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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半月前的一天,她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发现丈夫铁青个脸坐在床上,那盒子也被打开了。她当时都愣了,还问丈夫咋了。可丈夫不说啥,又把那盒子放回柜子上。
本来她提心吊胆好一阵,以为那盒子会让家里闹邪呢,但后来也没见发生啥古怪,就渐渐淡忘了。直到三个月前一天下午,镇里有人说他丈夫和孩子都落到一个水井里了,她赶紧赶了过去,可把人救上来时,丈夫已经死了,还特别古怪的浑身有些发红,孩子身子没事,就神智有些不好。她以为孩子是吓得,再加上丈夫刚死,她也就把精力都放在处理后事上了。
可丧事刚办完,孩子得大病了,一天比一天瘦,一天比一天严重,后来的事我们就知道了。
她说了好半天,等听完时,我心里有点堵,同情这老姐的遭遇。
陆宇峰安慰几句,又问她,“我看你一直认为是那潘多拉魔盒的问题,你能把那盒子拿出来给我瞧瞧么?”
女子点头,搬个凳子,站在柜子旁把盒子取下来。
这盒子通身黑色,有一本书那么大,要不是有我们三个“星官”在场,她摸这盒子保准会吓得叫出声来,就这样她递给陆宇峰时,手还有些抖呢。
陆宇峰不信这个,也一点没害怕。潘子脸色挺怪,还喂了一声。
他这一声意思明显,万一这盒子真有古怪,我们打开它岂不是自找麻烦嘛?
但陆宇峰跟潘子说,“咱们看看盒子里的秘密,要是它真跟孩子的病有关,咱们也能对症下药。”
我赞同的点点头。陆宇峰又慢慢把这盒子打开了。
我原本还合计呢,这大不大小不小的盒子里能装着啥,可再怎么也没想到,里面竟是本新华字典。
潘子本来都稍微喘粗气了,等看清里面情况时,他又嘿嘿乐了,指着说,“要是装一本字典就是潘多拉魔盒,那这世上这种盒子海了去了。”
陆宇峰很较真,他又把字典拿出来翻了翻。我在旁瞧着,我是没看出什么东西来,但陆宇峰突然间皱了一下眉。
随后他把字典放回去,让女子收好了。
女子很听话,我们又聊了别的,等孩子输完液了,她带我们去了另一个瓦房休息。
这瓦房里还是炕呢,我们也不是那种娇性的人,跟她道了声谢,就各自梳洗起来。
我们折腾一天早就累了,躺下后就关灯了。
可到了半夜,女子砰砰使劲敲门,把我们仨都吵醒了。陆宇峰离门最近,他披着衣服下了炕,打开门问怎么了?
那女子看到阿峰就哭,嘴上还说,“星官大人,不好了,我孩子情况很糟,你们不去看看的话,我怕他挺不到天亮。”
我一听急了,心说难道是阿峰输液有问题,不仅没治好病,反倒让病情恶化了?
我这就想招呼潘子下炕,跟阿峰过去看看。阿峰却把我俩拦不住了,让我们接着睡觉,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合计也是,我俩去了能帮什么忙?我俩纯属是挂着虚名的星官嘛。
等阿峰走了,我也没心思睡觉,还特意留着灯,等一会回来好问问他咋样了。
估摸过了半个小时,阿峰急三火四的回来了,但他不跟我说话,从包里翻出一支注射器来。
这注射器里装着乳白色的液体,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玩意儿弄不好又是强心剂之类的东西,阿峰救人也不能这么救吧?短期能让孩子好受,但过了药劲咋办?
我劝他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嗖的一下又跑出去了。
等再次回来时,那乳白色的药剂没了,针管里装的红红的血液。
看这意思,阿峰又给那孩子抽了血。我不理解他这么做为什么,问了他一句。
陆宇峰贴着炕沿坐下,对我苦笑说,“我在药理方面是个半吊子,要是李峰的妻子在这儿就好了,她可是个药品专家。”
我只知道李峰是个警察,而且接触这么久,也没听他说过他媳妇的事,怎么听阿峰这么说,他媳妇还是个很牛的人物?
我很想趁机问问李峰媳妇的事,不过这时候我又反应过一件事来,还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来。
我试探的问阿峰,“兄弟啊!那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
第四章 逃难()
我想的是,陆宇峰要不懂装懂,给这孩子又输液又打针的,真把孩子弄死了,责任可一下都归我们身上了。
看我一直盯着他看,陆宇峰头次变得腼腆了,还呃了一声。
就他这一声让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我都害怕想后果了,望着注射器里红彤彤的血,问,“兄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还特想继续损他几句,但还等往下说,陆宇峰把话接回去了,强调说,“小白,我刚才去看那孩子了,要不打点药,根本熬不过今晚,我怀疑他中了一种很怪的病毒。这样吧你听我说,你和潘子等我,我在慕斯镇有个医生朋友,我现在找他问问去。”
说完他转身就跑,速度还跟兔子似的,嗖一下就出了屋子。
我喂喂几声,等追出去也找不到他了,我又闷闷回来,也坐不下去,就在地上来回走上了。
我突然觉得阿峰是尥蹶子了,他这么一走,这期间孩子死了,那女子不得找我和潘子拼命啊?尤其我还恍惚看到女子站在我面前,伸手往我脸上狠狠挠了过来。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脸皮。
潘子没睡,不过他一直躺着,也没留意我跟阿峰的悄悄话。看我现在这模样,他忍不住问,“小白,你还不睡觉,在地上臭美啥呢?”
