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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掰扯起来,我俩多久没回学校这种地方了,当然绥远村的学校不能算,那里只有学校的名头,却一点学校的气氛都没有。
正巧还有两个班级在上体育课,我和潘子借这机会,站在双杠附近看起来。
给我感觉,学校这种气氛绝对能净化心灵,因为一旦走出这里,工作也好,生活也罢,都无形中有种压力。
在我俩看的津津有味的同时,有个体育老师注意到我们了。
他让学生自由活动,又自行走到双杠旁边。
他也问我俩是干嘛的,这次潘子口径跟我一致了,都说学生家长。
我们随便聊了一会儿,又把话题说到双杠上了,这老师挺能嘚瑟的,估计悠双杠也是他强项,就在我俩面前显摆一把。
我注意到,他穿的一双黄色运动鞋,悠双杠时显得格外明显。
我是打定主意不攀比,但潘子上来一股劲头,也嗖嗖的悠了一会儿。
在我们仨玩双杠期间,也跑来一个学生,虽然跟其他学生一样,都穿着校服,但他举手投足间能流露出一股痞子气,我估计这应该是个小校痞。
他拿出手机咔咔给我们拍了几张照。这让我挺纳闷,不知道这小子图个什么。
不过没等我问呢,他又嗖嗖跑开了。
这样等到中午,小莺来操场找我俩,一起就近找个餐馆吃饭。
我们吃的简单,其实也真没啥特想吃的欲望,我想趁机问问小莺过得怎么样,等晚上给李峰去个电话,也算交差了。
但小莺不说她近况,反倒跟我们强调一件事。她让我俩不用考虑她,白天就在宾馆里休息,等到了晚间,有机会出来溜达溜达。
这话让我不明白,心说就算逛街,也是白天吧,晚上出来算啥,夜猫子么?
但小莺不多解释,又把话题岔到别的上了。
最后这顿饭吃得有点闷,我最终什么都没问到。
离开餐馆后,小莺跟我俩告别了,说下午和晚上都有课,先回去准备,还叫了一辆出租,目送我和潘子离去。
我俩回到宾馆后,我又仔细琢磨。我们这一路上遇到了血泡面,弄不好敌方势力又有动作了。
我和潘子怎么也算是大老爷们,不怕危险,莺嫂却是个女子,陆宇峰是提过,说莺嫂懂得医学药理,但这玩意能当饭吃么?。
敌人跟着我俩来到延北,要是因此让莺嫂受伤,我和潘子心里过意不去,也没法跟李峰交代。
我就跟潘子商量,我俩这次来个折中的办法,晚上偷偷跟踪小莺,把她住址弄准了,到时在她附近找个旅店,每天不露面的保护她上下班,也算尽了我俩的义务。
潘子点头说行。我俩就掐着时间等起来。
小莺说过她晚上有课,我们等到七点多钟,又去了学校,在校门口对面找了个胡同,悄悄藏起来。
小莺也真尽职尽责,都快到九点了。她才自己一人抱个资料夹走出校门。我和潘子互使眼色,一起跟了上去,但我们掌握一个度,始终保持一段距离。
我并不知道小莺家在哪,看着她又走进一个胡同,我也没觉得奇怪。
但等我俩进去后,找不到人了。
我有些急了,心说难不成小莺走太快了?我带着潘子又往前追了一段,等走到最黑暗的角落时,突然有人哼了一声,从我俩身后的墙上跳下来。
这里黑咕隆咚的,我和潘子看不到他的长相,只知道他个头不高,但身手挺利索,几步跨到我俩身边,先对潘子踢一腿。
这人高抬腿的功夫很强,一下踹到潘子肩膀上了,让潘子哼了一声往后退。
我见状急忙切了一掌,想逼他后退,又要把腰间甩棍拿出来。
但这人经验十足,不仅不退,反倒借着速度一下栖身到我旁边,也一摸腰间,拿出一把刀来,反手握着顶在我脖子上。
我能感觉到刀尖上透出的丝丝凉意。
我一下不敢动了,打心里叫糟,我担心这次不仅我俩被擒了,小莺也早一步被这人收拾了。
我正琢磨办法呢,这人往我身边贴近一些,凑到我耳边问了句,“你俩怎么不听话呢?”
这是女人的声调,还让我觉得挺熟悉。
我稍微扭头,往一旁看去。这人摸着我衣兜,拿出手机,对着自己脸上照了一下。
我有些愣住了,没想到她是小莺,更没想到李峰的媳妇,这么萝莉一个女人,身手能这么厉害。
她眼中出现一股莫名的兴奋,貌似很享受刚才的打斗,但她能控制住,还把刀拿了下来。
我顺带一看,这刀也见到,弯弯的刀柄,不是廓尔喀弯刀还能是啥?
