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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边看着,看着夕阳西下的这一幕,深深的摇了摇头。
丢给他们一个“你们慢慢玩”的眼神,我就一个人孤单的回屋了。
唉,现在就是没有心情和他们玩去。不过,身后事情还没有结束,白升依然不怕死的发问着,“南风,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嗷呜”
正要上楼的我忍不住摇了摇头。
白升啊白升,和季南风做兄弟这么多年你始终都是小弟也是有原因的,你说是不是?
我也没回卧室,去了电影放映室。
白升这个人虽然没有其他的优点,和我目前也没找到什么共同的身为朋友的爱好。但是,他的身上还是有小小的闪光点的。
比如,巨大的电影屏幕下面放着的一排都是以往的电影力作的光盘。
看不出来,白升二货的外表下竟然掩藏着一颗文艺的心,这么热爱电影艺术,把近二十年来的著名电影都收藏了起来。
我翻找了一下,然后找到了一个影碟,挪威的森林。
也不知道为啥,我现在特别想要看一下这个电影,估计是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吧。
我把碟片放进去以后,就安静的窝在沙发上看着电影,房间里流淌着屏幕里发出的声音,我静静地看着,然后听到外面的门动了一下,接着,有脚步声靠近。我也没管是谁,接着看着电影。
然后,等季南风站在我身旁的时候,他蹙着眉头看着我,我瞄了他一眼,他脸上的五指印处理了一下,现在贴着白色的创可贴,看上去有点滑稽。但是,却比不得他的脸臭。
“这个男演员长得一点都不符合你的审美。这电影不好看,咱们别看了。”
说完,他就拿起遥控器关了电影。
我盯着季南风的背影,好像我的双眼是x光线,能够在他的后背上戳出两个窟窿似的。而我也感觉季南风的背脊此时看上去格外的僵硬。
我盯着他,然后猝不及防的在他转过身似乎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拿起一旁的一个抱枕瞬间朝着他抛了过去,打在他的脸上,然后抱枕摔在了地上。
季南风闭上了眼睛,我也不管他生气或者怎样,因为我根本没看他,穿了鞋就向外走。
不想跟他待在一起,连看一部电影都那么困难。
我出了电影房,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呼痛声,朝着楼下看去,发现客厅的中央的沙发上正期期艾艾的躺着一个白升。
我想起季南风踹他的那几脚,无奈的挑了挑眉。
抱着对救命恩人的同情,我下楼,然后到了白升面前,漠然的问他,“你伤哪了?”
一看到我,白升似乎瞬间找到了救星,一双眼紧盯着我,然后指着茶几上放着的白色医药盒,“你总算过来救我了,安安,你看看那个季南风,和我这么多年兄弟了,还不如你呢?自己给脸上贴了一个创可贴,就不管我了。我可是比他伤的重啊。哎呦喂!”
他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动物似的哀嚎着,我在一旁继续漠然的听着,心里却不起丝毫波澜。面无表情的撩起他的后背,看到后面的淤青以后,瞬间挑了挑眉。
有时候真的恨怀疑季南风的心肠是怎么做的。
毕竟,眼前这位先生也是他口里所谓的好友。
我再一次开始怀疑起季南风这个人。
然后,默不作声的拿起酒精给白升涂抹背面,在他的指挥下,给他上完了药,也贴好了膏药。白升的呼痛声总算没有那么大了,我也觉得这客厅安静了许多。
“唉,还是你好啊,安安。”
我听着他绵绵不绝的赞赏,勾了勾唇,“你和季南风这么多年兄弟,不会才知道他是什么人吧?”
白升哽了哽,我以为他还会继续给我吐苦水,没想到,他像是一个无骨小动物似的从床上蠕动着爬了起来,然后四周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这才瞅向我,“难不成,安安,你早就发现了南风他有暴力倾向?”
我挑了挑眉。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好吗?用的着这么惊讶吗?
我看着白升的眼神更加嫌弃了。
他大约是察觉出了来自我灵魂深处的嫌弃,立刻解释,“不是,我是说,你不知道他有狂躁症啊?”
嗯?
我蹙了蹙眉,依然觉得白升在开玩笑。
换了你,你会相信一个侦探竟然会有狂躁症吗?那他如何在面对案情的时候保持冷静的思绪去破案呢?
白升继续哽了哽,大约是发现我不相信他的话,又接着说,“我骗你这个干什么,他的病还是我治好的。但是,可怕的是,在我给他治好病的同时,他对待别人是不狂躁了,但是一生气就对我发脾气。”
“你还能不能编造一点正常的谎言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仿若幽灵的声音。
我眼看着白升的脸色由青转白,然后像是身体不会动,只会转动眼珠的僵尸一般盯着我看了半晌。我朝着他露出了善意的一笑,我刚才已经不说话再提醒他了,可是,奈何他反应实在是太慢,没注意到我的提醒
“啊!你离我远点!”
