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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幕后便追出几个大汉,见到女子,便上前捉拿。
女子挣扎着,但到底是女孩子家力气怎敌得过几个粗壮大汉,便是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几个小哥此番饶了小女吧,家父所欠赌债,小女当牛做马也会偿还,只求别把小女买进那烟花之所。”
大汉拿住她的胳膊:“兄弟几人此番也是拿钱做事,要是依你之言,恐怕有损我们兄弟的名声。”
女子依旧是挣扎着,眼见几个大汉就要将她绑走,此时救星出现。
身着月白儒裳的俊朗男儿,朝着几名大汉喝到:“放下你们的脏手,别白白玷污了这清白女子,她欠你们多少银两,我替她还便是。”
说罢男子便扔出一袋银子,一名大汉接过,掂了掂分量,知是足够还那女子父亲欠的赌债,便带着兄弟几人退下。
男子行至女子身前,半蹲下来,与女子视线平齐,笑道:“姑娘的麻烦已去,现已可回家,姑娘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女子见有人救自己出此困境,还是如此俊朗之人,早以倾心。
“小女家中一贫如洗,家母早去,家父又嗜赌如命,今得公子相助,小女无以为报,情愿在公子身旁为奴,侍奉公子,以报大恩,求公子成全。”
女子说的情真意切,声音清脆,男子也不见小气,点头准了这个请求。
第一幕戏便就落下帷幕。
虽是俗套的英雄救美情节,但因为台上演员的情感拿捏恰到好处,倒也渐渐把人带入了情景,帷幕落下,白千寻已经湿了半分眼眶。
往往这样的相遇,就是一段奇缘的开始。也往往,这样的相遇,最后的结局终究不会是好。
萧清小半的注意力放在台上,大半的注意力都是放下身旁这个女子身上。见她看戏已渐入状态,也就没有出声打扰她。
把玩着他一直握在手中的柔荑,心里想着,她这样状态投入一次也好,连日闷在家中的情绪也因此得到缓解就是更好。他本就是带她出来解闷,看戏是早就打算好了的,但是太过巡常的剧目,如牡丹亭这种已经是屡见不鲜。
他正思考着怎么弄一个有趣的东西出来,兀的就想到那日白千寻与自己相谈的故事。
于是,萧氏日理万机是萧总经理,倒是抽了两个晚上的时间,根据那个故事,编排了这个戏。
演员也是他亲自挑选,多方合作磨合,最后终于出来的效果他自己也满意了,才带着白千寻出来看。
一阵乐器声响起,第二幕戏应声拉开了帷幕。
第38章 看戏(二)()
第二幕戏开始,已经是三年之后。
女子成为男子的贴身丫鬟,照顾着他的日常起居。
男子也从开始谈笑风生的白儒小生变成身着玉冠华服的当朝王爷。
女子虽然芳心暗许,但自知身份低微,从未肖想过有一天能嫁与王爷,只求能常伴左右。
而王爷心怀着宏图壮志,心中不想去谈儿女私情,所以,王爷面前也从未出现过除她以外的女子身影。
这时候的场景是王爷在书房榻上半靠着看书,女子在不远处收拾王爷的书桌。
研磨奉茶,添灯洗墨。颇有几分安和平静之意。
第三幕戏。
后汉年间,新帝即位。朝局动荡,边疆战事吃紧,各地镇守藩王又虎视眈眈,伺机而动。
王爷临危受命,任元帅职,征讨边疆游牧民族。
又是一个三年,王爷凯旋而归。女子在烛火下穿针引线,早已念君多时。
四目而对,两人眼中似有千般情愫,却无从说起。女子上前为王爷卸甲解衣,王爷控制不住思绪,终于伸手抱住眼前的人儿。
一个又一个三年,她始终伺候在他身边,毫无怨言,他又怎能不知她的心意。
只是日间皇兄召见他的那一翻话,又是让他不敢做出回应。
“皇弟,我知你心悦于她,但先下朝野上下风浪跌起,咱们身边怕是终究不安稳,你要是为了她好,还是暂且放下吧。”
第二日,一切如常。
王爷没有了昨晚的温情脉脉,待她又如以往一般。
女子暗自垂泪,可怜自己终是福薄。
……
第四幕戏。
夜间,女子终于决定问个清楚。
书房里,他坐,她立。
“王爷,可曾心悦奴婢?”
