你。”
“……”
江唯一有些石化。
他果然是什么时候都能精虫上脑……
绕过教堂正厅,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们望过来,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项御天丝毫不顾忌,抱着她就往侧廊走去,两侧墙壁上的油画幅幅圣洁、庄严,和他们这样的拥抱形成鲜明的反差。
一阵药草香淡淡地传来,江唯一浑身僵硬。
安城正站在走道一旁,面容温和平静,双目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第56章 一个死瞎子晃什么晃(8)()
项御天丝毫不顾忌,抱着她就往侧廊走去,两侧墙壁上的油画幅幅圣洁、庄严,和他们这样的拥抱形成鲜明的反差。
一阵药草香淡淡地传来,江唯一浑身僵硬。
安城正站在走道一旁,面容温和平静,双目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项御天显然已经不记得他,脑子里只剩下龌龊的念头,抱着她头也不回地向前,从安城身旁擦过……
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
安城忽然感觉到什么,面向她面的方向,脸上有着疑惑。
“……”江唯一没意识地攥紧了项御天胸前的衬衫,一颗心又开始痛,远胜过腿上挨的那一脚。
“呵。”
项御天低头看向她微颤的拳头,嘲讽地笑了一声,“江唯一,我还没对你怎么样,你就开始颤抖了?”
露/骨极致的言语。
安城离得他们很近,显然听到了这话,他平静的脸突然间垮下,难看如死灰。
那么近,江唯一都能听到安城不安的呼吸声。
突然间,她有那么一丝报复的快/感,夹杂着说不出的痛楚。
“……”
江唯一没有说话,任由项御天将她抱进某个房间。
一转眸,她在项御天的怀中望见紧随其后的孤鹰推了安城一把,将他用力地撞在墙上。
安城像感觉不到痛似的,仍是面朝着他们的方向,有些固执,脸色灰败……
她很想知道,如果他没有失明,他此刻的目光是什么样子的?
孤鹰发觉安城的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毫无反应,立刻咒骂一声,“擦!一个死瞎子在这里晃什么晃!给我带出去!清场!别打扰到项少的兴致!”
再接下去,安城的脸彻底消失在江唯一眼前。
项御天将她抱入房中,也不关上门,将她压到冰冷的墙上便狂吻起来,一手往下扯着她的裙子,一手插/入她的发间,急不可待地在她唇上辗转,掠夺她的呼吸……
“项少……”
江唯一推抵他的胸膛,转开脸自由呼吸。
人渣。
种/马。
“怎么,被踢一脚还生气了?”项御天低笑一声,记仇的女人。
“没有。”
“那就表现给我看!”
他低语的语气近乎狂妄,全然不在乎她的感受,五指夹住她柔软的细发,逼迫她仰起头,很快又覆上她的唇,凶猛地吻下去,“不许像死鸭子,吻我!”
“……”
江唯一的下巴被他掐住,只好张开唇,想迎合他的吻。
眼前却浮现出安城那张面如死灰的脸……让她不由得生出一丝抵抗。
她吻不下去。
“还说不是在生气?”项御天敏感地察觉她的抗拒,立刻吻住她的嘴袭卷一气,将所有的气息全部灌进她的嘴内。
他要她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
几个手下随后走进来,将一卷地毯在地板上铺开,随后退出去,关上门。
项御天搂住她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毯子上的白色长绒刺上她的皮肤,明明柔软,却并不舒服。
项御天的手压到她的背后,轻而易举地松开她内衣的搭扣……
第57章 一个死瞎子晃什么晃(9)()
项御天的手压到她的背后,轻而易举地松开她内衣的搭扣……
他解她内衣的动作,比她自己都熟练。
男人的狂妄褫夺着她的一切,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下只剩下卑微的顺从,可悲的是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
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她化成水。
“呃……”
项御天的身子猛地一沉,江唯一还是吃痛,脑袋里一片空白,指尖狠狠地抓上他的肩膀。
“又像野猫了。”
项御天拧了拧眉,将她的手拉下来,低头咬上,火热的舌尖舔过她细嫩的掌心,“以后不许抓我。”
敢抓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别的情人生怕取悦不了他,温柔软语都来不及,偏偏只有她。
也偏偏只有她,他半年了还没腻。
她太像渺渺了……
项御天这么想着,低头疯狂地含住她的唇,猛烈地律动起来,江唯一紧闭着唇,一丝暧昧的呻/吟还是泄露出来……
欢/爱过后,江唯一拿着称得上破碎的裙子看向项御天。
项御天脱下衬衫直接罩在她的身上,眼神极深,压抑着重生的欲/望,低低的声音有些粗哑,“穿上。”
“是。”
江唯一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便将衬衫套在身上,扣好扣子。
项御天平时看着精瘦,但是长胳膊长腿,一件衬衫穿在她身上几乎成了水袖,衬衫遮住一半的大腿,也遮住一半的青瘀。
方才项御天一直压迫着她,让她的疼痛加剧。
“还是白的耐看。”
项御天盯着她身上的黑衬衫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之前他看着那些穿着衬衫的女人扑过来,眼前浮现的却是江唯一早上在房里挑衣服的画面。
居然就那么想呆了。
他很讨厌自己想到的是江唯一,但就是忍不住去抱她。
占有了她,他胸口的那股闷气才渐渐消散,如同拥有了什么宝藏一样……可说到底,不就是个女人么?
她像渺渺,项御天再一次这么告诉自己。
“……”江唯一不明所已地看向他。
“穿得跟黑寡妇一样。”项御天冷哼一声,黑色衬衫衬得她越发地瘦。
瘦得他很不爽。
“……”江唯一顿了顿,觉得好笑,“你在咒自己么?”
她现在还是他的女人,居然叫她寡妇。
“敢再说一句?”项御天眯起眼,坐在她身旁侧过头,张嘴咬上她的耳朵,舌尖又开始厮磨她。
江唯一颤了下,忙道,“不敢。”
“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不敢。”
“嗯。”项御天这才满意地松开嘴,盯着她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