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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满京华:鸾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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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什么味道,大夫都说了你寒凉重,鼻塞厉害,怎么可能闻得到香味。”秦观揉揉她的发顶,眼底都是笑,“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吧,别胡思乱想。”

    陈默依言闭上眼小睡一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一身的冷汗,在没有掌灯的房里,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秦观睡在床外,撑起身来,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怎么了?”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

    陈默一声不吭,手抓紧他的领口,秦观先是拍着,渐渐就变成抚摩,修长的手指顺着纤细的腰线滑进被里,拨开了她穿的褥裤,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散发出的炙热顶在她的臀下,秦观细咬着她的耳垂,揉捏着她细腻的肌里,并不过分得亲近,只是亲吻,寻找到她的唇角轻咬,最后一遍又一遍舔着她的眼睛,把微咸的浸出的泪水都吃掉。

    这样带有情欲的安慰,还有唇舌的温热,让陈默还是放松下来,倒在他宽厚的胸口,慢慢闭上眼,不久传出浅浅地呼吸声,秦观看她睡着了这才起身,李氏已经在门口等了大约一个时辰。

    “你端的汤药她都喝了?”秦观把门拉上,走出陈默的院子才向李氏问话。

    李氏点点头,“我亲眼看到她喝的。”她把灯笼放下,拉着秦观的手问,“相公,这样做好吗,她也有资格做一个娘亲啊,你这样的决定,若让她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秦观隐在暗处似乎露出点笑容,有些无奈,有些冷意,“我也没有办法,实在是无奈。要知道这种情形下她生了孩子,秦、陈两家就真的分不开了。我不能做这么冒险的决定。反正以后你看着她喝,大夫那边我知道怎么安排,尽量瞒着她就好。”

    李氏又问,“相公今天到我房里吗?”

    秦观看看陈默的房,然后回头说,“走吧,到你那里睡。”

    进了房李氏便缠上来,秦观拉下床帐将她压下,女人咯咯娇笑,渐渐有他低沉地喘息,床檐的流苏在摆动。

    黑暗里面陈默突然翻了个身,也不知道是真的睡沉了,身上还沾着深夜的露气,微凉的一层,被褥盖得再严实,也还觉得冷。

第81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八十二)() 
次日起来,陈默已经能在自己的院子里走一个来回,秦观来的时候却只看到她在房里转悠,没走几步就撑着桌角,两腿直发颤,乌黑的长发垂在身侧,露出白净的脸,此时脸上有几分尴尬。

    秦观把她抱到窗下的长椅上放下,把长发给她拨到耳后,“我要出去几天,云铮会留下替我处理一些事情,我会嘱咐他好好地照顾你。”

    她揉着自己的膝盖,秦观伸手拉起她的裙摆,看见一团乌青,“你呀。”半是无奈的口气,起身在柜子里翻出一瓶药膏,他小心地涂抹上去,“这样逞强只会苦了你自己。”

    陈默白净的脸没有表情,乌黑的眼睛看着某处发呆,唇珠微微嘟着,真的像是在等谁去吻它。固执倔强的脾气,荏弱纤细的身体,对秦观而言,她真的是个迷题,就是不知道这迷题的答案,是不是一个致命的秘密。他觉得自己快要沉溺在这样的天真的诱惑里了。

    “我就要走了,你也不跟我些什么吗?”秦观在她面前蹲下,一边将她的手握紧,另一手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连一句路上小心也没有?”

    她想要把头别开,秦观不让,乌黑的眼里那沉静的情绪多了点生气,有点不甘愿地说,“路上小心。”

    秦观露出一个笑,“我知道,你不要担心我。”虽然灿烂,但难掩内心的失落,果然想从她这里得到安慰是不可能的,他抚摩着她的头发,这头长发是为谁而留呢。

    下午他的商队就要出发,这次是为金矿的事去江都,但秦观没有跟她明说,在不知道她可以承受之前,他不想陈默想起任何关于陈家还有陈如的事。这次离开,他也想了很久,可是陈默的态度一直是这样,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干脆离开一阵子好好冷静一下。

    即使是相敬如宾,至少也该有点笑容吧。

    秦观和陈默一起吃了中饭,没有特地支会李氏,陈默只送他出了自己的院门,然后在门槛那里坐下,他拉着她的手说,“我离开以后家里就交给你和云铮。李妹她知道分寸,你不要为难她。剩下的,就是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担心。”

    她点点头,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秦观忍不住问,“你会想我吗,像平常的少年夫妻那样,分别以后会想我吗?”