“我,未曾——”不心悦你。
话还未曾说完,女子便以为听到了答案,打断了王爷的回答:“那便是奴婢叨扰多年,望王爷许奴婢离开王府……”
王爷站起身,行到窗边,不再看女子,冷声道:“……如此,你便走吧。”
一身青衫的女子未曾也不敢回头再看一眼,便匆匆离开书房。
这戏本该到此结束,男女主角就此了无牵挂,天各一方。
但是,第五幕戏,紧着开演。
王爷在这些年间,帮助皇上扳倒旧势力,平定内乱,保他皇位平稳,便卸下朝服衣冠,消失在朝堂之上。
又是一大段长途跋涉,王爷来到女子落居的地方。寻到她说清误会,两人相伴余生。
……
白千寻终于面露笑意,这结局真好。
萧清问她:“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这戏真好。”
如若是当初那故事上的结局。白千寻怕是会想到一句话:我手里拿着刀,没法抱你。放下刀,没法保护你。
这是整个故事最戳人泪下的地方。两个人分明两情相悦,但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身不由已。那一年又一年的韶华,终究也说不清楚是谁错付了谁。
“你喜欢就好。”萧清拥着身边的她。
剧场里的灯依次打开,白千寻穿起刚刚脱下的大衣,因为剧场内是气温是挺高的,所以她刚刚坐下一会就把身上本来穿着的大衣脱了。
穿好衣服,重新走出剧院,在剧院门口,白千寻拉住萧清的手。
两人停下脚步,白千寻道:“我好像更加喜欢你了。”
他的心意,他的种种挂念和呵护。尽管再忙,他都会打电话回来,问她怎么样。这次更是怕自己在家呆得烦闷,静心准备了这一出戏。
她能猜到是他自己改编的,占有欲这么强如他,怎么会让两人的美好回忆假借他人之手。
“可以再多喜欢一点点,反正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你这辈子只准呆在我身边。”萧清拥住她,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不仅不会放你离开,还要保护你一辈子。萧清暗暗想着。
……
美国,萧家院内。
萧父在饭桌上和自己夫人提起儿子要带儿媳妇回国的事情。
“大儿子要回美国,带儿媳妇见见我们。”
萧夫人眉头一皱,她这才刚刚从中国回来没多久,怎么儿子又物色上了新人?怎么会速度这么快,还要带回来,难不成是白千寻那女人?
“是谁,叫什么名字?”
萧父咽下嘴里的肉:“姓白,叫——”
“白千寻?!”萧夫人先他一步说出这个名字。
“对,是这个名字。”
萧夫人见丈夫点了点头,放下筷子,下了论断:“这个女人不合适。”
“怎么说?”
“既然清儿喜欢她,我也就抛开身世,权力这些外在条件。就她个人来说,聪明是有几分,悟性也有几分。但是还是弱了一些,萧家未来的女主人,怎么着也应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而她应该没有见过那些清儿以及每一个萧家人都经历的黑暗吧,你就那么确定她来到美国见到这一切,会不害怕,不想逃走?”
萧家所处的位置注定了和这家人有联系的过得都不会太轻松。他们很多时候已经习惯了生离死别,他们的心也就变得冷漠。
所以他们为儿子挑选妻子,最不想让他们考虑的就是喜欢或者爱,因为喜欢了或者是爱了就意味着她就成为了儿子的软肋,而这恰恰是萧夫人最怕的东西。
萧父也放下筷子:“一切定论都为时尚早,这些都可以培养,只要她想,不,是儿子想,你难道不盼着早点抱孙子抱?那孩子已经怀孕了。”
萧父懂得自己的儿子,他就像是当初的自己。只不过他当初妥协了,而他现在还在抗争而已。
如果那个女人来到萧家本家看到那些事情之后还坚持要留下来的话,他并不介意帮一帮儿子。
萧夫人心中了然了几分,怕是那个女子是因为仗着身怀有孕,才缠着儿子要嫁给他的吧。
上流圈子里,这样的事情早就屡见不鲜,稍微有权有势,哪个不是巴巴的跑上来巴结,就想着一朝爬上那个贵人的床,能被收进来当二房。
更甚者,想的就是正室的位子。这样的女人就是最难对付的。
当然也有一种好打发的,就是求财的,只要你给钱就消失的那一种。
显然,现在在萧夫人的心里,白千寻就是第二种女人。
哎,在物欲横流又暗潮汹涌的美国,等待白千寻的到底是什么呢?
……
城南区的那家私人会所。
包厢里好久未见的两个人,萧涣和高湛。
“好久没见你亲自来见我了,有什么事?”高湛看着眼前的男人。
萧涣,萧家的次子。自从第一次联系他一同对付萧清以来,也有过两次动作,虽然都失败了,这次是又要做什么?
“刚刚得到的消息,萧清要带白千寻到美国的本家征婚,他,要娶白千寻。”
萧清听到这话是不能平静下来,白千寻和萧清不是契约关系了?怎么突然就冒出消息萧清要娶他,而且还是从萧涣的口中说出来的,真实性肯定有保障。又想到在医院,被告知白千寻怀孕的消息,莫非是因为那个孩子?
而眼前的萧涣是想干什么呢?
高湛故作镇定:“你想做什么?”
“我在中国之所以动作比较少的原因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