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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有人要修车呢,心说这哥们真不会赶时候,而且催什么催?要是把这帮小混混惹火了,不瞧着揍他么?
但黑老大却是另一种反应,他一脸惊喜样儿,跟店老板说,“老妹儿来了,快开门迎接。”
长发小伙会来事儿,他屁颠屁颠跑过去把店门打开了。外面有两辆大面包,先后要开到店里来。
饭桌把店里空地都占满了,不得已下,我们也不吃了,赶紧收拾桌子。
反正一番忙活,两个面包车全进来了,最前面面包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女子当先走出来。
也就是我心脏好,不然看着这女子,我弄不好都一激动能背过气去。
她竟是那个女秘书,就是我们去田津破案时逃脱那个。真没想到,黑老大和她也有联系,甚至他们都该是向玉麟一伙的。
黑老大和女秘书关系还不一般呢,见面后,他俩来了个热烈的拥抱,黑老大也不怕公开耍流氓,吻了女秘书一下。
女秘书没见过我们仨,所以我们也不怕她认出什么来,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也都故意躲在人群后面,低调一下。
接下来这两个面包车的人都下来了,一瞬间,维修店里挤得慢慢腾腾的。从面包车下来的,大部分是女子,我估计都是被女秘书诓来卖身的。
女秘书跟黑老大家长里短的聊了聊,又说了一件正事。
大体意思是,女秘书这次也要顺带去哈尔滨,跑跑向总交代的事儿,只是跟黑老大见得人不一样,前期顺路一起走,后期各干各的。
黑老大一直点头应着,而其他那些小弟呢,都一脸淫笑着,望着那些下车女子。
女秘书也真仗义,一摆手,对着这些小弟说,“咱们自家的妹子以后也都做服务的,今天就可你们先来吧。
这些小弟全狂呼。不得不说,在服务面前,这帮小爷们全暴露本色了。我们仨倒对这个不感兴趣,不过也不得不装出一种色眯眯的样子。
黑老大很照顾我们仨,他指着这些妹子说,“我说过,跟了我以后,票子女人都不会少,这次你们仨先挑吧。“
我们仨应了一声,又都看着这些妹子。打心里我这么想的,找个最害羞的,一会上楼去包房,我就说不舒服,不跟她玩儿,她肯定也不能说啥。
但就是这么看几眼,我突然发现一个熟人,囚狐。
囚狐打扮了,画了些淡妆,本来她冷冰冰的,这么一弄,反倒衬托出她的冷艳美来。
我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跟她相见,脑袋里一时间都快锈住了,不过我也猜出来了,力哥说的下一个接头人,就该是混入女秘书内部的她了。
我心里偷笑,觉得真是老天帮忙,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囚狐一起躲在包房里密谋一下。
赶巧的是,陆宇峰和潘子跟我一样,都想到一块去了,我们仨也真默契,几乎一起出手,都指向囚狐。
黑老大看我们这么统一的动作,哈哈笑了,还竖起大拇指说,“三位兄弟好眼光,这妹子长得真不赖。”
但他又话题一转,反问我们,“不能都选一个妹子吧?你们中谁退一步,换个人。”
我和潘子是没急着回复,陆宇峰望着黑老大,嘿嘿笑了,接话说,“都说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既然这次我们哥仨眼光这么统一,那就一起来吧?”
黑老大一愣,问了句,“一起?”
陆宇峰点点头,我和潘子互相看了看,我觉得也不是真一起,只是顶着这个幌子密谋,有啥大不了的?
我也就跟潘子一起应声点头了。其他那些小弟,看着我们的眼光都有些不对劲,但黑老大给面子,一个劲的赞我们,说果然真男人。
我们不管那么多,招呼囚狐,一起上楼。我们找个最靠里的房间,进去后陆宇峰还把门反锁了。我以为接下来我们就谈正事呗?
但囚狐摇摇头,说还不够保险,让我们尽可量把衣服都脱了,以备意外发生。
她真开放,也真够狠,当我们面刷刷的脱成个三点式。
我本来还有些犹豫,被囚狐这么一刺激,又一深合计,这有啥啊?就当去游泳池或者海边了。
我们仨也都脱起来,最后都只穿着裤头,跟囚狐一起坐在床上。
囚狐先说几句她怎么混入女秘书内部的事,又一转话题问我们,“知道冻突组织么?”
我冷不丁没想那么多,还心里奇怪呢,心说冻突这么有名,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但我脑筋一转,有些明白了,我望着囚狐,又看了看阿峰与潘子,不敢相信的问,“这次黑老大不会是去冻突取货吧?”