    这句话是轻声问她的,陈默不可置否。

    平常的少年夫妻应该有的新婚燕尔,他从来没有给过,连简单的一句问候,也是现在才有的,他们怎么可能跟别的夫妻那样,连相敬如宾他都做不到,陈默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也会想我吗,真的把我当作你的妻子那样尊重和爱护,让我同你一起共富贵,而不是让我一个人承受苦难。倘若你真的是这样想,你就算不说,我也会把你的安危放在心头。”

    他一愣,然后苦笑,“早就知道你当初在京城的名声,一口好才,连皇上都夸赞你。不想我就不想吧,我真的走了。”

    “秦观,要来的东西始终是要来的,那不属于你。”在他临走前,她给了他一记刺伤的痛,淡淡的一句,乌黑的眼底,藏着类似故意的东西。

第82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八十三)() 
其实她比谁都聪明。

    他走出大门,难得笑了,然后这样跟云铮说。不是平常那样只眼尾睨人的笑,确实是因为发觉陈默的聪明,怎么就一直没有看出来呢,她那副淡淡的表情,明明就是恭谨下带着的疏离,时常会让人有种挫败感又非常的兴奋。

    云铮分明是偏袒陈默的,“她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子。”

    秦观站在马车前点数着运往江都的物品,空下来的时候,敛下笑容,时常在外人面前显得温和的面孔有些阴沉,但眼神发亮,“你错了,我温和,她比我更亲近别人,我沉默,她比我更沉默,她是另一个我。云铮,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急切,我非常想要知道另一个我是什么样的。”

    清秀的年轻管家看清他眼里的情绪,认真而且迫切,他把帐册放在马车里,“想要了解一个人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将算盘搁下,秦观也觉得自己似乎说得太多,把话题绕开,“我走了以后你替我好好照顾她,我尽快回来的。”

    其实平常和云铮是无话不谈,他没有防备过云铮,但今天他突然想要保留一些,这种快要涨满的心情,他只想自己一个人知道,要不然就说给那个固执的女人听,都要安全得多。

    他擅长窥视别人的内心,不意味着他愿意让别人听到自己的内心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在是那个别人。

    带着这样的心情,秦观踏上去江都的路程。到了当地,他亲自打探了陈家现在的情况,果然不太乐观。

    当天说连夜出走的陈老爷,其实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十几里外陈家老宅子住下,屋窄屋漏,陈夫人的老寒腿又犯了,曹焕的能力,也只能保住一家人性命而已。但是忙于金矿的堤坝修筑,秦观只能让身边信得过的人拿些钱财送过去,一来二去没有跟陈默写信告知这件事。

    好不容易安顿好江都这边的事,秦观也曾上门拜访,但下人说老爷夫人不在,他急着赶回京,便没有多待,匆忙起身离开。

    半路上遇上曹焕,两个人虚应着对方,在一家驿站小酌几杯,除却陈默的原因,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对头,什么都要拿来比较、较真,以前还争过女人,只不过那已经是少年时候的事了。

    曹焕细长的眼微眯,举着酒杯的手平到秦观眼前,然后秦观闻到他袖里淡淡的花露味道,陈默就爱用这种药膏,可以吃,还能涂抹在身上,让她一身的肌肤都柔嫩白皙。

    秦观不动声色,但握着杯身修长的指节泛白,曹焕将酒一饮而尽,细长的眼有了丝笑意,随后站起身告退,秦观也许维持着风度,送他出了门,同少年的争斗相比,他们成年以后的比较,显然多了一点恶意。

第83章 冷漠的婚姻:鸾歌(八十四)() 
这已经是李氏第三次从门口经过,裙角的蓝边在门口若隐若现,陈默摔了手里的帐册,“有话就进来说。”

    李氏牵着金儿的手进来,把瘦小的孩子推到陈默跟前,“少夫人不肯让我在旁边伺候,云铮到底是个男人,不如就让金儿跟在姐姐身边,学点东西顺便帮你做些事情。”

    “金儿今年六岁了吧,我第一次进帐房的时候比她还要小一些。”陈默重新翻开帐册,撇了李氏一眼方说,“你要是放心的话,就让她留下来吧。”

    妩媚的女人一下眉开眼笑,将金儿按在一旁的案几后坐下,“要是她不听话,姐姐只管打骂。”

    陈默看看有些不安的金儿笑着说,“肯定会打,打手心,罚她不许吃饭会有的,我小的时候还挨了不少板子呢。”

    李氏拂开金儿抓着她袖摆的手,“那是自然的,金儿能跟着姐姐学,这是她的福气,别说打手心,就是罚她跪我也不会怨姐姐。那就这么说好,我先回去了,小的那一个还在睡。”

    她一走金儿就想跟着追下去,李氏瞪她一眼,这才乖乖回到椅子上,然后看着陈默,扳着自己的指头,怯生生的。

    大概是觉得生个男孩无望,于是就把希望放到大一点的女儿身上了,这个女人倒真的是不肯死心,陈默一手拨着算盘珠子,一手记帐,即使身体不舒服,她也不想让其他人来算,突然想到这一点,摇了摇头,却还有些可怜李氏的用心,宅院里的女人,跟宫里的又有什么区别。

    金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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