我脑袋里嗡了一下,也明白了,合着在吐蕃农场里,救我们并杀死大彪的黑衣人就是小莺啊。
现在的小莺跟变了个人一样,她没了老师的气势,用冷冷的腔调,再次跟我和潘子强调,顾好自己就行了,别添乱的又想照顾她。
随后她爬到墙上,把资料夹拿下来,闷头走出胡同。
我和潘子没再跟过去,因为凭刚才短短的打斗,我俩都看出来了,别说是我俩了,就算陆宇峰来,也未必是小莺的对手。
我俩简单整理下衣服,从另外一头也走出胡同。
第五章 午夜之行()
我还没从刚才的经历彻底缓过劲来,走的有些分神,在出胡同口一瞬间,差点撞到一个人。
这人我认识,有过一面之缘,就是上午在操场偷拍我们悠双杠的痞子学生。
我估计他是放学回家,但让我有点纳闷的是,他怎么这么巧,顺路走到这里呢?
他看着我俩很怪,好像有点慌神,嗖嗖的跑开了。
我也没太较真,跟潘子打了一辆车,一起回了旅店。等洗个澡躺床上后,我脑袋冷静多了,也渐渐把今天发生的事捋了一遍。
我有新想法了,跟潘子念叨,“小兽,咱俩好像猜反了。”
潘子不明白的摇头,我又多解释,“咱俩被向玉麒的人冤枉,不得不离开乌州,本来到了延北,李峰说让咱俩顺带照顾莺嫂,但你想莺嫂的身手这么好,会不会李峰说了反话呢?”
潘子顺着我的思路往下分析,“你的意思,咱们还是鱼饵?钓向玉麒那边的大鱼?咱俩在明,莺嫂在暗,合伙演一出双簧?”
我发现潘子的脑筋是越来越灵活了,把这事分析的挺全面。虽说这么一来,让一个女人暗中保护,我俩有吃软饭的嫌疑,但我不在乎,只要能破案,没面子这都是小事。
而且这么一来,我俩压力也瞬间小很多,毕竟按小莺说的,我俩只顾好自己就行了。
今晚是没啥事了,我和潘子看会电视,就各自睡下,也约好了,从明晚开始,一到半夜,我俩就抽空出去溜达。可到了今天夜里,我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先看时间,凌晨两点,又看来电显示,上面没出现号码。这让我犯懵,不过还是接了。
我迷糊糊的先喂了一声。对方稍微沉默,又跟我说,“知道我是谁吧?”
我听语气能感觉出来,她是小莺。我就应了一声,小莺接着说,“我用滴滴给你和潘子叫了出租车,你俩立刻下楼,让司机带着去个地方。”
我回答行,把电话挂了。随后赶紧叫醒潘子,我俩都明白,小莺有安排了。
我估计这次出去弄不好要打斗,所以和潘子特意检查一下,确保出门时,甩棍都带在身上。
下楼后,有一辆黄出租正停在路旁,我上前问了几句,跟他对得上话,我俩又钻到车里。
这黄出租司机挺有意思,戴着一双白色麻线手套,不知道图啥,他嘴巴还碎,话里有话的抱怨一句,说我俩叫这么早的车,为何下来这么晚。
我也懒着跟他解释,延北出租车起步价就五块,我就又掏出十块递过去,算是小费了。
这下司机没说的了,也按照小莺交代的地址,带我们飞快赶过去。
我留意着路线,也拿手机查一下地图,发现我们直奔市郊,这样没少开,足足过了二十分钟,车开到了一个废弃的学校里面。
这里一看就有年头了,大铁门上锈迹斑斑,整个学校里都没楼,全是老式的瓦房。
我不由得感慨一句,也就是延北经济一般,地皮不值钱,不然赶上“北上广”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怎么可能允许有这种荒废地儿的出现呢?
出租车司机对这里环境有些不习惯,只把车停到刚进门不远处,他不打算深入了,又说,“你们用滴滴打车是往返的,要我在这里等多长时间?”
我和潘子没法回答,因为我俩也都蒙在鼓里呢,但为了留住他,我索性说了句,“没多久,很快就回来。”
我和潘子下车后,一同往里走。我俩是边走边看,希望找到小莺。但我们绕过几个瓦房,也没见个人影。
我忍不住给小莺打电话,但刚响一声就自动挂了。我心里咦了一声,又四下瞧瞧,要再把前面瓦房绕过去,就到了废弃学校的操场上了。我心说难道莺嫂在操场上等我们呢?
我和潘子警惕的赶过去,等视野面一宽阔,我发现在远处一个角落里,似乎有个人。那里是单双杠区,这人正在一上一下的做双杠呢。
我觉得这不是小莺,就算一个女人身手再好,她也不会没事就做双杠的,不然胳膊练那么粗,多影响穿衣打扮。
为了保险起见,我和潘子都把甩棍拿出来,迎着这人走过去。
等又离近一些后,我发现他穿个大袍子,扣个帽子低个头,而最明显的是,他穿一双黄色运动鞋。
这款式的运动鞋不太常见,我冷不丁想起那个体育老师了。
现在可是后半夜,我心里犯嘀咕,那老师就算再热爱体育活动,也不会这么玩命吧?另外在我们走过来这期间,他做双杠的动作一直没停,初步估计,少说又做了四五十个了,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