白升瞬间像是跳骚似的从沙发上弹跳到五米之外,还顺手操起一个抱枕对季南风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我警告你啊,季南风,你不准过来!”
我看着白升,实在是很担心他刚才被季南风虐待过的身体,这么站着,难道不疼吗?
嗯,我担心了一秒,就看到白升一手靠着一旁的沙发,似乎很难受似的皱紧了眉头,然后不甘心的瞅了一眼季南风,咬着牙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呢?”
季南风冷冷瞟他一眼。
“说你混蛋啊!”
白升把抱枕朝着季南风扔了过来,然后就咬着牙飞一般的跳上楼上,二楼的尾端的那一个卧室关上的瞬间,还传来他嘶声裂肺的哀嚎。
“季南风,你马上给我搬出去,这是我的家!”
我不理会楼上的鸡飞狗跳,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朝着季南风耸了耸肩,然后无所谓道,“听到了吗?我们早到主人的嫌弃了,还是赶快离开这里比较好。”
第一百一十六章是不是给放了泻药()
季南风一手搭在我的身上,比起刚才的一脸怒气此时脸色瞬间阴转晴,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担心什么,他不敢对我做什么。”
我感觉身体的肌肉略微僵硬,于是,唇间斜起一抹冷笑,我把手不动声色的从他的胸口处抽开,顺便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你啊,实在是太自信了。”
我想,我的笑容一定是十分的意味深长,然后,在季南风有些意味不明的注视下,我迈着休闲的步伐上楼。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顺便,邪恶的手指一伸,锁上了。
我靠在阳台上站着,微风拂面而来,听着外面传来或大或小的季南风的声音,我伸手拖着下巴,仿佛听不见似的,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
嘴角弯起了一抹极小的弧度。
小样,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怎么行?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门外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我一点都不着急的到了门口,打开门以后,如我所料,季南风就倚靠在房门前,他站好以后,以一种极其快的速度一把把我抱起,然后关上了门,又迅速的把我抱在了床边,让我坐在那里。我正疑惑甚至惊奇他这样的举动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握在了我的脚踝上。
我盯着我的脚踝,他却蹙了蹙眉,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刚才没有穿拖鞋。
我倒是不在意,但是季南风的脸色明显不对劲了。他又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后去了卫生间,听着里面水声哗啦啦的向外流。然后,季南风不一会儿从里面端着一盆水出来,放在地上,就把我的脚放进去,然后,一向大少爷似的的季南风这个时候竟然伸出他尊贵的手按在我的脚丫子上。
我仿佛遭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屏住了呼吸感受着眼前的一切,盯着地上半蹲着的男人,看着他一遍一遍的给我洗脚。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觉作为女人,我这个时候应该感到不好意思,适当的娇羞一下。
毕竟,如果再古代的话,男人看了女人的脚,可是要终生相许的。
我盯着我的脚看着,然后伸手装模作样的推了推季南风的肩膀,事实上,这个时候我的确也觉得不得劲,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碰过我的脚。
“喂,你别给我洗了,我现在不想洗脚。”
季南风盯着我,“”
他然后又低垂下视线,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依然在给我洗脚,他的动作说不上很轻柔,总之我感受不到里描写的那种男主角为女主角“捧脸杀”,或者对女主角柔情蜜意的时候那种视如珍宝的感觉。
此刻,我只觉得他的指尖微微有些粗粝,摩挲着我的脚底有些微麻。
我的脸微微浮起了一丝烫,立刻抬起了脚,放在了床单上,上面立刻被带了一片水渍,我也觉得没关系。
只是,空气这个时候有些安静。
我想了想,直接道,“我不想洗了。”
我静默了半晌,觉得身旁似乎有一道视线始终盯着我,我就干脆迎上那道视线,看到季南风已经收回了目光,端着盆像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家庭煮夫去了卫生间,然后里面又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这个时候,我深刻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脚上的水很快把床单给染湿了,我坐在床边,一个劲儿的喝水,很快,感觉喉咙里一直冒烟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一些。不一会儿,季南风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就坐在我的床边。
他又想干什么?
我心里一阵纳闷,然后看着季南风仿佛生闷气似的在把床给铺好,然后临别前朝着我深深看过来,我漠然的和他对视,片刻良久,我张了张嘴,“你不用去警局吗?这段时间,你似乎很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