囚狐笑了,说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我没急着接话,心里一下子混乱了,原以为黑老大只是弄些刀啊手枪啊这类的东西,现在一看,冻突提供的货,能差到哪去?弄不好火箭炮都能整出来,这要带到社会上,危险性可太大了。
囚狐也不绕圈了,跟我们说了后续的事,这次黑老大是用货换货,他会准备一批毒,让我们带过去,用它来交换等价枪械,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混到冻突在哈尔滨的基地,做个内应,到时组织还会派一个突击小队,配合我们,一起将这个基地剿灭掉,而囚狐会跟女秘书一起走,完成另一个使命。
不得不说,我脑袋有些嗡嗡响了,我也算明白了,之前杜兴为啥不把全盘任务都告诉我们,原来越狱只是整个任务中最轻巧的一个环节,压轴戏还在后面。
我们仨能成功越狱,这是九死一生玩命搏出来的,但混进冻突基地,这看起来,貌似生还几率连一成都不到。
尤其冻突里那些恐怖分子,一个个猴精猴精的,我们跟他们斗智斗勇?我突然觉得,这次我们哥仨是要死惨喽!
第十四章 兵分两路()
我们在房中谈了一个多小时,其他房间陆续出现销魂的叫声,为了稳妥起见,我们四个也偶尔喊一嗓子。
等这次服务彻底结束后,那些本地的小混混都离开修车店,回家休息。女秘书带来这些人,也跟我们仨和黑老大一样,身份敏感,不敢随意外出,就都一起挤在店内。
修车店的房间本就不多,这么一弄有些不够用,但多打地铺,也算将就了。
第二天上午无事,等到了下午,黑老大带着我们仨去商量事情。
我们跟其他四人,包括店老板和长发小伙,一起来到一个房间,昨晚这里是睡房,现在床被搬走了,换上一个麻将桌。
我当然不会笨的以为我们要聚在这里搓麻呢,黑老大很警惕,把门反锁了,又拿出一个大黑兜子,把里面东西全倒在桌子上。
这全是一袋袋的面粉,或者把它们称为毒更恰当一些,长宽都有三厘米吧。
黑老大拿出一副很宝贝的样子,凑近了盯着面粉看,又对我们强调,“这批货数量不多,但纯度很高,每一袋都值不少钱,咱们一人两袋,把它带到哈尔滨。”
我们都点点头。在印象中,运毒一般都是吞食的,在外面套个避孕套,要么从嘴,要么从下面,把它塞到肚子中。
我从没干过这种事,冷不丁一想,有点恶心。但也怪我孤陋寡闻了,黑老大的运毒方式,要先进的多。他又从墙角拿起一个黑兜子,拎到桌子上打开。
这里面是一双双的厚底皮鞋,黑老大拿出一支鞋,当场给我们做示范。
鞋底是另有乾坤的,跟个小抽屉一样,黑老大在鞋帮的地方一拽,出现一个小洞,我们仔细一看,发现里面被个空心小钢架固定着。
换句话说,我们要把毒藏在这里。这么一来,我们也不用担心吞毒了,都积极的挑起鞋来。
等藏好毒、穿上鞋后,我走了几步,也别说,这厚底鞋还挺舒服,而且要是用它踢人,估计会很疼,也算是一个防身武器了。
黑老大挺有效率的,让我们稍微歇一会,他又联系车辆。
不出半个钟头,修车店外来了两辆吉普车,我们七个人随着黑老大坐上这两辆车,女秘书那些人上了两辆面包。我们一起出发。
黑老大绝对事先调查过路况,我们走的很“贼”,时而上高速时而在荒郊穿梭,一路上就没遇到过警察。
从这方面看,我心里很佩服黑老大,毕竟我们刚越狱,警方追查的紧,他能这么躲避,也真有当大哥的头脑与腕儿了。
我们是奔着哈尔滨佳木去的,在路上足足花费了两天时间,但佳木也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地。
之后我们跟女秘书分开,我们两辆吉普车又奔向佳木旁边的荒凉地带,有种去深山老林的感觉。
要不是事先知道黑老大去见冻突分子,我真想不到我们会来这种地方。
我记得囚狐说过,组织也会给我们加派人手,我怕他们也找不到这种地方,就暗暗合计,能不能在路上留下记号。
不过想来想去,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陆宇峰也是一筹莫展,尤其最想吐槽的是,我们连个手机都没有。
这期间黑老大他们倒是紧忙活,他们偶尔会把车停下来,在路边草丛中放上一个“石块”。
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学名叫啥,估摸应该是一种类似于雷达的装置,它能让黑老大知道,在我们走过后,会不会有人跟踪至此。
黑老大还有一个类似于阿峰那种无线通讯器的设备,坐车期间,他总摆弄这个通讯器,似乎是在监视“石头”发过来的信号。
在傍晚时分,我们达到目的地了,这里什么都没有,也只能拿地方来称呼它。
黑老大招呼我们下车,指着远处荒凉的山区说,“剩下要靠咱们步行了,不出岔子一直走下去的话,后半夜能到。”
我一算,我们岂不是要走上十个小时?还要抹黑行军,这会很消耗体力的。
黑老大也考虑到这一点了,他从兜里摸出一盒炫迈来,跟我们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