我把潘子拽起来,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潘子意识到多严重了,他一边琢磨一遍四下瞎打量,问我怎么办才好。
我俩算是戴罪立功的人,真不能再摊上官司了。我一狠心,想个计划。
我跟潘子说,“咱们别在这农家院待了,逃出去在村外晃悠,如果阿峰回来了,咱们就跟来,到时出岔子,他顶雷,要是这一晚上阿峰不回来,咱俩就回乌州。”
潘子说行,我们这就收拾东西。
我们一共带来三个旅行包,为了轻装上阵,我只把阿峰的背包拿走了,我和潘子包里没啥东西,丢在这儿不心疼。
我俩悄悄离开瓦房,可刚往院里一走,我看到那女子竟站在院门口,她半开着门,向外翘首企盼着。
我不知道阿峰怎么跟她说的,但她明显是盼着阿峰早点回来。
她这么堵着门,我们潘子肯定出不去,我还怕她扭头发现我们,我俩赶紧又悄悄溜了回来。
我俩躲在屋子里,连灯都关了,做出一个睡觉的假象,但其实头挨着头商量着。
潘子这时回过劲来,论到逃跑,这小子也有几把刷子。
他跟我说,“既然从门口走不出去,我们就跳墙吧。”
我觉得可行,而且这瓦房的窗户,正对着后院的墙。我俩一前一后跳出窗户。
可当我望着院墙时,又愣住了。
这后墙特别高,初步估计不下三米,我们一时间没攀登工具,攀爬起来有点费劲。
我背着包不方便,潘子就先尝试一下,他助跑几步,一脚蹬在墙上,借着这劲儿用力往上一扑。
他跳的挺高,但离摸到墙头还差一大截,最后无奈的落了下来。
他也来脾气了,把上衣脱了,想继续跳。但我把他拦住了。
我望着这墙,又看了看我俩的身高,说一句,“小兽,要不咱们弄个人梯得了。”
潘子眼睛一亮,对我竖起大拇指,又指着墙角说,“小白,你蹲下。”
我心说凭什么?潘子本来就重,最近更是胖了不少,我让他踩着我,保准被他压死。
我不干,让他蹲在犄角,还特意强调说,“谁重谁在底下。”
现在也不是争执的时候,潘子没法子,听了我的话。
我站在他肩膀上,让他再站起来。我发现事有凑巧,我俩做完人梯,我使劲举着手,也差一尺左右才能够到墙头。
潘子还不住嘀咕,让我快点爬,他这么站的很难受。
我低头望了望潘子,说了句兄弟你忍着啊,又一下踩在他脑袋上。
潘子气的想乱晃,我不得不又哄他几句,借着这劲儿,我最后还一蹦,终于摸到墙头上的一块砖。
我急忙扭几下身子,用荡劲儿让自己一下坐在墙头上。
少了我压着,潘子急忙使劲揉脑袋,我也知道他挺疼的,但没法安慰他。我又半趴在墙上,把手伸下去,让他抓着我的手快点上来。
潘子也懂紧迫感,他再次助跑猛地一跳。在配合之下,我拽住他了。
现在这种姿势,我拽他很费劲,就一边尽力往上提一边告诉他,让他多蹬蹬墙,也借点力。
正当我俩这么忙活时,突然间我耳边响起个声音,“嗯哼!逗比!”还是个女童音。
这大晚上的,我周围也没人,突然的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潘子也听到了,他一下泄气了,哼哼着往下坠。
我不想我俩白挨累,也顾不上研究这女童音打哪来的,我让潘子扛住,我还突然上来一股冲劲,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等费劲巴力把潘子拽上来后,我累的都快虚脱了。潘子也大口喘着粗气,看样子却不像累出来的。
潘子问我咋回事,刚才为啥有人说话。
我心说我哪知道?我就前前后后的四下打量着,找找疑点。
我们周围没啥异常,我俩坐墙上,附近有啥太一目了然了。我又往远处看了看。
在墙外是一片小果树林。我刚开始还真没瞅出啥,但有棵树下面突然动了动,一个黑影在那蹲着。
这黑影浑身上下毛绒绒的,不像是人,一时间我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啥动物。我摸着陆宇峰的背包,想把手电找出来。可他包里东西太乱,摸了几下也没摸到。
不得